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离婚无效-第240章:奋斗(求月票!)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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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国外开中餐厅好了,绝对能挣钱!”,她傻乎乎地说。

    “小姐,你这是在夸我的厨艺么?”,苏冬城幽幽地问了句。

    “也是在贬低你不务正业!不好好管理公司,说留下就留下,这样下去,迟早出问题!”,她白眼道。

    苏冬城却笑了,“公司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快点吃,吃完带你出去逛逛!”,他笑着说道。

    她连忙扒了两口米饭,“我吃饱了!你要带我去哪逛?!”,擦了擦嘴,激动地问,没有问原因。

    “随便。”,他轻描淡写地回答,去结账。

    浪漫之都,秋天午后的阳光并不是很强烈,适合观光漫步,然而,没逛多久,苏冬城娶拉着她去了火车站,坐上了时速高达300公里的法国快速火车TGV。

    “去普罗旺斯干嘛?!我晚上回去还要做衣服呢!”,坐下后,她恼道。

    “去那边处理点公事。”,苏冬城淡淡地解释,她心里微微失落,还以为他带她去那么浪漫的地方玩的呢。

    “你处理公事带着我干嘛?”,问完后,目光看向窗外,不理他,苏冬城也没解释,一路上,他主动跟她说话,她都不理。

    火车还没到站,就见着路边一大片一大片的紫色薰衣草海洋,不禁屏息,真想下车,冲进那花田里,在上面放肆地打几个滚。

    “这里比想象中还要美!”,她转首,对他说道,苏冬城抬头,看向她,“不是不理我的么?”,幽幽地问,这女人!

    她冲他做鬼脸,“因为本姑娘现在高兴!高兴了就理你,不高兴了就不理你!”,她故作强势地说道,苏冬城忍不住捏住了她的鼻子,“越来越长本事了还!”,chong溺地说了句,嘴角高高地翘起。

    “你以为我是软柿子?大错特错!”,她凶巴巴地说,以牙还牙地捏住了他的鼻头,“纪芯柔,你!”,苏冬城大喊,这女人,调皮的性子没改!

    之前还觉得不傻了的她,很娴静,很温柔的,这一天处下来,感觉她骨子里的个性一点都没变。

    苏冬城说,他在普罗旺斯有座红酒庄园,有几亩花田,今年刚买的,带她去参观。

    三个小时后,已经到了他的庄园。

    有工人正在紫色的花田边忙着收割,她上前,问他们要了一束薰衣草,送到苏冬城的面前,“帮我编一ding花环!”,她命令他。

    苏冬城莞尔,记得小时候常用柳树条编成环状,戴头上,然后一群小伙伴在海军大院里,不是掏鸟窝就是打麻雀,纪芯柔和艾雯儿她们也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

    他莞尔,在一旁坐下,认真地用紫色的薰衣草编织花环,她坐在一旁看着,“不错,苏大总裁还会这个。”,她笑着夸赞,嘴角扬着,深深地吸气,一股薰衣草的味道扑鼻。

    苏冬城莞尔,紫色的花环编织好,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闭眼。”,她要接过,他躲开,对她说道。

    “为什么要闭眼,直接帮我戴上就好了!”

    “快点!不然我丢了!”,苏冬城命令道。

    她只好闭眼,反正不怕他把自己怎样了,他看着闭着眼,一身白色坐在花丛里的她,目光柔和,心脏也柔.软,将那花环朝她的头上戴去,有了紫色花环的点缀,她瞬间化身为一个仙子,空灵、柔美,微风拂过,发丝在舞动……

    苏冬城屏息,“好了没……唔……”,她问,唇被他堵住,声音化作低yin。

    没有睁眼,感觉他温热的唇狠狠地吸吮了她一下,很快,已松开。

    “你!”,气恼地睁眼。

    “为什么吻我?!”,没好气地问,撅着嘴,苏冬城站起了身,“没为什么,就是想。”,他幽幽地说。

    “你耍流.氓!”,她气愤地问,扬手要打他,他连忙跑开,纪芯柔连忙追上,“苏冬城!你别跑!凭什么占我便宜?!”,追着,喊着,怕头上的紫色花环掉下,往下按了按,继续追他。

    苏冬城跑得并不快,似在逗她,偶尔回首,看着她,心在悸动……

    “别跑!混蛋!总欺负我!我饶不了你!苏冬城!你这大坏蛋!”,她不停地大吼,似在宣泄,控诉他之前的可恶。

    “追到我就让你打!”,苏冬城挑衅地说,上午还因生病很脆弱的男人,这个时候已变得生龙活虎,很嚣张,她加快了速度,奈何,脚下一崴,身子要倒下,苏冬城见状,连忙折回,将她稳住,身子故意朝右侧的花丛里倒去,将她护在自己的身上。

    “啊——”,失去重心,她尖叫,落地后,她的身子稳稳地趴在了他的身上,两人倒在了紫色的花丛里,“嗷——”苏冬城以为,两人会准确地吻在一起,没想到,她的额头碰到了他的下巴,他吃痛地哀嚎!

    【柔柔一笑很倾城18】:主人和夫人

    一垄一垄往南北方向延伸的薰衣草,蓝天白云、远山、绿树、古堡、小溪,形成一幅美不胜收、宛若仙境的美丽画卷。

    紫色的海洋里,有一小块薰衣草被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压倒,男人发出凄惨的嗷叫声,惊起栖息在花丛里的鸟雀,它们朝着蓝天白云飞翔而去……

    听到苏冬城的惨叫声,纪芯柔才意识到自己的额头也被撞到了,不过并不是很疼,只知道他被碰得不轻,连忙抬起头看向他,只见他一手捂着下巴,皱着眉,倒抽着气。

    “被撞到了啊?”,撑起身子,挪了两下,身躯还趴在他的身上,拿开他的手,检查他的下巴,那是带有棱角的瘦削的下巴,表面看来没有任何问题。

    “嘶……疼……”,苏冬城皱着眉说,感觉她的手指在自己的下巴上轻轻地揉着,自己则仰躺在花丛里,浓郁的薰衣草香味扑面,上方是澄澈的不染一丝杂质的蓝天白云,温香软玉在怀,她轻柔地抚.触,让他心醉。

    即使,没有预料中的“意外之吻”,但是,此刻被她关心也不错。

    “还疼吗?”,她趴在他的xiong口,左手撑着地面,右手抚着他的下巴,柔声地问。

    “嗯,疼,你呢?碰着了吗?”,没忘关心她,一手抚上她的额头,轻声地问。

    她摇头,“没有!”,笑着说,头上的花环歪了,他给整了整,大手下移,抚上她滑嫩的脸颊,“你干嘛啊……”,那轻柔的触碰,让她觉得有丝丝的瘙痒,别开脸,娇嗔地说,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趴在他身上呢,氛围这么暧.昧。

    苏冬城的手霸道地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紫色的花环下,她清纯动人的模样,着实迷人。

    “看看你都不可以?”,他低声地问,眯着眼,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

    “看我做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男女授受不亲,你快让我起来!”,她想问,此刻,在他的眼里,自己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这样暧.昧?

