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蹲下,在烤肉架旁的食材袋里面翻了翻,看着上面的字,迟疑地提着出几袋调味品,一脸懵逼。“啊,这个该怎么弄?”
“算了,你去弄菜吧,这个我来。”一旁的共工看不下去,直接从他的手里夺过调料。
“好的。”祝融丝毫不介意共工的嫌弃,乐呵呵地跑到精卫海燕的旁边,“精卫,我来啦~”
“学长是过来帮忙的吗?”海燕问。祝融忙点头。反倒精卫一脸不信,好心提醒道:“表哥,你在家可没做过这些事吧,能行么?”“学习学习就会了!”祝融撸起袖子,视死如归地盯着篮子里的菜。
看着满地四分五裂的菜,精卫按耐住额角直跳的青筋,默了默:“表哥,你还是换个地方去帮忙吧,这里有我和海燕就够了。”
面对此情此景,祝融不好意思地戳着手指,语气愧疚道:“抱歉,我好像帮倒忙了。”
“学长,快过来烧火。”另一边的青鸾喊道。
“好,我来了!”祝融立马一改落寞的神色,变得春风满面,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看来他是在找存在感呢!精卫无语地想。
“精卫,我都收拾好了,现在菜可以窜起来了吧?”
“可以了。”
在灵力的控制下,菜类有条不紊地插入木签上,再轻轻摆放于碟子之上。另一边,鲲鹏与白里在摆放桌椅,铺好桌布。
“话说为什么在我家后院烧烤?”白里见烧烤架上冒出袅袅白烟,无奈地问。就昨晚通知了他一下,可能会以他家为据点,然后一大早他们就跑过来砸门。迷迷糊糊地顺从他们的指令,干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这个啊,”鲲鹏想了想说,“之前想去海边烧烤的,可是冬天的海风有点大。然后决定去山林,却遭到共工学长的反对。最后,赤如提议来你家,说你家后院很大,有山有水,而且东西应有尽有。”
“竟然是那个家伙!”白里握了握拳。
呀,他好像把赤如给出卖了!鲲鹏心虚地瞟了一眼白里,想那个时候他也积极怂恿了别人。嘿嘿,这个锅就暂且由赤如背吧!
“啊秋!”与英招走在路上的赤如打了个喷嚏。“你没事吧?”英招从菊花中探出头来问道。赤如摆摆手,笑着说:“我没事。我们快点走吧,怕是烧烤就要开始了。”
英招看了眼怀中的大把菊花,对赤如欲言又止,最后只得认命地跟上去。
“共工,我要吃肉!”
“知道了。”翻着烤架的共工,顺手从一旁的碟子里拿出几窜腌制好的羊肉放上烤炉。
“共工真好。”
无语地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悠闲的某人,共工选择无视,继续自己手中的动作。
“来来来,我们先干一杯!”祝融开怀地对大伙儿说,随即扭过头对共工招手,“共工,你也过来。”
共工走过来直接端起祝融面前的玻璃杯,不顾祝融的反对,举起杯子。见此,祝融只好自己重新倒上一杯果汁,与大家一起碰杯。
“干杯!”
大吃大喝一顿过后,玩的玩游戏,唱的唱歌。而共工继续自己的烧烤事业,祝融难得有良心在一旁为他递菜——其实他是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
对白家好奇的鲲鹏,一手拉着白里,一手拉着鲲鹏,兴致勃勃地逛着白家后院。
“啊,陆地就是好啊,又是树又是花的。”看了大半个院子之后,鲲鹏感慨道。
“要不我搬运一些土去你家后院?”白里调侃道。
鲲鹏连忙罢手:“不用了,那可是我妈精心布置的院子,要是被发现一地土,她不追着我打才怪。”
“咦,阿姨很凶么?”精卫怪道。
想起自家老妈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的贤惠,然后在家拿着鸡毛掸子追着自己跑,鲲鹏浑身一激灵,急否认道:“没有,我说错了,是我爸,我爸,嘿嘿。”
就在这时,返程的他们恰巧遇上对游戏没兴趣的英招。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鲲鹏觉得机会来了,便对精卫示意。
“白里,走走走,去你家看看。”鲲鹏抱着白里的肩膀,不由分说地推着他往前走。白里看出鲲鹏与精卫的互动,也不点破,由着鲲鹏带自己走。
在他们走远后,精卫对英招说:“我们可以谈谈么?”
“随意。”
“为什么那次要以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
“那次?是祝融学长带着我们见面的那次么?”英招问。
精卫点头。
“因为麋彩告诉我,它在树林里看见两个模样鬼祟的人。”
“麋彩?”精卫疑惑地看着他。
“喔,它是一只周遭散发出七彩光芒的麋鹿,也是我的朋友。”英招说。
“原来是它啊!”精卫想起来那只挑衅鲲鹏的鹿,“我还以为它是梅花鹿呢,原来是麋鹿。所以你才会在见面时那样看着我们啊!”
“不,因为麋彩说它遇见一个幼稚鬼,我才会很是诧异,毕竟鲲鹏看起来不像那样的人。”英招说道。
幼稚鬼……精卫默。不,你看错他了,他就是幼稚鬼。
“对于上次在昆仑之墟的见面,纯属偶然,我家就在隔壁。”英招解释着。
“这个我大致也猜到了,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我还以为我们无意之中冒犯了你呢,既然如此,那误会也就解开了。”精卫笑着说。
“嗯。”英招点头。“如果你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走了。”
“抱歉打扰你了。”精卫对着他挥挥手,自己也向鲲鹏离去的方向走去。
一直躲在树藤后面的海燕,眼含悲伤,目送精卫离去的背影。
亭子里的鲲鹏假装眺望远处的风景,心里却在想着精卫,而坐在旁边白里一直拿斜眼看他。如芒在背的鲲鹏转过身来,奇怪地问:“你做啥子那样看我?”
“你跟精卫是不是有什么?”白里一脸坏笑地盯着他。
“哪有。”鲲鹏捏着衣角,目光闪躲。
白里优雅地捋了捋刘海,得意地说:“就你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
“真那么明显吗?”鲲鹏迟疑地问。
“对。”白里点头。
鲲鹏先是抱头哀嚎一声,继而低吼:“那为什么精卫不知道?”
白里耸耸肩:“也许她对你并不感冒,所以一直没有发觉。”
鲲鹏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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