钟局打了个哈欠后说道:“烧完了!从此这白首村再也没有唢呐,从此这里再也不可能有扰民事件的发生了。走吧!”
钟局说完坐上了汽车,旁边的男子看到了也赶紧上了车,车子随即飞快的窜了出去。
在车上钟局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只让那个老头儿一个人把琐呐烧了,而其它的人我却放过了吗?”
“钟局,恕我愚昧,我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些唢呐可都是您的功绩啊!我实在是不明白。”
“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钟局说道。“果然是钟局,太英明了!”
钟局笑了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钟局开口问:“你说,我做错了吗?”钟局的声音很小,声如蚊蝇。这声音听起来其实更像是自言自语,因为这声音实在太小了。
“啊!钟局您说什么?”“没什么”
此时的车里异常的寂静,时间在这一刻好像凝固,两人都不在说话。车里能听到的最后一丝声音就是,两人均匀的呼吸声,和机械似的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这一切太静了。
白首村里,张爷看着这琐呐的残灰失声痛哭起来。我想用我的双手拍一下张爷的肩,告诉他不要再哭了,琐呐不在了可我们还在。可我这一举动被白首村里的其它村民给制止了。
“老伙计啊!我对不起你啊!我小时候你就一直跟着我啊!五十多年了,我对不起你啊!”张爷边哭边像自言自语般说着。
我抬头望了一下天空,天渐渐的已经开始吐白了,天上无数的繁星闪烁着,火渐渐的灭了,哭声也渐渐的平息了。
张爷拖着疲备的身躯走了回去,其余白首村的人也都陆续回家了。空荡荡的村口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大哥,为什么琐呐毁了,那个张爷那么伤心呢?”虎子对我问道。“回家吧!”我这样回答虎子。刘伟替我说道:“因为那琐呐是张爷的魂,魂丢了,人也就够呛了。”
突然,我对刘伟呵斥道:“别乱说!”
刘伟看了看我,不再说话。
“大哥!那我们为什么不帮一下张爷啊!张爷一直以来对我们挺照顾的啊!”
我看着张爷离去的方向,耸了一下肩,对着虎子说道:“这事我们管不了,走吧!回去吧!”
说完,我快步离去。虎子和刘伟见我走了,也只能快步追了上来。
我们三个人走到了张爷的家里,张爷并不在家。我看了一眼屋内,柳霜儿还在睡觉,“呼!这丫头,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我让虎子和刘伟留在屋内,自已一个人出门去寻找张爷。
我寻着小道一步一步的寻找着张爷。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我还是寻找到了张爷。他正坐在地下,拿着一瓶酒,独自畅饮。
我过去坐了下来,“张爷今晚月亮挺大啊!”
“你小子别没话找话了,来陪我一起喝酒吧!”说着把酒递给了我。
我喝了一口,这酒太辣了,这是我的第一感受。我感觉嗓子里有一股火要喷出来一样。“咳咳!张爷这什么酒啊!”我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自己家酿的土酒而已。”
“土酒也可以这么辛辣啊!”
“你小子,头发长见识短啊!知道吗?酒不在于出身的高贵。并不是说洒的出产地越高端,酒的口感就一定好,关键在于酿酒的工艺,与酿酒人用心的多少。”张爷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疑惑的问道。
“哈哈!年轻人,这一切你自己领悟吧!”张爷说完后,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我见张爷无意再跟我说话,自已走掉了。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张爷的那句话。想了半天,最终头痛索性不想了。
回到住处后,我见虎子和刘伟在地上相拥而睡,柳霜儿一人在床上睡。至于这睡姿,呵!恕我不敢恭维。
“这丫头,睡的还真想啊!”我在地上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匆匆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非常吵闹,把我们几个人都给吵醒了。虎子急忙穿上了衣服对我们说:“你们先休息吧!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不一会儿,虎子面色慌张的跑了回来。开口第一句话把我们都给惊着了。
虎子说:“张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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