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豹只有一米多高,不大,却散发着一股噬人的威压,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别人的时候,会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丁磊一心都是儿子受伤一事,看到冰豹,他丝毫不畏惧,反而冷笑一声,旋即掐诀召唤出两只金豹。
金豹比冰豹小一圈,但是胜在数量,立刻冲冰豹龇牙咧嘴,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
两只金豹发出一声低吼,旋即一跃而起跳到冰豹身上。
锋利的爪子抓在冰豹的背上。
冰豹怒吼一声,迅速的跃到空中。
一只金豹不察,从上面摔了下去,另一只金豹却紧紧的扒着冰豹,冰豹却没有理会,冲地上的金豹吐出一口冰息。
金豹立刻跳开,地上瞬间结了一层冰。
与此同时,金豹灵活的窜到冰豹脚下,一口便咬住冰豹的腿,锋利的牙齿还未将冰豹的腿咬断就被愤怒的冰豹一脚踢开了,没有防备的金豹砸到墙柱上,发出愤怒的吼声。
缠在冰豹身上的金豹趁机咬掉冰豹一只眼睛,冰豹却不管不顾,将金豹甩下来后便扑过去与金豹撕咬起来。
论坚硬度,冰豹自然没有金豹厉害。
但是冰豹却是经过进化的,而金豹没有,智种与没有生出灵智的灵种最大区别就在此,所以有的时候并不是属性相克就一定会赢,因为在同一属性上也是有分高低的。
比如子车刑修的冰豹,他的冰属性能力比普通的冰属性强,而丁磊的金豹却是普通的能力,所以本该被对方克制的冰豹反而强于对方。
胜负很快就见分晓了。
丁磊只觉得喉咙郁积着一口血,不吐不快,却又不想吐。
他抖着手指着子车刑修,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辈压制住,今天就算打赢子车刑修,他也没脸见人了。
“爹,我好疼,快救救我!”
这时,丁浩山求救的声音传到他耳里。
丁磊猛然想起儿子还在等他救命,立刻将金豹召唤回来,阴狠的瞪了子车刑修和白木黎二人一眼,放下狠话:“白刑修,你伤我儿一事,丁家绝不会就此罢休,他日定要向白家讨一个公道,我们走。”
说罢便搀着儿子灰溜溜的离开了。
众人却看得出来,他不过是以儿子的伤为借口离开罢了。
其实如果他与子车刑修拼灵力,未必会输给子车刑修,修为的差距毕竟摆在那里。
“白兄,抱歉,把你也牵扯进来了。”任长空来到子车刑修面前,一脸歉意,在这之前他根本没想过子车刑修竟然会出手帮他。
子车刑修看了白木黎一眼,后者冲他眨了下眼,高冷地说道:“你是寻云的朋友。”
任长空点点头,他已经猜出来了,心里还是很感激他。
三人回到云莱酒楼。
因为他的事,云莱酒楼被无端波及,任长空有些过意不去,便主动赔了些钱。
不过云莱酒楼是不能再住下去了,丁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找上门来。
离开酒楼,白木黎将属于任长空那部分东西交给他。
任长空没有推脱。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白木黎问道。
任长空知道她在担心自己,便无畏的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我在云都也待了几年,丁家虽然有点家底,但我还没放在眼里。”
“那他们再找你怎么办?”白木黎相信他的话,不过丁家那些人不按常理出牌,被缠上总归是个麻烦。
任长空阴狠一笑,自信地说道:“那正好,本来就是他们有错在前,以为我会站着白白让他们挨打吗?他们不找我也就罢了,若还敢再来找我,我会让他们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白木黎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那就祝你成功。”
告别了任长空,白木黎在子车刑修的陪伴下回到鸿都学院。
“任长空一事……”
“他是你的朋友不是吗?”子车刑修打断她后面的话。
尽管他心里其实很想让她只属于自己,眼睛和思想永远只看着想着自己就好,但他知道这样如同拘着她,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他不会干涉她的交友情况,不过他并不希望她因为另一个男人跟他说道谢之类的话。
白木黎心里有些感动,其实她早该猜到,以子车刑修的性格,他不可能会主动去帮别人的,哪怕任长空跟他有过一面之缘,他愿意出手,并且将丁家的仇恨转到自己身上,恐怕也是因为她。
“是不是很感动,觉得有我这个夫君真好?”子车刑修突然笑眯眯的说道。
白木黎:“……”
白木黎默默的移开视线,不忍直视。
子车刑修伸出手摸摸她的脑袋,“进去吧,不用担心白家会找你麻烦,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如果对你不利,你可以不用的,只要我一直待在鸿都学院,白家就不能对我怎么样的。”白木黎实在不想牵连到他。
她记得子车刑修曾经说过,白家人既然知道他不是白家人,又怎么可能会卖他面子,她更担心白家会因为他在回归森林帮自己一事而遭到为难。
“你要相信你未来的夫君。”子车刑修很高兴从她脸上看到了关心,心里像装了一罐蜂蜜,第一次知道甜是这种滋味,让他生出一种越来越上瘾的感觉,他怕自己以后会索求得越来越多。
白木黎嗔怒的瞪他一眼。
她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都还没出嫁,被他一口一句媳妇夫君,活像她已经是他的人似的。
“进去吧。”子车刑修将她推进去,怕再说下去更加舍不得与她分开。
直到看不到白木黎的身影,子车刑修才离开。
回到白家,门房告诉他白家家主在议事正厅等他。
闻言,子车刑修什么话也没有说,冰冷的眸底闪过一丝轻嘲,身上依然散发着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门房不敢催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另一个方向。
整个白家敢无视家主的话,让家主等的人,也就只有子车刑修,不明真相的人只觉得十分奇特,因此他们从未见家主对子车刑修发过火。
子车刑修回到自己的院子,慢条斯理的换了一身衣服才去正厅。
正厅里,等他的人却不止家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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