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慧玉证情-第 5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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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尔特便磕头道:“求九阿哥瞧在家父的份上,手下留情。”

    胤禟蹲下来,忽的欺近苏尔特,那张娇美的脸便在苏尔特眼中飞快放大,吓得苏尔特猛得往后一仰,胤禟瞧着他笑的灿烂至极,只说道:“放心,九爷我一字不夸大,一字不减小,只照实写。”苏尔特心中暗自叫苦不叠,却也只得磕头谢恩。胤禟站了起来,脸色陡变,只冷喝道:“还不快滚回京城听候皇阿玛发落。”

    苏尔特被胤禟吼得身子一震,忙爬起来灰溜溜的滚了出去。出了林府他便将那陈柱叫过来臭骂一顿,直骂得陈柱如狗血淋头一般。陈柱心里委屈的不行,那日他明明是亲眼瞧见太子的。等苏尔特火气稍小一点,陈柱上前赔着小心的问道:“三爷,您在林府可曾见着公主殿下?”

    苏尔特先是一楞,然后兜头啐了陈柱一口,一拳捣到他的眼上,再飞起一脚将陈柱踹飞,口中犹自骂道:“狗奴才!”苏尔特不傻,那可是皇上亲自封的和硕公主,听说她在太皇太后和皇上的面前比太子都有面子,而且又是个极娇气的,得亏自己刚才没要见公主,否则那林海能立劈了他。苏尔特这会子想起出京之时父亲特意说的话,父亲再三叮嘱自己,要对林海客气再客气,他手里可是握着先斩后奏的大权,可自己偏架不信奴才们搓火,这下可好,生将林大人得罪了,想到此处,苏尔特更恼,赶上前又狠狠的踹了陈柱几脚,把个陈柱疼的脸都白了。踹完之后,苏尔特便喝道:“回京!”

    苏尔特只想着先一步回京,然后请父亲出面,先到皇上那里请罪,也好保住自己的小命,可是他不知道,林海胤禟派回京呈密折的人就尾随着自己这一行人,不等索额图听完苏尔特的话,那两张字据和林海胤禟递上的密折已经到了康熙的龙书案上。康熙看罢密折和字据,只气得面色铁青,好个苏尔特,他也太狂妄了!康熙只叫道:“李德全,速叫胤礽前来见朕!”

    李德全忙去请胤礽,只隐讳的提醒了一下,胤礽是个聪明人,又听太子妃说索家正满世界的找他,心里便有了些底。一进南书房,胤礽瞧着皇阿玛脸色不善,便先跪了下来请罪。康熙见太子一脸坦荡,这心里的十分气,便先去了三分。他只将密折和字据往地上一丢,沉声喝道:“你自己看!”

    元春心机两重天

    胤礽忙一目十行的瞧了。心中顿时又惊又气,只将奏折字据放到一旁地上,磕头道:“儿臣恭请皇阿玛圣断。”

    康熙看着胤礽,沉声说道:“胤礽,这事交由你处置。”

    胤礽心中苦涩,只能磕头应道:“是,儿臣遵旨。”

    康熙沉声道:“你跪安吧。”

    胤礽拿了密折和字据,面色阴沉的出了南书房,李德全看看康熙的脸色,欲言又止,只垂头侍立一旁。康熙扫了李德全一眼,将他那抹淡淡的担心看在眼中,李德全的担心康熙心里很清楚,那苏尔特是太子的堂舅,自来索家便和太子走的极近,这情份上自不比一般人,太子并不是个冷心寡情的人,他必然会非常为难。康熙就是存着历练胤礽的心,才将这棘手的难题交给胤礽,这,是一个对胤礽的考验。

    胤褆胤禛胤禩听说太子被皇阿玛叫去,不知出了什么事,都在南书房外候着,见太子面色阴沉的走了出来,大家心里都是一惊,胤禩上前低声问道:“太子哥哥,皇阿玛有什么事?”

    胤礽一想苏尔特之事也没必要瞒着兄弟们,便说道:“我们去那边的鹤舞亭坐下慢慢说。”兄弟四人去了鹤舞亭,小太监们上了茶水点心便退了下去,胤礽缓声将苏尔特的事情说了一遍,胤禔胤禛胤禩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这事,太子真的不好办,可是又不能不办。

    胤禔是武人脾气,这大半年又被康熙林海培养出护短的性情,便一拍桌子说道:“二弟,这事我帮你处理。”胤礽瞧着胤禔笑笑,胤褆的回护之心他能感受的到,可是这事胤禔却不能帮他处理,皇阿玛的意思他心里非常清楚,只是这心里一时有些别扭,才想兄弟们坐下说道说道。

    “大哥,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皇阿玛下了口谕,此事得由我亲自处置。”

    胤禔听了皱着眉点点头,公然违背皇阿玛的旨意,他也不敢。胤禛看着胤礽淡淡说道:“太子哥哥,此事并不难断,有密折有证据,皇阿玛要的,不过就是太子哥哥的公正无私罢了。”

    胤礽点点头道:“这我知道,公正无私,说起来容易,做却还不那么容易。”