    “还男女授受不亲呢……”,他嗤笑,“以前,你可是任我予取予求的!”,接着,又说了句,声音里饱含浓浓的情.欲。

    此刻,他的火.热正抵在她柔.软之处呢,教他怎能不想入非非?

    遥想起曾经和她在一起的画面,更觉欲.火焚身。

    她的小脸刷得红透了,双手撑着他的xiong膛要爬起,“你流.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们没任何关系!”,用力地撑着身子,奈何,他的双臂圈住了她的腰,她逃不开他的怀抱。

    “没有关系可以变得有关系不是?”,苏冬城幽幽地说,话语暧.昧至极。

    他的意思是,要跟她变得有关系?是怎样的关系?

    似懂非懂,心跳加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那边还有工人在收割呢,多丢脸!”,她嗔道。

    “在他们眼里,我们是恋人,就算在这里打野战,都不会议论什么的。”,苏冬城邪恶地说,纪芯柔的脸涨得更红,“谁和你是恋人?!”,气恼地说,推不开他,索性捶打他的xiong膛。

    “不是恋人是什么?昨晚我们都睡过了。”,她的这点花拳绣腿在他看来,就是毛毛雨,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痒,他幽幽地说,占尽了她的便宜。

    她和他什么时候是恋人了?!

    纪芯柔觉得他好可恶!

    “昨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苏冬城,你别想欺负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把她叫成他的恋人了?凭什么啊?!

    她不甘心!虽然觉得,苏冬城对自己似乎是有点要复合的意思的。

    “什么都没发生?那,现在就发生点什么好了!所谓,生米煮成熟饭!”,男人邪恶地说了句,一个用力坐了起来,趁她不注意,翻身,将她压在了花丛里,“放开我!混蛋!不可以!”,她大叫,他的手居然在她身上放肆抚.mo起来,甚至,碰上了私.密的xiong前……

    “怎么不可以?”,苏冬城霸道地说,一手扣着她的脸,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怎么可以?!

    一句喜欢都没有,过去可恶的行为都没有得到她的原谅,就想跟她和好!

    凭什么的啊?!

    纪芯柔心里憋屈得很,想抗拒他,他却狠狠地吻着自己,使得她呼吸都困难,逐渐地,被他攻陷……

    她回应,却在他的双手来到她的背后,要解开那排扣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

    “嘶——”,本以为她已经被他征服了,她居然咬了他,那样用力,像小狗,将他的唇咬出了血,双眼恨恨地瞪着自己!

    意识到不对劲,他连忙松开她,“纪芯柔!你是小狗吗?”,他舔着唇瓣的咸涩的血,气恼地骂了她一句,她不说话,双手撑着花丛,坐了起来,将长袖T的下摆和外面的一层不规则的白纱整理好,上面染上了紫色的汁液。

    意识到她真的生气了,苏冬城起了身,将自己的衬衫整理好,只见她默默地站起身,“你怎么了?!”,他没好气地问,她不说话的样子,让他不舒服。

    “请你尊重我一点!我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傻子了!也不会再被你哄得团团转了!”,她觉得,苏冬城不尊重她,连一句喜欢的话都没有,连一句承诺都没有,就要和她发生关系……

    或许,以前的自己对他逆来顺受惯了吧,让他以为,只要他哄她,逗她一下,就可以轻易地得到他想要的。

    她低着头,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捡起一旁的包,迈开步子,出了花丛,走在旁边的小路上,朝南面走去。

    苏冬城捡起地上的花环,追了上前,“我怎么没尊重你了?!你不是开心得很吗?!”,这女人比以前矫情了!明明很喜欢他这样,还故作矜持!

    她不说话,沉默地向前走,觉得他说的话很可恶,苏冬城气恼地抽了跟烟,点上,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她不停地走,深呼吸,将心口的烦乱给释放出去,觉得自己不该和苏冬城这么暧.昧,应该和他保持距离的!

    走了很久,太阳已经渐渐西沉,她爬上了一座小丘上,准确地说,应该是河堤上,前方是一大片天然的湖泊,不远处还有雪山,这湖泊里的水应该是雪山上的积雪融化来的。

    夕阳下,风景如画,坐在河堤上,她的心情渐渐地平静下来,刚刚的怒气也逐渐地消失了。

    苏冬城爬了上来,看着她坐在地上,看着远处发呆的样子,他挑眉,“纪芯柔,我认为,有些事是顺理成章的,既然,你对我还有情,我对你也还有意,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何必想那么多?遵从内心的感受,胜过一切!”,他站在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认真地说。

    她 苦笑,仰起头,看着他,觉得他很可恶,完全没考虑她的内心感受,“我承认,对你还是没完全戒掉,跟你在一起,还会很开心!但是,你还是没有尊重我的意思, 一句承诺都没有,就要跟我……我算什么?那种可以跟你随便发生一.夜.情的女人么?你高兴就要,不高兴就甩开?”,她仰着头,对他也很认真地说。

    她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了,在清醒之后,面对苏冬城,尊严,是最重要的。

    如果要复合,起码应该有感情,再者,像其他的普通的恋人一样,有告白、有追求、有磨合,再考虑是否能在一起。

    “还有,别忘了,如果不是豆豆,你现在已经和周蕊结婚了……”,她站起身,平静地说。

    苏冬城怔忪了下,明白她的意思。

    “不早了,回古堡还有一段路,走吧,让我先冷静冷静,再给你答案。”,他平静地说,将花环戴在了她的头上。

    她没抗拒,在他的搀扶下,下了有些陡峭的河堤。

    答案,什么答案?

    她没问,随着他向西面的古堡走,偶尔看夕阳、风景,偶尔要趟过小溪,过河时,他背起她,趟了过去。

    “可以放我下来了!”,过河后,他仍没放下她。

    虽然走得路有点多,脚掌心磨得疼了,但也不能让他这样背着自己啊。

    “走不动就别逞能!我怎么觉得,还是你傻的时候比较可爱?”,苏冬城低声地说,她傻的时候,想什么做什么,有什么说什么,哪像现在,明明走累了也不说。

    别以为他不记得她是肉脚掌,走不了几里路,脚心就会起泡的那种。

    “马后炮!我傻的时候,你嫌弃我什么都不懂,现在……”,捶了下他的肩膀,她斥责。

    苏冬城沉默,笑笑,背着他,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朝着庄园的古堡走去,她趴在他的肩头,沉默着,也享受着。

    也许,只要他稍微尊重、关心她一点,她就会妥协了吧?

    古堡里的帮佣远远地站成一排,在古堡门口,迎接主人。

    纪芯柔见那么一排,少说二十个人的队伍,吓得连忙要下来,苏冬城根本不理她,背着她走了过去,对管家说了句法语,管家带头拍手,其他帮佣整齐地说着她听不懂的法语,然后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他们进了屋。

    “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说,欢迎主人和夫人!”,苏冬城低声地说了句。

    【柔柔一笑很倾城19】:你是我儿子的妈!

    他向他的这些帮佣介绍,她是他的夫人?纪芯柔反应过来,又捶打了下他的背,“谁是你的夫人!”,气恼地说,这次,他放她下来。

    “以前是,在不久的将来还会是,现在是预备的。”,苏冬城幽幽地说,嘴角扬着,一副欠揍的样子,说的也是欠揍的话!

    还预备的呢?!

