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炫酷附身技能-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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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前, 何琴报警说女儿方怡萱失踪后,警方就立即以刑事案立了案。

    虽然最初的方怡萱失踪案是由另外两名刑警负责调查,但是他们最近都去了外省追捕犯人。再加上是雷霆和马啸发现方怡萱的尸体,所以魏队直接把这个案子转交给了他们。

    “雷霆, 你女朋友真是厉害啊!警方一直怎么找都找不到的失踪儿童,她只是睡个觉魂游一下就找出了下落。以后要是找人都能让她这样帮忙就好了。”

    对于魏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雷霆是这么回答的:“魏队, 其实我也这么想过。可是她并不能控制自己附身的时间地点,一切都是随机的。就像瞎猫撞上死耗子一样, 撞上一个是一个。虽然效果很好,但效率不高。”

    马啸在一旁插嘴说:“话说池清清撞上案件的机率很高呢, 已经好几次了。”

    “是啊, 其实她很不愿意这样子。说自己好像成了犯罪接收天台,老是接到这类信息。她嫌这类信息负能量太多, 心里是十分抵触的。”

    魏队说:“虽然池清清不愿意, 但是上天既然安排她拥有了这么一项特殊技能, 那么她也只能负起这个责任了。要知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呀!”

    最初方怡萱的失踪案无法取得任何进展时,经办刑警还以为这桩案子也会像绝大多数儿童失踪案那样成为悬案一桩。没想到结果还要糟, 小女孩这一个月来其实一直被沉尸湖底, 显然在离家不久后就已经遇害。而谁会对一个小女孩下这样的毒手, 基于经验与常识,马啸首先怀疑的就是恋童癖。

    “恋童癖”是以儿童为对象获得性满足的一种性变态,所谓儿童指的是性发育(青春期)之前的孩子。虽然受害者男孩女孩都有, 但一般情况下,女孩受害的比例要比男孩高得多。

    马啸猜测小萱萱当时独自离开家后,一个人走在马路上遇见了居心叵测的男人。对方为了满足自己不正常的变态**,就把小女孩掳回家发泄兽-欲。之后为了避免事情败露,便扼死了她偷偷沉尸湖底。

    小萱萱被沉尸的绿茵公园离方家并不远,两个地方都在平安中路一带,如果步行大概也就是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公园是完全开放式的,没有围墙和栏杆。在雨夜无人的情况下,如果谁拖个只行李箱悄悄走进公园并把箱子扔进湖里,完全是件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了。

    因为沉尸的地点与小萱萱的家距离不远,这让马啸相信凶手应该也住在附近一带。所以小萱萱走出家门后,很快就被他发现了。瞄准了这是一个独自外出的小女孩,他就邪念顿生地把她掳回自己家。尽情发泄完了兽-欲就扼死了可怜的小女孩,然后选择就近在绿茵公园沉尸灭迹。

    当然,这些都只是马啸的猜测,因为小萱萱的尸体高度腐烂,她生前是否遭遇过性侵害已经无法查验。不过,一个小女孩失踪遇害,基本上都难逃凶手的性侵与施害了。

    雷霆虽然认同马啸的猜测,却有一点疑惑不解。

    “马叔,如果小萱萱真是走出家门不久后就被同一小区的人掳走并杀害了。那么凶手选择的藏尸地点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绿茵公园毕竟离小萱萱的失踪地点太近了。一旦尸体被发现,很容易引来警方彻查附近的所有可疑人员。老实说,如果我是凶手,我一定会把尸体扔得要多远就多远。譬如像杜卫东父子一样,扔去城市另一端郊外的江水里。”

    “也许凶手是头回犯案,经验不足,考虑得也就不太全面。再加上公园够近够方便,湖水也够深,他想着把行李箱沉在湖底也没人会发现。事实上也确实没人发现。要不是你女朋友有特殊技能,小萱萱还不知道要在这湖底躺多久呢。”

    雷霆又是怜悯又是气愤:“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被人杀了,在冰冷的湖底躺了一个月才被人发现。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渣下的毒手,我一定非把他揪出来不可。”

    马啸也斩钉截铁地说:“对,非把他揪出来不可。老子当了二十年的刑警,最恨的就是这种对小孩下毒手的罪犯。有一个抓一个,有两个抓一双,绝不放过任何一个。”