    胤禩微微一笑道:“太子哥哥,这事真的不难,太子哥哥不必烦扰,臣弟自请去索府一趟,保管能了结此事。”

    胤禛听了眉头一皱,可也没说什么,胤禔只是看了胤禩一眼,胤礽想了想说道:“八弟,多谢你了,我回头便亲自去索府,你就不用过去了。”

    胤禩脸上笑意未减,只温文而雅的应了,兄弟四个又吃了一回茶方散了。胤礽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便袖了密折和字据回毓庆宫了。他先去看了一回太子妃,太子妃已然显怀,看着那略略鼓起的肚子,胤礽的心情好很多,同太子妃说笑几句,又叮嘱她好生将养着,胤礽这才去了书房。

    路过花园子,胤礽闻到一股甜丝丝的香气,然后便听到了几声喃喃的软语祝祷之声,“求上天保佑福晋平安产下麟儿,为太子殿下延续香烟,若得母子平安,奴婢情愿减寿十年。”

    胤礽循声瞧去,只见一个身着浅粉宫女服色,靛黑的头发挽成两把子头,偏偏簪了一只粉晶垂流苏长钗,只露着半个侧面儿的小宫女正双手合什跪于拜垫之下,在她的面前的石几上,贡着一只小小的铜香炉,炉里插着三柱清香,香烟正袅袅升起。

    不知怎么的,胤礽只觉得跨下一紧,便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你是福晋房里伺候的?”胤礽将手搭在那粉衣小宫女的肩上,和气的问道。

    小宫女身子一颤,惊愕的猛然回头,那长钗上的流苏悠了起来,在胤礽面前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小宫女一惊,忙伸手捉住流苏坠儿,那白净细腻的手腕子便暴露在胤礽的面前,再配上她脸上那惊惶的眼神,胤礽便再也移不开眼神了。

    伸手捉过那小宫女的下巴,胤礽带笑戏问道:“你叫什么,我瞧着你还有点儿眼熟,是在哪里伺候的?”

    “回太子殿下,奴婢名叫贾元春,在外书房当差。”元春脸色羞红,粉颈低垂,忽扇的睫毛下是一双有些惊惶无措的眼神。胤礽只觉得触手之处滑腻柔软,这手感好的出奇,自从出京到现在,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碰过女人了,胯下的那团火,熊熊烧了起来。

    胤礽抬眼一瞧,见前方十来步远便有一间小阁子,便手臂一收将元春紧紧收入怀中,半抱半拖的将元春带进小阁子,往榻上一丢便压了上去。

    元春觉得身下一阵尖锐的刺痛,从此便从一个黄花闺女变成了妇人。

    事毕,太子提上裤子,周身齐整的紧,可元春却浑身青紫的赤着仰躺在榻上,胤礽的目光将元春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似乎还比较满意,便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

    元春急忙遮着羞处下榻,跪伏在地上小意儿说道:“奴婢名叫贾元春。”

    太子哦了一声,将一枚玉佩扔到榻上,挥手道:“本王知道了,拿本王的玉佩去说与管家,让他给你单独安排一间房子,拔个丫头服侍。”这与元春的预期相差实在太远,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元春只能伏地磕头谢恩,胤礽哈哈大笑,上前甩手拍了一记,便转身出门而去。这两个月的禁欲到此结束了。

    瞧着太子毫不留恋的走了出去,元春抱着自己破碎的衣裳,无声的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再没有退路,不论前面有多么艰难,她都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哭了一阵子,小阁子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细小的声音唤道:“姑娘……”

    元春擦了泪,用手遮着身子,轻声道:“抱琴,你快过来。”

    来人正是抱琴,元春早就安排下了,她一直在不远处候着,等太子一走远便赶紧跑了过来。看到元春的模样儿,抱琴倒吸一口凉气,失声惊道:“姑娘,太子殿下打您?”

    元春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抱琴,你快去拿些干净衣裳过来。”抱琴慌忙跑了出去,元春见自己的衣服被撕成一片一片,再也无法遮体,便将榻上的一床薄被子拿来裹着身体,她刚裹好便听到推门的声音,元春也没回头,只问道:“抱琴,这么快便拿来了?”

    “不知贾宫人想要什么,只管说出来,想来我还是拿的出的。”一个气恼的声音传背后传来,元春大惊,愕然回头,却看到侧福晋李佳氏一脸怒意的站在门口,站在李佳氏后面的是庶福晋范氏和唐氏,两个庶福晋脸上的恨意便更明显了,她们两个都是去年才进了宫,初时也很得太子心意,只是后来太子妃有了身孕,太子又总不在宫里,才独守空房,听得太子回宫,这两个可是卯足了劲儿要争一争宠,哪儿想到太子殿下刚回宫,便让一个小宫女拔了尖儿,这让那一群侧福晋庶福晋还有格格们如何受得了。

