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土地制度-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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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德文aufhebung一词,以往译为“扬弃”,经西方哲学史专家杜任之先生指正,应译成“弃扬”。

    [2]见下页注①:“以处大原”。亦称“大夏”:“迁实沈于大夏”。又《左传》昭公元年:“晋中行穆子败无终及群狄于大原。”而《经》则为“晋荀吴帅师败狄于大卤”。是“大原”亦名“大卤”。《尚书·禹贡》亦有“既修大原,至于岳阳”。此数“大原”(包括大夏、大卤),均指汾河平原。但具体方位争论颇大。一曰为今山西太原市一带,一曰为晋南平原。此处所说是指汾河平原南部,是古夏人活动的地域。

    [3]《左传》昭公元年:“郑伯使公孙侨如晋聘,且问疾。叔向问焉,曰:‘寡君之疾病,卜人曰:“实沈、台骀为祟”,史莫之知。敢问此何神也?’子产曰:‘昔高辛氏有二子,伯曰阏伯,季曰实沈,居于旷林,不相能也,日寻干戈,以相征讨,后帝不臧,迁阏伯于商丘,主辰。商人是因,故辰为商星。迁实沈于大夏,主参,唐人是因,以服事夏、商。其季世曰唐叔虞。当武王邑姜方震大叔,梦帝谓己:“余命而子曰虞,将与之唐,属诸参,而蕃育其子孙。”及生,有文在其手曰虞,遂以命之。及成王灭唐,而封大叔焉,故参为晋星。由是观之,则实沈,参神也。昔金天氏裔子曰昧,为玄冥师,生允格、台骀。台骀能业其官,宣汾、洮,障大泽,以处大原。帝用嘉之,封诸汾川,沈、姒、蓐、黄,实守其祀。今晋主汾而灭之矣。由是观之,则台骀,汾神也。'”这里的“宣汾、洮”,杜预注:“宣犹通也。汾、洮,二水名。”而“障大泽”之“障”,杨伯峻注为筑堤防。所以“宣汾、洮,障大泽,以处大原”,就是疏通沟渠,引水入川,在泽旁筑堤防水,在平原上发展生产之意。

    [4]《左传》庄公二十八年:“狄之广莫,于晋为都,晋之启土,不亦宜乎!”“狄之广莫”是说狄土广大无边,《左传》襄公四年:魏绛谏和戎则谓:“戎狄荐居,贵货易土,土可贾焉。”说明戎狄轻于弃土。而其生产力落后,相对生产用地较多,尚轻弃之,是土多人少也。