    不想跟他再理论,她不说话,只干瞪眼瞪着他!

    “上楼去洗漱下,换身衣服再下来吃饭!”,摘掉她头上的花环,牵着她的手,上楼。

    古堡很大,他说话时,都有回声的。

    “为什么花钱买这么一栋古堡?一定很贵的吧?真奢侈!”,她对西方不是很了解,涉世未深,只知道这些都是有钱人喜欢做的事。

    苏冬城莞尔,“葡萄园、红酒庄、薰衣草花田,这些都能帮我挣钱,怎么叫奢侈?”,他幽幽地说,纪芯柔才点点头,“这些,我一点都不懂。”,她诚实地说,她唯一的本事就是做件婚纱,画点设计稿了。

    “你不需要懂。”,他说道,两人一起上了二楼。

    “好多房间哦,还有墙壁上的这些画,都是古董吧?”,墙壁由大小均匀的石头砌成,每走几米远都会看到一幅画,用欧式相框装裱,还有一盏盏看起来复古的壁灯,应该不是复古的,真的是古董吧。

    “都是中世纪的古董,每一盏壁灯都是。”,苏冬城回答。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她嘀咕了句,听不出是夸赞还是贬损,苏冬城莞尔,“身外之物而已!”,走到一扇乳白色镶着金色边框的门前,他双手握.住古铜门把手,推开,一间豪华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中欧装饰风格,大扇的窗户,缀着优雅的窗帘,房间里什么都有。

    呼吸时,连空气都是清香的。

    浪漫的粉色纱幔后,是一张大chuang,不是一般的带靠背的软chuang,用古铜支架铸成,有精致的雕花花纹,还有淡粉色的纱帐,宛若通话故事里,公主的chuang。

    纪芯柔感觉自己真的来到了童话里的王国里,自己所在的房间,似公主的房间。

    “你的卧室吗?怎么好多粉色?”,她打量着说。

    “为你准备的房间!”,苏冬城沉声道,她转头看着他,“幼稚,我又不是小女孩,用这么多粉色,还有蕾.丝!”,她笑着说。

    其实,每个女孩都有个公主梦,尽管是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人了,心里那幼稚的公主梦也还是有的,苏冬城很了解女人,也ting了解她的。

    虽然她表面并不领情。

    “喜欢就别掩饰!洗澡去吧!”,苏冬城说罢,拉着她的手腕,走到一扇乳白色的门前,她本以为那是另一个房间,却不想,打开后,里面是一间很大的浴室!

    这显然是后装修的,用黑色的瓷砖堆砌成的一只圆形的浴池,还带着台阶,池子里,雾气袅袅,有股淡淡的自然的玫瑰花香,池水表面漂浮着红色的玫瑰花瓣。

    进来两名女佣人,一人手里拿着浴巾和浴袍,一人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有花茶。

    “泡个澡吧。”,他说道,要走,她连忙拉住他,“我不要她们伺候,自己可以的!”,两个女佣人穿着黑白色的袍子,矗在这,还要当着她们的面脱衣服洗澡,她不习惯。

    “当真可以?这里是古堡,以前经历过无数个主人,房间多,人少,阴气重,难免会发生一些超自然的现象,你一个人在这,不怕?”,苏冬城俯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说着说着,纪芯柔身上的汗毛直立起来。

    “你,你又吓唬我!”,觉得他是在吓唬她,但她也轻易被吓到了,苏冬城投给她一个,“你爱信不信”的表情,吩咐两名佣人退下,他自己也出去了。

    “喂!”

    “怎么了?”

    “我不洗澡了!”,她连忙说,虽然身上的衣服脏了,下午在花田里跟他追逐,流过汗,但,她怕!

    苏冬城莞尔,走向浴缸边,将一层纱一般的浴帘放下,形成了半透明状,“我在这看着,你去洗吧,保证不偷看!”,他沉声道。

    “记住,不准偷看!”,她觉得这办法可行,而且,他现在表现地也很绅士,不像在花田里那般。

    “去吧,我还等着洗呢!”,苏冬城看了看时间,沉声道。

    她连忙过去,进了屏风后,换衣服,然后披上睡袍出来,去了浴缸边,走上台阶,然后,下了池子,脱掉了浴袍。

    半透明的纱幔后,浴池里,小女人上身半罗,背对着自己,在洗澡。

    画面旖.旎,让他心悸。

    “水温怎样?”,轻声地问。

    “不冷不热,刚刚好!你别偷看!”,她背对着他,大声说,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很踏实。

    “你的身子都在水里,我哪看得到!别真以为我那么饥.渴!”,苏冬城幽幽地说,说话间,在不停地咽口水,口是心非不是只是女人的专利。

    她笑笑,仰着头,深呼吸,享受那淡淡的花香,“苏冬城,你这两年多,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她好奇地问,心里有些酸涩,之前还是夫妻的时候,她把他看管得很严,他没有偷.腥的机会,当然,也不排除他出差的时候会在外面乱搞。

    像他这样多金、英俊的单身男人,喜欢他的女人该是趋之若鹜的吧?外面的女人肯定很多。

    这女人,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干嘛?!

    “跟你有关吗?”,他气恼地反问。

    “没关,觉得你很风.流,我有洁癖,以后不会要你的!”,她故意地说,心里酸得很。

    这死女人!

    “那就,拭目以待!”,他沉声地说,她这时站起了身,“我洗好了!”,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身子,将浴缸里的水放掉。

    苏冬城清晰地看到了她身体的曲线,她这是,故意的么?

    身体变得越来越炽.热,他一粒粒地解开衬衫纽扣,企图获取一丝清凉。

    拭目以待,指的是,他对她,势在必得吗?

    还真够自大的!

    暗忖,坏心地一点点地擦拭自己的身子,直觉他正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隔着一层纱,但,肯定能看到曲线的。

    她侧着身体时,他可以看到她xiong前的隆起及臀部的曲线,前凸后翘,惹人遐想,苏冬城又咽了咽口水,见她在那轻柔地擦着身子,他催促:“你动作快点!”。

    这样看得到吃不到,对他来说,是莫大的折磨。

    她却漫不经心地披上了睡袍,转过身,修长的钰腿从浴缸边缘跨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修长的钰腿,柔嫩的小脚……

    他咽着口水,看着“清水出芙蓉”的一幕,心痒难耐。

    随着她的走近,一股温热的香味扑面而来,他目光如炬,看着她,“你怎么满头大汗的啊?”,看着他额上的汗珠,她笑着问。

    “浴室里热气腾腾的,能不热?”,他撒谎,气恼地说,声音低沉,饱含浓浓的情.欲。

    肯定是在撒谎,记得,以前他生气不理她的时候,自己会用这一招来引诱他——

    “老公……你让我回主卧睡觉,好不好?”

