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一个拿破仑的故事-英雄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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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生一世,不给人间留点痕迹,不如不出生。

    ——拿破仑

    (一)

    滑铁卢惨败之后,拿破仑再也没有崛起的机会了。1815年6月21日,他精疲力竭地回到爱丽舍宫,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吩咐随从自己要洗澡。在战争过程中,由于没有条件进行特殊的水浴治疗,加重了他的排尿困难症,尤其是得了痔疮,骑马都十分困难。

    这时,两院已经背叛了皇帝,他们宣布国家处于危险之中,拿破仑必须退位,才能保证国家的安全与和平。可在工人区,人们却大声疾呼:坚决反对皇帝退位,保卫巴黎。

    在6月21日和22日两天,不断有游行的队伍在高呼:

    “皇帝万岁!打倒叛变者!”

    “不需要退位!”

    “要皇帝和国防!”

    “打倒议会!”

    ……

    愤怒的人群甚至涌上街头,把一些衣着华丽的、被他们认为是贵族的人打得半死。拿破仑的弟弟吕西安极力建议拿破仑像当年发动雾月政变一样解散两院,重新征召军队,准备再战;共和派卡尔诺也极力劝说拿破仑实行专政和发动人民战争,以应付危急的局面。

    但拿破仑认为,时代已经不同了,他所依赖的资产阶级完全抛弃了他,他不愿意将法国的平民大众与资产阶级对立起来,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国家因此而发生内战。

    于是,他屈从了议会的决议。6月22日,他再次签署退位诏令,内容如下:

    法兰西人!在这场维护国家独立的战争开始时,我曾指望我们能够团结一致,上下一心。我以这种团结为成功的依据,藐视了同我敌对的列强所发出的一切公告。但形势出现了变化,现在面对法国敌人的憎恨,我自行作出牺牲。但愿像他们在声明中所说的,他们确实是真诚的,即仅仅仇视我个人!拿破仑的政治生命已经完结了,我宣布:我的儿子以拿破仑二世的称号为法兰西人的皇帝。现任的各位大臣将暂时组成一个政府会议。我对于我的儿子的关心,促使我请国会迅速依法建立摄政制。为国家的安全,为保持民族的独立,法兰西联合起来吧!

    两院在接受了拿破仑的退位诏令后,为表示对逊位皇帝的尊敬,特地派来了一个委员会答谢拿破仑。拿破仑最后一次身穿皇袍,接见了前来致谢的委员会,各位国民大臣都随侍在侧。拿破仑脸上苍白,但依然坚定、威严。

    在答谢词中,拿破仑建议全国一致迅速准备防务,并提醒大家:他的退位是有条件的,包括他儿子的利益在内。下院议长怀着诚挚的敬意答道,拿破仑刚刚所提高的各个问题,下院并没有任何指示。

    这时,拿破仑已经完全看清了,他儿子继位是没希望了。他礼貌而充满尊严地送走了这个委员会。

    随后,议会立即任命一个五人执政委员会,组成临时政府,由卡尔诺、科兰古、弗歇尔、格雷尼埃和几内特组成,弗歇尔被选为主席。

    此时,联军已经逼近巴黎,拿破仑写信给弗歇尔,表示愿意指挥士兵防卫巴黎,但弗歇尔给他的回答却是:请他赶快离开巴黎前往罗什福尔港,那里已经为他准备好两艘巡洋舰,运载他去美国。

    拿破仑认为这是弗歇尔对他的侮辱,但此时他对这个阴谋家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拿破仑只能顺从自己的命运。

    6月29日,拿破仑悄然乘车前往马尔梅松。

    (二)

    马尔梅松是拿破仑在法兰西的最后一站,这也是他年轻时取得过胜利的地方。这里,他的母亲和兄弟约瑟夫、吕西安、热罗姆,以及对他忠心耿耿的朋友们都聚在一起,为这位伟大的征服者做最后的送别。7月3日,拿破仑抵达罗什福尔港。

    此时,临时政府请求惠灵顿发给拿破仑赴美的护照,但惠灵顿以未得到本国政府的训令为借口拒绝发放。

    联军距离巴黎愈来愈近了,临时政府企图唤起士兵们的抗战热情,但未能成功,士兵们拒绝打仗,理由是他们“没有了皇帝”。这时,苏尔特和格鲁希的残军已经被驱赶到巴黎城下,英军和普军紧随其后。经过一阵毫无意义的抵抗之后,法军总司令达武被迫于7月3日与联军缔结休战协定,法兰西首都向联军投降,法国军队也都撤到卢瓦河以南。联盟各国通知法兰西联合政府,他们的职权已经结束,路易十八数日内将重掌王权。

