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血魅说的,当然其中掺杂了她的想法,因为如果那种情况换做是她她肯定会直接撞过去。可是谢建磊,我赌他没那个魄力。从昆市通往机场的路共有三条,其中一条机场高速,另外两条是普通国道,但是最后在距离机场三公里处,依然汇入机场高速。计划实施的位置就定在最后三公里之间。我选择到时自己亲自去执行这个计划,而血魅和嘟闻、玛雯三人各带一个小队的兄弟埋伏在四周,随时准备接应我。大家各自都明白了自己的任务,离开我这里先去准备了。我靠在沙发上,微眯着眼睛,现在我睡不着,也只能这样让自己休息一下,天亮了还要打一场硬仗,精神不好可不行。可以说,这是最后一仗了,胜利了皆大欢喜,失败了,恐怕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遗憾。所以明天哪怕是拼着重伤,也要把他强行留下来。飞往京都的首班航班清晨7点35分起飞,按照机场正常的流程,预计5点钟谢建磊就会从市里赶往机场,这也就是说我在5点钟之前就必须把车挡在机场高速最后三公里路段内。机场高速乃是双向八车道的路面,所以一辆车是挡不住的。可这次是我自己行动,已经没有了保护伞,这样的话我如果一开始把整条路段全部挡住,想必很快就会引来交通警察,那么一切的计划都将失败。看来一切只能我自己去制造车祸了。我脑子里想起了苏雪,想起了黑子,想起了所有跟着我一起打拼的兄弟们,我这个人没有那么多的宏伟壮志,只希望通过我的努力让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和兄弟都能过上好日子。为了这个,我必须努力,哪怕是挺起胸膛承受再大的苦难也在所不惜!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血魅他们几个应该都已经出发了,我也起身到楼下开了一辆车,朝机场开去,很快便把车停在了机场高速最后三公里的闸道口。往机场来回的车辆并不多。看看时间还要一会才到5点钟,可是我总感觉时间过得很慢。车一直没熄火,只要我踩下油门就能以最快的速度直冲出去,我再配合方向盘的控制,肯定能够把驶向机场的车撞飞。心里有些紧张,双手紧握方向盘,手心里竟然隐隐渗出汗水。突然间我手机一响,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来一条消息,消息是一张汽车的前脸的图片,车牌号看的清清楚楚,除此之外还有一行字:已出发。这个号码会是谁呢?我想了想,回拨这个号码,但是却提示已经关机。看来对方肯定是不方便让我现在和他联系,但是我确实想不清楚到底是谁会给我提示。不过这一切暂时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就坐在车上,透过倒车镜仔细看着每一辆从后面开过来的车。果然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一辆车从后面开过来,可是现在由于是凌晨时分,天还灰蒙蒙的,所以车牌号我根本看不清楚。突然间,车灯闪了三下。我开始计算着距离和速度,以及我的反应时间,只几秒钟的时间,那辆车已经离我很近了。轰——我把油门踩到底,用力一打方向盘,车头一下子偏向道路中央,眼看着那辆车已经行驶到闸道入口中央位置,眨眼间就可以越过闸道,正好撞在我的车中央位置。突然间从闸道飞速驶出一辆SUV。“轰!”一声巨响,SUV直接把那辆车撞的飞起,在空中接连翻了好几次,最后撞在护栏上,把机场告诉的护栏撞开了五米多长的一个口子。而那辆SUV也当即被撞停在当场。吱——我一脚踩下刹车!呆了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我绝对相信最后冲出来的那辆SUV不是恰巧经过,而是实现早就安排好的!可是这不是我安排的,那又会是谁呢?下了车,我通过对讲机把埋伏在四周最近的人都叫过来。被撞的那辆车上有两个人,一个是谢建磊,另一个正是昨晚见到的邹良,此时邹良坐在驾驶座上,整个人都倒在血泊中,谢建磊坐在后座上,头已经歪的不成样子,身子也被挤的成了肉团一样,不过倒是都还有呼吸。只要没死就好。我又赶紧跑到那辆SUV前面,结果我一看驾驶座上的那个人,当即脑子“嗡”的一声炸响,这个人赫然正是泰桑,从老缅那边跟我过来的泰桑!不过泰桑毕竟是军人出身,虽然他成功阻止了谢建磊的逃跑,自己却没受多大的伤,人只是昏过去了而已。血魅带着一队人赶过来,我指挥他们赶紧的把邹良和谢建磊弄出来,搬到我们车上送去医院,而我自己背出泰桑,率先一步朝医院赶去。我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懊悔,泰桑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是内心的骄傲依然存在,自从跟我过来之后,几乎每次的活动都没有他参加,他这是自己设计的一个计划,他不忍心让我承受这个结果,他这也是向我展示他自己的能力,他是在告诉我,他不是吃白饭的。很快,三个人都被送进医院,因为我和医院已经熟悉,所以三台手术同时进行,院长、主任等更是亲自上阵*刀,力求让他们三个都活过来。泰桑是最先出来的,他只是胸口肋骨断了两根,现在已经接好,不会再出事,看到他被推出来,我紧紧抓住他的手,却一个字也都不出来。看到我的表情,泰桑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感动的神色。又过了两个小时,邹良和谢建磊被一先一后推出来,二人都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现在就静候他们醒来了。我安排人在医院守候,一定要用最好的药物给他们治疗。并且叮嘱邹良和谢建磊无论哪一个人醒来,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现在谢建磊出了车祸,无法再回去,那么谢家指定会再次通过这边的势力寻找,应该很快就会得到消息,我得赶紧的布置下一步的计划,以防谢家人捣鬼。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告诉我说邹良先生已经醒了。我立即驱车赶过去,看到我,邹良眨眨眼睛,费力地说道:“许……谢谢……你……等……出……院后,我再去……去……向你……请……请……罪……”或许是刚醒来的原因,说完这些话,他再次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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