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擂台的时候,壮汉对白木黎是心怀感激的。
拼尽全力后,他也没什么遗憾了。
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
而最让他感激的就是白木黎最后的手下留情,她数次有机会踢自己的下台,让自己输得更快更狼狈一点,但是她都没有。
裁判宣布白木黎获胜后,重点来了。
有的人期待,也有的人幸灾乐祸,不知道她会怎么选择。
一边是黑面,一边师兄朋友们。
她会朝谁走去呢?
白木黎转身就顿了一下,她看了眼蒋山三人站的方向,然后转身朝黑面走过去。
站在黑面附近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黑面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压真的把他们压得快窒息了,可是就在白木黎走过来的那一瞬间,那股压迫下一瞬间消失了。
众人一看,黑面脸上的笑容灿烂得面具都遮不住。
不就是选择你,用不用笑得这么明显?
你真的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黑面大爷吗?
你一定是被什么邪物附体了。
“媳妇,干得漂亮。”子车刑修在她快到的时候就先迫不及待走过去了。
白木黎瞅了他一眼,低声说:“我宁愿你叫我木木。”
“我不要。”子车刑修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子车刑修霸气的宣告,那双冷眸霸道的往周围一扫。
被他的视线扫到的人纷纷不敢与其对视。
岂止是霸道,简直是威慑。
白木黎无语了,“随便你,我要去找蒋师兄。”
听到她提起蒋山,子车刑修有些吃醋,尽管他知道蒋山其实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立刻跟过去。
他的存在感很强烈,哪怕不说话静静站在那里,也不容忽视。
白木黎本想只蒋山他们说话,不理他,可是看他们时不时看向子车刑修,不禁翻个白眼,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介绍一下,他是黑面。”白木黎故意说道。
三人无言。
白木黎又对子车刑修说:“他们分别是蒋师兄,宋师兄,高师兄,你应该认识吧。”
子车刑修看了三人一眼。
就在他们以为他会说不认识的时候。
“嗯,认识,一个第三,一个第四,另一个十一。”
如数家珍一般的语气。
蒋山有点意外,他竟然真的知道他们,连确切的排名都知道,这说明他其实也不像大家以为的什么都不清楚。
“希望有一天能与你一战。”宋阳铭定定的看着子车刑修,眼中升起一股战意。
子车刑修勾起凉薄的嘴角,“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正好,我也有此意。”宋阳铭眼中霎时爆射出一道精光。
“修为不错。”子车刑修眸光一凝落在他身上。
宋阳铭微微握了握拳头,心中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他竟然一眼就看穿他的修为,而且还知道他是刚突破的?
子车刑修突然凑到白木黎耳边,“媳妇,你干的?”
“你怎么知道?”白木黎挑眉,有点意外。
“他不可能连续一个月内突破两次。”
“看来你知道得很清楚嘛!”白木黎突然眯起眼睛。
子车刑修反笑了,完全没有自掘坟墓的慌张感,不慌不忙道:“我可以解释。”
白木黎轻哼一声。
她虽然生气子车刑修一直瞒着她,没有告诉她自己也是鸿都学院的学生,还是百人榜第一名的黑面,但是,心里其实知道他一定有苦衷的,因此也没让他当面解释。
不过蒋山宋阳铭三人却震惊于子车刑修的话。
他竟然这个都知道!
日落西山,第一天的比赛很快就结束了。
这天一共比了十场,因为有四场的速度比较快。
除了白木黎那场,还有就是夏侯子舒,姜天西和葛恒宇,三人都是百人榜前十的强者,与对手的实力相差太大。
特别是姜天西的对手,修为不过六级武宗,能够晋级到第二轮,据说是因为运气比较好。
结果比赛才刚开始,对手就被姜天西挥一袖子打下擂台,轻松得好像喝水一样简单。
不过白木黎也没失望,她未必会对上姜天西。
一行人离开比武广场。
白木黎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对蒋山三人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一件要办。”
看到她眼中愉悦的算计,三人都知道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高雨阳本想跟她一起去,但是看到站在她身边的黑面,顿时失去了勇气。
两人走后,高雨阳不禁叹气,“我怎么突然有种小师妹要被抢走的感觉。”
“小师妹什么时候是你的了?”蒋山诧异道。
“别别别,这话可说不得,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高雨阳急忙撇清,“要是被黑面听到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
“没出息。”宋阳铭嘲笑道。
“你有出息,你去,我就不信你敢当着黑面的面说那样的话。”高雨阳哼了哼。
“懒得理你。”宋阳铭转身走了。
蒋山也没理他。
“等等我啊。”高雨阳连忙追上去。
另一边,白木黎和子车刑修来到赌场,准备取她赢到的赌资。
一进门,子车刑修突然在她耳朵说了一句。
原来是白天纵也在这里,估计是来清算今天的赌局。
白木黎来到青年所在的窗口,大声说道:“我要取我赢的五百四十万成就值。”
青年对她的印象特别深刻,因为这件事,他就在刚刚被白天纵骂了一顿,心里有点怨气,听到她的话便说:“那就等一下吧。”
“等多久?”白木黎淡定地问道。
“等我算完自然就可以了。”青年冷哼一声。
白木黎不悦地挑眉,懒得跟他争论,直接退后一步对子车刑修说:“他说要等等,你来。”
子车刑修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眼神冰冷慑人,一股无形的威压霎时漫延出来,笼罩在青年身上。
只听啪地一声。
青年的下巴重重的磕在柜子上,痛得他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他想坐起来,身上每根汗毛却好似徘徊着一股阴冷的寒气,这股寒气带着无形的压迫重重的作用在他全身,下巴的骨头好像要被压进柜子里,七窍开始流出血丝。
就在青年快撑不住的,另一股无形的强大威压从他身后的房间漫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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