    7月8日,大腹便便的路易十八再次回答他祖先留下的王宫。

    由于英国舰队严密封锁了大洋的一切出口,拿破仑只能滞留在罗什福尔港。有人建议他不要坐巡洋舰,而是坐小船秘密离开,但拿破仑拒绝了。

    7月8日,路易十八重新复位的这一天,拿破仑登上了一艘巡洋舰,来到罗什福尔城西北一个名叫埃克斯的大岛上。岛上的人们认出了他,水兵、士兵、渔夫、居民纷纷从不同地方涌向巡洋舰,希望能够看一眼法兰西的皇帝。守卫该岛的士兵还希望拿破仑检阅他们的军队,拿破仑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并观看了他们根据自己的命令在岛上修筑的工事。皇帝的到来,令岛上的士兵和民众狂欢不已。

    然而,拿破仑的处境却越来越窘迫,巴黎发来命令,禁止他重登大陆,并告诫他只有在邻近海面上没有英国舰队时才能出海。

    第二天,巴黎又发来一份文件,限令拿破仑在24小时内必须起航。

    英国人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时刻巡逻在海港的出口。拿破仑当即作出决定,派身边的萨瓦里公爵和拉斯加斯伯爵前去会见英国舰队的梅特兰舰长,询问是否准许他去美洲的两艘巡洋舰通过。

    梅特兰舰长接见了拿破仑的两位使者,但他却极有礼貌地拒绝了拿破仑提出的建议。他说:

    “有什么可以保证,拿破仑皇帝现在到美洲去,而不会重新再回来,又使英国和整个欧洲遭受新的流血牺牲和物质损失呢?”

    萨瓦里公爵回答说:

    “1814年的第一次退位与此次退位大不相同,现在是他完全自愿退位。虽然在滑铁卢之战后他还可以继续当皇帝和继续作战,但现在皇帝已经自愿放弃了,并坚决永远退隐,去过私人的生活。”

    “如果是那样”,梅特兰反驳说,“那么皇帝为什么不去英国,不把英国作为自己的藏身之所呢?”

    巡洋舰上的法国官兵得知皇帝有可能落入英国人之手,个个义愤填膺。“美杜莎”号舰长波内对蒙托隆将军说:

    “我刚刚同我的军官们和全体船员商量过,决定夜晚用‘美杜莎’号去攻击英国舰队,缠住他们,然后让皇帝的巡洋舰趁机冲入大洋。”

    蒙特隆将军将波内舰长的计划告诉了拿破仑,但拿破仑不同意。他说,他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为拯救个别人而牺牲法国巡洋舰及法国海军士兵是绝对不行的。他已经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准备去英国度过余生。

    7月14日,拿破仑向英国摄政王发出信函,

    “尊贵的殿下:鉴于内有党派纷争之患,外有欧洲列强与我为敌,我决意结束政治生涯。……现在,我要求英国人民炉边的一席之地。我将自己置于英国的法律保护之下——我要求殿下,要求我最坚强、最难对付,也是最宽宏大量的敌人的保护。”

    同日,古尔戈和拉斯卡斯带着这封信登上英舰。舰长梅特兰当即保证会把拿破仑送到英国,但又明确表示:这位前皇帝将完全由英国政府处置。

    15日天刚刚亮,英国霍瑟姆海军将官的旗舰“雄伟”号已经来到拿破仑的眼前。拿破仑才明白,梅特兰对他实行了缓兵之计,目的是拖住他。拿破仑逃脱的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现在,他只能去英国。

    拿破仑登上一只小船,朝英舰开去。他身穿自己最喜爱的近卫轻骑兵制服,头戴三角帽,离开法国双桅船。人们向他最后一次欢呼“皇帝万岁”,欢呼声随着他乘坐的小艇渐渐消逝,随即转为哀泣……

    (三)