    星期六,S市国际机场。宽敞明亮的候机大厅里,池清清正和吴氏夫妇一起依依不舍地送别吴悠。

    休养多日后,吴悠的精神状态已经好多了,脸庞上重新挂上了微笑。这天她将飞往新西兰,开始为期半年的探亲之旅。

    做父母的其实已经把所有该叮嘱的话都叮嘱过了,但临别在即时,还是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吴悠对此表示半真半假的不耐烦。

    “好了,爸,妈,你们就别像复读机一样没完没了了行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那么多了。”

    池清清在一旁善解人意地说:“悠悠,伯父伯母也是不放心你的缘故了。他们疼你才说这么多的,你就乖乖听着吧。”

    “我知道爸妈疼我,但你们说的话真的已经重复好多遍了,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不用再听了。好了好了,爸妈你们都该赶回去上班了,赶紧去吧。有清清在这里陪着我候机就行了。”

    打发走了父母后,吴悠就笑盈盈地看着池清清说:“明天你要和雷霆一起回家见他父母了,我在这里先预祝你这个丑媳妇顺利过关哦!”

    池清清抚着胸口说:“承你吉言吧。说实话我心里其实挺紧张的。”

    “别紧张,有啥可紧张的。雷霆不是说了他父母是很和气的人嘛。再加上咱们池大小姐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定能让未来的公婆大人好感度UP、UP再UP。”

    “悠悠,可我还是紧张怎么办?当初你第一次见常征的父母时有没有感到紧张啊?”

    话一出口池清清就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不好,因为吴悠都打算和常征分手了。好在吴悠没有介意,只是神色黯淡了一下。

    “见面前我也的确感觉紧张,不过见面后他父母都很喜欢我,对我很好。如果我下定决心和常征分手,他们一定也会难过吧?让我都觉得有些对不起两位长辈呢。”

    “可是你还没有下定决心,还有半年的时间让你认真考虑这件事。也许这趟新西兰之旅会让你改变主意呢?”

    “嗯,还有半年的时间让我慎重考虑。还可以慢慢来。”

    两个女孩的聊天过程中,飞往新西兰第一大城市奥克兰的航班开始办理登机手续了。几个办理柜台前很快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唯有一个只接待头等舱与商务舱乘客的柜台前,等候的人员寥寥无几。其中,一个穿着整套Burberry经典格纹西服,拉着一只LV行李箱的英俊男士格外醒目。

    吴悠一眼瞥见,马上示意池清清看过去,小小声说:“清清,你看,那不是上回咱们吃日本料理时遇见的那位吴副总吗?你说有施虐癖的那个。”

    池清清定睛一看:“呀,真是他呢。看来他和你同一班飞机飞奥克兰呢。”

    一边和池清清小声嘀咕着,吴悠一边也在一个经济舱值机柜台的队伍后面站定排起了队,等着办理登机手续。那端吴楚东已经轻松领到了头等舱的登机牌,他转身离开柜台走向VIP候机室时,正好经过她们身旁。发现了池清清和吴悠后,他颇感意外地一扬眉。

    因为上回见过面,还一口一个学长学妹的交流过,所以吴悠见吴楚东看着自己时,下意识地微笑着和他打招呼。

    “吴学长,你好,你也要飞奥克兰吗?”

    对于吴悠的微笑问候,吴楚东也礼数周全地一笑:“是啊,两位学妹,你们也在这里排队,难道我们要搭一趟航班飞奥克兰吗?那可真是太巧了!”

    池清清礼貌地在一旁澄清:“吴副总,你误会了。我不飞奥克兰,是悠悠要去奥克兰探亲,我只是来送她的。”

    池清清的话,让吴楚东下意识地多看了吴悠一眼,含笑询问:“你要去奥克兰探亲啊,打算在那边呆多久?”

    宽敞明亮的机场大厅里,吴楚东衣冠楚楚的外表,彬彬有礼的态度,处处透出一股优雅的绅士风范。吴悠的戒心自动降低了好几度,微笑着如实回答。

    “嗯,打算在那边的姨妈家住上三个月或半年再回来。”

    “奥克兰的风光很美,你这趟探亲游一定会觉得不虚此行的。”

    “哦,吴学长你之前去过奥克兰了是吧?”

    “去过两次了。我们集团正在考虑收购奥克兰的一栋办公大楼进行再开发。我负责前期考察。”

    “不是吧?你们地产集团光在国内推动楼市经济还不够,还跑去新西兰开发投资啊?”

    “不只是我们地产集团,据我所知,还有不少国内的地产集团也都对新西兰的房地产市场很感兴趣呢。目前为止,中国已经成为新西兰房产的最大海外买家。”

    “听起来,一大波中国富豪们正在攻陷新西兰啊!”