    元春慌忙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揪着裹着身体的薄被和太子赐下的玉佩。李佳氏瞧着那白嫩的皮肤和皮肤的青紫,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可是又瞧到那枚玉佩,李佳氏知道这必是太子殿下中了意,也不敢太过份,只强压怒火淡淡道:“贾元春,你好有心机啊,你以为你得了爷的心意?哼,爷不过把你当个玩意儿,玩了你连句话都不曾吩咐,不知你能不能混上个格格!范妹妹,唐妹妹,咱们身为皇家媳妇,最要紧的是紧守妇道,这劫着道儿的偷男人,可万万不能做的,若真做出这等丑事,休说是自己,便是老子娘几辈子的脸面都丢的精光。”

    范氏会意,轻蔑的瞥了元春一眼,对李佳氏说道:“侧福晋有所不知,这通房丫头养出来的阿物儿,如何是能上得了名牌儿的,到底不懂规矩,姐姐犯不着和这种东西生气,没得气着自己,还抬举了那等不知礼义廉耻的东西。”

    元春惊呆了,本能的抢上前问道:“庶福晋,你说什么?”

    知丑事元春难立足人心险太子遇难题

    范氏忽然掩口一笑道:“看来贾宫人一心只想勾引爷,连自己家里的事情都不知道,你那黑心烂肝的亲娘已经被贬为通房丫头啦,听说如今正伺候着你们府上的赵姨娘。唉,这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恍忽听说先前这王通房对赵姨娘很不好呢,这回子落到人家手里,再难有个好喽!”

    唐氏亦上前说道:“两位姐姐可知那王通房丫头为何被贬的?”

    范氏只装着不知道的样子问道:“妹妹知道为什么?还不快说来听听。”

    唐氏更狠,笑着说道:“两位姐姐,左右咱们也没什么事,不如沏点儿茶姐妹们坐下来聊一聊,这长日无事的,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又不是那等狐媚子小意儿的,象个虫儿似的会钻……”

    李佳氏和范氏点头,两人好似忽然得了选择性失忆一般,只将元春晾在一旁,走到桌前坐下,因嫌阁子里的空气不好,便命人将小阁子的窗子全都打开通风,如此一来,从任何方向看向小阁子,都能瞧到裹着薄被的元春。

    宫女们上了茶,大家虽然都没正眼瞧元春,可是余光都能扫到,那眉间眼角的不屑扎得元春浑身都痛。唐氏殷勤布了茶,笑着说道:“前儿我额娘来瞧太子妃娘娘,便去我那儿略坐了坐,我可是听额娘细细说了。”这唐氏是太子妃的表妹,她的额娘是太子妃的表姑妈,这关系也算挺近的,所以常往毓庆宫走动。

    “唐妹妹,你额娘都说了些什么?”范氏笑着问道。

    “我额娘说,那王通房丫头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侄女儿亲侄儿媳妇也不放过,竟然给她夹带了麝香的香包,才使得大房里没个儿子,听说这事还是王家老爷夫人发现的,那贾家大房里断断不能依的,好说歹说才留了一丝面子,没将这王通房丫头休了,只贬她做通房丫头,去服侍他们府是二老爷的小妾,我额娘还说,那小妾以前可是受了不少气,可怜她还生了一个姐儿一个哥儿,那哥儿都五六岁了,还瘦小的跟个猫儿似的,瞧着连三岁都没有。真真是可怜啊!”

    这边李佳氏范氏唐氏喝着茶吃着点心说和起劲,那边的贾元春越听脸上越没有血色,听到最后,只尖叫了一声:“不”便白眼一翻,晕倒在地上。

    李佳氏扫了元春一眼,冷冷道:“原来只这么点儿道行,两位妹妹,咱们出来的时候也不短了,该去福晋房里瞧瞧了,这就走吧。”

    侧福晋李佳氏一声招呼,这些人一会儿便走的一个不剩,就连那些个吃剩下的茶水点心也都被带走,整间小阁子干净的好似她们根本没有来过。

    元春躺在地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被一脸红肿的抱琴哭着叫醒,元春惊问道:“抱琴,谁打你了?”抱琴哭着摇头,只低声道:“姑娘,时候不早了,咱们回房吧,奴婢已经把衣裳带来了。”

    元春想了想便也明白了,她没再问什么,只吃力的站了起来,抱琴服侍她穿好干净衣裳,正想扶着元春离开,元春却回头道:“等一下,抱琴,把那褥单子带走。”

    抱琴明白元春的意思,那褥单子上有元春的落红,那是她失去女儿身,也是她证明自己贞洁的证据。抱琴上前去扯褥单子,却扯出两份奏折一份字据,抱琴忙将这两样东西拿给元春看,元春飞快的看了一遍,满眼惊愕,她飞快了的想了一回,下死力气将那两封密折背了下来,然后低声说道:“那褥单子不要拿了,把这东西放回原处,我们快走。”这主仆二人慌忙离了小阁子,回了自己的住处,抱琴去准备沐浴用的水,元春便抓紧时间将密折默了下来,又照抄了两份,一份细细的卷起来塞入一枚空心钗子之中,另一份则小心的叠成长指头长短的小条儿,藏在一件旗装的掖襟之中。

    做好这一切,抱琴也将水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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