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魅靠在椅子上,眼睛紧闭着,竖立着对往日的回忆,她应该在想,到底该从什么地方给我讲起,或者说到底什么该跟我说,什么不该跟我说。我没有催她,这种时候我必须知道所有我应该知道的,或者是尽可能的知道的越多越好。只有了解敌人,才能打败敌人!现在血魅是我了解敌人唯一的途径。“常先生真的不简单,他的故事完全可以写一本励志小说。你知道吗,常先生从小是一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在上学的时候年年都是名列前茅,后来考上大学,出国留学。留学生毕业后他毅然放弃了国外优厚的条件选择回国,在国内从一个国企的小职员做起,一步步往上升,后来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放弃了优厚的条件去了北方,那一走就再也没回来。”我点点头,果然这件事情和常先生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也就是为什么在老缅遇到雪琪时,血魅问她是否认识常先生。“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常先生具体做什么,但是我能保证的是,常先生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就像是……我用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他就像是射雕中的郭靖郭大侠。”我淡淡一笑,我没见过常先生,但是就从血魅所做过的事情来说,我也承认常先生是个正直的人。“雪琪是常先生的义女,是常先生从孤儿院收养的一个孩子,常先生把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了她身上,培养她习文练武,按说一个女孩子不应该学武术,可是常先生非让她学,说为了保护自己。后来她跟在常先生身边,给他做秘书,也就是五年前,不知为什么雪琪突然间离开了,毫无征兆,甚至只给常先生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就算是告别了。也就是雪琪离开之后半年,我认识了常先生,就这样我跟在了常先生身边,后来被常先生派到昆市。”说到这里她停下来,因为后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也就是说,雪琪离开常先生的原因是个谜,按照我们普通人的想法,雪琪作为常先生的养女,除非常先生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否则雪琪不应该会离开常先生才对。“常先生,有没有向你提起过雪琪?”“有,经常提起,甚至现在常先生的办公桌上,还放着雪琪的一张照片。”看来常先生对雪琪的感情非常深,我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龌龊的方面,但是又不愿意朝那个方面想,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问出来。到是血魅冰雪聪明,她冷笑一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在想,这*和干女儿,是不是那种关系?”“是,我是这样想的。”“那么你接下来是不是也要想,我是否也被常先生睡了?”“这个我真没有想过,也从来不会去想,因为这样想的话的就是对你的亵渎!”啪!血魅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冲我大声说道:“许良,做大事的人要有做大事人的品行和思维!你的脑子最好干净一些!你的这种想法,不只是对我的亵渎,更是对常先生的侮辱!如果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屋子里,顿时静的吓人。我知道血魅是真的生气了,看到她这样,我突然佩服起那个神秘的常先生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有着如此强的人格魅力,让血魅这样一个强势的女子能够为她不惜和我翻脸,或者说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给这些人洗脑洗的这么彻底。如果未来真有希望,我到真心的想要见见这位常先生,好好向他请教。我轻咳两声,冲血魅问道:“根据你的直觉,你认为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我不知道,我是杀手,不是先知。而且杀手做事从来不靠直觉判断,否则的话,你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我冲她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我和他们商量一下,如果需要你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好,不过今天最好别打扰我,我很累,要休息。”她离开会议室,过了没一会吴子愚他们走进来,见我好好的坐在这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好了,大家都说说吧。”“我认为这件事情和‘启东会’脱不了干系,杨步云一直和我们不对付,虽然说前段时间他收敛了很多,但是说不定妲妃正是和他内外勾结,由妲妃在国外拖住我们,而杨步云则是在国内动了手。”“我想不是这样,不应该是杨步云干的,且不说他有没有这么大魄力,单单是现在他内外交困的情况,他就不可能组织起如此大的动作。”“我觉得应该是苗长实,要知道,我们和苗长实的梁子和杨步云不相上下,而且苗长实和马四海有勾结,马四海又和郭尔喀佣兵团的人相熟,这样算下来,我觉得是秒价人的可能性更大。”先是吴子愚他们每个人都说了自己的想法,玛雯和嘟闻坐在我身边没开口,最后泰桑看着我,说:“许先生,我可以说说我的想法吗?”我微微一笑,点点头说:“当然可以,请说。”“你们为什么没有想到,是妲妃自己做的呢?”我们大伙当即一愣,对呀,为什么我们没有想到这一点呢?看来我们都走进了一个误区,我们只局限于既定的环境,没有想到会有新的势力出现。“泰桑先生,谢谢你!”说完,我冲吴子愚说道:“老吴,你来分配大家,把我们的所有产业今天巡查一遍,主要是找找还有什么人在,把能找到的人都集中起来,一定不能再让任何人出事!”吴子愚当即答应着,然后分配人手去各个地方查看。最后会议室里只剩下吴子愚以及嘟闻、玛雯和泰桑三人。“老吴,你带泰桑去马四海的会所看看,记住,到时候让泰桑一个人进去,他是生面孔。”泰桑答应下来,脸上带着激动地表情。接着我看向嘟闻,说:“你开车,跟我去找白子卿。”这下只剩下玛雯一个人了,见我们都没安排她,她当即问道:“那我干什么?”“你的任务最艰巨,开着车在昆市转,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特别是你们那边的人,都给我记下来。”我刚说完,突然手机响了,竟然是白子卿打来的。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在家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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