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炫酷附身技能-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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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从镇定剂中苏醒过来的吴楚东, 想也不想地就再次拒绝了摘除眼球的提议。

    孔洁苦口婆心地含泪劝说:“楚东啊, 你就签字同意吧。因为你的右眼已经保不住了,妈昨晚连夜把病历发给了几个有名的眼科专家,他们看过后都说只能摘除。如果再拖下去, 一旦眼球感染, 还会连累左眼也失明的。到时候, 你可就要什么都看不见了。你愿意那样吗?”

    吴楚东愤怒地咆哮着说:“我就不同意, 大不了变成一个彻底的瞎子。”

    “可是楚东,变成一个彻底的瞎子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啊?你真的愿意下半辈子当个什么都看不见,永远生活在黑暗中的瞎子吗?”

    “我当然不愿意,如果是那样不如死了算了。我不想活了,我想死,你们干脆让我安乐死吧。”

    吴楚东嚷嚷着要寻死,孔洁越是劝他就越是闹得凶。最后吴启源看不过去了。他板着脸对儿子说了重话。

    “楚东,你不是三岁小孩了, 你应该懂得要怎样做出对自己更有利的选择。如果你真觉得死是你目前最需要的, 那好,窗户是打开的, 你可以直接跳下去。这里是十一楼,保证你可以一死百了。”

    父亲这番话镇住了吴楚东,他顿时安静下来。死死盯着站在病床旁的父亲,他完好的左眼中射出一道无比怨毒的光芒。

    “爸爸,你想我死吗?你是不是嫌弃我这个瘸腿又瞎眼的儿子了?”

    “楚东, 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怎么可能会想你死呢?是你自己不知好歹,我和你妈在这里劝了你老半天都没用,一直喊着要死要活的。所以我才拿话激你。”

    吴楚东依然怨毒地瞪着父亲,固执己见:“不对,你就是想我死。因为你早就不喜欢我了,你眼里只有楚西。”

    “好吧,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这个手术也随便你做不做。因为你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话一说完,吴启源伤心失望地扭头就走。吴楚东在他身后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说:“老家伙,你想我死,我还偏偏就不死了。我要一直活下去,活在你眼前给你添堵,气不死你我就不姓吴。”

    孔洁呆立在一旁,看着神色怨毒话语也同样怨毒的大儿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从吴启源那里听说吴楚东昨晚不慎被一只麻雀啄瞎了右眼的消息后,吴楚西十分愕然。

    “好端端的,他怎么会被一只麻雀啄了眼睛?麻雀基本上是不袭击人的,它们是一种胆子很小的鸟。”

    “嗯,在场的保安也是这么说。他是东北人,他说麻雀在东北被称为家雀,它们喜欢在人类生活的地方活动,从来没有听说过麻雀伤人的事。而且当时楚东也没有做出过伤害麻雀的举动,不明白那只麻雀为什么会突然飞过来攻击他。”

    吴楚东遭受麻雀袭击的事,当晚在场的那名保安目睹了整个过程。在救了池清清之后,他又轰走“愤怒的麻雀”救了吴楚东。对于麻雀攻击人类的事,他惊讶极了。

    120的医生听说了伤者的受伤缘故后,也同样感到惊讶:“这事真是太蹊跷了!我还是头一回听说麻雀伤人呢。”

    吴楚西对于这件事也无法不讶异,而且他他不由自主地联想起了去年发生的一桩类似事件。去年夏天,吴楚东被一只美洲大龙虾钳伤了左脚,最终因为感染严重导致左小腿被截肢。短短几个月后,他居然又遭到了一只麻雀的袭击,右眼球又将要不保。这两种动物都不属于攻击性强的动物,为什么偏偏都不约而同地对他展开了攻击呢?

    对于吴楚西的疑惑,吴启源其实也同样感到不解:“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感觉上像是那些动物们在存心跟楚东过不去似的?”