    “纪芯柔!你给我穿衣服!回客房去!”,小女人身上的睡袍几乎遮掩不了她曼妙的身子,浴袍领口已经滑到了肩膀下面,小傻瓜双眼无辜地看着自己,站在房门口,向他问。

    “老公,柔柔怕……”,索性抓住了他的手腕,撒娇地说,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

    “别碰我!”,他强忍着将她逮进屋扑倒的冲动,冲她厉声呵斥,就要关门。

    “老公……”,见他真要关门了,小傻瓜索性将身上的浴袍脱光光,只剩下那性感的黑色三点式内.衣,房门在没合上前,停止动作,苏冬城喷火地看着这一幕。

    “老公不让我睡主卧,我就跑马路上去!”,纪芯柔耍赖地说,说完,穿着三点式就跑开了!这还得了!苏冬城冲出了主卧,追出了客厅,在小傻瓜没出门前,将她捉住,打横抱起,奔向卧室!

    “纪芯柔!今晚你死定了!不老实的小东西!看老子不弄死你!”,他又好气又好笑,边快步走着,边说道,抱着不老实的小女人冲进了卧室,到了卧室就将她甩在了chuang上。

    “老公……你不生气了吗?额上好多汗哦,怎么了呢?”,她根本不怕他,爬起身,跪在chuang上,打量着他的脸,激动地问。

    苏冬城三两下脱了衣服,扑了上前,“怎么了?还不是被你勾.引的!小混蛋!”,他气恼地说,扒掉了那碍事的黑色蕾.丝,低下头,狠狠地咬住那峰ding……

    xiong口一片火.热,身体的某个地方有点空,她回神,面颊酡红,想到了那激情的感觉,心脏噗通直跳,“你的脸怎么红了?”,苏冬城见失神的她脸红了,轻声地问。

    “我,我刚洗过澡,脸当然会红!”

    天!她居然在他面前想到以前的那些缠.绵悱恻的事,纪芯柔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心虚地解释,快速地朝外面走去。

    苏冬城半信半疑,觉得她ting奇怪的,并没想到那一层。

    因为在他眼里,现在的纪芯柔就是个玉女,根本想不到她还会是个欲女。

    七年的朝夕相处,他曾经在chuang上的热情如火,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怎会记不住?出了浴室,她去了窗口,让晚风吹醒想入非非的自己。

    “衣柜里有很多衣服,你找一件换上,我去隔壁洗澡,一会儿来接你下楼吃饭。”,苏冬城出来时,冲站在窗口的她,沉声地说。

    “哦!知道了!你快去吧!”,她连忙说,苏冬城没再说什么,出了房间。

    她呼了口气,体.内的那股燥热也终于散去,“纪芯柔,你真的是……”,她不知该怎么骂自己,都怪苏冬城,把她的身体调.教地这么热情!

    去了衣柜边,打开,竟然一柜子的衣服,都是女人的衣服!

    很干净,带着阳光的味道,底下的抽屉里还有内.衣,上面留着一张纸条,“都是新衣服,都洗过,放心地穿吧!”,是苏冬城的字迹!

    纪芯柔愣了下,这些衣服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不是突然要来的吗?他怎么会知道她会来?

    又或者,是为别的女人准备的?

    她蹙眉,拿了一件纯白的xiong衣,看尺寸,竟然和自己的尺寸一样,而内.裤也都是自己穿的号。

    她皱着眉,觉得有些莫名,还是穿上了一套纯白的内.衣,找了一件宽松的白色针织T,和一条半身裙。这些衣服也是自己的尺寸,她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准备的,只知道这些衣服真没人穿过。

    出了房间,一个人走在亮着壁灯的过道里,边走着,边欣赏墙壁上的画。

    走到尽头,下了楼,中年男管家上前,冲她绅士地打招呼,说着她听得懂的英文。

    “我其实不是夫人,您叫我辛蒂就好了!”,她微笑着说。

    “纪芯柔!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下来了?!”,苏冬城匆匆下楼,见到她,气恼地吼。

    “我又不是找不到路,怎么不能一个人下楼?”,她连忙说。

    “夫人,先生是在紧张您。这栋古堡有上百间房间,在晚上容易走错房间,万一您迷路了呢……”,管家笑着说,为苏冬城多嘴。

    苏冬城以眼神示意管家退下,“谁紧张你?!”,他冲她说了句,纪芯柔笑笑,“嗯,我一个其貌不扬的普通女人而已,苏大总裁哪稀罕紧张我啊!”,她幽幽地说。

    苏冬城白了她一眼,拉着她走向餐桌边,为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自己走到对面,佣人开始上菜,居然都是地道的中国家常菜。

    在国外呆久了,再美味的法式大餐也比不上家乡的味道。

    纪芯柔欣喜地吃菜,“嗯,味道很不错!你请的中国厨师吗?”

    “是。”,他淡淡地回答。

    她不再说话,用心地吃着晚餐,他不停地帮她夹菜,“你多吃点,养胖一点,你身上现在都没肉,mo起来咯手!”,他严肃地说,她脸红,下午在花田里确实被他mo到了。

    她再瘦也没到咯手的程度吧?

    “关你什么事,以后别想占我便宜!你不喜欢瘦的,有别人喜欢,我的体重很标准。”,她连忙说。

    “谁喜欢?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纪芯柔,我说你瘦了,你就得给我多吃点!养肥了,我才高兴。”,苏冬城霸道地说,语气里带着淡淡的酸意。

    就在他话音刚落下时,纪芯柔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她连忙看过去,是李毅。

    “我去接个电话!”,她连忙说,拿起手机就站起了身。

    “吃饱了再接!”,苏冬城命令道,看到了屏幕上的字样,是那个设计师李毅,最近跟她往来密切的男人。

    “我正好吃饱了。”,她笑着说,连忙离开了餐桌,在没出古堡前,接起了电话。

    “李毅老师——”

    吃着饭的苏冬城,听到她娇声喊着别的男人名字,心里很是不舒服,放下筷子,起了身——

    “我现在在普罗旺斯省呢,嗯,跟朋友一起来的……”

    朋友?在她眼里,他苏冬城只是她朋友?!

    他酸酸地想,站在一旁抽烟,偷听她的话。

    “书啊,我还没看,放在家里了,等回去一定看!”,她的声音又传来,苏冬城冷嗤,一个男人,装什么文艺,还出书呢……

    “嗯,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谢谢你的关心——”

    关心?

    想拐骗你的吧?!

    这傻女人!说话时,笑意盈盈的样子,真刺眼!

    苏冬城上前,想夺走她的手机,正好,她也挂了电话,“你吃饱了吗?怎么出来了?”。

    “饱了!”,他沉声说,“那个设计师是怎么回事?你们什么关系?”,他平静地问,目光锁着她,一副丈夫审问出.轨妻子的模样。

    “朋友关系啊!李毅老师很喜欢我的作品,他是这一行的大师,名气和秋微老师不相上下,有他的鼓励,我觉得很自信,感觉自己以后可能真的有机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设计师呢。”,她笑着说,双眸看向繁星点点的夜空。

    看着她那一脸崇拜的样子,苏冬城很是吃味!

    “什么鼓励,我看他想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可别上当了!笨蛋!”,他说着,大手轻轻地碰了下她的头,拉着她去前面的草坪上。

    “你胡说,李毅老师是真的欣赏我的作品!你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反驳,觉得他信口雌黄。

    “纪芯柔!你到底跟谁亲?胳膊肘往外拐,骂我是小人?夸李毅是君子?”,苏冬城气了,冲她教训道,这死女人,以前在她眼里,他就是唯一,现在,夸起别的男人来了!

