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是仰卧在床上,两条皙白的嫩腿劈拉着,很俏皮的样子。老苏觉着这无比性感,结果刹时间就把全身的荷尔蒙给集合起来了,那气势可是如万马奔腾,什么力量也阻挡不住了,老苏挽挽袖子准备大干。窗外正是花好月圆,屋里又是别有洞天,何不进去一游,况且还不用买门票。老苏三下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得溜光,跪在床上,屏住呼吸,又很熟练的褪去小许的裤衩,干净利落的爬上小许的肚皮。
小许一下子睁开眼睛,见是老苏就嚷嚷道““滚,滚,讨厌死了!没看见人家在睡觉。下去,下去……你下不下?”
“好宝贝,一会就好,求求你了。我忍不住了,五分钟,你看着表。”
“不行!一分也不行!我累了,明天再弄。”
“讨厌人,你就赚讨厌,早不干,晚不干,单等人睡觉的时候干。”小许不再挣扎了。
“宝贝,干这景哪有规定时间的,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干,上来那股劲一分钟也不能等,这就是操х的魅力。”小许也不搭腔,老苏又说:“今天算我的错,耽误你睡觉了,就五分钟。”
没想到小许却不干了,“你把人家弄醒了,就想糊弄了事,你就只顾自己痛快,一点也不为老婆着想。”小许渐渐找到了感觉,开始在老苏的身子底下抱怨。
“这么说,你是醒了,那好,咱抻悠着来,非弄你个心融体快不可。”
这时,小许身上的荷尔蒙也往上涌,她开始感觉到被大八带蛸箍着的滋味很好受。小许开始找话说:“我提个深奥的问题考考你。”
“你别吓我,我喝了几瓶墨水你还不知道,六0年我一家被疏散到农村,喂了两年猪,最大的乐趣就是看老农给母猪配种。人家都能混个芝麻官干干,我什么也没捞着。就连大黄牙这一级的还弄了个文攻武卫的副排长干干,我这人没有官运。”
“看你那个熊样也不是块当官的料,天上不下雨,八辈子也淋不到你头上。”小许嘲讽道。
“你这话说的还算有水平。我长身体时,正好遇上三年大旱,滴雨不下,最后长成这个样,我这个人命里缺水。”
“说正经的,你说这人为什么生下来就哭?”小许还没忘给老苏出题。
“你问我还不如去问南墙,我下生时也没记着自己是哭还是笑。”
“没有文化。”小许奚落道。
“你有文化,都快会说三国英文了。你那两下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除了知道猪身上哪块肉好吃,还知道个啥?”老苏反唇相讥。
“也比你强十倍,你除了操老婆,别的你还会干什么?”小许也是以牙还牙。
“这一样就够了,起码不吃老婆气了。这男人和女人要是没有这点关系联系着,人活着还有什么乐趣。”稍停,他又说道:“《十日谈》那本书你看过没有?”
“什么书我也不看。”
“没看就好,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个从小与世隔绝的小青年,长到十五岁,他爹领着他下山进城,第一次看到了女人,问父亲这是什么?父亲是天主教徒怕儿子学坏,就说:它们叫‘绿鹅’,是祸水,要躲着她们。爷俩逛完集市,父亲问儿子想买点什么回去,儿子说:带只‘绿鹅’回去吧!这就是天性。”
“有意思,你知道的还不少来。”小许夸了一句。
“不瞒你说,我爷爷是清朝的翰林,到了我父亲这一辈就家道败落,而我更是……我们家是近视眼生了个小瞎汉,一代不如一代,。”
“翰林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朝廷大官。等我给你种上了,生个大儿子,将来也做大官。”
“做梦去吧,别啰嗦了,快点!”
老苏干完了活,就提不起精神来了,想睡觉。可是小许却毫无睡意了,她让老苏给她再讲个故事。老苏开始不干,因为他已经睁不开眼了,但是小许却不答应,说:“你以后还想不想求我了。”
此言一出,老苏立刻打起精神:“好,你想听那方面的?”
“随便。好听就行。”
老苏笑着说:“我再给你讲个好听的。有一种中草药叫‘秃鸡散’,你听说过没有?秃就是秃头的秃,鸡就是鸡鸭的鸡,散就是散伙的散。这是个壮阳的药。过些年我上了年纪你还在浪头上,我就得吃‘秃鸡散’了。”
“别说没用的,快说秃鸡散是怎么一回事。”小许催道。
“从前有个山民,天天上山采药。有一天,他采回一种药草,这个药草以前他没见过,就放在锅里煮,没想到喝了之后**大增,老婆高兴的直蹦高。但是药草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碰巧有一天,他老婆把药草渣倒在院子里,被一只大公鸡吃了。谁知公鸡吃了后,就不停的踩母鸡,把母鸡头上的毛都给啄光了,于是山民就给这种药草起了个名叫秃鸡散。”
老苏刚说完,小许就问:“你是不是也吃秃鸡散了。”
“你猜对了,我要是不吃秃鸡散,你早就找小白脸去了。”
“闭上你的臭嘴,你打算让我什么时候怀上孕?”
“很快,很快,争取下个月。”老苏顺口说道:“下月,下月,都几个下个月了,还没种上。”小许说完就回过头去不再搭理老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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