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副模样,我脑海里不由浮想起那种死了很多天后腐烂的尸体。要不是眼前的小涛还有动静,我真会以为他就是具腐尸。还是烂了很久的那种.似乎看出了我们的脸色不善,赵哥两口脸面上的神色都不由有些落寞。毕竟做父母的,谁愿看着孩子遭这罪。由其是赵哥,为了孩子,自己的眼睛也成了这样。却还一心想着要先替儿子把病治好,也算是有心了。“师傅,你说小涛这倒底是什么问题啊?”赵哥小声问着胡了,先前他一直沉着脸在盯着屋里的小涛看,一直没有发出过声响。“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胡了答非所问的说了句。赵哥先是愣了愣,连忙再次回答了遍是在十年前。我不由倒吸了口凉气,小涛估计最多也就十七八岁。居然从小就受这种折磨长大的,真是不敢想象。要是我,估计一年下来就直接自杀得了。“能把他的命续这么久,你们两口子费了不少心啊!”胡了自言自语的回了句,不过语气里却显得有点古怪。赵哥的脸面上顿时愣了愣,不过还是勉强挤出副笑脸,看胡了有没有什么办法。只要能治好,倾家荡产他都愿意。“这分明是跟你有深仇大恨的人弄出来的尸毒,要不了命,但是折磨的他生不如死!”胡了阴阴笑了声,话语里已经说出了答案。跟赵哥眼睛上的问题一样,都是尸毒弄出来的。“那有救么?”赵哥连忙问道,胡了的话又让他燃起了信心。毕竟能看出门道来的,都不简单。这一点,我是真的服胡了,年纪不大见识真的没话说。而我除了在旁边当当吃瓜群众,真的没办法插嘴。“把门打开,我进去看看!”胡了没直接回答,反倒想着要进去看看。近距离接触那个跟腐尸没啥区别的小涛,也亏的胡了忍的住。要是我,别说接的了,在这儿多看两眼都想吐了。“有财,你大爷的进来!”原本已经踏进去了的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退了回来,居然要硬拉着我进去。看着赵哥两口子古怪的眼神,我只好硬起头皮跟在胡了的屁股后面走了进去。“你妹啊,这么恶心的场面要我进来搞毛,我又帮不上忙!”我小声冲着胡了嘟囔了几句。不曾想这货嬉皮笑脸的冲着做了个鬼脸,“就是让你进来吐啊吐,毕竟得吐习惯!”看着一脸搞怪的胡了,我默默的朝着他竖了个中指。接近小涛,那种难闻的尸臭味越发刺鼻浓厚,直接快把我给熏晕了过去。尤其是隔这么近看他身上的皮肉,更是恶心到了极点。每一块肉似乎都烂的都漆黑开裂,但是又全部粘在身体上,没有一片掉落下来。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也有个两三分钟,赵哥嘴里狂噪的小涛居然很安静的趴在地上。只是通红的眸子在一眨一瞅的睁合着,并没有对我们起什么攻击的意图。“老胡,有没有把握,没把握咱撤,这庸医不好当!”我小声冲着胡了说着,免得他非得充大头,到时出了事搞不好会引起警察注意的。我们两现在可还是逃犯的身份,我是强奸犯,他是猥亵罪.“吼!”我脑海里刚闪过这念头,就这么走神的功夫。地上居然有道人影朝着我扑来,速度快的吓人。我先前只顾着胡思乱想,完全没有防备。地上的小涛居然有了反应,很是凶恶的直朝着我扑来。“有财啊,你丫的能别老是思春么,认真点!”胡了一脚将正准备扑上来的小涛踢了回去,这才避免他扑到我的身上。要是被他抓个几下,我是真担心会变得跟赵哥一样恶心恐怖。那比死还痛苦一击不成,眼睛通红的小涛直接把矛头指向了胡了。他高举起来的两只手上,居然布了漆黑的手指甲,每只手上的指甲都有近十分公长短。看着都让我倒吸凉气,这家伙抓在身上,不直接撕掉块肉才怪!好在胡了身法够快,不想跟小涛再缠斗下去。冲着我呼喝了声,连忙朝着屋外跑去。出到屋外,赵哥两口子到是连忙向我道歉,见我没伤着哪才算是松了口气。不过他们的视线更多的是集中在胡了身上,想看胡了有没有什么办法。“看过了,还有救,尸毒虽然久了点,不过幸亏你们之前遇到过有本事的同行!”胡了点了点头,还真的把这事给揽了下来。不过听胡了说起先前的那个道士,赵哥两口子顿时露出一脸的婉惜。说是怪自己没能留住那个师傅,不然不用白受这么多年苦了。“不过你儿子这病我倒不急着治,也不在这两天,我先拿你的眼睛试试!”听着胡了的安排,赵哥更是不敢提其它意见。脸面上的神色更是欣喜,毕竟这眼疾的问题,困扰了他估计也有段时间。不然看他从屋外进来到屋里都一直是戴着墨镜的。让我诧异的是,胡了的办法居然简单到了极点。只是先让赵哥去沐浴净身,而我跟他自然而然也跟着去蹭了个热水澡。而与此同时,刘姐也不敢怠慢了我们。趁着我们洗澡的时间,已经抢先做好了饭菜,很是香喷可口。比吃干粮舒服多了算是把自己伺候舒服了,胡了才着手帮赵哥弄眼睛。先前听他有说过方法,是真的简到到我都会.他直接抽了两张染血的黄符,在手心上这么一搓后贴在赵哥的眼睛上。随后水杯里,也伴随着烧了道黄符进去。不过他手上的地手势太快了,我没看清楚。不然可以把这招给偷学来.胡了似乎是看到了我撇嘴的模样,居然极为得意的在嘴角泛起抹笑意。故意冲着我竖了记中指。做完这些,胡了直接丢了把符给刘姐。说是让她隔一个小时就换一次,给她的符恰好是能换到明天早上的。期间不管是出现什么异常响动,让刘姐都不要理会。只要看着到时间就给赵哥换符就行。听着胡了肯定的答复,赵哥两口子自然是道个没完的谢了。等到他们两个回房,我悄悄推了把胡了。“你使的是什么法子,真的能治好他?”看着我满脸的不信任,胡了的嘴角反倒绽起抹怪异的笑容。嘴里缓缓的吐出句话.“这叫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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