    “谁跟你亲啊!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勇敢地反驳回去。

    “你是我儿子的妈!你说我们亲不亲?!”,苏冬城追着她,拽着她的胳膊,大声地说。

    “不亲!我们现在又不是夫妻,当年是你要跟我断得彻底的!”,她大声反驳,又抓住了他的短处,苏冬城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现在不是,很快就是了!总之,不准你跟那个设计师走得近!我跟你说,纪芯柔,这世界没你想象地那么简单,这人,没你想象地那么单纯……”,他拉着她,将她抱在怀里,她背靠着他的xiong口,他边看着夜空,边开始涛涛不绝地,对她说教起来。

    【柔柔一笑很倾城20】:做回朋友!

    浩瀚的星空下,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将女人从背后抱住,下巴抵在她的发ding,微风拂过,花香混合着女人的体香丝丝罄鼻,累了这么多年,此刻的苏冬城感觉自己全身心是放松的,愉悦的。

    以前觉得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是个让人操碎心的小白痴,每天照顾他,他觉得累,觉得像在赎罪。现在,一切都好了,那个他嫌弃过,想丢掉却难以割舍的人,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所以觉得,全身心是愉悦的。

    他 的话并没让她上心,反而笑了,觉得他是危言耸听,“人家李毅老师是婚纱设计界的大师,是权威,更是正人君子,人家对我没什么所图,就是一种前辈对晚辈的一 种赏识!”,她仰着头笑着说,表情愉悦,“人生难得遇到一两个知己,李毅老师和秋微老师一样,他们都是懂我的设计的人。”,在专业上能够得到大师级的前辈 认可,这让她觉得很自信。

    “哈——笨蛋,你别忘了,第一个赏识你作品的人可是我!如果不是我看中了你设计的那款小婚纱,如果不是我让你做出成品,你那秋微老师能发现你的才能?!”,苏冬城吃味,也一股脑地说出了自己当初的真实想法。

    第一眼见到那小洋娃.娃身上的婚纱,觉得很特别,很与众不同,根本不知道是她设计的。

    他这算是“慧眼识英雄”了吧?算是欣赏她的设计,懂她设计的人了吧?

    总之,他要让她知道,他更是她的知己!

    他不提婚纱的事还好,提起来,她心里一阵撕扯,猛地将他推开,无声地快速走开,“纪芯柔,你又发什么脾气?!”,苏冬城莫名其妙,还没意识到症结所在,气恼地追上前,问。

    “你别靠近我!”,气愤地说了句,快速地向前走,态度决然。

    他不知道,当她每天看着婚纱店里那些浪漫纯洁的白纱时,心里是有多向往穿上白纱的那一刻。她傻,结婚的时候,什么仪式都没有,只是被苏冬城带着去领了结婚证。

    妈妈对她说,以后他就是你的丈夫了。

    她不明白丈夫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以后苏冬城就是他的了,她也就是苏冬城的了。

    出于一种向往,她突发奇想地为芭比娃.娃做了一件自己理想中的婚纱,却不想,苏冬城带着他的未婚妻出现,执意要那件婚纱。

    那件,她心里为自己设计的婚纱,他要给他的未婚妻穿……

    每每想到这,她就有一种这一生再也不要见苏冬城的冲动!

    “我又怎么你了?!”,苏冬城气恼地冲着她的背影吼,她像没听到,继续向前走。

    他没怎么她,那也算过去的事了,他也许已经释怀了,但她还没有,没法忘掉那种备受羞辱的痛。

    “莫名其妙!你这样还不如傻了的时候!”,他顿足,不再追她,气愤地咆哮了句,觉得她现在的脾气还真大,关键生气了也不像以前那样直接说出来,现在生气了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你走吧,迷路了也没人去找你!”,他冲着她的背影吼,那语气还像以前她闹别扭的时候,许是习惯了吧,一时间转变不了性子。

    谁让要你找!

    纪芯柔心里在回复,继续向前走,走在绿色的草坪上,向着前方走去。

    感觉他对自己还是没有足够的尊重,还当她是以前的那个傻子呢,对她有意又如何?她又不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傻子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使霸道无理。

    到底答应他跟他在一起,还是继续相望不相守下去?

    清楚地知道,如果再和苏冬城在一起,自己需要适应的有很多,苏冬城需要改变的也有很多。中间的摩擦一定不小,也不少,到时,心底的那点情意还能经得住消磨吗?

    他没有追来,直到她走下很远,才回头看了看,空旷的草地上,只有她一个人。

    浩瀚的星空下,自己显得那样渺小。

    苏冬城说,对她有意,那意,指的是什么?

    日久生情的不舍?

    也许是这样吧。

    他没说清楚,她也没感受到他对自己有多深的情意,总之,如果豆豆没有阻止那场婚礼,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

    走了很久,有四五里的路程吧,累了,转身时,看向古堡,发现它离自己很遥远。

    走回去吗?还是在这野外自身自灭?

    这个时候,能离开这,回到巴黎就好了。

    “哒哒”的马蹄声传来,她心惊,转身时,只见暗夜里有人骑马朝她奔来,她心里有些害怕,万一是坏人怎办?

    那马匹没有停下的意思,在经过她身边时,她吓了一跳,这时,马匹上的人长臂一捞,竟然将她抱了起来,“啊——”她放声尖叫,一阵头晕目眩,身子落到了一个怀抱里。

    “谁!干嘛——”,惊惶之际,她惊呼。

    “在我的庄园,能是谁?!”,苏冬城没好气地吼了声,纪芯柔的心这才有三分落进了心房里,抬起头时,坐在身后的人不是他是谁!

    “你发什么疯啊?!突然抓我上来,万一摔死了怎办?!”,她气恼,刚刚着实被他吓了一跳。

    “摔死了,我陪葬!”,他大声吼了句,声音里夹着愠怒。

    “怎么可能!我哪值得你陪葬!”,她连忙反驳,算玩笑吧。

    “不信就试试!”,苏冬城十分严肃地说,一只手臂圈着她的腰,一只手拉着缰绳,骏马此刻的速度很慢,没有奔跑,一颠一颠地走在草坪上。

    在她的印象里,这不是第一次和他骑马,以前去美国西部度假的时候,他在牧场里骑过马,载着她,在牧场里奔驰,那时的自己非常开心。

    跟他一起在马背上疯,甚至,他还带她去了偏僻的野地里,就在马背上酣畅淋漓地欢爱……

    “你放开我,我要下去!”,从那羞人的记忆中回神,她捉着他的手臂,气恼地说。

    “纪芯柔!你不怕摔死的话,就继续作!”,男人霸道的声音在头ding上方响起,铁臂紧紧地圈着自己的腰,教她动弹不得。

    “我作什么了?我没作!苏冬城,我想清楚了,我们以后不要再纠缠了,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也没信心和你在一起!那点情分,迟早有天会全部消失的,大家还是做回朋友的好!”,她很大声,很认真地说。

    苏冬城听了她的话,差点没把她丢下马背!

    “朋友?谁特么跟你是朋友?!”,他话语粗鄙地吼了句,随即,抽出长鞭抽打了下马背,骏马迅速地奔驰了起来!

