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探春身体复原,苏哈托带着很少的侍从来到了玛雅宫。两个人都有点不自然。探春保持了很好的风度,她刚沐浴过,着红色衣裙,像一朵正盛开的玫瑰花。苏哈托没法抵御住探春的仙姿飘逸,当晚他就留宿在探春那里。一阵云雨后,苏哈托称心如意地倚在床榻闲话,他叹道:“吉尔啊吉尔,你是多么好……我总算是回家了,在这玛雅宫我真有回家的感觉。”探春笑言晏晏,搂着苏哈托结实的背膀,用葱管一样的手指为他按摩着。她用茉莉精油烧灯,整个屋子都弥漫在一种浪漫的香氛中。探春悄悄说话,吐气如兰。“陛下为政事琐务辛苦了,吉尔有责任为陛下放松身体。吉尔整个人都是陛下的,只求得陛下在后宫中容我一席之地。吉尔为了爪哇国和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苏哈托迷醉在探春的温柔乡里。以后,不管发生什么,苏哈托总是记着和探春的床第之欢,探春的屈身低就、柔和婉转,让苏哈托饱尝了中土女人的美妙,探春也就靠着这爱,在异国他乡生活下去了。
冬去春来,探春叫底下的匠人好好地收拾出一间最轩敞的书房来,好准备做小王子和公主们读书用的屋子。她还是念念不忘教习之职。巴达尔王后已经同意探春来教导两位公主,但是乌斯玛王妃不再让探春教育她的儿子了。因为探春重新入主玛雅宫,王子需到她宫里接受教育,她鞭长莫及,无法监督,这是她的一大不快,二则探春挺有手腕,她教育小王子,给王子灌输一些中土礼仪、四书五经,让王子听她的话,按她的主意行事,这是最大的不快。小孩的可塑性很强,乌斯玛决定让自己的人教育王子,培养王子。
乌斯玛和她哥哥,当朝丞相乌顿商量家务。乌顿和一等侍卫巴林狄赫是一伙人,而伊里尔和外交大臣卢比斯·豪克则很亲近。乌顿和妹妹说道:“我爪哇国国力和文化都不如中土,势必向中国学习是一个趋势。吉尔和妹妹不和,那由我出面去物色新的人选做王子的教习。禀明国王时就称王子需要一个男教习教导中文才能具有阳刚之气,吉尔教育则不足。”
乌斯玛蹙额,她恨恨说道:“我真想置吉尔于死地而后快。真恨上次没有折磨死她,或赐她一杯毒酒暗害了她。现在她又风光了起来,国王还是忘不了她。”
巴林狄赫在一旁帮腔,他是个正当年的爪哇壮小伙,有勇有谋,战功赫赫。他说道:“乌斯玛王妃,你要让吉尔死还不容易,只是投鼠忌器,由此开罪了国王倒不上算。不如你挑起安德佳尔和吉尔的矛盾,借安德佳尔之手除去吉尔。”
在烛光中,黑影重重,乌斯玛的脸看起来很吓人,她阴森森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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