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是第二个道具,至于那些数字都是我自己统计得出的。”乔越远一脸的得瑟,一副快夸我的傲娇模样。
“喂,请维持你的人设,不要崩得太严重。”夏子萱忍不住干咳几声,提醒他说:“你可是属于高冷,寡言少语的冰山男,请不要变成骚包外加逗逼的中二少年。”
乔越远汗哒哒,不过想到要是随便崩人设,他那个傲娇的系统就会无情的使劲地扣除积分,还是不得不调整了面部表情。
接下来两个人商议一番,制订了一个大清扫计划。
没有想到只是这追云国中,就存在了一百二十九人,其中同盟者只有区区六个人。
夏子萱和乔越远用飞鹤山庄情报堂的资料,迅速地将其中八十六人规划成一个群体。
这八十六个人来自其余的星系,并不是夏子萱、乔越远所在的星系部门,实际上,也不属于总部。
严格来说,他们不属于同一个位面之皇的管辖。
所以清扫起来,两人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再说了,这只是虚拟的世界,任务世界里的死亡只是代表他们回归现实而已。
接下来两人又进行了一番探讨,最后追云国只剩下了两个人,还有其余六个和他们暂时属于同盟的任务者。
三天之后,飞鹤山庄派出的杀手出动,针对性的将那些划分出来的任务者进行淘汰。
与此同时,追云城那个昏君正式在早朝向左丞相提出,让他将唯一的嫡女杨湘送入宫中,并册立为贵妃。
一时间满朝文武都是满脸堆笑,拱手向杨丞相庆贺。
杨丞相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脸的惭愧说:“启奏陛下,非微臣不愿意,实在是小女湘儿自打前几日溺水昏迷后,就让她自幼的未婚夫唐斌派人,连夜接回了飞鹤山庄养病。”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上鸦雀无声。
肥肠满脑的昏君吹胡子瞪眼,眼睛虚肿,眼袋像是化了烟熏妆一样,整个人靠在龙椅上,一脸的薄怒说:“大胆!朕不是说过了,但凡美名远播的美人儿,都应该是朕后宫中的一员么?”
“哼,杨爱卿你此举何意?是觉得朕配不上你的女儿?”昏君冷哼了一声,面色从薄怒变成了暴怒,继而脸红脖子粗,使劲地喘着气。
“不好,皇上这是被气坏了呀!”昏君最宠信的阉人小李子尖叫一声,一边指挥着宫人将昏君抬下去,一边甩了甩拂尘,捏着嗓子说:“来人啊,杨丞相以下犯上,目无君王,押进天牢,待陛下清醒之后听从发落!”
满朝文武见状一个个敢怒不敢言,杨丞相也没有任何的求饶,就那么任凭冲上来的黑衣卫将自己拖下去。
右丞相一脸的兔死狐悲,他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这追云国便会大厦将倾。
“昏君啊,奸佞小人当道——”病了几个月才上朝的言官忍不住,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该御史没有丝毫的家眷,孑然一身,终于是憋不住用自己的死,宣泄自己对这个腐朽的王朝的不满。
其余的百官皆是面有哀戚之色,他们可以预见,将来的某一天,自己的下场也会这般的凄惨。
傍晚时分,昏君苏醒,大怒,下旨将杨丞相一家老少斩首示众,抄家灭族。
此举一出,满朝皆惊。
正在皇禅寺礼佛的太后闻言,敲击木鱼的手滞了滞,满眼含泪地说:“先帝啊,是哀家错了,哀家对不住你啊!”
“太后,您怎么了?”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香寒听到动静冲进去,就看到太后跌倒在蒲团上,整个人浑身抽搐着,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一支开了瓶塞的玉瓶骨碌碌翻滚着,有黑褐色的残液溅出,佛堂里弥漫着一股子腐烂的香气。
“香寒,呵呵,我终于还是用上了它。当初先帝就说了他是个祸害,有东禅寺百年一见的玄能大事亲自批命,他就是贪狼星转世,专程扰乱我追云国国运……只可惜我不愿意相信,毕竟他是我唯一的姐姐拼死生下的孩儿……”
“那时候他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哀家哪里忍心看着他来不及看到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就残忍的剥夺他的生命呢!”
“料想不到,他先是弑兄夺位,又偏心奸佞小人!满朝文武被他杀的杀,祸害的不少。就连先帝的子嗣,都被他发配边远之地,不可擅入追云城!”
“娘娘,您不要说了,您的苦奴婢都看得到。奴婢懂您的为难,如今您被皇上软禁在皇禅寺,您也有心无力啊!”香寒也已经四旬,面上有了皱纹,她帮着太后揉着心口,伤感地说:“您还有皇长孙呢,为了他,您也要坚持呀。”
提到皇长孙,太后苍白的面容漾起了一抹红润,咳嗽几声说:“对,哀家还有雾儿。所以哀家催动了母蛊,那个小畜生马上就要身死,再也无法作恶多端!”
“催动母蛊!”香寒听得心尖一颤,联想到当年先帝弥留之际,单独与太后待了很久的事情,禁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记得当时太后出来之后,整个人脸色非常的不好,还是她扶了一把,不然都要踉跄倒地。
“先皇驾崩之前,让哀家将母蛊寻一亲信之人种下。若是那个孽子不要做出这么多大逆不道之事,哀家念在姐姐多年求子,为了他难产而死,临终将其托付哀家的份上,对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如今他已然将追云国国体败坏的分崩离析,哀家便用这条老命,给雾儿那孩子扫除障碍!”
“噗——”说完这番话,太后吐出一大口乌黑泛着臭味的鲜血,紧紧地握住香寒的手说:“哀家不行了,看不到雾儿……成就大业了。香……寒,你答应……我,帮我把……”
太后只来得及将手中的念珠手串递给香寒,便闭上了眼睛。
“太后——”香寒握住念珠,悲痛地哭出声来。
“不好啦,陛下驾崩啦——”皇宫中,正在琼浆玉露池子里,与一众美人妃嫔戏水嬉戏的昏君,猛然感觉心尖抽疼,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啃咬自己的心腔,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受尽百般疼痛而死。
“哎呀,陛下,您这是又要帮臣妾洗脚底板么?”一名妖娆的美人儿,只穿了若隐若现的大红色肚兜和亵裤,一边拨弄着一头黑发,一边娇嗔一声凑过去。
结果对上昏君那怒目圆瞪,死不瞑目的死鱼眼,惊骇欲绝发出一声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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