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底其实褚王业还是希望张然可以做清楚自己的选择。
其实毕竟是过来人，谁还没有过像张然这样的年纪呢。这种觉得自己还小，什么事情都会办的贼洒脱，却不知道他所有的决定都是在一点点毁掉自己前途的开始。
或许北大清华不该是张然最好的归宿，但是至少相对比国内的其他地方，张然会又一个收到一份最完美的offer。这真的是张然人生中最大的一次选择，原谅他作为老师，真的没有办法看着一个这样的一个人才的流失。
“我可以不选吗？”这句话张然想了很久之后才讲的，本来褚王业以为张然是在思考到底该怎么权衡，但是其实张然只是想先安安静静的盖上后盖。
“那我就去研究研究这位卓之恩是何方神圣。”
褚王业不急不缓的讲到。
或许张然觉得其实褚王业不曾关注过自己会说出什么样名字的女生，至少只要是成绩是最差的，他就拿自己没有办法。但是张然失算的是，褚王业关注这位卓之恩同学其实已经很久了。
久到从上次射击比赛开始，从张然开始对数竞没兴趣，甚至有一次的月考分数掉的离谱开始。这位卓之恩褚王业是真的多多少少都从侧面找何安安旁敲侧击的了解过一点。
但是现在她竟然是张然留在七班的理由，这个是真的让褚王业费解，他不想坐那些无聊的招数，去举报两个学生的早恋。
他不排斥孩子间存在着这中纯真纯粹懵懂，甚至说青涩的感情，因为对孩子来说这个时间有这样的一份情愫存在这是很正常的。但是偏偏褚王业和其他老师的传统也很一致，你可以乱搞，但是影响到主业的话，就真的是欠收拾了。
“我报数竞！”张然回答，其实还是令褚王业满意的，也是哪天开始，褚王业开始更加多的去了解卓之恩。因为那一刻褚王业知道，张然绝对不会那么老实的将全身心放在数竞的比赛上，所以握住卓之恩就是握住了张然的命门。
对于这一点意识，褚王业真的觉得还是很满意的。
谈妥了之后，褚王业便让张然回到自己的班里上课了，当然签下保证书也是必须的。虽然是七尺男儿，但是他是真的不相信这帮猴精猴精的孩子们。
看半节课的时间过去，张然便直接去了图书馆，既然答应了张然就会好好准备，但是最后会不会有资格拿到去国外的资格，他不在乎，甚至不想要。
但是在他对褚王业的了解中，张然更确定的是，自己装样子就要装的像一点。毕竟这一次的数竞应该多少能让他安生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里面，张然是真的不想再出任何的问题了，而解决这一切的问题，就是让褚王业觉得自己是真的一门心思扑到数竞上了。
所以照往常数竞准备时候一样，张然是在放学的时候才回班的。其实如果说是照常...或许下了图书馆张然应该在食堂了，而现在不也是因为班里有了张然放不下的人了嘛。
回班的时候，整个班里面已经基本空了，而卓之恩也就荣幸的成为了本班的唯一的学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张然面冲卓之恩，顺手将书放到了卓之恩的另一边的“抄几遍了？”张然问道。
但是卓之恩的视线却是随着张然的手，慢慢的转到了他放下的那几本书上面“你要准备数竞啦？”
“我先问你的。”
张然无奈的笑着问道。
卓之恩默默低下了头，没说什么，随之张然倒是主动讲到“恩...至少这段时间，看来有的忙了。”
卓之恩明白。
因为好想之前有段时间张然也在忙数竞的时候，那时候他的时间是真的很急，而且张然基本是成天成天的泡在图书馆里面，后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张然突然有时间去训练场陪自己了。
但是那时候的张然，即使是看到卓之恩之后想要掩藏自己的疲惫，但是还是让卓之恩感觉他很累的样子。
所以听到张然要准备数竞了，卓之恩更多的其实是心疼，那种难言的心疼想了很久随之卓之恩笑着讲到“上次数竞的时候没陪你，反而你陪我练了，没事这次我陪你！”
