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四年前的事情,却不知道怎么会回事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冬令应着叫声,转头过去,发现确实是自己的挚友,她应声到:“怎么了?”
对方的声音里面却明显带着恐惧,那是见识到能够彻底颠覆自己已有世界观时的表情,显然冬令的挚友见识到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怪物,眼角仿佛崩出鲜血来,利刃上有着如同刀锋一样可怕,当然这样的形容只能用再那个怪物的身上。
并且此时那个怪物正在他们的背后,冬令的挚友朝着这边跑来,而冬令却只能后退两步,她看见了那个追赶上来的怪物!
“冬令救救我!救救我!你不是研究小组的人吗,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这个人突然抓上了冬令的双手,仿佛现在她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过这一个救命稻草此时也陷入了呆滞当中,冬令确实曾经在不久前告诉了自己的同学们,自己是某一个秘密组织的人,但这仅仅是她有着比常人更加丰富的想象能力!所有说那些形容词是用来欺骗他们的,回想起来的时候,她自己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当时这撒下这样的谎言,尚不成熟的她虽然想象能力不错,但是一旦和别人分享这样的秘密,终究还是太幼稚,所以在现在真正的德遇到了危险,她反而只能拿起手边的铁棍,对着这个怪物,挥舞手上的东西。
那个露出两颗獠牙的怪物,淫笑着靠近他们,冬令只能放下了自己的所有防备,和那个上来求救的人哭作一团,画面就定格在这里,仿佛一切都是以这一件事情为起点,就连冬令现在遭遇的危机也一样,确实有人似乎在朝着这边赶来,但是周围的恐惧彻底的将他笼罩起来。
让她一时间无所遁形,就像是自己的谎言被拆穿,只能露出一副自已也可没有办法的弱者一面。
可惜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同情弱者,在Z城的火车站,冬令守在昏迷的黄修齐旁边,可自己只能闭上双眼才能抠响手枪,手枪击打在了扑上来的怪物身上,却没有造成让对方直接停下的刚效果,仿佛是处于本能一般,他再一次扣动扳机,手枪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次,子弹落在了怪物的额头,在她和黄修齐旁边倒下!
手里的枪口还有着余温,她却不能移动了,如果当时自己能够如同现在一样手里拿着武器,或者再勇敢一些,时结果会不会因此而改变?
在初中的时候,如果面对那个怪物和现在一样,会不会那个朋友还活着?不至于死在自己的面前?
冬令的大脑里面一颤,接下来就失去了全部的反应能力,也像是一个酒鬼一样倒地上。
梦中,那个幻象变得完整起来,冬令想起了那个朋友的名字,更是想起了当时自己的动作,她为自己如此胆小感到不齿,虽然那一件事过去了几年之久,可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分毫。
在那个时候,自己也是第一次接触到了世界的另外一面,在这一面中,似乎有着额无限的狡诈和欺骗,当然欺骗是她早已经掌握了的技能,不过直到现在现在她才确信当时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并不是出之于她初中前的臆想!
猛的周围发生了变化。
冬令似乎成为了一个影子,在这个的影子中,里面的世界光怪陆离。
梦中究竟意味着什么,他自己也尚且不清楚,但是那些影子里面勾勒出来的模糊轮廓被她一次次的记在心底。
遗憾的是,到最后自己也没有见到哥哥脸上曾经的笑容,宗渐的笑容是有的,只是相当少见而已,这并不是寻常的少见,而是作为妹妹的她,看到宗渐笑容的时间也不过是几个瞬间热意,到了Z城他看似快乐了许多,但是他的笑容依然像是藏匿着什么,他不是真正的坦诚,所以引得别人发笑。
“怎么了,我的小姐,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这个声音响起,冬令记得这个声音,正是那一个列车员的,可是她不敢回到,或多或少的她似乎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不好。
可是紧接着他又发出了声音:“如果妄想能够辨别别人的善恶,那么这里的一切或许都不应该存在,你不是这样虚妄的人,你明白真相究竟指代什么,你见过人的恶,也接纳了人的善意。可为什么不愿意放过自己呢?”
冬令听不明白,她也不想搭话。
只有这个人的声音不断的想起:“这个世界比我们想象的要可笑的多,同时也脆弱的多,只要你随便看着那里一眼,就能洞悉到真相,所有的虚妄都在真相当中,这是我也没有办法改变的。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彻底的明白,这一切额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样的问题交由你确实有些不太公平,但是正因为是这样,正因为不公平,反而是另外一个层面的公平,公平也永远只是相对的,就想现在的你一样,你抉择出哪一方是公平的,哪一方就有资格能在你面前说话,你能够辨别别人的话,也能够有自己的想法,这一切都是小姐你自己的,旁人不能加以干涉,就像你有着自己的颜色,从不因为旁人变边,这只是一件非常微小的事情,我也仅仅是做了一件微小的样子,希望这些行为都能在你的眼里开出虚妄的花朵来,这是我唯一期望的。”
这个人自顾自的说着,完全不顾冬令是否能够理解,甚至不需要去考虑她能够理解多少。
仿佛此时冬令的大脑里面,已经全部是关于虚妄的预言,从这些预言中总能诞生出一个结果来。
冬令的大脑里混乱一片,谁也分不出头绪来。
就在这样一片废墟之中,突然闯入了一个其他的身影。
窑子半抱起黄修齐,一边确定他的体征,另外一边也搀扶起冬令,两个人都倒在他的肩膀上可,好在这个时候黄修齐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他看着前方,也看着窑子和冬令,这才开口说话:“刚刚发生了什么?”
黄修齐偏要自己站稳,又看着周围,不敢相信自己周边的一切,得其实连窑子赶到的时候,看到周遭的情况也有一些心悸,这的需要怎样的力道和诡异的方式才能造成这样的影响,一时间他甚至在心里盘算自己低估了像黄修齐这样的异族,恐怕那几个,晏晏夏承粥和秋晓,有着更加可怕的破坏能力!
这一群有着人类外表的“怪物”究竟有着什么目的呢?又或者说,现在的这一场充满了诡异的大雨,又和他们有着什么关系呢?他仿佛觉得一切都在迷雾中,将要露出马脚来,他等着这样一个时机,好窥探到世界的一切!
这也是为什么窑子愿意躲在这一群人身边的原因吧,只是现在的窑子还不到,自己这样的好奇心影响多了久远,也影响到了数以万计的人。
他们似乎是踩踏着这些人的尸体,朝着远方离去。
等这三个人到家,已经又过去了半天,天色越发的昏暗了,显然已经到了晚上,家里没有一丝的温暖,伟上看见他们都像是一滩烂泥,赶快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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