    [5]关于戎狄族的社会生产情况,一般多认为是游牧经济。这种看法是欠分析的。春秋时代所载的戎狄族,大部分是农业部落,而不是游牧部落。理由有三。第一,游牧民族以放牛、羊、马为业,为适应这种逐水草而居的游动生活,一般以畜力作为交通工具,但春秋以前的戎狄族,既不习骑马,也很少以车代步的情况。证据是:这时的戎狄族与诸夏各国的战争,基本是步兵,很少使用战车。例如:《左传》隐公九年:“北戎侵郑,郑伯御之,患戎师,曰:‘彼徒我车,惧其侵轶我也。'”昭公元年亦载:“晋中行穆子败无终及群狄于大原,崇卒也。将战,魏舒曰:‘彼徒我车,所遇又阨,以什共车,必克。困诸阨,又克。请皆卒,自我始。’乃毁车为行,五乘为三伍。”其实,这已不是始为“行”了,晋文公时,已是“作三行以御狄”,说明戎狄族的军队基本是步兵。第二,戎狄族在春秋时期,已经建立国家,有城郭。建立城郭是农业民族的特征。例如:《左传》昭公二十二年:“晋之取鼓也,既献而反鼓子焉。又叛于鲜虞。六月,荀吴略东阳,使师伪籴者负甲以息于昔阳之门外,遂袭鼓,灭之,以鼓子鸢鞮归,使涉佗守之”,这里提到“昔阳之门外”证明是城门。这是戎狄有城郭之明证。第三,戎狄族从事农业生产。《左传》宣公七年载:“赤狄侵晋,取向阴之禾。”若非农业民族,取禾何用?宣公十五年:伯宗数潞子之罪云:“不祀,一也。耆酒,二也。”酒为粮食所作。普遍饮酒,亦是以农业生产为主之证。文公十七年又载:“秋,周甘歜败戎于邥垂,乘其饮酒也。”甘歜是乘戎人聚饮的时候,采取突然袭击把他们打败的,证明戎狄饮酒成风。以上都说明,戎狄族必是以生产粮食为主的民族。但是,以往不少人把戎狄族解释成游牧部落。例如:对于“戎狄荐居,贵货易土”的解释就是如此。如杨伯峻先生在注中说:“荐,同薦,草也。《庄子·齐物论》‘麋鹿食薦’,尤可证。《汉书·终军传》‘北胡随畜薦居’,即此‘荐居’,谓逐水草而居。则当时所谓戎狄,基本以游牧为生。”从实际情况看,这一解释是有问题的,杜预、韦昭都是解“荐”为“聚”,“荐居”就是“聚居”的意思。戎狄族这时还处在大面积抛荒耕作阶段,一个地区耕种一段之后,地力用尽,就迁于他处。“聚居”是指他们是以整个部落整体进行迁徙居住的,这种情况,夏代、商代前期、周人迁岐以前,还都普遍存在。所谓“聚居”,是说这时的部落还没有分散开来。只有定居以后,部落才分散开居住。这正是戎狄族生产还比较落后,处在比较原始阶段的证明,而不能认为是游牧经济。是否进行游牧活动,主要还要依据当地的自然地理条件。从我国的实际情况看,晋国所在地区,古为冀州,此地分为两类经济地区,其南部是农业区,其北部才是游牧区。关于其分界线,史念海在《河山集》(二)中明确地予以指出。他说:“这里的分界线,可以分为两种类型,其一是前代史学家根据当时经济发展的情况所划分的。这里是指西汉司马迁所说的一条界线。这是自碣石到龙门的界线。碣石在今河北省昌黎县,龙门在今陕西韩城县与山西河津县间的黄河两侧,就是说,这条分界线是自渤海北侧西行,过现在北京的西北,沿吕梁山山脉南段而至于龙门所去的黄河岸边。另一则是沿用旧长城作为分界线。”晋国这时的戎狄族,大部分在司马迁所划的这条线的南部,证明这些戎狄族大部分是从事农业。

    [6]《左传》昭公四年:“公曰:‘晋有三不殆,其何敌之有?国险而多马,齐、楚多难;有是三者,何乡而不济?’对曰:‘……冀之北土,马之所生,无兴国焉。恃险与马,不可以为固也,从古以然。'”案:古冀州包括今山西全境、河北大部,其北土,杜预注为燕、代,包括晋北高寒地区。所以,晋北高寒地区为游牧区。

    [7]《左传》僖公二十四年。

    [8]《荀子·儒效》。

    [9]《左传》昭公二十八年。

    [10]《公羊传》宣公十五年何休注。

    [11]《仪礼·丧服传》。

    [12]《左传》定公四年。

    [13]《周礼·地官·小司徒》郑玄注引《司马法》云:“革车一乘,士十人,徒二十人。”是一乘为三十人的一个作战单位,则百乘为三千人的一支军队。

    [14]《左传》定公四年。

    [15]见《日知录》“韩城”条和高亨《诗经今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第459页,“韩侯受命”注。

    [16]《禹贡》“冀州”云:“既载壶口,治梁及岐。”此“梁”即吕梁山,其说见李民《〈禹贡〉“冀州”与夏文化探索》,《社会科学战线》1983年第3期。

    [17]见《日知录》“韩城”条和高亨《诗经今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第459页,见“奕奕梁山”注。

    [18]《论语·泰伯》。

    [19]《周礼·考工记》“匠人”条。

    [20]《公羊传》宣公十五年何休注。

    [21]《资本论》“协作”中说:“单个劳动者的力量的机械总和,与许多人手同时共同完成同一不可分割的操作(例如举重、转绞车,清除道路上的障碍物等)所发挥的社会力量有本质的差别。在这里,结合劳动的效果要末是个人劳动根本不可能达到的,要末只能在长得多的时间内,或者只能在很小的规模上达到。这里的问题不仅是通过协作提高了个人生产力,而且是创造了一种生产力,这种生产力本身必然是集体力。”引自《资本论》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75,第362页。

