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情缘之玉面飞狐-第二十七章消失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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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晨狼狈的从倚有奇的怀里爬下来,过度的惊吓让她觉得浑身无力。脸色苍白的走到一张桌子边坐了下来,再也没有心情去观察四周的环境。她知道这是短暂的心动过速引起的身体过激反应,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

    彩虹关切的走过来问道:“晨晨姑娘,你不舒服吗?”

    晨晨摇摇头:“没有事,刚才掉下来时摔了一下。”彩虹哦了一声,坐在桌边陪着她。

    “姑娘,喝些水会好一些。”倚有奇的声音至头顶传来。晨晨抬头接过他递来的水袋,不禁莞尔。数日前自己也曾毫不客气的喝光他递过来的水,没想到历史这么快就再次重演。唯一不同的是,心境已然不同了。

    晨晨一口气喝了半袋水后,快速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乏力的感觉也慢慢消失了。抬起头来看了看围在身边的二人,挤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向她们点点头:“我没事,你们快去看看这里都有些什么。”

    有了力气,好奇心似乎也随着力气一起回到了身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身上的不适似乎也消失了。她小心翼翼的在光线能射到的地方边走边看。这间地下室,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两间地下的屋子。结构竟与地面上的房屋同相,高度也同真正的房屋一样,墙上也有比例相同的窗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打开。外间是客厅,里间应该是间卧室,屋中家具一应俱全,纤尘不染,看来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屋中淡淡的幽香再次引起了她的注意,难道这里曾住过一个女子?那里间的屋子中会有什么线索呢?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被囚于室中带着面具的姑娘。

    倚有奇与彩虹已将外间屋中所有的角落查看了一遍,原来墙上的门窗真的可以打开,通向另外几间屋子,亦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晨晨端起桌上的油灯向里面屋走去。随着光线的射入,屋中的一切渐渐清晰起来,首选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靠墙的雕花大床,红木的床架上雕着朵朵镂空的梅花,暗红色的花朵配着浅色的帏幔十分的清雅漂亮。在大床的左边有一张小小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一把牛角梳子,一面铜镜静静的摆入在梳妆台上。这里果然是一处闺房,这里的主人呢?

    晨晨端着油灯转身向床的另一面走去,窗前书桌前蓦然出现的身影骇得她失声尖叫起来,手中的油灯在情急之下垂直的向地面落去。会不会被火烧死,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时,一个身影如一片树叶般的抛了过来,下坠的油灯已被那人稳稳的托在了手中。晨晨不由得在心里暗自赞叹着,好快的身手。仔细看过去竟是倚有奇,被熟人吓死,说出去得让人笑掉大牙。一股怒意不觉间已在心间升起,想吓死姐吗。晨晨抛给他一个要死的表情。不过好象与他才刚认识,怎么会有一种多年老友的感觉呢?倚有奇还给她一个迷死人的微笑,惹得晨晨只得做了一个鬼脸来掩饰心中的尴尬。

    倚有奇将油灯放在窗前的书案上,桌案上放置的一套文房四宝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探手在砚台里摸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晨晨被他引得走过去:“发现了什么?”

    “这里的主人,离开也不过数日。”倚有奇将沾着浓稠墨汁的手指伸到晨晨面前。

    晨晨看了看他伸到面前修长的手指,又看了看桌上那个精致的砚台:“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主人离开才不过数日,有何证据?”

    “这两间屋子所处地下,阴冷潮湿,砚好的墨自然要比地面上干得要慢得多,同样的墨汁在地面上的屋子中,一天就会完全干透,这里却需要四五天。”倚有奇有条不紊的说着,引得晨晨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心中不停的暗忖着,看来长得帅也不一定是花瓶,还可以是一个有内涵的花瓶。

    倚有奇对晨晨的注视却不以为意的低头拾起几张纸张,看来古代的帅哥也是常收到注目礼的,不然怎么会对别人的注视这么淡定。晨晨忙凑过去看向他手中的纸望过去,纸上有着数行娟秀的字迹。

    倚有奇见晨晨伸着脖子,样子调皮而可爱的研究着纸上的字迹,便体贴的低声念道:“母亲大人膝下:远赴他乡,已有数日,一切安好,望娘亲勿挂念。冰儿敬上。”这应该是一封报平安的信,就是太简短了,寥寥数语,不过也不难理解,一个被囚的人怎么可能长篇大论的写信呢。

    “冰儿,是谁?是这里的主人吗?”晨晨抢过倚有奇有上的信纸,凑到油灯边仔细的看了起来,昏黄的灯光下,白纸上的黑字越发的清晰起来。好漂亮小巧的字,虽然看不懂,但那漂亮的小楷字体她是认得的。被囚禁在这里的姑娘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一定是慧质兰心吧,不然又怎么写得这一手好字?