    “我也这么觉得,那只龙虾和那只麻雀似乎就是冲着他来着。但是这没道理呀!这两种动物的智商排名都不高,这么复杂的报复行为应该不是它们所擅长的。”

    “或许一切就只是意外吧,只是我们想太多了。”

    “又或许一切都是报应。他曾经做过那么多坏事,现在报应一点点的来了。爸,你们当初真是太纵容他了!如果在他第一次强-暴保姆的女儿时,就让他承担起应付的责任,现在……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了。”

    吴楚东少年时代犯下的强-暴罪行,吴楚西以前并不知道。因为当时他还小,父母都觉得不适宜让小孩子知道这些事。至于大儿子后来还迷上了S-M的事,当然就更加不会让小儿子知道了。

    直到吴楚东杀害徐冰清构陷亲弟弟的事在警方的追查下露出马脚后,吴楚西才从父亲嘴里得知了哥哥曾经的“丰功伟绩”,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情。早在十五六岁的少年时代,他就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了。

    对于小儿子的责怪,吴启源无奈地一声叹息:“我知道自己当年做错了,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还有,你们既然知道他是这种人,就应该提醒一下我,别给他接近冰清的机会。可是你们什么都没有说。如果你告诉了我他有施虐癖,我一定会告诉冰清小心提防他。她就不会因为轻信他而开门放他进屋,那样也许她就不会死了。”

    吴楚东痛心疾首的话语,吴启源颓然无力地抚了一把脸说:“楚西,我也不知道他会坏到这种地步啊!这些年来,我还一直以为他都改了呢。唉!”

    硬撑了两天后,吴楚东最终不得不签字同意做眼球摘除手术。他的右眼已经开始化脓发炎,必须尽快动手术,以免引起更严重后果。

    吴楚东刚刚签完字不久,马啸和雷霆就一起出现在他的病房里,宣布他为徐冰清遇害一案的重大嫌疑人。因为警方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案发当晚他也在徐家。

    鉴证科在徐家三楼的客房床单上找到了神秘人留下的半弧鞋跟印。这一印痕上检验出了两种微量元素,一种是斑马线油漆,另一种是植物花粉。油漆是案发当天下午徐家附近一个路口新漆的,花粉则来自吴楚东那套顶层公寓中摆设的一盆非洲紫罗兰。

    这两种微量元素,意味着吴楚东一定就是那位神秘人。他先在自己家里沾到了花粉,再走过那个路口踩上油漆,最后把这两样东西都带进了徐家。但是他却对警方撒谎说自己当天一直在郊外的明月山别墅,这样的谎言就无形中说明他有问题。

    值得一提的是,那盆非洲紫罗兰当初就是徐冰清送给吴楚东的。她出于一片好心想为他那栋顶层公寓增添几分勃勃生机,没想到后来却无形中为自己证明了真凶是谁。

    板上钉钉地确认了吴楚东当时就在案发现场后,雷霆开始反复琢磨他是怎么离开的徐家。

    安保系统的记录显示,案发后唯有地下室的房门在清晨五点过七分被打开过。吴楚西承认那是他慌乱之下开门跑出了地下室。在那之后,除了清洁阿姨在八点半进入房子后,直到警方出现前,再没有任何门窗被开启过。

    雷霆想来想去认为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吴楚西打开地下室的门逃离时,吴楚东也紧随其后,趁着房门没来得及关上一把拉住,避免门锁被锁上,然后趁机溜出了屋子。

    吴楚西慌乱地离开地下室时,拉开房门就跑了,他并没有留意到房门是否及时关上了。也许这就是吴楚东一直在等待的时机。但是徐家大门上方都安装了复位门轴,即使主人出门时忘了关门,复位门轴也会自动关上门。所以,吴楚东如果没赶上吴楚西的脚步,他就可能无法瞒天过海地离开徐家。

    雷霆觉得吴楚东应该不会冒这样的风险,他应该会对复位门轴动点手脚,好让它不会那么快就复位。所以他回到现场检查了一下门轴,果然发现地下室的门轴是坏的,拉开后不会立即关上。他让大刘过来对这个坏门轴做了一番检查,结果大刘在门轴上找到了滑石粉的微量元素。

    滑石粉一般是用来方便戴橡胶手套的,使用者多半是医生、护士、罪案现场的鉴证人员等,另外就是罪犯在犯罪行为中为了避免留下指纹而使用。徐家门轴上找到的滑石粉,证明曾经有人戴着手套对门轴动过手脚,好让房门无法及时关闭,给了凶手离开屋子的可乘之机。

    至此,吴楚东是如何出入徐家的谜题已经全部破解,所以,警方可以将他作为重大嫌疑人抓捕归案。

    对于警方将吴楚东视作徐冰清一案的重大嫌疑人一事,孔洁还试图地想为大儿子开脱。

    “警官,就算楚东去过冰清家,也不意味着他杀了人吧?他或许只是去找冰清聊聊天呢?”

    吴楚东也冷笑着说:“是啊,就算你们能证明我当晚在徐家出现过,也不能证明我杀了人——请问有什么证据呀?”