    [22]夏纬瑛、范楚玉:《〈夏小正〉及其在农业史上的意义》,《中国史研究》1979年第3期。

    [23]《左传》桓公二年;《史记·晋世家》。

    [24]《左传》成公十年。

    [25]《周礼·考工记·匠人》郑玄注。

    [26]《孟子·滕文公上》。

    [27]《孟子·梁惠王下》。

    [28]《孟子·滕文公上》。

    [29]杨向奎:《先秦时代中国东部地区的社会经济》,见《中国古代社会与古代思想研究》上册,上海人民出版社,1962,第57页。

    [30]《孟子·滕文公上》。

    [31]《孟子·滕文公上》。

    [32]引自杨宽《古史新探》,中华书局,1965,第112页。

    [33]《国语·周语上》。

    [34]《孟子·滕文公上》。

    [35]《诗·小雅·圃田》《诗·小雅·大田》。

    [36]《左传》僖公四年。

    [37]《左传》昭公十三年。

    [38]《左传》昭公十六年。

    [39]《国语·周语上》。

    [40]《孟子·滕文公上》。

    [41]《左传》隐公六年。

    [42]《国语·鲁语下》。

    [43]《国语·周语上》。

    [44]《诗·周颂·载芟》。

    [45]《诗·周颂·噫嘻》。

    [46]《令鼎》。

    [47]《左传》定公四年:“启以商政,疆以周索”杜注。

    [48]《左传》桓公二年。

    [49]《左传》桓公二年。

    [50]《国语·晋语一》有郤叔虎。《元和姓纂》云:“晋大夫郤文生豹,豹生芮,芮生缺,缺生克,克生锜。”程公说《春秋分记》云:“豹字叔虎。”引自《增订春秋世族源流图考》。

    [51]《左传》僖公二十三年。

    [52]《古本竹书纪年辑证》载:“《汲冢古文》:晋武公灭荀,以赐大夫原氏黯,是为荀叔。”另:《左传》庄公十八年有原庄公,世为周卿士。僖公二十五年,晋文公伐原,“迁原伯贯于冀”,此为原庄公之后。昭公十二年有原伯绞,十八年有原伯鲁,此又为其后。这是另一原氏。未知何者为叔向所指之原氏,姑取最早者。

    [53]《国语·晋语一》韦昭注:“狐突,晋同姓,唐叔之后,狐偃之父狐突伯行也。”并“案:‘狐突伯行’,公序本作‘大戎伯行’。”故《春秋世族谱》云:“唐叔之后别在戎狄者。”

    [54]《左传》文公二年有续简伯,颜师古《急就篇》注曰:“续简伯号狐鞠居,以食续地,更为续氏。”引自《增订春秋世族源流图考》。

    [55]《左传》僖公十四年。

    [56]《左传》宣公十五年。

    [57]《国语·晋语一》有“羊舌大夫”,《左传》闵公二年亦见。《新唐书》云:“晋武公子伯侨生文,文生突,羊舌大夫也。食邑于羊舌,因以为氏。”引自《增订春秋世族源流图考》。.《礼记·王制》。

    [58]《礼记·文王世子第八》。

    [59]《礼记·文王世子第八》。

    [60]《仪礼·丧服传》。

    [61]《礼记·文王世子第八》。

    [62]《国语·晋语四》。

    [63]《国语·晋语四》。

    [64]《史记·晋世家》。

    [65]《国语·周语中》:“我周之东迁,晋、郑是依。”

    [66]《左传》昭公二十六年正义:“《汲冢竹书纪年》:二十年,擕王为晋文公所杀,以本非適,故称‘擕王’。”《通鉴外纪》则云:“《汲冢纪年》曰:余为晋文侯所杀,是为擕王。”引自方诗铭、王修龄《古本竹书纪年辑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此“晋文公”为“晋文侯”之误。

    [67]《史记·晋世家》。

    [68]《左传》隐公元年。

    [69]《左传》隐公元年。

    [70]《史记·晋世家》。

    [71]《诗·郑风·叔于田》《诗·郑风·大叔于田》。

    [72]《左传》庄公二十六年。

    [73]《国语·晋语二》。

    [74]《国语·晋语二》。

    [75]《左传》文公六年:“晋襄公卒,灵公少”,晋人欲立长君,赵盾欲立公子雍,公子雍仕于秦。而贾季欲立公子乐,公子乐在陈。二公子皆文公子。证明文公之子,除適子为继承君位之人在国内外,其余公子则仕于他国,不能在国内立足了。

