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律师,您在说什么呢?”小助理擦了擦汗,短促的笑了两声。
“你听不懂吗?但是………”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的手机却听得很清楚呢。”
A小姐和其助理脸色骤变。
“老老师,A姐只是酒喝多了,请您饶了她这一回吧。”助理慌忙抬起头。
我似笑非笑的歪头看着她。
A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偌嚅着不说话,我冷冷的看着她。
我悠闲的踱着小步走到她们身后:“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第二款规定,诽谤罪,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足以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情节严重的行为,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助理浑身一颤。
“怎么?”少女回眸一笑,如精魅般摄人心魂,但又带着浓浓的危险气息“你以为谁都会忍受你臭水沟一样的肮脏龌龊的嘴吗?还是说你以为我真的会宽宏大量,既往不咎?”
少女弯下腰,眼光凌厉得似带血的刀刃,映在A和助理呆滞的脸上。
少女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异常灿烂,漂亮的秋波眉一弯,形状姣好的桃花眼眼尾向上一翘,真真迷人的紧,却又危险的紧。
她捏住了A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真是不巧,我脾气差得很,而且……我也不打算原谅你,如果你认为谁都会包容你忍受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毕竟我不是你妈,没有那个义务。”
少女把A的脸甩向一边。
“毕竟这个社会可没有那么好混。”少女语气里满是戏谑。
助理终于明白,少女这次是存心不想放过她,她犹豫了一会,慢慢的跪在地上。
“老师,A姐这次真的只是喝醉了,胡言乱语的,请您大人有大量,这次饶过我们,我们下次一定不敢了。”
A低着头,紧握着拳头。
“呵,”少女发出一声冷笑“怎么,觉得硬的不行要来软的?”
助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起来吧。”少女的视线冷冷的扫过她。
助理仍然跪在地下一言不发。
我长叹一口气:“你要是认为这样一直跪着,我就会既往不咎的话,那你就一直跪着吧,但是,结果到底怎么样,我就没有办法保证了。”
”但是,姐。”
“别叫我姐!”我冷冷的回过头制止道“我最讨厌别人和我套近乎了。”
空气窒息般的凝结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另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打断了我们,有人推开了卫生间的门,我回过头,然后呆滞了在原地。
“白凉笕?”
对方显然也十分震惊:”染染?”
我的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先不管白凉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刚刚的画面看上去可并不是那么和谐。
一个女人面对着门跪着,另一个低头绞着手,我则悠闲的靠在洗手间的台子上,一脸嘲讽,这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典型的职场欺凌事件。
想通之后,我反而平静下来,现在的局面显然没有给我一丝可以解释的机会,但仔细想来,其实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因为我和白凉笕的关系已经变得如此尴尬,除非
突然,A叫了一声:“凉哥!”
我:???凉哥?演琼瑶呢?
但是接下来的局面并没有让我多想,因为A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溜烟钻进了白凉笕的胸膛中,留我和助理尴尬的呆在原地。
A可怜兮兮的开始向白凉笕控诉我的罪行:“凉哥,那个姐姐好可怕,突然就冲进来骂我,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举着手机说她录到了我骂她的录音,还要逼我跪下,我不愿意,她就逼我的助理给她跪下。”
好一出大戏,不过她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编出这么长的一串谎话,也委实是个人才。
我扭过头,冷笑了一声:“嗤。”
A立马大声冲我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并没有再理会她,只是转过头定定的看着白凉笕,眼里满是戏谑和嘲讽。
怎么,你也相信她吗?
A惊恐的看了看白凉笕,又转过头来看了看我:“你你们。。。。”
白凉笕没有回答,他淡淡的推开了A:”染染,我们能谈一谈吗?”
“呵。”我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有些意兴阑珊的掂了掂手里的手机,然后朝他走去,他的眼里发出不可思议的的光,仿佛惊异于我一言不发的顺从,但是随后,我就笔直的从他身边走过,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拽住了我的手。
可能是我错了,我对白凉笕的了解,一直停留在三年前我们热恋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他会无条件的选择站在我身后,但是他已经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为了博我一笑,能轻而易举推掉一星期行程的单纯少年了。
是我太傻,太天真,但确实,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值得他这么做。
我慢慢的挣脱了他的手。
他骤起眉头:“染染。”
我面无表情:”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是。。。。”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我没有再理会,推开卫生间的门就向外走,他急忙想跟过来,但是被A拽住:“凉哥,你要去哪?”
我心里的不适感更甚。
白凉笕甩开了她的手,推开门,也冲了出来:“染染,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猛然转过头“没必要!你没必要跟我解释什么!”
“染染!”他急忙追了上来“你听我说。”
我拼命的按下电梯。
“染染!你给我一分钟好不好,求求你。。。”
看着他恳求的眼神,我仿佛是被背叛冲昏头脑的怒火终于平静了一点,我朝电梯努了努嘴:”在电梯上来之前的话。。。”
他仿佛得了大赦一样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那个,A是我一个亲戚的女儿,我们两家交情很好,所以他拜托我带她来参加这个颁奖典礼,还还有刚才的事情,我知道你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A她从小脾气就不太好,如果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代她向你道歉。”
“道歉?”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是用什么身份来跟我道歉?”
她的监护人?还是,我的前男友?
我定定的看着他,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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