    而他的手也松开了她的腰,她吓得连忙转身,抱住了他的腰,“你停下!快停下!”,她真怕摔死,死死地抱着他,身子在马背上一颠一颠的,生怕一不小心摔下去被惨死在马蹄下。

    苏冬城如一个暴君,根本无视她,不停地抽打骏马,在遇到溪流时,甚至飞了起来,“啊——”,她尖叫,感觉屁股已经离开了马鞍,死死地抱着苏冬城。

    “别跑了!停下!我求你了!”,她吓得不停地喊,眼泪都飚了出来,苏冬城听到她的哭声,终于拉住了缰绳——

    “你混蛋!放我下去!”,她被颠簸地想吐,心也处于惊慌之中,很怕,那种感觉犹如坐过山车,虽然,她只坐过小型过山车。苏冬城下了马,将她抱下马背,她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草地上。

    “你刚刚是在罚我吗?在你眼里,我还是个傻子是不是?你不高兴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地欺负我!”,她冲他吼,落着眼泪,心在颤,觉得他很可恶。

    苏冬城站在那,看着狼狈地坐在地上的她,她的控诉,让他气愤,忍着没有发火。

    “你以为,说一句对我有意,希望跟我复合,对我,就算是一种莫大的恩赐了?你错了!我不稀罕!我不稀罕你的恩赐!我要的是平等!你不稀罕我也罢,总之,我就是这个态度!”,她咆哮出来后,吃力地爬起身,立即就走。

    没错,她是非常地在乎他,只他说一句,没有嫌弃她,对她还有意,她就如同听他说了句“我爱你”一般,欣喜若狂,他只温柔地关心她一下,她的心就要被他融化了。

    一切因为,太在乎他对自己的感觉了。

    苏 冬城走了上前,绕到了她的身前,拦住她,“你要怎样的尊重?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别这么一棍打死,断了后路,成么?!既然我对你有意,你对我还有情,豆 豆也希望我们在一起,为什么不能重新在一起?你是想要我追求你?好,我在追,你让我尊重你,我也没把你吃了吧?!”,他已经违背了自己曾经下的誓言,绝不 回头了,现在反悔了,也在努力了!

    “别说这些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巴黎。以后你别来找我了!”,她不想回答这些,绕开他,要走。

    “做回朋友是吧?好,我答应你!你要怎样,我都尊重你!”,拿她有些没辙了,昨晚和今天还好好的,这下……

    “希望你说到做到。”,她的态度也缓和了下来,平静地说。

    “上马!”

    “不。”

    “几里路,你要走回去?”,苏冬城沉声说,“你坐马上,我不上去。”,耐着性子,补充了句。

    既然她嫌他不尊重她,那他就放低姿态吧!

    纪芯柔这才答应,在他的帮助下,上了马,他没上,牵着缰绳,和马一起缓缓地向前走。

    “我 以前什么都听你的,不会生气,或者生气了,你哄哄就好,那是因为,我傻,没心没肺,就算受了伤,也会立即愈合。现在不一样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现在让我 跟你在一起,但是,两个月前,你差点娶了周蕊。虽然,你说和她没什么感情,为了羞辱我,也是为了彻底和我断了……”,她坐在马背上,看着他的后脑勺,平静 地说。

    “是,我冲动了,不该这么快就让你复合。我这人,一向霸道强势惯了,自己想要的,就势在必得地去争取。”,他平静地说。

    她苦涩地笑笑,“都好好仔细地想想吧,你要明白,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也要仔细地想清楚,要不要再接受你,能不能充满自信地跟你在一起。还是谢谢你昨天和今天的招待,这个庄园非常美,像置身在童话故事里……”,心平气和地说,很理智。

    深呼吸,看着星空,闻着花香,也看了看帮她牵着缰绳的他。

    苏冬城也苦笑,转过头,仰着脸,和马匹上的她对视,“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些!笨蛋!”,chong溺地骂了她一句,真想逮她下来,狠狠地亲几口,惩罚下她的可恶和不解风情!

    他是没想过这么多,只要他想和她在一起,就那么去做就是了。

    什么尊重不尊重的!

    “你才笨!不准骂我笨!”,她撅嘴,冲他吼,然后,用力一扯,将缰绳夺了回来,“驾!”,轻轻地拍了下马肚子,她喊了声,竟然骑着马跑了!

    “柔柔!”,苏冬城大惊,生怕她摔下来,“你给我慢点!停下!”

    她双手紧紧地拉着缰绳,此刻并不害怕,凭着记忆里他教给她的驾驭技术,竟然很稳地坐在马背上,“苏冬城!我可以的!我会骑马!”,她大喊,“驾驾!跳!”,她的声音传进他的耳畔,被她丢下的他,苦笑着。

    然后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没良心的!”,他低咒,一个人孤独地走在草坪上,朝着古堡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时,纪芯柔已经去房间了,他去找她时,她已经洗完澡出来了,“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晚上一个人睡这么大的房间,你不怕?”,苏冬城见她心情很好的样子,泼冷水。

    “怕什么!你别故意吓唬我啊,我可不相信有妖魔鬼怪!”,她坐在chuang沿,擦着头发,气呼呼地说。

    “这么说来,昨晚在塔上,你是故意往我怀里钻的?”,苏冬城凑近她,幽幽地问。

    “才没有!”,她立即反驳,脸颊绯红。

    【柔柔一笑很倾城21】:很刺眼的画面

    苏冬城在看到她副可爱的模样时,心里的气瞬间烟消云散,chong溺地扬起双唇,“反驳地这么快,那就是咯!”,幽幽地说了句,转了身朝门外走。

    “晚上听到什么动静可别被吓着。”,背对着她,他说了句。

    会有什么声音?

    “苏冬城,你别吓唬我,我才不怕,又不是小孩子!”,她大声地回复,苏冬城已经走到了门口,关门时,冲她笑了笑,然后,关上了门。

    能有什么好怕的,她坐在chuang上,看着房间四周,巨幅的窗帘已经拉上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亮着,光线亮如白昼,哪里有什么!

    苏冬城一定是在吓唬他。

    她蜷缩着上了chuang,也没开灯,这个混蛋,就喜欢吓唬她!

    若不是幼年时,被他那么一吓唬,她不会傻掉。

    在她的印象里,苏冬城就是一个很好的邻家大哥哥,那时候,他们这群小伙伴喜欢一块儿玩耍。

    一到周末,大家伙都聚在了海军大院的操场上,一起玩耍。紧张的警察捉小偷游戏开始,所有人围聚在一起,“手心手背”出来,如果手心多于手背,出手心向上的人就是警察,相反,则是小偷。

    这次,小小的纪芯柔出了手背,成了小偷,跟着其他“小偷”快速地跑了起来,有多远跑多远,还得找个隐蔽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不能让警察抓住。

    苏冬城也成了小偷,拉着她一起躲了起来。

    “冬子哥,我好怕被抓到!”,苏冬城让她藏在一只草垛子后,她紧张地说。

    “不会的,这里很安全,别出声!”,九岁大的苏冬城说完,自己跑开了。

    纪芯柔胆怯地躲在草垛子后,深怕被警察抓到。

    “不许动——”