    [76]《资本论》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75,第591页。

    [77]关于晋武公灭荀年代,清朱右曾《汲冢纪年存真》列于晋武公九年,但云:“此未详何年事,姑附于此。”王国维《古本竹书纪年辑较》则列于三十九年。从王氏。

    [78]关于献公娶骊姬年代,《左传》列于庄公二十八年,即献公在位十年。而《晋世家》及《年表》皆列于献公五年。《左传》所记,当为追忆,不是当年事。故从《世家》,所以说武公娶骊姬为在位初年事。

    [79]《周礼·地官司徒·载师》“官田”郑注:“官田者,公家之所耕田。”

    [80]卫文选:《晋国灭国考略》,《晋阳学刊》1982年第6期。案:卫文选考证漏翟柤一国。《晋语一》:“献公田,见翟柤之氛,归而不寐。郤叔虎朝,公语之。对曰:‘床笫之不安邪?抑骊姬之不存侧邪?’公辞焉。出遇士,曰:‘今夕君寝不寐,必为翟柤也。夫翟柤之君,好专利而不忌,其臣兢谄以求媚,其进者壅塞,其退者拒违。其上贪以忍,其下偷以幸,有纵君而无谏臣,有冒上而无忠下。君臣上下各餍其私,以纵其回,民各有心而无所据依。以是处国,不亦难乎!君若伐之,可克也。吾不言,子必言之。’士 以告,公悦,乃伐翟柤。郤叔□虎将乘城,其徒曰:‘弃政而役,非其任也。’郤叔虎曰:‘既无老谋,而又无壮事,何以事君?’被羽先升,遂克之。”韦昭亦注曰:“翟柤,国名也。”因此,献公之时,据文献所载,共灭十六国。与《韩非子》所载“并国十七”只差一国。因此,《韩非子》所说是可信的。

    [81]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草稿)》第三册,人民出版社,1963,第103页。

    [82]《国语·晋语三》。

    [83]夏纬瑛:《〈周礼〉书中有关农业条文的解释》,农业出版社,1979,第123页。

    [84]张政烺:《中国古代十进制氏族组织》,《历史教学》1951年第3期。

    [85]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人民出版社,1976,第160页。

    [86]《左传》僖公十五年。

    [87]《国语·晋语三》。

    [88]《国语·晋语三》。

    [89]《国语·晋语四》。

    [90]《孟子·万章下》。

    [91]《国语·周语上》。

    [92]《国语·晋语三》“作爰田”韦昭注。

    [93]《汉书·地理志》注引张晏云:“令民各有常制”。孟康云:“爰自在其田,不复易居也。”

    [94]《国语·晋语三》“作爰田”韦昭注。

    [95]《左传》僖公十五年:“作爰田”杜注。

    [96]高亨:《周代地租制度考》,高亨《史文述林》,中华书局,1982。

    [97]王毓铨:《爰田(辕田)解》,《历史研究》1957年第4期。

    [98]赵光贤:《晋“作爰田”解》,赵光贤《周代社会辨析》,人民出版社,1980。

    [99]《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72,第233页。

    [100]见孙曜《春秋时代之世族》,中华书局,1931,第67页。

    [101]《左传》哀公十一年。

    [102]《吕氏春秋·当赏》:“晋文公反国,赏从亡者,而陶狐不与。左右曰:‘君反国家,爵禄三出,而陶狐不与。敢问其说。’文公曰:‘辅我以义,导我以礼者,吾以为上赏。教我以善,彊我以贤者,吾以为次赏。拂吾所欲,数举吾过者,吾以为末赏。三者所以赏有功之臣也。若赏唐国之劳徒,则陶狐将为首矣。'”《说苑·复恩》:“晋文公亡时,陶叔狐从,文公反国,行三赏而不及陶叔狐,陶叔狐见咎犯曰:‘吾从君而亡十有三年,颜色黎黑,手足胼胝,今君反国行三赏而不及我也,意者君忘我与!我有大故与!子试为我言之君。’咎犯言之文公,文公曰:‘嘻,我岂忘是子哉!夫高明至贤,德行全诚,耽我以道,说我以仁,暴浣我行,昭明我名,使我为成人者,吾以为上赏;防我以礼,谏我以谊,蕃援我使我不得为非,数引我而请于贤人之门,吾以为次赏;夫勇壮强御,难在前则居前,难在后则居后,免我于患难之中者,吾又以为之次。且子独不闻乎?死人者,不如存人之身;亡人者,不如存人之国;三行赏之后,而劳苦之士次之,夫劳苦之士,是子固为首矣,岂敢忘子哉!'”案:此二处所记,除人名,所说之事略有出入外,基本内容与《史记》所载同。可佐证文公行赏之原则。