    1815年7月15日早6时,拿破仑登上英国“别列洛风”号舰艇,梅特兰舰长在旋梯下迎接着拿破仑,并向他低头鞠躬。

    拿破仑上船后,“别列洛风”号随即起锚驶往英国。拿破仑注视着他的帝国海岸线在他的眼中逐渐模糊,心中悲怆不已。他的哥哥约瑟夫同时乘另一艘船去了美国,他们都不敢想象这会是他们之间的永别,但一切都已经注定,无法改变。

    在整个航程中,拿破仑的心情不错,既然已决定离开法国前往英国,他也不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难过了。

    26日,“别列洛风”号驶入普利茅斯海峡。不久,海军基地司令长官凯茨勋爵向拿破仑递交了一份英国政府给他的书面决定,内称:为防止欧洲和平再受扰乱,决定限制拿破仑的自由,“至何程度,视需要而定,务必达到上述首要目的”;同时还决定,以圣赫勒拿岛为拿破仑的居留地,因为该岛既有利于健康,又比其他地方可以实行较小程度的限制。

    对于英国政府的这个决定,拿破仑愤怒地提出抗议,声明自己并非战俘,而是“经与舰长事先磋商”,作为乘客乘“别列洛风”号前来。

    7月31日,英国政府将最后决定通知给拿破仑:他不得在英国登陆,而是马上转往圣赫勒拿岛。除了将军的身份之外,不承认他有任何其他称号。

    这一次,拿破仑平静地倾听着来函的宣读,没有一点吃惊和愤怒。当问他有什么话要说时,他以一种非常安详的态度与和善的面容宣告:他严正抗议刚才宣读的命令,拒绝被当做俘虏送往圣赫勒拿岛。他坚持自己有权被当做一名主权君王,而不仅仅是一位将军。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了,拿破仑的命运早已注定。拿破仑是一个清醒的现实主义者,他早已明白:这次真的是穷途末路了,英国人绝对不会再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1815年8月7日,拿破仑从“别列洛风”号转移到巡洋舰“诺森波轮”号。两天后,“诺森伯伦”号起航,载着拿破仑一行开始了前往圣赫勒拿岛长达两个多月的漫漫苦航。

    苦闷的航程令人感觉烦闷枯燥,但拿破仑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生活。他叫随从马尔尚在自己的舱房里搭建起“行军图书馆”,这个行军图书馆是他每次出征时都携带的,里面包括600卷图书,由6只桃花心木的书箱装着。他躲着自己的舱房里,接着烛光如饥似渴地阅读这些书籍,并认真写下读书笔记,开始了在另一个世界里沉思,暂时远离他热衷的战争和政治。

    经过67天的海上航行,1815年10月15日,这一行流放者终于看见了圣赫勒拿岛。遥望那阴森森的悬崖峭壁,易受感触者不禁为之寒心,怅然若失。军医瓦尔特·亨利写道,这个海岛是“人类所能想象得出的最丑恶、最荒凉的石头岛。它的崎岖不平、支离破碎的地面,就像是从海洋深处冒出水面的一个毒瘤”。

    而望着这荒无人烟的小岛,最痛苦的莫过于拿破仑本人,他失魂落魄地对马尔尚说了一句无限伤感的话:

    “这不是一个吸引人的地方。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当初我宁愿留在埃及,那我就已是整个东方的皇帝了。”

    (四)

    圣赫勒拿岛是南大西洋一个非常荒凉的孤岛,该岛在17世纪后半期归属英国,是英国西印度公司往来于英国和印度之间的一个船只停泊港。它距离最近的海岸——非洲海岸大约有2000公里,再加上岛上阴森森的悬崖峭壁和堆砌的火山岩,这些似乎成了拿破仑的天然监狱。现在,欧洲列强们再也不担心拿破仑会逃离圣赫勒拿岛回到巴黎,重现“百日政权”那一幕了。

    登上圣赫勒拿岛后的最初一个月里,拿破仑住在一所名叫“荆园”的小别墅里。在那里,他上午口授回忆录,由拉斯卡斯或古尔戈记录;晚上经常与邻居巴尔科姆一家共同进餐和消磨就寝前的时光。巴尔科姆先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商人,奉命为拿破仑一行人经办膳食,夫妇俩殷勤好客。他们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女儿,一个15岁,一个14岁,经常和拿破仑玩“惠斯特”牌,或向他问一些稚气十足的问题,这让他的时光能过得稍微愉快一些。

