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蒙嘿嘿笑道:“此事大王自有安排,你俩夫妻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床间欢娱。”附身过来悄悄说道:“大王赏赐的俩个女子,那可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连大王都舍不得留用,专门许配给你,还不快去谢谢大王的美意!”
临风执意不从,蓬蒙哈哈一笑,也不勉强,只是陪着喝得酩酊大醉。一夜大醉而眠,睡至半夜里,隐约觉得身边有人在替他脱衣换裤。睁眼一看,原来是俩个妙龄女子:一个丰满绰约,肤白如雪;另一个年龄稍小,却是苗条婀娜,楚楚动人。临风大吃一惊,一把推开她们:“你们怎会在这里?”
“主人,我和小鱼专门派来服侍于你,不在这里,又去哪里呢?”其中那个丰满女子娇滴道。“我可曾冒犯了你们?”临风吓了一身的冷汗,满脑子的晕沉,拼命回想,却似失忆一般,记不起怎么会被安排在这里睡觉。
赶快摸了摸自己身上,虽然衣物均被褪去,幸亏未做傻事,赶快翻身起床,羞惭道:“此事切记不可外传,酒后失态,愧莫难当!”那小鱼掩嘴“扑噗”一笑:“这世上竟有如此羞涩之男子,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还像个童子般扭捏。”将手伸了过来,却是要替他解掉内裤。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临风瞪大了眼睛,忽地有些明白过来:“请你们放尊重些,我可不能做出对不起我家娘子之事。”却是死死地将内裤提着,不让她脱掉。“主人切莫如此,其实…我们也有苦衷。”小鱼不敢勉强,有些腼腆地轻言道:“我和兰儿若不将你侍候舒服,只怕明日便会没了性命!”
“何人胆敢如此霸道,强迫你们做此不情不愿之事?”临风生气地吼道。小鱼正欲解释分辩,兰儿喝了一声:“小鱼,不可乱说!”转脸笑盈盈地对临风道:“我们敬慕主人许久,实乃天遂所愿,让我们得以陪侍在身边。”
“请你们赶快出去,我这里不需要女人陪侍!”临风略有些愠意道。小鱼和兰儿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主人千万莫要撵我们走,如若我们出去了,就是死路一条,求求您一定要救我们啊!”不住地叩首哀求道。
临风仰天长叹一声:“没想到一世英明,竟然毁在了酒醉之中!罢了,罢了,你们起来吧。”伸手便去搀扶她们,那俩女子却偏偏不肯起来,哭泣道:“主人须得保证不再赶我们走,方可起身!”
临风又连叹几声气,不住地摇着头,俯首道:“好吧,这就答应你们,帮你们尽量掩饰过去,请起来吧!”俩女子方才羞羞答答的起身。临风张眼四望,这居处只有一室一床,沉默好一阵子,不好意思道:“今日暂且住在这里,你俩再也不能像刚才那般…”脸色顿时也有些羞红,不便再说下去了。
次日一早,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有人敲门道:“恩公,可曾起床?”两女子慌忙将穿戴好的衣衫弄得凌乱,临风只披了件睡衣,开门责问蓬蒙道:“你搞什么名堂?这俩个女子是不是你们故意安排?”蓬蒙嘿嘿一笑:“恩公昨晚是否尽兴?”
临风怒火冲天:“你这分明就是在陷害于我!今后还有何脸面去面对我家娘子?”蓬蒙脸色有些尴尬:“此事也是大王的一番好意,奉命行事而已。没料想恩公如此介意,实在惭愧,在下给你赔不是了。”
“大王好意我心领了,还请替我好好谢谢他!”临风言语中带着些酸讽,没好气道:“这里不是休息之地,烦请转告大王给我换处宽敞之居。”蓬蒙有些疑惑地望了望他:“此事不难。正巧大王特地备了盛宴,请你过去一同用餐,你可直接向他提出这个要求。”
蓬蒙又盯了盯那俩美女:“你们俩也一并陪着过去,大王自有赏赐于你们!”小鱼和兰儿将临风扶了,一行人来到大王府中,并无其它将士,只大王及侍卫廖廖数人。桌上摆满了珍羞佳肴,大王满脸堆笑:“兄弟昨夜里休息得可好?”