    [103]见《韩非子·外储说左上》和《说苑·复恩》。

    [104]《左传》僖公二十四年。

    [105]《左传》僖公二十四年。

    [106]《左传》僖公二十四年。

    [107]《左传》隐公八年。

    [108]《古本竹书纪年》:“晋武公灭荀,以赐大夫原氏黯。”

    [109]《左传》桓公三年。

    [110]《左传》文公六年。

    [111]《左传》闵公元年。

    [112]《左传》僖公三十三年。

    [113]《左传》僖公二十八年。

    [114]《左传》僖公三十三年。

    [115]见常茂徕《增订春秋世族源流图考》,《续修四库全书》第148册。

    [116]《左传》僖公三十三年。

    [117]《左传》僖公十五年。

    [118]《左传》宣公十二年。

    [119]《左传》僖公二十四年。

    [120]《左传》僖公二十七年、二十八年。

    [121]《左传》文公八年。

    [122]《左传》文公十三年,成公元年。

    [123]《左传》成公十八年。

    [124]《国语·晋语一》《左传》闵公二年。

    [125]《左传》僖公十五年。

    [126]《左传》僖公二十七年。

    [127]《资本论》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75,第714页。

    [128]《左传》襄公二十五年。

    [129]见常茂徕《增订春秋世族源流图考》,《续修四库全书》第148册。

    [130]《左传》僖公十二年。

    [131]见《增订春秋世族源流图考》。

    [132]《左传》定公元年、二年。

    [133]《左传》昭公七年。

    [134]《左传》昭公十一年。

    [135]《左传》襄公二十六年:“虽楚有材,晋实用之。”

    [136]《左传》成公八年。

    [137]《左传》庄公二十八年。

    [138]《左传》昭公二十五年。

    [139]《左传》昭公十四年。

    [140]引自吕思勉《先秦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

    [141]《国语·晋语一》。

    [142]《国语·晋语二》:夷吾谓秦使者曰:“君实有郡县。”一般认为,这是沿黄河秦晋争夺的天险地区,晋曾设有县。

    [143]《左传》僖公二十五年:晋文公使“赵衰为原大夫,狐溱为温大夫”。晋之县宰称大夫,故此为设县。

    [144]《国语·晋语四》:晋文公使箕郑“为箕”,韦昭注:“以为箕大夫。”《左传》成公十三年又云:“入我河县,焚我箕、郜。”“河县”与“箕、郜”对文,证明箕、郜都应为县。《左传》宣公十五年:“亦赏士伯以瓜衍之县。”

    [145]晋设县在公元前661年,即《左传》闵公元年。此前楚、秦已设县。《左传》庄公十八年载:“初,楚武王克权,使斗婚尹之。”楚武王于公元前740~689年在位,故楚在公元前689年前已设县。秦初设县在公元前688年,即秦武公十年。《史记·秦本纪》载武公十年“伐封、冀戎,初县之”。

    [146]杨宽在《春秋时代楚国县制的性质问题》中指出:当时的楚县都设在边境的交战地区,起着边防重镇的作用。见《中国史研究》1981年第4期。冉光荣在《春秋战国时期郡县制的发生与发展》中也指出“县初多置于新征服地区”,目的是“建县以巩固国防”。见《四川大学学报》1963年第1期。

    [147]《左传》定公四年:“分鲁公以……殷民六族,条氏、徐氏、萧氏、索氏、长勺氏、尾勺氏,使帅其宗氏,辑其分族,将其类丑,以法则周公。用即命于周,是使之职事于鲁,以昭周公之明德。”这里的“宗氏”即六族之大宗,“分族”即小宗,这都是自由民。“类丑”即六族之奴隶,“职事于鲁”即全体变为鲁国的奴隶。