    “啊!”,就在她以为自己藏得够安全时,一道沉沉的嗓音响起,她吓得全身紧绷,忘了呼吸,“哈哈——柔柔,你好傻,是我啦!”,见她吓得跟一只小.白.兔遇到大灰狼似的,那可怜的模样,小苏冬城连忙说道,走到她面前,晃了晃她。

    只见小柔柔的双眼向上翻着,“柔柔?别怕了,冬子哥逗你玩的啦!”,他继续说道,小柔柔的双眼仍然向上翻,样子看起来像痴呆儿童。

    “不许动!你们都被抓了!”,这时,纪景年和肖南笙跑了过来,冲他们俩严肃地说。

    “阿景,柔柔她——”,小苏冬城表情严肃地看着纪景年,早熟的纪景年意识到什么,连忙上前,只见小柔柔双眼向上翻着,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顿住了似的——

    不一会儿,她晕倒了,被个头最高的纪景年抱住,再不久,她被送去了军区的儿童医院,小脑缺氧导致的脑瘫,那之后,她就傻了。

    说话口齿不清,常流口水,白眼球上翻,纪家人带着她跑遍了全国的各大儿童医院,经过治疗,情况好转了很多,说话清楚了,眼睛也不上翻了,就是智力跟不上正常的小孩,记忆力也不好。

    大家都知道,小柔柔是被苏冬城吓傻的,“冬子,你的小新娘来了!”,小伙伴们见到纪芯柔,就说她是苏冬城的小媳妇,小新娘。

    因为她是因为他变傻的,大家觉得,苏冬城要负责,柔柔长大了嫁不出去了,正好嫁给苏冬城。

    苏冬城苦着一张脸,“谁再说我打谁!”,他才不要娶柔柔!但是,他心里也还是觉得对不起她的。

    “冬子哥哥,我的鞋子湿了……呜呜……”,挂着鼻涕,穿着小棉袄,一只小棉鞋湿透了的小柔柔,见到苏冬城,大哭着说。

    即使,旁边就是堂哥纪景年和弟.弟纪锦华,她都无视,眼里好像只有苏冬城似的。

    “你鞋子湿了,关我什么事!”,苏冬城没好气地说,看她冻得发抖的样子,又不得不管,纪景年这时上前,要带纪芯柔回家,她不肯,非要往苏冬城的身边靠去。

    苏冬城只好上前,将她拉住,朝她家走去。

    他就是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地,常常照顾着她……

    她靠着chuang头,回神,嘴角苦涩地扬起,“如果你对我差一点,也许,小傻子也不会喜欢黏着你、缠着你……”,她笑着说,似在评价别人的故事,但那些事,仍历历在目着。

    就是因为苏冬城对傻了的她有些愧疚,才会对她好,她这个傻子才会越来越依赖他,最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

    缘分啊,很奇妙,也让人无奈。

    躺了下去,没关灯,任思绪乱飞,除了苏冬城,还有个人她不敢面对,那就是,艾雯儿。

    即使她现在似乎很幸福,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过年的时候遇到过她,还送了她健身房的VIP金卡,请她去她的健身房健身,她一次都没去,怎么好意思?

    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不愿再去想。

    苏冬城担心她害怕,失眠,悄悄地来她卧室时,她已经平静地睡去了,他关了灯,只留了一小盏,感觉她真比以前胆大了很多。

    能自食其力了,ting好。

    他就在她边上睡了,没有不老实,拥着她,似昨晚一样,安然地睡去,一觉到天亮。

    一大早,她在头疼中醒来,很不舒服,甚至发出痛苦的shen.yin,张开眼时,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窗帘在飞舞,是要下雨了吗?

    这是头疼给她的信号。

    她出了房门,有佣人在守着,“你们先生呢?”,她说着英语问,那佣人会英语,“夫人,快下雨了,先生在花田里抢收成熟的薰衣草呢,您洗漱好后,下楼吃饭吧。”

    真是要下雨了,那些成熟的薰衣草如果不及时收割好,烂在地里头就可惜了。

    她连忙进了房间,洗漱好,换了身衣服下了楼,佣人劝她吃饭,她没吃,直接去了花田,远远地,就见着一地的工人在抢收。

    她看到了苏冬城,他拿着镰刀,也在割。

    穿着白衬衫的他,袖子卷到胳膊肘,弯着腰,动作很熟练。

    “你怎么亲自下田啊?”,站在一侧,看着忙碌的他,问。

    “你怎么来了?吃早饭了吗?”,苏冬城扬声问,她摇头,“没有,我也来帮忙吧!”

    “帮什么帮,回去吃饭!这里不需要你!”,苏冬城大声说了句,弯下腰,继续抢收。

    这一片花田因为气温的关系,比一般的花田晚熟,不过,长势非常好,可不能被这场雨糟蹋了。抬首时,看到还有不到一亩的花田,他扬声喊了句:“大家辛苦了!再坚持一会儿!”。

    西方人没东方人勤劳,他们更懂得劳逸结合,干起农活来,节奏慢得很,他不亲自下田起个带头作用,估计他们还会和以往那样,悠闲地工作。

    在他的一声大喊之后,工人们加快了速度,纪芯柔看着他汗流浃背的样子,皱着眉,觉得他这人ting好,不摆什么架子。

    四下看了一眼,卷起了衬衫袖子,俯下.身,开始帮忙捆好割好的薰衣草。

    “谁让你动手的?!回去!”,苏冬城见她在忙,沉声喝,哪舍得让她干农活。

    “放心吧,我不会帮倒忙的!”,她抬脸,冲他笑着说,天色越来越阴沉,一场大雨就要来了,她只想出一份力。

    苏冬城劝不动她,只好丢了一副手套给她。

    她戴上,动作利索地将薰衣草捆成一捆一捆的,那边,有工人用马车将薰衣草装运去仓库。

    一早的忙碌,在大雨倾盆之前结束,两人回到了古堡里,大雨正好落下。

    “差一点!多亏神灵保佑!”,她看着外面的大雨,激动地说。

    苏冬城看了她一眼,走了过去,伸手,挥了挥落在她发ding的薰衣草花穗,“上楼洗个澡吧!”,他说道,拉着她一起上楼。

    没走两步,她头晕眼花,呼吸有些不顺,有温热的液体从鼻孔流出。

    不好!