    吴悠正和吴楚东一起言笑晏晏地聊着天时,池清清在一旁插嘴打断他们说:“悠悠,快要轮到你办手续了。往前走吧。”

    吴楚东知情识趣地一挥手:“那我不和你聊了,你先办手续去吧,一会儿飞机上见。”

    看着吴楚东渐渐走远的身影,池清清小声告诫吴悠说:“你刚才干吗和他聊那么多啊?像这类人最好和他们保持距离了。”

    “随便聊几句而已,没什么了。不过老实说,这个吴楚东虽然有施虐癖,表面上还真是看不出来呢。而是怎么看怎么有绅士范儿,一点都不讨人厌。”

    “你如果看见过他用鞭子狠狠抽打女人时的样子,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总之一句话,像他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怎么说得好像你看过似的。人家躲在家里玩S-M难道被你看见了吗?”

    吴悠这一句随口反驳只是无心之语,却让池清清无法不语塞,再不敢多嘴,怕言多必失。

    不远处,已经走开十几米远的吴楚东忽然停住脚步,回头张望了一眼。遥遥看着池清清和吴悠亲密相偎窃窃私语的身影,他眼神满是玩味的审视。

    池清清和吴悠都是那类清新甜美的邻家女孩型。两个人的性格差不多,穿着打扮的风格也差不多,所以一直是十分投契的一对好朋友。像今天,池清清穿着一件藏青色针织厚外套配白毛衣黑长裤,吴悠则穿着一件灰蓝色羊毛大衣配一袭直筒黑白条纹毛衣裙。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姐妹花。

    目光深深地看着那两个相似的身影,吴楚东的眸底透出几分若有所思……

    送别吴悠走出机场后,池清清给雷霆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今天有没有时间见个面。

    “如果你没空,就告诉我你爸妈的一些个人喜好吧。明天要去和他们见面,我总不能空着手上门,怎么都要带点礼物的。可是我不知道买什么东西才好,给点你的个人意见吧?”

    雷霆笑着说:“不用送礼物,你去了就是最好的礼物。”

    “这话我虽然爱听,可礼物还是要送。头一回登门怎么都不能空手的,那样太失礼了。我妈妈反复交代过了,说一定要准备一份礼物才行。哪怕是小礼物也礼轻情意重了。”

    池清清小时候并没被父母带在身边抚养,所以长大后和父母的关系不是特别亲近。尤其是独自一人来到S市求学与工作后,大事小事都是自己作主,基本上不会征求父母的意见。

    不过要去男朋友家拜见未来公婆这种意义特殊的大事,在昨晚每周一次的亲情电话中,池清清还是告知了家乡的父母。池妈妈当时听了特别激动,抓住女儿叮嘱了好多注意事项。结果是以往最多十分钟的通话时间被硬生生拉长到了半小时。

    “你妈妈知道了你明天要去我家的事,那我什么时候也要抽空去趟你家拜访你父母了。”

    “我妈妈昨晚还真问了这个问题,她也急着想看看我男朋友是什么样子。我说你的工作特别忙,而我也要上班没空,至少等到年底春节放假再说。所以,拜访我父母的事可以暂时搁置不提,现在先解决我明天去你家要带什么礼物的问题吧。”

    雷霆想了想:“如果你实在要买,不用买太贵重的东西,就买些新鲜水果吧。我爸妈都爱吃水果。”

    池清清觉得这个建议OK:“好吧,那我就买水果了。这个采购难度不高,我一个人就能胜任。你就继续忙你的工作吧。对了,小萱萱的案子警方查得怎么样了?”

    “查了好几天,总算有点眉目了。我们已经基本确定嫌犯和小萱萱他们家应该就住在同一个小区,正准备大面积排查该小区的可疑人士。”

    小萱萱最初失踪时,警方的调查重点在于是否被拐。孩子的尸体被发现后,调查重点就变成了追查凶嫌。时隔多日,雷霆和马啸已经很难再查出案发当晚的情况。好在鉴证科在藏尸的行李箱里有所发现。

    那只陈旧的行李箱非常普通,属于到处都有出售的大路货,很难追查购买者来源。不过箱子里除了塞着小萱萱的尸体外,夹层里还有一样东西是一块员工编号胸牌。窄窄一条的铝合金工牌上,上方印着“天香大酒楼”的名称,下方印着服务员026号。

