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04章 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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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给白云裳不受控制的灵力一下猛击,他又是处在全然的放松之中的,可就吃足了苦头,五脏六俯刹时就象倒转了过来,无处不痛,最要命的,是白云裳因督脉被制,一部份灵力无法收回去,滞留在战天风体内,却就象一头被困笼中的猛兽,四下乱撞,而且於塞着战天风的经脉,让他无法运功,想爬起来都做不到,你想啊,经络被塞,气血无法运行,到不了四肢,手脚稀软麻木,动动手指嘴巴或许还可以,想撑起一百多斤的身子,却是不可能。

    白云裳只是灵力被封,其它无碍,但也无法撑起身子,只能惊怒的看着马玉龙道:“马玉龙,你疯了?你想做什么?”

    “我是疯了,为你疯了。”竟然得手成功的制住了白云裳,马玉龙兴奋得只想大叫,一脸狂喜的盯着白云裳道:“云裳,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死你了,我的女人上百,而且都是所谓的美女,可自从见了你以后,我眼里就再也没有其她女子,虽然这一个多月我也上过几个女子,可不是我想她们,而是想你而得不到,把她们当成了你——。”

    “住嘴。”听他越说越不堪,白云裳又惊又羞又怒,厉声喝止,一张玉脸胀得通红:“你无耻。”

    马玉龙根本不怕她骂,嘿嘿笑着走近,在她身边跪下,啧啧赞叹:“极品啊,真是人间的极品啊,传国玉玺算什么,我能得到你,便是做天子我也不干。”

    白云裳惊羞交集,怒喝道:“你休想如愿。”说话间便要喝舌自尽,但她无法运使玄功,动作可就没马玉龙快了,嘴一动,马玉龙指间早发出一缕灵力,白云裳只觉颊间一麻,再咬不下去。

    “只要我马玉龙看上的女人,绝对跑不了,也绝对死不了,只能欲仙欲死。”马玉龙得意狂笑。

    战天风这时已缓过了一口气,腹中痛得好点了,眼见马玉龙居然想要凌辱白云裳,不由怒火冲顶,然而白云裳的灵力塞在经络中,却始终让他无法运功,想爬起来去撕打马玉龙,可手脚撑在地下软绵绵的,根本无法撑起身子,只能把牙齿咬得格格响,脑中电转,将平生所学,包括九诡书在内全想了一遍,却是没有半点办法救得白云裳。

    眼见马玉龙手伸向白云裳,他突然想到一个东西:鬼牙。

    “对啊,放鬼牙啊,本大追风就算死了,也绝不让他的狗爪子碰到云裳姐。”

    战天风心底狂叫,勉力抬起双手,马玉龙是侧对着他的,他一手便对准了马玉龙右耳,怕瞄不准,另一手则对着马玉龙右胁,捏好剑指,默念口诀,暗叫一声放,两枚鬼牙急射出去。

    石室本来就不宽,白云裳给战天风拨毒时又是差不多坐在中间的位置,因此战天风离着马玉龙其实不过三四步距离,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瞄不准?

    而马玉龙整个心神都放在了白云裳身上,对战天风完全没有半点防备,自然也就无从躲闪,一枚鬼牙正好从他的右耳穿进,左耳斜上穿出,另一枚鬼牙则射进了他身体里,为他护体玄功所抗,没能穿透身子,只射出一个血洞。

    马玉龙身子一震,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向战天风,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本身功力了得,清楚的知道白云裳没来得及收回的灵力会给战天风怎样的创伤,再加之对白云裳的痴迷,因此完全没有来理会战天风,却再想不到战天风身子不能动,臂上却诡异的装有鬼牙,一着错,满盘输,他玄功再高,也是抗不住透耳而过的鬼牙的,身子摇了一摇,仰天摔倒,死了,却是死不闭眼。

    白云裳已经完全绝望了,只是死死的闭着眼睛,听任泪水横流。女子行走江湖,天生就有着弱势,一旦失陷敌手,那便惨不堪言。

    但白云裳一直都没有过这种担心,以她的功力,不论敌人多强,想打败她有可能,击伤她也有可能,但想擒住她凌辱她,却绝无可能。

    打不过,她可以跑,如果她安心想跑,即便集中天下所有的高手,也是围不住她的。

    然而今日一时的疏忽,只是因为为马玉龙甜蜜语所迷而信任了他,却陷自己于万劫不复,她悔到了极点,心中这时只有一个念头,一旦身得自由,立刻杀了马玉龙,然后自杀。

    叫她想不到的是,马玉龙的的魔爪并没有摸上她身子,两声异响后,然后是扑通的一声,身子摔倒的声音,她急睁开眼睛,见马玉龙栽倒在她身边,脑袋离她不过尺余,耳中的血不咕噜噜不绝放出来,两眼大睁着,绝望、愤怒、不甘心,却已渐渐的呈现出死鱼的神色。