张然没想过卓之恩会说这句话，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张然的心理面还是很开心的。其实也好，趁这次好好帮卓之恩把数学上面的题追上来也是好的。随之张然便随意的点了点头，就好像不是很在乎，但是卓之恩知道，他很开心...应该吧。
“抄几遍了？”张然重读自己的问题问道。
而随之伴随着张然的话音落下，卓之恩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如果问卓之恩抄到哪儿了，那就真的说来话长了...鬼知道抄了一遍的时间她用了两节课的课件是什么感受。
后来本来想要在上课的时候也用用功赶紧炒完的，谁之后后来被任课老师发现之后直接，卓之恩当场抄了多少没收了多少。
看卓之恩噘着嘴的样子，张然揉了揉他的头发“撕几张纸给我。”
“你要帮我抄吗？”听到张然这么说，卓之恩立刻开心的问道，实不相瞒卓之恩等张然的这句话，真的已经等了很久。
“我...帮你研究一下今天上课大概讲的题型。”
张然讲到。
一句话卓之恩瞬间气馁了，是真的以为张然要帮助自己来着，好样的...卓之恩想着，但是却是在乖乖的帮张然撕纸“你今天课都没听，你怎么研究！”卓之恩问着，随之直接的把纸拍到了张然的胳膊上。
“啧。”
张然拿起纸，随之从卓之恩笔袋中找了一只笔“哥这叫技术。”
“呵呵。”
卓之恩不以为然的笑道，如果有技术告诉卓之恩怎么样抄的更快一点的话，卓之恩会立刻去跪拜它，给它烧香填油。可惜...还有好多！！！
“所以今天找你去的是褚王业吗？”卓之恩突然间问道。
张然转头看了一眼在认真抄笔记的卓之恩，随之直接讲到“呦，小丫头一上午不见聪明了啊。”
“那是。”
卓之恩顺着竹竿儿就开始往上爬“那，他叫你过去就是为了让你数竞报名吗？”卓之恩问道“听王亮说他最近也报了一个数竞，说是如果过了就可以直接去国外读大学，你们两个是一样的吗？”
张然的笔顿住了，卓之恩的问句其实显的有些小心翼翼，或许这是在套张然的话而已，但是张然真的不想回答“想什么呢，他今天叫我去就给他修修电脑，楚王是一物理废。”
“呦，兄弟还是一技术派啊。”
卓之恩笑着讲到，好像是在结束上一个话题，但是又好像只是卓之恩她自己不想真的去触碰那个问题。
她不想知道答案，这个她真的很清楚。
“必须的。”
张然笑着回答道“什么能难道小爷我啊。”
卓之恩服了，虽然好想真的没有什么是可以难住张然的，但是这样的自夸自卖好想不好吧“我想吃何叔家的馄饨了。”
卓之恩突然讲到。
“不是吧，昨天才吃过的。”
张然有些无奈的讲到，而且何止是昨天啊他们前前天，大前前天貌似吃的也是馄饨吧。
“那是你吃的好不好！”卓之恩讲到，因为昨天根本没有胃口所以根本没有吃好。但是卓之恩记的却是很清楚，张然吃的很香！贼香！
张然想了想，也不过就是吃的比卓之恩多了一点，那就被称作是只有张然吃了吗？不公平了吧，给卓之恩点了谁让她自己不吃“有区别吗？”
卓之恩后来没再理张然了，只是直接的将耳机待在耳朵上，她是真的不想再理张然了。张然什么都没有察觉，一时间，他只是突然感觉整个教师安静了不少。
是安静了不少，安静到让他们两个一直都不曾发现这里的第四个人的存在。那个躲在门口外面偷听的女孩。
现在本来是应该吃饭的时候，梁欣朵是和其他人一起出去的，因为趁着这个吃饭的时间去散播一些东西是最好的时机，又加上现在整个年级都是一顿换血，所以流言什么的传播的就会更快。
但是流言传完了，梁欣朵发现整个大厅好想没有张然的身影，她跑遍了办公室却没想到张然在班里面。听着两人的谈话，梁欣朵的心里是真的很不舒服。
张然明明应该是她的，但是现在却是这样的样子，紧紧的靠着墙面，瞬间片刻的安宁好想更是给梁欣朵缓和的时间。
而这一刻，她更坚定的是，一定要把卓之恩推进悬崖，或许她在张然的心里才会有些许的机会留下什么，这是梁欣朵最想做的事情，她不会着急，但是这个学校最聪明，最帅的男孩子，那个人一定是梁欣朵的男朋友，也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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