    雷霆回报同样的冷笑:“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你明明处心积虑地进出过徐家,却一直对警方隐瞒事实。这种隐瞒本身就说明你心里有鬼。而你的犯罪动机也很明显,你杀害徐冰清就是存心想要嫁祸吴楚西——因为你憎恨自己的弟弟。”

    吴楚东闭紧嘴巴不再说话,马啸则在一旁百上加斤地问:“对了,吴楚东先生,除了涉嫌徐冰清一案外,鉴证科在你名下那套明月山别墅进行搜查时,还发现了一件事——别墅的壁炉显然经常被使用,内部烧得黑漆漆……”

    马啸话还没说完就被吴楚东怒气冲冲地打断了:“怎么了?难道经常烧壁炉犯法吗?”

    “那要看你使用什么材料烧壁炉了!如果是木材当然不犯法,但如果是尸体就是严重的违法行为。”

    孔洁听得大吃一惊:“什么?你说什么?别墅的壁炉里怎么可能会烧尸体,你在开玩笑吧?”

    “孔女士,你觉得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警方鉴证科对那栋别墅的壁炉进行了仔细检查,结果发现壁炉里那些黑色油烟的污迹中含有人油成分——显然壁炉中曾经烧过尸体。”

    孔洁吓得脸色煞白,她望着大儿子,声音直颤:“楚东,这是怎么回事?”

    吴楚东推得一干二净:“我怎么知道,那栋别墅长期空在郊外,我几个月才会去一次。也许被一些不法分子瞄中了,用来暗中干了什么不法勾当呢?你们可别什么都赖在我头上,我会找律师告诉你们诽谤。”

    雷霆哼了一声:“那你赶紧找吧,因为我们今天就要正式拘捕你。吴楚东,你被捕了。眼珠摘除手术做完后,你就会被转入特殊的监管病房。如果两桩案件的罪名全部成立,你就等着判死刑吧。”

    听了雷霆的这番话,吴楚东瞬间僵白的面孔就像是一个活死人。

    警方的猜测没有错,吴楚东就是那晚出现在徐冰清家里的神秘人。杀死徐冰清,嫁祸吴楚西,这就是他对弟弟展开的报复行动。

    为了这一报复行动的顺利进行,吴楚东已经策划很久了。第一次来到徐冰清家做客时,他就不动声色地在客厅里安装了一台极其隐蔽的微-型-窃-听-器。通过窃听掌握了她的日常生活规律,从中寻找下手的最佳时机。

    最终,吴楚东认定每周四的电影之夜就是最适合他的杀人夜。因为徐冰清在地下室看电影的时候他跑去敲门,可比敲二楼正门被人看到的概率要少太多太多。

    案发那一周,吴楚西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到十点,因为他要做公司上个季节的业绩报表。知道他在十点之前都回不了家后,吴楚东就决定在这个周四动手。

    周四的上午,为了给自己炮制不在场证明,吴楚东特意上午开着车离开了S市,前往郊区明月山的别墅。当天下午五点半,他假装上山散步,实则抄小路下山去了附近的公路,拦下一辆出租车并往明月山镇。到了镇里后,他又换乘另一辆出租车前往S市近郊,再在近郊改搭另一辆出租车进城。

    就这样,在返回S市的路上,吴楚东前后一共换了三辆车。而且他每次都谨慎地只坐司机后面的座位,避免被公路上的监控摄像头拍到自己,也就无法证明他当天回过市区。

    进入市区后,吴楚东在距离宜兴路还有两个街区的地方下了出租车,然后独自步行前往徐冰清家。

    一路上,吴楚东尽量挑监控摄像头少的小巷小街走。还戴上墨镜、鸭舌帽、拉起高领衫来遮掩自己的面孔,以此躲过那些实在无法逃避的路面监控。

    傍晚七点四十前,在夜幕的掩护下,吴楚东悄然站在了徐冰清家地下室门口敲门。最初的敲门声响过后,对讲机里徐冰清的声音满是警觉,毕竟这扇门可不是经常被人敲响的。

    “喂,谁呀?”

    “冰清,是我,吴楚东。楚西的哥哥。”

    听说是吴楚西的哥哥在外面敲门,徐冰清就毫无戒心地开了门。对于这位颓废忧郁的伤残美男子,她一直都满怀怜悯怜惜。以她的年纪与阅历,自然怎么都想不到他才不是一个可怜虫呢,而是一个需要小心提防的危险对象。

    一边热情地把吴楚东让进屋,徐冰清一边有些不解地询问:“楚东哥,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怎么知道下来敲这里的门,而不是敲二楼的正门呢?”