    白云裳惊喜交集,勉力抬头看向战天风,叫道:“是你——杀了他。”

    战天风射死刑天道人那次,放出鬼牙后,全身虚脱,但这次却没有这种感觉,因为鬼牙和战天风同时吸取了金果的灵力后,也就把寄居的战天风当成了自己人,发射出来时,便不象先前一样要拼命的吸取战天风的灵力。

    不过战天风并没有察觉这种异象,因为他体内塞着白云裳的灵力,本来就不舒服,又一门心思的盯着马玉龙,只要看到马玉龙没死,那就还要补上两鬼牙,根本没去管体内有什么感觉,见马玉龙死得透了,始才放心。

    听白云裳问,嘻嘻一笑道:“是,我臂上装有九鬼门的鬼牙,刚刚才想起,便免费送了他两鬼牙,竟然想欺负我的好姐姐,本大追风要将他挫骨扬灰。”

    “风弟,谢谢你。”白云裳一直对战天风另眼相看,但叫战天风做风弟,却还是第一次,战天风让她免于凌辱,她心中的感激,当真难以言喻。

    “说什么呀。”战天风摇头,嘻嘻笑:“你是我的好姐姐呢,弟弟帮姐姐,那是没得说的,而且你被他暗算,也是因为替我拨毒。”

    他这么说,白云裳心中更是感激,所有的人都想不通白云裳为什么独独对战天风格外不同,其实原因只有一个,便是朱一嘴死那夜,战天风抚尸痛哭,刚好给白云裳撞上而生出的缘份。

    因为白云裳师父过世时,也刚好是那样的一个月明之夜,白云裳也是那样的抚尸痛哭。

    同样的哭声同样的情景,一下子就触发了她心中的柔情,看着战天风,她仿似就看到了当日的自己,同病相怜,那一刹那,战天风在她心里便有了格外的亲切感。

    每当她看到战天风,这缕柔情便会不由自主的生出来,待战天风也就格外不同,战天风叫她姐姐,她也愿意,在她心里,也真的觉得战天风就象她的小弟弟,不过她嘴巴上还是有些难于叫出口而已,而这一次,战天风在这种情形下帮到了她,激动之下,终于叫出了口。

    战天风虽然嘻嘻笑,身子却始终挣不起来,白云裳略一凝思便明白了,道:“风弟,你是因为姐姐的灵力於塞经络而难于运功是吧。”

    “是。”战天风点头:“我这会儿的情形,就好象是因贪吃而胀坏了的傻大个儿,肚子里满满的,怎么也动弹不了,想放两个屁松动松动,偏生还放不出来,真是气死。”

    “那是姐姐的灵力塞住了,放——那个怎么会松动。”白云裳白一眼战天风,却又一笑,道:“姐姐教你一个法门,你可以把姐姐的灵力引入经脉中,化为己有。”

    “有这好事?”战天风大喜,却又道:“把姐姐的灵力变成我的,那我岂非占了姐姐的便宜。”

    便宜两字语含双关,白云裳脸一红,瞪他一眼,道:“好生记着,别闹不好弄成个气滞,到时挺着个大肚子象个孕妇一样,姐姐可不负责。”

    说着扑哧一笑,这会儿她看战天风越发不同,也就越容易流露出少女的天性。笑容微敛,传了战天风运功的法子。

    战天风依诀练功,突然觉出不一对,一睁眼,白云裳居然死死的抱住了他,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战天风立刻想起,是马玉龙给白云裳涂了药,去马玉龙怀中一翻,翻出两个玉瓶子来,拨开一个一闻,香气冲鼻,刹时间全身有若火烧,却是那个女儿醉的瓶子,忙打开另一个,一闻,却是奇臭无比,只想大呕出来,但那种身若火烧的感觉却立马消失了,知道是解药,忙俯身到白云裳身边,这时白云裳又渐渐陷入迷醉中,战天风一手抱住她脑袋,另一手把瓶子送到她鼻子前。

    白云裳吸了两口气,迷药渐解,睁开眼睛,但药性实在太重,眼神仍不够清明,战天风见她眼光看过来,忙道:“这是解药,不过比较臭,姐姐就当它是臭豆腐好了,再吸两下。”