    一个多月后,拿破仑搬到一所名叫“长村”的新住宅。房子坐落在海拔1730英尺的高地上,空气清爽,在这块点缀着桉树的平地另一边,延伸着宽达一英里半的跑马场。

    为了杜绝拿破仑逃跑的任何一个微小机会,英国人采取了森严的警戒方法。拿破仑被限定在周界约12英里的一块三角形地带。在这一范围内,他可以自由活动;但在此界外,布置着一连串的哨兵。拿破仑一伙的来往信件也都必须由代总督审查。

    在海岛附近的海域,有两艘英国战舰不断巡游,任何外国船只都不准在该岛附近停泊。如果有船只因重大灾难而不得不停泊时,也不准任何人上岸,英国战舰还会派遣一名军官和一对人马上船,严密监视船上人员的一举一动,防止他们与岛上联系。

    一个习惯于指挥千军万马驰骋疆场的人,突然间被囚禁在这个远离大陆和世人的孤岛上,在英国人的严密监督下生活,其精神折磨和痛苦可想而知。拿破仑不甘心顺从英国人强加给他的种种限制,更不愿忍受孤岛上枯燥寂寞、无所事事的囚徒生活,从1815年到1821年间,他多次向英国政府提出抗议。但英国内阁一直都佯装不知,不给拿破仑任何答复。

    随着长年累月日复一日的时间推移,拿破仑一伙人的生活变得越来越暗淡。他身边的人有几位也耐不住寂寞苦楚,终于离他而去了。最先离开的是拉斯卡斯,他回到法国后,将拿破仑口授的《回忆录》和日记进行了一番精心整理出版,结果捞了一笔丰厚的稿酬。第二个离开的是古尔戈,再接着是医官奥默阿拉等人。拿破仑的生活变得更加单调而又乏味,他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并且经常患起病来。

    1820年末,拿破仑的病情加剧,精神也越来越差。他经常几个小时沉默不语,忍受着来自胃部的剧烈疼痛。

    1821年1月,拿破仑试图用体操来制服疾病,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力不从心,体力也在迅速下降。3月,他身体上的疼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还经常发烧、呕吐。这些病痛折磨得他苦不堪言。但他拒绝英国医生给他开的药,他大叫着:

    “我不吃药!既然英国要我的尸体,我不会让他们久等,我现在用不着毒药就可以死去了!”

    (五)

    1821年4月13日,拿破仑开始口述他的遗嘱。尽管病痛在折磨着他,他还是字斟句酌,反复推敲。他在遗嘱中写道:

    50多年前,我生于罗马教会的怀抱,死也属于这个教会。我希望我的遗体安葬在塞纳-马恩河畔,让我在我如此热爱的法兰西人民中间安息。

    我对于我最亲爱的妻子玛丽·路易斯是感到满意的,直到临终时刻都对她怀有最深厚的感情。我请她悉心保护我的儿子,他从孩提时代开始,身边就布满了陷阱。

    我嘱咐我的儿子,千万不要忘记,他身为法兰西皇子,决不能成为压迫欧洲人民的执政者手中的工具,也永远不要以任何方式对抗和损害法兰西。他应该牢记我的座右铭:一切为了法国人民。

    我因遭受英国寡头政治及其雇用的刽子手的谋害而过早死去,法国人民迟早会为我报仇的。

    我之所以会失败,乃是由于我的部署马尔蒙、塔列兰等背叛所致,但我决意宽恕他们,愿法兰西的后代子孙们也同我一样宽恕他们。

    4月14日和15日,拿破仑都在口述他的遗嘱。他决定将自己2亿法郎的财产分为两半,一半留给曾在他的旗帜下战斗过的军官,以及他记忆所及,在他的事业早期阶段为他服务过的人们;另一半捐给1814年和1815年遭受入侵的法国各省市。

    4月16日,拿破仑勉强起床执笔,将这份遗嘱重新抄写一遍。

    5月5日,是拿破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这一天,他不停地呻吟着,显得异常痛苦。他的健康状况已经崩溃了,私人医生束手无策。

    下午5点50分,拿破仑停止了呼吸。一颗伟大的帝王之星就这样划破长空,悄然陨落了。

    1821年5月9日,即拿破仑去世的第四天,他的随从人员按照拿破仑生前的吩咐为他举行了葬礼。在礼炮的轰鸣声中,拿破仑的棺木被徐徐下葬在圣赫勒拿岛上托贝特的山泉旁边。在这幽静的峡谷深处,几棵垂柳掩映着一淙溪水,秋海棠、美人蕉竞相开放。拿破仑,这位一度叱咤风云、有功也有过的盖世英雄,静静地长眠在这些鲜花绿叶之下。