临风表情极不自在,却不便恼怒,只佯装为难之态道:“虽然极为享乐,却是被你害惨了。若被我家娘子得知,定不依我!”大王哈哈大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人不风流枉男人!若是她俩不合你的胃口,我再重新给你换人侍候便罢。”
“别,别,别,千万别这样!”临风知道兰儿她俩的性命就在自己的手里掌握着,赶快说道:“我对她们很满意,多谢大王美意!”左右搂过俩个美人儿,各亲了一下,吩咐道:“还不快去拜谢大王厚恩?!”
大王大喜,转身唤过侍从,端来两个盘子,里面摆着珍珠项链,翡翠玛瑙等女用之物,赏给了俩个女子:“你们俩今后日夜陪侍在他身边,不得怠慢!”俩女子赶快承诺谢恩,伴在临风左右,竭尽讨好献媚之态。
众人一番醉酒作乐,各自散去。蓬蒙脚步踉跄,行不多远,迎面走来一个人,宽脸厚鼻,气宇轩昂,发须倒竖,冲他哈哈大笑:“蓬将军这招美人计好生龌龊!”定神一看,却是海纳将军,吃了一惊:“海将军休得胡说,只是献报恩公而已。”
“此等伎俩岂能瞒过我的眼睛?分明是说迫那王女不成,另外在他身边安插钉子罢了。”海纳冷笑一声:“只可惜手段太劣,这俩女子不太容易让他上钩。”蓬蒙一身的酒气顿时醒了大半:“愿闻其详!”
“昨夜仔细看他神态,似是初涉入俗,心中自有顾虑。俩女较那王家女子差之甚远,如何能够打动他的欲望?还是另择绝色佳丽吧!”听海纳这么一说,蓬蒙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将军多虑了,俩女已被他收纳房中,快活着呢!”
海纳愣了一下:“却是个这么低俗之人?”摇着头苦笑而去。蓬蒙望着他的背影,思索片刻,急步回帐,唤过身边侍从,细细的安排布置一番,这里不再赘述。
只说临风回到重新安排的居所,对俩女子正色道:“为保你俩性命,我已坏了名声,今后只以兄妹相称,切忌不要坏了规矩!”俩女子汗颜,兰儿道:“怎能没有尊卑?请主人千万莫要折煞我俩!”却是执意只肯为仆。
幸亏新居处较为宽敞,除了门厅之外,还有主副卧室,便让小鱼和兰儿去隔壁副卧居住:“若有需要,自会召唤你们。”
兰儿面有难色道:“如果不能陪你睡在一起,便是没有完成任务,同样脱不了干系…”临风苦笑:真是撞了晦气,为了掩人耳目,看来又得再一次扮演同室共床之戏了。无奈之下,只好又像昔日在娇儿家里一般,在地上铺了垫絮,易于卷叠隐藏。
俩女子见他如此正经,与一般男人大不相同,对他也徒生了几分敬意。小鱼却有些担心,暗地里找到兰儿商量:“我们现在这般做为,只能瞒得了一时,久之必须露馅,到时候性命肯定不保,还需想个万全之策!”
兰儿面现苦色:“早知如此,当日便暗报了大王,或许还能另有他法。现在骑虎难下,我们也犯了同欺之罪,只能假戏真作了。”
“你的意思是务必让他顺从我们?”小鱼吃了一惊,却是拿不定主意。“顺其自然吧,只是需要随时提防门外的动静。”兰儿将手指了指窗外,果见远处隐约有些动静,似是昼夜均有人员轮流监视。
见过临风,俩人跪地便拜:“主人,请救我们一命!”临风不解:“我已允了你们同住一室,还有什么危险?”兰儿道:“门外随时有人监听,我们分床而睡,不久必遭杀身之祸,还请主人能够配合我们。”便将所需演戏的办法细细教给与他,临风一听,忽然羞得面色通红:“从未如此,实在令人太过难堪…”
却经不过俩人的苦苦哀求,只好每夜里将那床铺摇晃得惊天动地,伴随着临风的阵阵喘息,俩女的呻吟声起伏不断。虽是瞒住了外面之人,临风却是身临其境一般的,渐渐也有了些感觉,只是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欲望罢了。
一段时间过去,到了晚间,正待就寝,门外忽地传来一阵敲门声,却是蓬蒙前来拜访。兰儿有些担忧:“蓬蒙前来,只怕是为了探查虚实,怎么办?”旁边小鱼赶快接话道:“只管饮酒作乐,并且床上佯戏,才能瞒他一回。”
蓬蒙敲门半天,正等得焦急,房门“吱呀”一声露了个缝,只看到兰儿露了半张脸出来:“将军有何要事?”蓬蒙便道:“军情事急,不得不扰!”推门就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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