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半山腰的别墅里,小七爷的新欢白素正穿着时下流行的蕾丝裙,坐在沙发上吃坚果,玩手机。
看到范晓草回来了,她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说:“范姐回来啦?我饿了,你赶紧地去做饭吧!哦对了,做那个剁椒鱼——”
“你闭嘴!”范晓草今天的心情很差,差到极点。女儿还是不愿意认她,她把她送回柳家的时候,又被那几个老东西耳提面命威胁一番。
加上看到夏子萱的时候,发现她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的年轻优雅,而自己眼角的细纹已经可以看得清楚。
再去看眼前的女人,周身流泻出青春的气息。这是一个山村里的大学生,为了上学把自己卖给村长家的傻儿子,是三个月前勾搭上小七爷的。
“哟,范姐这话什么意思?小七爷可是说了,我有什么想吃的,都吩咐你做就可以了!怎么着,你这是趁着小七爷不在,故意给我使绊子?”白素可不是善茬,从她能够当机立断,为了上大学的学费,嫁给傻子就足以看得出来。
“贱人!”范晓草积压这么多年的负面情绪,忽然就全面的爆发出来。
她冲上去,狠狠地厮打白素,尤其是恶狠狠地把她那张秀丽的脸蛋挠破了皮,鲜血流泻而出。
白素没有料到,范晓草会这么疯狂,发出一声尖叫声,脸蛋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嗷呜一声,扑上去跟着厮打说:“你这个老女人!你敢毁我容,我跟你拼了!”
容貌就是她的依仗,没了这张脸,小七爷一准踹了她!
两个女人很快厮打在一起,各自都有心底的一直以来压抑的怒气,所以下手都毫不客气。
范晓草这几年干多了粗活,力气自然比白素养尊处优大。所以白素吃亏了,头发都被揪下来一大把。
而范晓草只是一开始被她的狠劲,吓了一跳,猝不及防被她打了几耳光。
饶是如此,范晓草整张脸成了猪头。她气急败坏,操起了旁边的一只青花瓷瓶,对准那白素砸下去。
白素吓了一跳闪开来,脚还是被砸到了。她尖叫一声,抓起手机给小七爷打电话。
范晓草见她告状,唯恐小七爷一怒之下,把自己赶走。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扑上去,将她手机砸到地上,同时把她压在身下,抬起手使劲地打她的耳光。
“让你这个小贱人猖狂!没脸没皮的贱人!嫁了人还跑出来勾搭有妇之夫!”范晓草一边咒骂一边对准她的脸蛋使劲地下狠手,打得白素眼冒金星,鼻子流血,厥了过去。
范晓草还犹不自知,继续使劲地打了一会,而后起身又狠狠地踹上了她的肚子!
这一下可不得了,就听到昏迷的白素痛苦地惨叫一声,双腿又红色的血流泻而出。
范晓草心尖一颤,心知自己闯了大祸。她匆忙上了二楼,收拾值钱的东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溜进了白素的房间里把她的首饰盒翻开,将里面值钱的都塞进包里,而后转身离开了别墅。
等小七爷派的生活助理赶过去的时候,把人送去医院,就已经晚了。
白素小产了,还是个快要成型的男婴。
柳家知道了简直想要杀了范晓草的心都有了!
小七爷甚至下了追杀令,范晓草仓皇之间,不敢用自己的身份证,也不敢坐火车,买了一张船票,南下想要去海城。
结果下船的时候,她被人迷晕,等醒来的时候,再次被关进了那个阴暗潮湿,到处是稻草的房间!
“啊——”
绝望又凄厉地喊叫声响起,惊起了周围树上的鸟儿。
一名瞎了半只眼,瘸了腿的中年邋遢鳏夫走进来,阴恻恻一笑,撕碎范晓草的裤子,直接就那么冲进去。
恶臭味、腥臭味还有霉味充斥在鼻尖,范晓草吐得淅沥哗啦,身上的人还桎梏用原始的动作奔腾鞭挞。
等范晓草喊得嗓子哑了,那人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说:“呸!竟然是个老婆娘,白花了劳资三万块!”
范晓草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夏子萱从003那里得知范晓草的下场后,叹息一声,果然是不作不死。
若是她一直一心一意,跟着林书棠,哪怕成不了将军夫人。起码林书棠是个又担当的男子汉,不会让她吃苦受累。
而她骨子里就是那种虚荣心,想要锦衣玉食,力争上游的不劳而获之徒。所以说,范晓草不会有好下场。
林乐乐快结婚的时候,夏子萱告诉了他,他的身世。他没什么表示,就说自己记忆里,那个家总是让他觉得又冷又恐惧,是夏子萱和林书杰给了他一个真正的家,他永远是这个家的长子。
只是林乐乐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再次见到那个不负责任的生母。
那是一个清朗的早晨,林乐乐创立的慈善基金会开启一项公益活动,给山区的孩子们建立学校。
他作为发起人,自然是亲力亲为。尤其是家中可爱的女儿,每次看到那些穷苦孩子,为了上学需要天不亮起床,跋山涉水才能来到破旧不堪的学校,总是很难过的问他:“爸爸,为什么小哥哥小姐姐们,不可以在家门前上学?”
林乐乐闻言一怔,安抚着小女儿说:“嗯,爸爸会努力,让他们出家门,就可以去学校,好不好?”
为了女儿,林乐乐收集资料,挑选出各省最贫穷的村落。
如今轮到了遥远的西部这个叫做平山村的村落,勘探了村落的地质环境,最后工程人员选出了后山以及前面那一座堆满垃圾的破旧大院,作为建造学校的地方。
结果施工的时候,蹦出来一个瞎了眼,瘸了腿的邋遢乞丐一样的男人,凶悍地说:“不许过去,滚!”
村长很快和村领导赶过来,看到那人之后,皱着眉头说:“老王,这一片根本不是你的地,并且前几年还给你补贴了几万块钱,你这是做什么?”
“总之村长,不能在这里建学校,不吉利!”老王眼神一闪,执意地不赞同。
村长一怒之下,让几个村民拉住他,就带着工程队的人进去清理垃圾废物,然后就听到里面传来叩门的声音。
等村子里几个大胆的人推开门,就看到一名面容枯蒿,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头的妇女,基本上下半身不着寸缕,趴在稻草堆里,正使劲地用脚踹着木板门,嘴巴里还被堵上了厚厚的破布条。
双手双脚被绳子捆绑住,这一幕,立刻引起了重视。
拿下了破布条,被松开绳子,有村里的妇人拿了旧衣裳给她披上,范晓草的神智有点不清楚了,只知道念叨着说:“不要过来!我有丈夫又儿子,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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