    白云裳依言深呼吸,吸了两下后,女儿醉的药性彻底解除,但灵力仍是被封住的,手足仍然没有力气,战天风此时灵力也只恢复三成,没办法替她一下子解开穴道,只得扶她盘膝坐好,一面在她后心命门输入灵力,一面让白云裳自己运功冲穴,两下合力,始才冲开被封的穴道。

    白云裳玄功尽复,回转身来让战天风盘膝坐好,运起先前她教他的法门,她复以灵力相助,很快便将战天风经络中於塞的灵力全部化开,战天风将那些灵力引入丹田中,与自己的灵力融为一体,一时只觉经络中灵力充沛,大有破体而出之势,跳起来挥了挥拳头,对白云裳道:“云裳姐,我吸了你的灵力,你岂非功力大损?”

    “不会。”白云裳摇头:“我不是象佛印宗一样给你灌顶传功,只是一个意外而使一部份灵力滞留在了你体内,那样滞留的灵力没多少的,对我自己更没有多少影伤,就好比两个高手比拼灵力,当时虽然消耗得很厉害,但随后又可以恢复,我这个也一样,坐息几次就好了。”

    她一直只是掩着衣服,到这会儿才拾起地下的肚兜,背转身穿好,穿着穿着,泪如雨下,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虽然她各方面都远强于一般的女孩子,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无论任何女孩子碰到这样的事情,不哭都是不可能的。

    战天风故意拿他吸收了白云裳灵力的事来说,就是希望引开白云裳的注意力,没成想白云裳还是哭了起来。

    虽然他记起了女孩子哭了只要抱一抱就好的话,上次对苏晨也是效验若神,但对着白云裳,他知道还是不能抱,只有想话头来劝道:

    “云裳姐,别哭了,还算好吧,虽然马玉龙看了你的胸,但终究没有碰到你,虽然说女孩子身子娇贵不能给别人看,但你别把他当人啊,你就当他是一条狗,不对,当狗还看重了他,你就把他当成一只大头苍蝇吧,就好比你上茅房,给大头苍蝇盯在了屁股上,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吗?而且这只苍蝇还是只死苍蝇,给我拍死了呢。”

    他自认为这个比喻打得很恰当,是啊,再怎么样的美女也要上茅房,光屁股也要给苍蝇叮,难道给苍蝇叮了就都不活了?不至于吧。

    但他自以为是的道理却并没有止住白云裳的哭声,战天风搔搔头,道:“是了,还有我,但也一样啊,你也把我当苍蝇好了,马玉龙是红头苍蝇,我就是那绿头苍蝇,虽然我亲了你嘴还在你胸脯上咬了一口,你也只当是给苍蝇——。”

    话没说完,白云裳却猛地哭叫道:“不要说了。”

    战天风慌忙住嘴,他把自己也比做苍蝇,其实也是故意的,希望能引得白云裳笑起来,一笑那就没事了,谁知却反勾得白云裳发恼了。

    一时可就不知要怎么办才好了,只有呆站着看着白云裳,眼见白云裳平日一尘不染的白衣上,这时却沾满了灰尘,心中却也感叹:“云裳姐仙子一样的一个人,却差点给强奸了,也难怪她伤心。”

    想到这里,无名火又起,对着马玉龙尸体便是一脚,随即对着他尸身一顿乱踩,边踩边骂:“王八蛋,你以为做了鬼就躲得掉了,做了鬼老子也要踩死你,出去老子就去做法事,请尽天下高僧高道,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不,让你翻身做人,但永世都做太监,就算看着光屁股美女也只能干着急。”

    “算了。”白云裳低叫一声,深深吸气,抹了泪水,随即转过身来,道:“带了他尸体,我们出去。”

    战天风见她不哭了,大喜,应一声,提了马玉龙尸体,装着女儿醉和解药的玉瓶子本想再塞进马玉龙怀中,突又另起一个念头,反手便塞进了自己的玄女袋里。

    复从洞口出来,灵心清贫两道还在,却都是一脸急怒,白云裳是先出来的,清贫道人一见她就急叫道:“白小姐,鬼狂冲出去了,也不知他拿没拿到传国玉玺,我两个拦他不住。”

    说到这里,始才看清白云裳神情有异,不免惊叫一声:“白小姐?”

    这时战天风也升了上来,灵心道人一眼看到战天风手中提着的马玉龙,惊叫:“玉龙师弟,你怎么了?”

    “死翘翘了。”战天风将马玉龙尸体往地下一丢,灵心道人忙上前一把抱住,一试马玉龙鼻息,真个没了气,惊得魂飞魄散,看向白云裳,急叫道:“白小姐,玉龙是怎么回事,是鬼狂害了他吗?”