    [148]见冉光荣《春秋战国时期郡县制的产生与发展》,《四川大学学报》1963年第1期,第26页。

    [149]杨宽:《春秋时代楚国县制的性质问题》,《中国史研究》1981年第4期。

    [150]童书业:《春秋左传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第95页。

    [151]《左传》昭公七年。

    [152]《国语·晋语六》。

    [153]《国语·晋语六》。

    [154]《左传》襄公十一年。

    [155]《左传》襄公十四年。

    [156]《左传》襄公十四年。

    [157]《史记·晋世家》。

    [158]关于春秋时代普遍存在书社制度,有以下一些材料:《左传》昭公二十五年:“齐侯曰:‘自莒疆以东,请致千社。'”哀公十五年:齐与卫地,“自济以西,禚、媚、杏以南,书社五百”。《荀子·仲尼》:齐桓公见管仲,“与之书社三百,而富人莫之敢距”。《晏子春秋·内篇杂上》:“景公与鲁君地,山阴数百社。”《晏子春秋·内篇杂下》:“景公谓晏子曰:昔吾先君桓公,以书社五百封管仲,不辞而受。”“景公禄晏子以平阴与蒿邑反市者十一社。”《管子·小称》:“公子开方以书社七百下卫矣。”《吕氏春秋·知接》:“卫公子启方以书社四十下卫。”《吕氏春秋·高义》:越王“请以故吴之地,阴江之浦,书社三百,以封夫子”。《史记·孔子世家》:“(楚)昭王将以书社地七百里封孔子。”

    [159]见《荀子·仲尼》《晏子春秋·内篇杂下》。

    [160]李剑农:《先秦两汉经济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7,第96页。

    [161]《国语·鲁语下》。

    [162]《左传》成公元年。

    [163]《左传》哀公十二年。

    [164]《左传》昭公四年。

    [165]《左传》襄公十一年。

    [166]《论语·颜渊》。

    [167]《孟子·尽心下》。

    [168]《资本论》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75,第906页。

    [169]《左传》哀公二年。

    [170]梁启雄:《韩子浅解·五蠹》“土橐”注引,中华书局,1980。

    [171]《左传》昭公五年杜注。

    [172]《左传》昭公五年杜注。

    [173]《史记·仲尼弟子列传》:“子路为季氏宰。”《左传》哀公十一年:“季氏谓其宰冉求曰。”《论语·子路》:“仲弓为季氏宰。”

    [174]《史记·仲尼弟子列传》。

    [175]《史记·仲尼弟子列传》。

    [176]《史记·仲尼弟子列传》。

    [177]《史记·仲尼弟子列传》。

    [178]《战国策·赵策一》。

    [179]见杨宽《战国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

    [180]《史记·晋世家》。

    [181]《史记·晋世家》。

    [182]《史记·晋世家》。

    [183]《史记·晋世家》。

    [184]《史记·晋世家》。

    [185]《史记·晋世家》。

    [186]《左传》哀公二十年。

    [187]《左传》昭公二十年。

    [188]《战国策·齐策四》。

    [189]《史记·魏世家》。

    [190]《孟子·离娄下》。

    [191]彝族的祖先笃慕(汉称仲牟由)是西周末年人,传说他为避洪水从四川迁居云南境内。见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26页注(31)和第32页注(16)。

    [192]引自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56页。

    [19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72,第220~221页。

    [194]《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72,第159页。

    [195]《孟子·万章下》。

    [196]《资本论》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75,第885页。

    [19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72,第220~221页。

    [19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人民出版社,1975,第541页。

    [199]《资本论》第三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75,第891~892页。

    [200]《凉山地区古代民族资料汇编》,四川民族出版社,1978,第60页。

    [201]《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72,第219~220页。

    [202]《资本论》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75,第906页。

    [203]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389页。

    [204]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390页。

    [205]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496页。

    [206]余宏模:《古代彝族布慕刍议》,1983年《人民大学报刊复印材料》。

    [207]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86页。

    [208]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122页。

    [209]《凉山地区古代民族资料汇编》,四川民族出版社,1978,第43页。

    [210]《凉山地区古代民族资料汇编》,四川民族出版社,1978,第79页。

    [211]《凉山地区古代民族资料汇编》,四川民族出版社,1978,第71页。

    [212]《天启实录》卷53,引自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25页。

    [213]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58页。

    [214]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262页。

    [215]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235~236页。

    [216]吴用先:《征蛮疏草》卷上,引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84页。

    [217]引自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63页。

    [218]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124页。

    [219]《凉山地区古代民族资料汇编》,四川民族出版社,1978,第10页。

    [220]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345~346页。

    [221]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50页。

    [222]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58页。

    [223]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50页。

    [224]清《世宗实录》,引自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196页。

    [225]清光绪《毕节县志》卷七,引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196页。

    [226]《天下郡国利病书》卷四秩官志,引自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65页。

    [227]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238~239页。

    [228]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编译《西南彝志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第281页。