    “哦,我听楚西说过你喜欢看电影,每周四晚上都窝在地下室改造的家庭影院看经典老片。所以我直接来这里敲门了。”

    “楚东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话一直想找人谈一谈,我想,你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谈话对象。可以占用你一点时间吗?”

    “当然,楚东哥,你坐吧,我去拿杯子来给你倒杯酒。我刚开了一瓶Summer Hill冰红酒,对你的胃口吗?”

    “可以,这个酒我也挺喜欢喝的。”

    “那我马上给你倒一杯。”

    徐冰清转过身去屋子一角的迷人酒吧取酒杯时,浑然不觉身后的吴楚东动作飞快地往她之前喝过几口的红酒杯里“加了料”——一种无色无味且速溶的迷-幻-药,喝下去几分钟内就会迅速起效,三到四个小时后才会清醒过来。

    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吴楚东一边装模作样地和徐冰清谈起了自己受伤致残后的痛苦心路。他的表演成功地博得了她的同情,说了很多安慰他的话语。

    谈话进行了大约一刻钟,然后徐冰清随意地抿了两口那杯加料红酒。几分钟后,药效开始发作。她感觉口干舌燥,头晕眼花,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想要睁开眼睛却不能。全身的力气都像被人抽走了一样,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徐冰清在药效的作用下丧失了抵抗力,吴楚东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动手脱去她身上穿的一套真丝家居服,开始肆意强-暴她。但是因为后续行动的需要,他没有对她实施性虐待,在她的皮肤上制造伤痕。因为绝不能让十点后回到家的吴楚西发现女友受了伤,那样他肯定会报警的。

    吴楚东强-暴徐冰清的过程并不持久,一来这种无法施虐的性-爱让他GET不到兴奋点,也就性亢奋不起来;二来左腿受伤致残后,他的男性功能似乎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在这方面变得不够强了。强-暴徐冰清对他来说,意义大过实际行动。因为他干了吴楚西的女人,这让他觉得十分解恨。

    强-暴过程虽然并不久,但是徐冰清还是十分痛苦地流下了眼泪。因为那杯被下了药的葡萄酒她喝得不多,所以药效不是很强。除了头晕、全身乏力之外,意识仍旧清醒,吴楚东在对她做些什么她都很清楚,只是没有力气去反抗。

    吴楚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喜欢看见女人痛苦流泪,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开心。他兴奋地舔着她流下的泪水,很想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多更急。但是,在吴楚西出现之前,他还需要保持忍耐。

    “你哭了,太好了,我就喜欢女人哭。继续哭,继续流眼泪,我喜欢。”

    在徐冰清的意识中,她最后听到的声音全部属于吴楚东。那声音低沉又邪恶,反复回荡在耳畔,仿佛来自深深的地狱。

    吴楚西一般要在夜里十点过后才会下班回家,为了避免万一发生他提前回家的不巧经历。吴楚东在十点前就躲进了三楼那间客房。

    上楼前,吴楚东又在那瓶冰酒中加入了大量迷-幻-药。再把加过药的红酒倒出满满一杯,喂进任人摆布的徐冰清嘴里。当吴楚西回到家时,他可不希望她保持意识清醒继续流泪。

    徐冰清身不由己地喝了那杯加料红酒后,就变得迷迷糊糊彻底不清醒了。红酒染红了她的脸颊与嘴唇,让她的迷糊模式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造成的。吴楚东再上楼在主卧室里找出一件性感的吊带丝质睡袍套在她的裸体上,让她以玉体横陈的姿势躺在沙发上。

    吴楚东相信,回到家的吴楚西走进地下室时,眼前这一幕美人春睡图一定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立刻扑过去求欢。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最清楚男人的弱点了。

    吴楚东的预料十分正确,吴楚西下班回到徐家后,进入地下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忍不住与“醉酒”模式中的徐冰清发生性行为。

    那个时候,吴楚东正舒舒服服地伸长双腿坐在三楼的房间里休息。但是以前被他安装在客厅的窃听器刚才特意移去了地下室,所以,他能听见那里头的一切动静。

    一边收听着弟弟与徐冰清做-爱的声音,吴楚东一边在心底冷笑:吴楚西,今晚最后让你爽一把,接下来你就准备迎接噩梦般的日子吧。

    与徐冰清做过爱后,吴楚西觉得有些口渴,自然而然地抓起一旁茶几上那瓶加料红酒猛灌了几大口。因为他喝得很多,很快就变得意识不清,迷迷糊糊地倒在另一张沙发上失去了知觉。

