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顾以念的话,夏以烁忍不住拧紧眉心,沉声道:“不想跟你吵。”
顾以念顿时嗤笑了一声,不想跟我吵?不好意思,姐姐也不想跟你吵。“得了吧夏以烁,反正你也不想吵,我也不想。您嘞,还是赶快去找那个姓言的,让她好好的哄一哄你,反正我可不会向她那样对你百依百顺,哎呀,这人啊,还是得靠自己……”
“顾以念,你别蹬鼻子上脸。”顾以念的阴阳怪调,听在夏以烁的耳朵里很不舒服,当然,她说的话,也很不中听;夏以烁本身也已经习惯了说教别人,掌控着一切事情,顾以念的事情,让他摸不着脉络,不知道她到底在计较着什么,当然,更重要的是她这个口气。
“我蹬鼻子上脸?夏以烁,你还要脸不。”顾以念十分意外,她蹬鼻子上脸?
“顾以念!”
夏以烁忍不住低吼一句,顾以念听着,比他更大声的喊了他的名字。
“夏以烁!”
比声音大小?谁怕谁。顾以念也不管现在人家有没有睡了,直接吼了回去。
你吼我,我吼你,咋们两个谁都不欠谁的。
“你无理取闹。”夏以烁瞪着眸子,语气不好。
“你……”顾以念还想说着,却突然平静了下来,靠在身后的椅背上,顾以念不禁思考自己这个样子,到底在做什么。他说的不错,自己无理取闹,她现在在做的事情包括跟他吵架,就是无理取闹。
吵架有什么用呢,她在闹什么呢,顾以念扪心自问了一下,深知确实是自己的问题;头有些痛,顾以念叹息,伸手扶额道:“不跟你说了。”
“顾以念,你是不是脑子又抽疯了。”
“对,我就是脑子抽疯了,行了吧。”顾以念啪的一声关掉了手机,心情因为夏以烁而十分的低下。
得了,她开始在意夏以烁跟言笑笑了,甚至开始在意他说的话,做的事了。
他帮自己她承认很感动,怎么回事会把自己给搭上了。顾以念啊顾以念,静静心,你俩不可能,别再误会了,人家那只是对你的照顾,与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嗯,千万别去在意,他就是一个陌生人,你两没结婚没领证,你还是你,一个单身狗。
电话的挂断让夏以烁有些始料未及,他也很生气,却不会去挂电话,他的心里一直担心顾以念的去向,然而似乎是两个人靠不到一起去,心生了分歧,最终并没有谈妥,他也没能问到顾以念的去向。
短暂的沉默过后,夏以烁拉不下面子,手机搁在腿上,薄唇紧抿,翻看着那本关于经济的书。顾以念平静之后脑袋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灯光,心里不知是何感受。
事情都变了轨道,原先的轨迹也发生了偏移,最终的结果有些始料未及。
时间依旧飞逝着,顾以念是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才到的宜州长途汽车站。车站里的人很多,九点多这个时间在大城市里并不算是晚的,路上依旧有着人。尤其是车站门口驻足着许多的私家车司机拉着客人,一出站时,不时地有人跟在顾以念的身边说话。
“小姐,有车要坐么,比打车便宜。”
“小姐,要去哪儿,我们现在就能走。”
顾以念一一拒绝了,顺着车站的提示去了出租车站台,打了车赶往酒店办理了入住,停歇了下来。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顾逸的电话,那边倒是很快的就接通了,似乎在忙,声音了透露着疲惫。
“怎么了以念,这么晚有事么。”
“哥,注意休息,别累着自己。”顾以念听着顾逸声音里的疲惫,忍不住心疼道。
项目虽然要紧,但身体更加的重要。
“知道了,哥有按时吃饭的。倒是你,跟以烁怎么了?”顾逸坐在一堆文件中,脑袋里想起回来时夏以烁给他打电话时说的话,绝对的有猫腻,不简单,这两个人一定有什么事情。
“我跟他能有什么啊,你别瞎担心。”
顾以念动了动眼睛,灯光下,撇着嘴巴的她,提起夏以烁就是一副十分嫌弃的模样。
“我不担心你,我担心他。”顾逸摇了摇头道,相比较下来,他确实是更加担心夏以烁,老妹的态度还很明确,但夏以烁却已经偏航了。“他之前有给我打过电话问你的事情,还问了你有没有给我打电话,问你下一站去哪里;我骗他说你给我打了电话,去哪里我没问才结束的通话,怎么,你不会是跟他闹了情绪才决定出去散心的吧。”
顾以念的性格虽然不是特别的大大咧咧的,可什么计较什么不计较她还是很懂得分寸的,这俩个人都这么的奇怪,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老妹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四处走一走,看一看。不然以后就要一直工作了。”
“那你这散心也是够久的,人家军训可是要到十月初的时候才结束的啊。”
“行了行了,我给你打电话可不是让你说教的,你把你的定位发给我。”
顾逸一愣,并没有说话了,他开始揣测顾以念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要他的定位干什么。
颜非墨也不太可能会说出去的,他对她的这点了解还是有的,虽然她做的是娱乐这一块儿。
顾逸沉吟了一下,干笑了两声道:“怎么了,要我定位干什么。”
“干嘛呀,不就是个定位嘛,你干嘛不给我发。”
顾以念疑惑了,开始猜想顾逸到底是在干什么,又或者,他现在是在哪儿疯玩呢。她不过是想要给他一个惊喜罢了,紧张成这样是想干嘛。
“你又不在这边,我给你发定位能干什么。”顾逸心里头没准头了,他去沭河以念不可能知道,更何况那天他拉住她的时候没给她回头的机会,甚至也没开口说话,就连身上的气味,那天他都用了其他的东西覆盖了。
即便后来他跳入河里去救颜非墨,河面上黑灯瞎火的,根本都是看不清人的;颜非墨那边是绝对不会说的,这一点不用怀疑。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不在宜州,说不定我现在就跟你在一家酒店了呢。”顾以念故作悬念,一字一句说着。
说者有心,听者无意,顾逸直接把顾以念的话给摒弃掉了。他有些无奈,只好道:“好了好了,发给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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