    [229]明《永乐实录》,引自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64页。

    [230]嘉庆《清溪县志》,引自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56页。

    [231]雍正《四川通志》,引自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60页。

    [232]《古侯曲涅史略》,引自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64页。

    [233]《年羹尧奏折》一四〇号,故宫明清档案部,引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193页。

    [234]乾隆八年四月三十日,《贵州总督张广泗贵州提督韩勋奏》(朱批),故宫档案部,引自胡庆钧《明清彝族社会史论丛》,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第193页。

    [235]《资本论》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75,第906页。

    [23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72,第83页。

    [237]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38]毛泽东:《改造我们的学习》,《毛泽东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66,第759页。

    [239]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465页。

    [240]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466页。

    [241]郭沫若:《海涛》,新文艺出版社,1953,第118页。

    [242]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43]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44]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45]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46]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47]郭沫若:《海涛》,新文艺出版社,1953,第118页。

    [248]郭沫若:《海涛》,新文艺出版社,1953,第119页。

    [249]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6页。

    [250]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8页。

    [251]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2页。

    [252]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462页。

    [253]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465页。

    [254]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1页。

    [255]黄烈:《郭沫若在史学上的贡献》,《郭沫若研究学术座谈会专辑》,文化艺术出版社,1984,第214页。

    [256]《左传》僖公二十四年。

    [257]《荀子·儒效》。

    [258]《公羊传》宣公十五年何休注。

    [259]《仪礼·丧服传》。

    [260]《孟子·滕文公上》。

    [261]《孟子·滕文公上》。

    [262]《孟子·滕文公上》。

    [263]《孟子·梁惠王下》。

    [264]杨向奎:《先秦时代中国东部地区的社会经济》,《中国古代社会与古代思想研究》上册,上海人民出版社,1962,第57页。

    [265]《左传》隐公六年。

    [266]郭沫若:《奴隶制时代》,人民出版社,1973年5月,第29页。

    [267]李剑农:《先秦两汉经济史稿》,中华书局,1962,第96页。

    [268]《国语·鲁语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

    [269]《论语·颜渊》。

    [270]郭沫若:《奴隶制时代》,人民出版社,1954,第7页。

    [271]郭沫若:《奴隶制时代》,人民出版社,1954,第11页。

    [272]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73]《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6,第801页。

    [274]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462页。

    [275]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463页。

    [276]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人民出版社,1954,第19页,补注三。

    [277]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人民出版社,1954,补注二。

    [278]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人民出版社,1954,第8~9页。

    [279]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人民出版社,1954,第14页。

    [280]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人民出版社,1954,第19页,补注五。

    [281]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人民出版社,1954,第34页。

    [282]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人民出版社,1954,第55页。

    [283]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人民出版社,1954,第55页。

    [284]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人民出版社,1954,第280页。

    [285]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1页。

    [286]郭沫若:《海涛》,新文艺出版社,1953,第118页。

    [287]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88]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89]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90]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91]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人民出版社,1954。

    [292]郭沫若:《海涛》,新文艺出版社,1953,第118页。

    [293]郭沫若:《海涛》,新文艺出版社,1953,第119页。

    [294]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6页。

    [295]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8页。

    [296]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2页。

    [297]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462页。

    [298]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4页。

    [299]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19~20页。

    [300]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17页。

    [301]见《中国古代史分期讨论五十年》,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第98页。

    [302]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465页。

    [303]郭沫若:《十批判书》,科学出版社,1956,第1页。

    [304]郭沫若:《奴隶制时代》,人民出版社,1977,第34~35页。

    [305]郭沫若:《奴隶制时代》,人民出版社,1977,第37页。

    [306]郭沫若:《奴隶制时代》,人民出版社,1977,第37页。

    [307]郭沫若:《奴隶制时代》,人民出版社,1977,第37页。

    [308]赵吉惠:《儒学命运与中国文化》,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第1页。

    [30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60,第20页。

    [310]邹昌林:《中国礼文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

    [311]邹昌林:《中国古代国家宗教研究》,学习出版社,2004。

    [312]参见业师余敦康先生为拙著《中国礼文化》所作《序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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