    徐冰清和吴楚西都被加料红酒放倒了,接下来就是属于吴楚东的“美好时光”。他重新回到地下室,又一次戴上安全套对她实施了强-暴行为。虽然这一次,她喝了太多掺过药的酒,意识无法清醒,也没有落泪。但是看着就瘫倒在一旁的吴楚西,他还是觉得超级爽。

    ——吴楚西,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瞧一瞧,哥哥我正当着你的面干你的女人。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第二次的强-暴过程中,吴楚东依然没有对徐冰清进行性虐待。因为他知道去年的锦尚豪庭杀人纵火一案,自己已经被警方盯上了。雷霆很清楚他有性虐的癖好,他可不希望徐冰清之死,有哪怕一丁点儿会让他联想起自己的地方。

    出于这种顾虑,吴楚东自始至终没有对徐冰清有任何暴力伤害,除了最后的杀戮过程。

    吴楚东就设想好了,要制造出吴楚东磕药后杀死徐冰清的假象。所以,他穿上他脱下的三件套西装,就地取材了一把徐家的水果刀,对着徐冰清赤-裸的身体刺了起来。

    最初,吴楚东只打算刺上三五刀就行了。可是,锋利的刀子捅进徐冰清的身体时,刀锋有种特别轻快的感觉。而且她尽管意识不清,但中刀的痛苦依然在面部表情上流露出来了。看见她的痛苦神色,他不可避免地变得兴奋无比。行刺的刀子就停不下来,一刀又一刀捅得很有快感。

    受伤致残后,吴楚东的老二在硬度和持久度方面都显著退步。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经历,刚才对徐冰清的两次强-暴也并不尽兴。但是,现在用刀锋反复进入着她的身体,看着那具肌肤雪白、曲线玲珑的年轻胴-体由完整变成残破,那些皮开肉绽、鲜血四溅的可怖画面,让他亢奋到了极点。尽管这并非一场性-爱过程,他也还是激动无比地射了精,那份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销魂。

    残杀徐冰清带来的性悸动,让吴楚东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新满足。事后,他坐在她的尸体旁回味无穷:刚才真是太棒了!用刀子捅女人比用老二干她们还要爽啊!可惜这样的机会不常有,不行,我休息一下后还要再爽一次。

    休息了大概半小时后,吴楚东第二次用水果刀反复捅刺着早已断气的徐冰清的尸体,并藉此又享受了第二波的高-潮。而她的尸体因此被他狂捅了六十八刀,胸背部都刺成了蜂窝状。

    用水果刀残酷地虐杀了徐冰清后,吴楚东脱下原本属于弟弟的三件套西装,重新套回了吴楚西身上。还将他的双手都染满鲜血,并将血指纹印上刀柄,再重新插回徐冰清的尸体上。最后一件事,是把那枚微-型-窃-听-器收回来塞进自己的口袋。

    一切都安排好后,吴楚东心满意足地在地下室的迷你酒吧后面躲起来,等待着机会溜出这间屋子。

    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案发现场,吴楚东也早就计划好了。徐冰清家的安保系统非常严密,系统在防止黑客入侵方面也做得很到位,他的技术还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黑掉它,只能用人为手段来干预。

    所以,正如雷霆所猜测的那样,吴楚东事先在地下室大门的门轴上动了手脚。打开房门后,门轴不会立刻让房门归位锁上。

    清晨差不多五点钟的时候,吴楚西从昏睡状态中苏醒过来。当他发现女朋友已经赤-身-裸-体地死在沙发上时,吓得魂飞魄散。极度惊骇下,他做出了一个大多数人都会做的选择,不顾一切地立刻逃离命案现场。

    吴楚西惊慌失措地奔向离自己最近的房门——那道地下室的门,拉开大门就往外冲。弟弟跑出门后,吴楚东也赶紧从藏身处走出来,趁着门还没来得及关闭,也溜出了这个满是血腥气息的地下室。然后,他像来的时候那样,换乘了三辆出租车返回明月山的别墅。

    没有任何人知道吴楚东当晚也一直“潜伏”在徐家,而所有证据也显示吴楚西就是凶手。所以最初警方在侦破案件的过程中完全是被吴楚东牵着鼻子走,对此他暗中得意极了。

    可是,吴楚东却没有想到,自己得意得太早了。警方后来还是发现了他的蛛丝马迹,并找到了越来越多的证据来证明他的可疑。最终,他取代弟弟吴楚西变成了徐冰清遇害一案的重大嫌疑人,并遭到了拘捕。这让他恨得几乎没咬碎掉自己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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