    “不是。”白云裳摇头,眼中隐含怒意,道:“我们没有找到鬼狂,但碰上了他,这畜性竟然趁我不便欲行不轨,给我杀了。”

    “什——什么?”她这话如一个晴天霹雳,惊得灵心道人都结巴起来,这时他也看清了白云裳神情有异,不但泪痕未干,一袭白衣也是沾满了灰尘,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战天风将他神情都看在眼里,喝道:“不要往歪里想,这禽兽并没得手就给我杀了,他其实是死在我手里。”

    “不要说了。”白云裳低叫一声,扫一眼灵心清贫两道,道:“请你们把尸体带回无闻庄,我随后会向枯闻夫人讨一个说法。”

    说着当先出了石林,战天风随后跟上,灵心道人抱了马玉龙尸体,和清贫道人一起跟上。

    出了石林,白云裳一直往上飞,直上山岭,战天风自然紧跟着她,灵心清贫两道却没跟上来,不敢跟了,要在山谷中先商议一番。

    七大玄门中,古剑门、修竹院、无闻庄三派走得最近,关系最好,以前因为三派是七大玄门中势力最弱的,结成一体以壮声势,但近几十年,古剑门出了五灵,无闻庄更出了枯闻夫人和无闻七剑,三派后来居上,反而成了七大玄门中最强的一股势力,三派得了意,抱得更紧,马玉龙的死,不但是对无闻庄的打击,也是对古剑门修竹院的打击,两道心慌意乱,不商量一下不行。

    白云裳飞上山岭,见战天风一直跟着他,转头道:“我要静一静,你有什么事,自己去忙吧,这次的事,谢谢你。”

    说着飞掠而去。

    战天风想叫住她,更想跟着她,但张了张嘴,却终是没能叫出来,看着白云裳远去的背影,心中寻思:“云裳姐肯定还要哭一场,只盼别想不开就好。”

    呆了一阵,也顺着白云裳掠去的方向飞掠,倒不是想追白云裳,而是无处可去,便信脚而行了,心中寻思:

    “云裳姐说过后要去找枯闻夫人的麻烦,无闻庄听说在南方抚香国,我且也往南方去,一面打听马大哥的消息,一面等云裳姐的消息,若找到了马大哥又听到云裳姐和无闻庄起冲突,那就拉了马大哥去帮手,也免得无闻庄仗着人多欺负云裳姐一个人。”

    不过随即便想到,白衣庵为佛门领袖,虽然因白衣庵的退隐,佛门也跟着保持低调,但佛门中卧虎藏龙,潜势力极为惊人。

    别说白云裳背后还有师门,便是白衣庵这一代只有白云裳这一个弟子,佛门中听到了消息,也一定会为白云裳出头,白云裳可绝不是什么孤家寡人一个,而是一股巨大的势力,无闻庄虽强,真若不讲理时,便加上古剑门修竹院,只怕也是斗不过佛门的。

    “但不管怎么说,我总是云裳姐的娘家人,我可是她弟弟呢。”

    战天风想,但随即又摇头苦笑,想:“我不但亲了她,还在她包子上咬了一口,只怕云裳姐以后未必还认我这个弟弟吧。”

    想到这里,眼前不由自主又浮现出白云裳如雪的胸脯,腹间刹时一热,慌忙摇了摇头,加速飞掠。

    不久天明,到一座城外收术,进城去,仍是在茶馆酒店打听新天子的事,还是一样,乱七八糟的消息很多,管用的一个没有。

    打听消息的时候,他尽量收敛灵力,入黄沙关前,他真的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但与鬼狂的这场巧遇,却让他知道,对着真正的宗师级人物,他仍然没有多少还手之力,而实力相差太悬殊时,诡计往往也不起作用。不过他也不是太担心,因为象鬼狂这样的人物,除非是巧遇,不太可能专门来寻他的,所以他只是小心,而不是象老鼠一样找个地洞把自己完全藏起来。

    照想好的,一路向南,每逢大些的城镇便停下来打探一番,这天进了一座大城,找了家酒楼,打一角酒,要两个菜慢慢吃着,同时向小二打听新天子的事。这城离三吴国已在数千里之外,三吴国的事,这里关心的人不多,小二只是听旅客大致说了一下,说新天子不见了,其它一概不知,更没有新天子在另外哪个国家现身的消息。kfYV3CVOqu5RygoNDVhFXY0544y0EtbsXIZTfKfyyR1g+Ur1cdXH7GCVmpCuddGk8hqRX7DlK7FU01inh5Mp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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