    “彩虹,快来看啊,这字好漂亮。”晨晨才想起彩虹有好一会儿没有出现了。

    倚有奇将信纸放回在桌案上,调侃道:“在下奉劝姑娘不要再白费力气了,那位姑娘早已走了。”

    什么?走了?彩虹怎么会把自己扔在这里?她怎么对雪夫人交待?不要开玩笑好吧。晨晨倔犟的瞪了他一眼:“我才不信呢,她才不会扔下我一个人离开呢。”

    倚有奇看到晨晨不信的目光,无奈的摇摇头:“这位彩虹姑娘,不但走了,很可能还把铁门封死了。不过也不错,能与这么漂亮的姑娘同穴而眠,死而无憾。”他走到书案边惬意的坐了下来,自顾着拿起信纸看了起来。

    晨晨见他如此坦然淡定,心中反而有几分不确定。她提起裙裾快步向外厅奔去,边跑边喊着彩虹的名子。而回答她的只有在屋中不停回荡着的回音,哪里还有彩虹的影子。一丝慌乱不禁涌上心间,今日彩虹总是怪怪的,难道她就是为了把自己骗到这里来困死。晨晨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奔到地门下,用力的向上抛去,地面与地门之间有四五米的距离,茶杯果真撞在了铁门上被反弹了回来,四碎五裂的茶杯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地门真的被从外面关上了。

    晨晨仰望着高高在上的铁门,直到倚有奇端着油灯站在身边许久才将她惊醒。一丝凉凉的感觉在脸上纵横着,心间萦绕着如刀割般的痛楚久久不能散去。为什么穿越后自己的遭遇这么悲惨,遇到的人都是那么复杂,那么的高深莫测,在这个世界里还有谁是可以让她相信的。泪水在脸上肆虐着,她伤心的不仅仅是被彩虹抛下,更多的是对人性的失望。

    不知哭了多久,一方丝帕送到了她的眼前。晨晨接过丝帕,抽泣着抬头看了看倚有奇,见他依旧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样子。便哽咽着问道:“姓倚的,你上去看看,铁门能不能打开。”虽然心中已猜到了结果,但她依旧还存着一份侥幸心理。

    倚有奇笑呵呵的走到地门下方,身形已然掠起直取地门正中间,随着一声闷响,晨晨只觉耳膜被激荡而来的闷响刺得阵阵的作痛。

    倚有奇洒脱的落在晨晨面前,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难道自己真的要与一个陌生的男人死在一起?虽然他是一枚帅哥,但是自己真的不想这么早的就英年早逝。想到痛处,眼中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虽然她是医科生,在医院里只实习了三个多月,还是让她见识了什么叫做世事无常以及各种千奇百怪的死法,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经历这些,真是讽刺,难道是做实验时小白鼠用得太多了,才得了今日的报应。

    晨晨愁眉不展的样子惹得倚有奇不禁开怀的大笑起来。若是在一个小时前,晨晨一定会狠狠的骂他变态,但是现在听到他的笑声,不但不烦感,反而觉得安心了许多,也许与一个乐天派的帅哥死在一起也没那么的坏。

    “你怎么那么爱笑。真的有什么事好笑吗?”晨晨抽抽达达的问道。

    “姑娘认为在下也应该象姑娘一样大哭么?”倚有奇对空上话题似乎很有兴趣。

    晨晨被他揶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瞬间飞上一层红韵。仔细想想,他说得也不无道理,自己是个女孩子,遇到可急了可以大哭一场,他是个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如果他也象自己这样无助的大哭,那么自己一定不是被饿死渴死,而是被吓死。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晨晨气得一跺脚,怎么搞的,至从进了这个地下屋子,脑子里想到的都是死。哼,我才不要死呢。

    倚有奇被晨晨的动作引得再次暴笑起来,不过听到他的笑声,晨晨只觉象天簌之声一样好听呢。

    平复下来的倚有凡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并向她邀请道:“姑娘奔波了一夜,又受到了惊吓,何不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晨晨不客气的走过去,坐了下来,一个疑问却渐渐从心中浮起:“这位公子,为什么我在这里遇到了你两次,你来这里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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