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衡咬牙憋住口气,捏着她腕子往外一掰,便轻松解除了脖子上的桎梏。
“啊……”安然因为疼痛惨叫了一声。可没等缓过劲儿来便又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仿佛不知道疼一样,带了股破釜沉舟的决绝,像是幼崽受到生命威胁时的母虎。
陈远衡多少也有点儿被她这十足拼命的架势给糊弄住了。听见她嘴里除了骂他“畜生禽兽”,就是哭喊着要他“杀人偿命!”
陈家那条道上的生意最近出了点儿问题,他这忙活好几天今天上午才刚从马来西亚飞回来。而且这一阵子他也自认安分守己根本连她的面儿都没见,到底是哪儿又惹着她了?
还有……杀人偿命?!他杀了谁?她这又是让他偿谁的命?!
他脑袋里的问号儿一个大过一个,只觉着今天的安然像是中邪了一样。怕真伤了她,只好边抬起胳膊护住脸,边左躲右闪地招架着,一时间好不狼狈。
“安然……安然……”
“你到底怎么了?”
“偿命?偿什么命?!”
“你住手,有什么事儿咱好好说清楚行不行!”
“安然!”
陈远衡的忍让和好脾气终于在她的指甲给他脖子上开了条血道子时告罄……
“你闹够了没有!”他吼了一声,再不顾及,三两下把她的双臂反剪,双腿夹在自己腿间,将人制服。
她拼命的晃动身体挣扎着,挣不脱,便仰着头恶狠狠地咒骂,“陈远衡,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你发什么疯!”他唇角抽动,咽了口恶气,还不等在说话就听见“镗——”地的一声,便眼看着安然连声闷哼都没来及发出,直接两眼一翻,一头栽倒进他怀里,晕了过去。
陈远衡有两秒钟的怔愣,然后看着安然后面那个一手打了石膏被吊起来,一手举着个搪瓷缸子的女人低咒,“操……你当这是你那脑袋啊!你他妈把人给我敲傻了怎么办!”
“矮油~心疼啦~”女人朝他露出个鄙视的眼神,毫不留情地吐槽,“这就是沈拓说的那个你梦中小情人儿?让你最近对着别人都无法人道那个?”
“陈九茴!”陈远衡印堂发黑,语带警告。
陈九茴却不当回事儿,“我身为一个尺骨骨折的病人,没别的奢求,就想吃口红豆沙冰。陈远衡你能人道点儿么!”
“你不是说我不能人道么!”陈远衡哼了一声,“阿开已经叫人去给你买了。陈宽5分钟后会带人过来。我先回去了,你小心点儿,赶紧回病房消停呆着去!”说完皱着眉把怀里的人打横抱起来,然后刚走出去几步远就听见她扯着嗓子在后面喊……
“唉……给你句忠告,所谓一入狗血深似海,虐恋情深路线不好走的呀!你悠着点,千万千万一定要坚挺到底啊!”
…… ……
这天啊,热死动物了,真心的烂了樱桃软了芭蕉啊。到晚上才缓过来点儿……
乃们猜后面咋样了,猜中了有奖,香吻一枚~
陈远衡头离开医院之前把安然抱到外科那边做了简单的检查,确定陈九茴那搪瓷缸确实没有造成什么内伤后才算放心。然后又让大夫给她注射了少量的镇静剂。
从医院回别墅的路程有点儿远。
他斜靠在车后座的真皮座椅里,一手搂着安然,一手支着下巴沉默地盯向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旁的灯光透过玻璃打在他脸上,光影斑驳间更有些高深莫测的意味。
车子停在某处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他怀里的人忽然发出两声细微的呻吟。
陈远衡一惊,以为安然要醒了。怕她在发疯,赶紧像裹粽子似的把人全搂怀里抱紧。可她只是微微动了动,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洛可可风格的大铁门后面是座大型喷水池,车子经过时有细微的水滴落在车窗上。
老管家见他从车里抱出个人,赶紧领人迎上前,示意身后的工人去接。
可陈远衡却说了声“不用了”,然后直接去了楼上。
主卧室在三楼走廊的最里面,从大门口走上去距离不远可也不近。安然再轻也是有些重量的,所以饶是陈远衡体力不错,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也已经有些微喘。
他侧身在安然边上坐下,伸手将她面颊上的发丝拂开后不由心里一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就连在睡梦中都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
陈远衡吁了口气,拿出手机正准备拨号,管家便轻轻敲响了敞开的房门。
他扭头,皱了下眉,“什么事?”
“沈先生来了,现在在您书房。”
陈远衡轻“唔”了一声,然后边起身朝门口走边低声吩咐,“你去叫人上来,帮她洗个澡。”
“是。”管家点点头,心还挺细,“先生,是不是去九茴小姐那里取件衣服过来。”
“不用,给她穿我的就好。”陈远衡停顿一下,忽然露出丝苦笑,忍不住嘱咐他一句,“告诉她们小心点儿,把人惊醒了你们可都得遭殃!”说完便摆摆手去了书房。
…… ……
乃们原谅我,我也不想就这么少的。可实在是卡住了……
后面有肉菜……
明天大家一起看过瘾吧,ps虐点低的明天还要自卑纸巾
我这等于是剧透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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