    拿破仑死后3年零4个月,法国波旁王朝再度覆灭,取而代之的是七月王朝的国王路易·菲利普。他顺从了法国人民的呼声,在旺多姆圆柱顶上重新竖立起拿破仑像。法国人民长久以来压抑着的对英雄的哀思之情喷薄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拿破仑热以铺天盖地般的势头席卷法国。

    19年后,在法国人民的强烈要求下,在征得英国人的允许后,法国国王路易·菲利普派儿子儒安维尔亲王亲自乘军舰前往圣赫勒拿岛,接回了拿破仑的遗骨。

    1840年12月15日,巴黎人民满腔热情地为拿破仑举行了隆重的接陵仪式。数不尽的人群冒着严寒,迎着风雪,护送着灵柩前往塞纳河畔的荣军院,为这位法兰西不朽的英雄送别。

    拿破仑的遗愿终于得以实现。从此,他以一个老兵的身份安息在塞纳河畔,安歇在他热爱的法国人民中间……

    拿破仑生平大事年表

    1769年8月15日拿破仑·波拿巴出生于法国科西嘉岛阿雅克肖城一个破落的贵族家庭。

    1778年离开故乡前往法国。

    1779年 进入奥顿中学读书。同年,进布里埃纳军事学校就读。

    1784年进入巴黎军官学校。

    1785年 父亲病逝。同年,被任命为瓦朗斯拉费尔炮兵团炮兵少尉,离开巴黎前往瓦朗斯。

    1786年 返回科西嘉。

    1787年 由科西嘉回到巴黎。

    1788年返回科西嘉。同年,到奥松服役。

    1789年 巴黎人民攻克巴士底狱,法国大革命开始。同年,返回科西嘉。

    1791年 升任中尉。同年,任瓦朗斯炮兵四团军官。

    1792年 被选为阿雅克肖国民自卫军中校。

    1793年 参加马达莱纳岛远征。全家从科西嘉逃往土伦,接任围攻土伦炮兵指挥。攻克土伦后,升任准将。

    1794年接任意大利军团炮兵指挥。

    1795年 升任少将,担任法国内防军司令。

    1796年 任意大利军团总司令,正式接管意大利军团,率军出征,多次击败奥军、撒军。同年,与约瑟芬·德·博阿尔内结婚。

    1797年 同奥地利签订和约,返回巴黎。被任命为东方远征军总司令,远征埃及。

    1799年 率亲信从埃及冒险回法国,发动雾月政变,建立执政府,被选为第一执政。

    1800年 离开巴黎,到前线指挥第二次意大利战役。与奥地利签订和平草约。

    1801年 同罗马教皇签订政教协议。同英国签订伦敦和约初步条款。同俄国签订协议。

    1802年 签订《亚眠和约》。被任命为终身执政。

    1804年 颁布《拿破仑法典》。元老院宣布拿破仑为皇帝,并在巴黎圣母院加冕。

    1805年 打击第三次反法同盟,在乌尔姆获得大捷。获奥斯特里茨大会战胜利。

    1806年 耶拿及奥尔斯塔特会战获胜,进入柏林。宣布对英国实行大陆封锁。

    1807年 在弗里德兰大败俄军,俄皇被迫求和,法、俄、普三国签订和约。

    1809年击败奥地利,迫使奥地利再一次割地求和。同约瑟芬离婚。

    1810年同奥地利公主玛丽·路易斯结婚。

    1811年其子罗马王诞生。开始准备征俄战争。

    1812年向俄国宣战,对俄发动战争,但以失败告终。

    1813年欧洲第六次反法同盟成立,拿破仑率军与联军作战并取得一系列胜利,但在莱比锡大战中战败。

    1814年第一次宣布退位,被流放到厄尔巴岛。前妻约瑟芬去世。

    1815年逃离厄尔巴岛。进入巴黎,开始百日统治。同年,在滑铁卢会战中战败,第二次退位,随后被流放到圣赫勒拿岛。

    1821年5月5日 拿破仑·波拿巴在圣赫勒拿岛病逝,终年52岁。1840年,拿破仑的遗体被运回巴黎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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