    这枚胸牌让两名刑警如获至宝,因为这极有可能是嫌犯不慎遗留在箱内的个人物品。所以他们第一时间查了这家天香大酒楼。最初的调查结果不尽人意,资料显示这家酒楼半年前因经营不善已经倒闭了。酒楼老板还因为负债太多而躲债去了外地,根本就找不到人。

    雷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找到了以前负责管理酒楼的一名经理。他的答复是酒楼曾经聘用过几十个服务员,而且这一行员工流动性很大,有些人干了几天可能就不干走人了,员工胸牌就会留给下一位新员工继续接着用。

    “所以警察同志,你如果问我026号服务员到底是哪一个,我还真没办法回答你。员工工号牌只是别在胸口给顾客看的,纯粹为了体现酒楼的管理很正规。事实上我们才不管谁的工号是多少了。”

    大失所望后,雷霆忽然转念一想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么,请问您是否知道以前的员工中,有谁是住在平安中路一带的吗?”

    “这个我不清楚呢,我毕竟是经理,下面的员工和我接触时都挺拘束,关系也就都不怎么熟。要不你去问问酒楼以前的领班王大姐吧,她跟手下的一帮服务员都混得很熟。”

    根据经理给出的手机号码,雷霆又辗转联系上了天香大酒楼以前的王领班,她倒是很快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住在平安中路一带的服务员,有哇。有个叫余峰的男生,他家就住在平安中路的幸福村。我姑妈家也在幸福村,有回我去她家吃饭时就遇上过余峰,他还邀请我上他家玩呢。”

    雷霆听得精神一振,因为小萱萱的家也在幸福村。他挂了电话就马上查余家的具体地址,结果发现余家与方家距离很近,就是紧挨着的两栋楼房。

    余峰的个人资料也很快查清楚了。他今年二十岁,高中没毕业就辍了学。因为实在不是一块读书的材料,成绩差得一塌糊涂,所以他干脆不读了。中学时代作为一名落后生,他在学校里没少惹麻烦。光是因打架背上的处分就有三次,但没有任何性犯罪的前科。

    雷霆把余峰的个人资料给马啸过目后,他沉思着说:“光看这份资料,这个小伙子似乎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呢。一般恋童癖都是三十岁以上的男人,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太可能对小女孩感兴趣,他们还是更喜欢同龄女生。”

    “我也这么想,而且余峰他们家是一个三代同堂的家庭,他和父母、祖父母住在一起。如果案发当晚他把小萱萱带回家施暴,那绝对瞒不过家里人。虽然也有像杜卫东父子那样家人一起联手犯案的特殊现象,但我个人觉得,余峰的父母和祖父母四个人一起眼睁睁看着他加害一个小女孩却坐视不管的可能性实在不高。”

    “他或许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但是如果箱子里有他的东西,嫌犯应该与他有什么关系。走吧,让我们找他好好谈一谈。”

    当天下午,两名刑警在余峰目前工作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找到了他。他是餐饮部的员工,负责在中餐厅从厨房向餐厅传菜。

    听明白了警察找上门来的用意后,余峰紧张得直摆手说:“那个箱子的确是我的,工牌也是我的,可是小姑娘藏尸在箱子里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那个箱子是我上个月扔掉不要的。”

    “上个月扔掉的,具体什么时候还记得吗?”

    “记得,上个月15号扔的,因为那天下午我爷爷奶奶要跟团飞去香港玩。上午用那只箱子装好行李后,谁知把手一拎就断了,箱子也被砸破了一个洞。我临时跑去附近商店帮他们买了一只新的回来。坏掉的箱子当晚就在扔垃圾的时候一起扔了。”

    上个月15号正好就是小萱萱失踪的当天,雷霆马上追问:“你把箱子扔在哪里了?

    “就扔在我家楼下附近的垃圾屋。我当时还翻出一堆没用的旧衣服塞进箱子里一起扔掉了。对了,其中有一套就是天香酒楼的工服,那个工牌当时就别在工服上。”

    雷霆与马啸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因为余峰说工牌当时是别在工服上,可鉴证科却是在箱子的夹层里发现的那枚工牌,所以推测为凶手的一时疏忽。如果情况并非如此,那么就是凶手捡走余峰丢弃不要的箱子用来藏尸时,就地取材留了一枚工牌在箱内。那样万一箱子被人发现,可以起到误导警方追查嫌犯的作用。

    雷霆和马啸再仔细盘问了余峰一番,问明上个月小萱萱失踪当晚他人在酒店上班,有酒店的监控录像为证后,就彻底把他排除了嫌犯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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