    她连忙仰起头,苏冬城感觉她的脚步停住了,转过身,见她流鼻血了,大惊,“你怎么了?!”,激动地喊,见她扶住,她偎在了他的xiong膛里。

    “没事,流鼻血很正常的。”,她回答,头还有点疼,刚干活的时候是强忍着的。

    苏冬城缓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上了楼,进了她的卧室,“经常性的吗?真的没关系?”,这两年多,对她不闻不问,根本不清楚她的身体状况,以前也没见她流过鼻血,他紧张。

    “没关系,经常性的,没事啊。”,她连忙解释,脸色泛白,仰着头,他用毛巾帮她擦鼻血,擦完了又流出来了,他焦急。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没事,用棉球塞上她的鼻孔,她仰着头好一会儿,血才止住。

    “是不是……后遗症很多?”,他心慌地问,她坐在chuang头,仰着头,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没有啊,早痊愈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乐观地说,不想他内疚。

    他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笨蛋,真笨!谁让你挡枪,谁稀罕你那么做!”,嘴上气愤地说着,心却揪着,疼着。

    “如果我不傻,一定不会那么做的,所以,你别在意了……”,她笑着说。

    他的手插.进她的发丝里,轻轻地抚.触那片伤疤,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真心希望她以后能健健康康的……

    苏冬城要找医生来帮她看看,她没肯,雨停了之后,她执意要回巴黎,他要送她离开,这时,有经销商来工厂参观,纪芯柔知道他忙,没让他送。

    只让司机送她去了火车站。

    苏冬城说,忙完了,明天就去巴黎找她,她没说什么。

    一个人回到了巴黎,下午时,给家里去了电话。

    “柔柔,你这一期的检查做了没有?”,沈慧在电话里关心地问女儿,她身体定期要去做检查的,尤其头部,要做磁共振或者脑部CT。

    “妈妈,我还没腾出空呢,一会就打电话去医院预约,您别担心我,没事的,我现在健康得很!”,她连忙说,语气里带着笑意。

    “傻丫头,在外头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如果实在熬不下去,别硬撑着,妈妈不求你怎样改变,只希望你开开心心的。”,沈慧心疼地说,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国外漂着。

    “妈!我真的很好啊……”,她连忙说。

    这两天过得很开心,是真的很开心。

    母女俩聊了很多后,挂了电话。她去休息,想起李毅的那本书,在屋子里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秋微回来的时候,将那本书拿给了他,说是见着在茶几上,帮她收起来了。

    她拿了书,一个人去卧室里看了。

    ***

    苏冬城在普罗旺斯忙完后已经是十天后了,回到巴黎找她,在一家餐厅看到她和李毅在一起吃饭,状似很亲密的样子,他吃味。

    “Len,您书里提到的Y女子,是谁啊?”,她好奇地问,书里,李毅写了和一个叫Y女子的一段别恋,她感觉故事很让人惆怅。

    李毅搅了搅咖啡,笑笑,“一位故人,不方便说。怎么,吃味了?”。

    “没有!”,她笑着说,“不过,你们的结局很让人惋惜,为什么不跟她说清楚呢?”

    “你相信我没做那样的事?”,李毅看着纪芯柔,认真地问。

    “我相信你啊!既然有勇气写出来了,一定是问心无愧的!我相信你,没有做出违背职业道德的事!”,她很认真地说,李毅看着她,眸光里闪烁着一丝感动。

    “可她却认定,我偷了她的设计,认定,我抄袭了她!”,他咬着牙说,双唇在颤抖,呼了口气,别过头。

    “Sorry,提起你的伤心事了。”,她皱着眉,抱歉地说,李毅笑笑,微微摇头,“不早了,送你回去。”。

    她和李毅出了餐厅,刚出门,遇着站在门口的苏冬城,他穿着一身笔ting的手工西服,依旧器宇轩昂,表情平静。

    “你怎么还在法国?”,她问了句,左手亲密地挽着李毅的右臂,看着他,一脸自然的微笑。

    苏冬城觉得这一幕极其刺眼,他们什么关系,她都挽着这男人的胳膊了?!

    “这位是?”,李毅看着苏冬城,开腔,礼貌地问。

    “对不起,我忘了介绍了——”,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说罢,开始向李毅介绍苏冬城。

    【柔柔一笑很倾城22】:我是她的男朋友

    才分开十天而已,她和这个李毅现在看起来怎么很亲密似的?苏冬城挑眉,睥睨着她,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向这个男人介绍自己!

    “Len,这位是我在京城的朋友,苏冬城。”,纪芯柔表情自然,面带微笑,看着苏冬城,对李毅介绍。

    朋友?

    苏冬城瞬间火大,在心里冷哼,那瞬,有掐死她的冲动!

    “冬子哥,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过的,婚纱设计师,李毅,英文名Len。”,纪芯柔看了眼李毅,又看向苏冬城,微笑着给他介绍。

    李毅主动伸出右手,礼貌而绅士,苏冬城却复杂地看着纪芯柔,那双犀利的眸子紧锁着她,仿佛在仔细观察她。明显地感觉,她和之前不太一样。

    “你好,幸会!”,李毅见苏冬城没动作,喊了句,表情自然,并不觉尴尬。

    苏冬城这才伸出手,象征性地握.住李毅的手,“她没对你介绍完整,我呢,还有个身份,她的前夫,她九岁儿子的爸爸。”,苏冬城幽幽地说,眼角的余光盯着纪芯柔,而她并没觉得尴尬的样子。

    李毅也没任何的惊讶或是尴尬,只笑笑,“她其实跟我说起过。”,李毅淡笑着说,抽回了手,右手自然地搭上了纪芯柔的肩膀,“她刚刚也没对你介绍完整,我其实是她的男朋友。”,李毅笑着说,语气自然,态度大方。

    苏冬城的心猛地一紧,看向李毅身旁的纪芯柔,她表情自然,微笑着看着他,“嗯,Len,现在是我的男朋友。”,她自然地说,心抽搐了下。

    “哦,是嘛?”,苏冬城终于回神,目光阴鸷地戳着她。

    她是在报复他?还是,真的看上这个设计师了?

    十天而已,就变心了?!

    他不信!

    觉得她是想刺激他,用很幼稚的手段!

    “嗯,对了,你怎么还在法国?”,她的表情无比地自然,面对他,像个普通的熟人,手臂还圈着李毅的胳膊。

    “我在这多久,需要向你汇报吗?”,苏冬城嘲讽地说,目光紧盯着她,此刻,只想抓过她,私下问个清楚!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Len还有事,不打扰你了!”,她连忙说,无视他那嘲讽的目光,拉着李毅,绕过堵在他们跟前的他,走开。

    “后会有期,苏先生。”,李毅礼貌地冲他告别,说罢,和一手扶着纪芯柔的腰,朝着车边走去。

    苏冬城想将她喝住,但是,这是巴黎的街头,他还得维持形象,没那么做,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那个李毅的敞篷跑车。

    此刻,他还不信,她已经做了这个李毅的女朋友了,感觉她是在演戏,在故意刺激他,在欲擒故纵!

    跟他一样,用了老把戏!

    纪芯柔坐在李毅的车里,戴着墨镜,头发被疾风吹拂地飘了起来,李毅感觉风大,欲将车棚升起,被她阻止,“让我吹吹风吧!这样很舒服!”,她大声地说,摘掉墨镜,仰着头看着蓝天。

    李毅伸手,抚了抚她的头,似是安慰,目光柔和。

    纪芯柔没有说话,仰着头,深深地呼气、吸气,嘴角上扬,笑容有些凄楚,“他不会在乎的!一点都不会!”,她大声地喊。

    李毅放缓了车速,没说话,径自开着车。

    “他不会在乎!很快就会忘掉!”

    她的声音不断地在马路上响起,最后,声音里充满了哽咽……

    ***

    晚上,回到住处,秋微刚洗漱好,穿着睡袍站在客厅里,头上戴着浴帽,手心里有乳液,正在轻轻地拍打脸颊。

    “秋微老师——”,见到她,她柔笑着,喊了句。

    秋微看到了她怀里的玫瑰,粉色的。

    “约会去了?”,笑着问,表情有点复杂,纪芯柔点头,“嗯!”,将那束粉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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