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快嘴二嫂说这话时已七十多岁,而我也已是近四十的人了。我无意去探究这件事的真伪,因为我觉得这无关紧要,况且,一个重要的当事者王抗日现在已经死了。他一直没有儿子,他媳妇战战惊惊死去活来地给他生了六个闰女,也没让他在最后咽气时瞑目。
三奶奶的儿子,我的堂叔,至今也没有音信,我不知道他是否找到那对被误会为狐仙的夫妇没有,也不知道他是否还在人世,如果他仍活着的话,也该有六十多岁,儿孙满堂了。
每当我走过那片染满狐娩之血的土地时(注:那片荒草洼在文化大革命时已被辟为大寨田,年年长好庄稼),我都步履沉重,心事重重。令我欣慰的是,这儿的麦子总是格外茂盛,虽然,我不太明白是什么原因。
责任编辑 赵月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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