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小爷笨跟班-第99章 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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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豆连忙拍着巴掌:“哦哦,火儿好厉害,一口气就喝完了,我来看看我喝不喝的完呢。”糖豆说着端起自己的粥,一股脑的下肚了,故作乖巧道:“我厉不厉害?厉不厉害嘛?”

    众人无奈,均以点头回应:“厉害厉害。”

    丘火喝完勉强维持着笑容:“我先休息去了。”出门走了十几步,“哇”一口把米粥吐出。很恶心很恶心,怎么也吐不干净。又喝了很多水来稀释,有够齁死人的。糖豆冲她下手了,梁子就算结下了。以后不能在指望从糖豆身上拿剑谱了,只能靠平之。昨儿见他练剑,也没看完,只等今日看全乎了。

    目送丘火走了一会,糖豆面容冷下,筷子往林平之碗上一巧,分明是那平日撒泼的糖豆:“林平之你给我听着!辟邪剑法不许随便练给她看,知道不知道?辟邪剑法本是男人所学,练功需自宫。女子却是不需要自宫的!她若是别人派来的卧底,你剑谱都出手了,看你还怎么办!”

    登时,目光都落在了林平之身上。林震南夫妇是在疑惑,怎么那丘火才来一日,平儿就把不外传的剑招演练给人看了,那丘火究竟有多大心机?他们不管糖豆是否有心计,因为糖豆是真心待平儿,虽然练了但对辟邪剑谱其实并没有多大兴趣。上得山来,时至今日,也没见她练过一次剑法。想来当初练剑全是为了他们一家,才会救急练会的。

    听风吟则是淡淡的去看,因为她不知道何谓辟邪剑法。糖豆便是怒气冲冲,恼恨林平之这本活剑谱把剑招一招一式演给丘火,更恨的是丘火和林平之走的太近。女人吃起醋来,那绝不是一星半点儿的。

    “她只是一个刚失去父亲的人,你这样针对她做什么?她的粥,你确定是甜的?”林平之淡淡的语气,隐含了他对糖豆的不满。

    “你什么意思?”糖豆化去愤怒,冷冷的问。

    “丘姑娘是吃甜食的,昨儿我给她摘了胡颓子,她吃的很香甜。胡秃子你知道的,我也给你摘过,味道甘甜,你能说她不吃糖的吗?”林平之语气依旧温和,却难掩其心中不悦。

    糖豆冷笑一声:“呵!你好!对她吃的东西怎么那么上心呢?我跟你一起生活那么久了,你倒是有没有记住我爱吃什么不爱吃身?是不是已经打算娶她了?想也是,年少轻狂,遇上个漂亮女人把持不住了呗。算了,我也不在这做恶人了,马上给你腾地方,让你们好好的玩,祝你玩的嗨!走!”糖豆气蹬蹬的拉着听风吟离开,一口闷气憋在心里。

    林平之脸色也很难看,他一再容忍糖豆,糖豆却不知悔改,反而得寸进尺!一再出言侮辱他的名节,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个跃起挡在糖豆身前,还没说话,便又听糖豆冷笑:“怎么?要杀我?呵,来吧,心脏在这,别打偏了。呵呵呵,你就护着你那小女人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佛曰:酒乃穿肠毒药,色是剐骨钢刀。好色肾就会有病,动心便会万劫不复。来吧,看你是准备一掌拍死我,还是一剑在我心口戳个窟窿呢?”

    林震南夫妇连忙上前隔开两人,平儿心气高,受不得别人辱了他的名节,担心他会冲动。糖豆又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不占理她也有理。

    林平之脸色难看的要死:“我几时说过和丘火姑娘有关系了?明明是没有任何证据,你只会捕风捉影。就算我和丘火姑娘有关系,也轮不到你来管吧?你多什么事?一再的出言辱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他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糖豆也是十分生气,一把甩开王钰和听风吟,指着林平之大呼小叫:“我安的什么心?我安的什么心你不知道吗?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天你就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你!不是为了你我会穿越几百年来到这个时代吗?我是脑残吗?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就了不起了吗?对,漂亮是了不起,就是这样勾人。所以那丘火才来没两天,你魂都没了!林平之我告诉你!我要你你就是我的,不然代价不是你活就是我死!”说完就推开林平之跑了出去,眼泪直流。

    几人都怔了,听说过你死我活,听说过你死亡,还真没听说过你活我死,没有这样诅咒自己的。

    听风吟很快跟了出去,糖豆是她的主子,她很担心。

    林震南夫妇劝了林平之两句,林平之只是看着糖豆跑开的路眼神迷离悠远,并没有听王钰的话跟去看看。他太了解糖豆了,糖豆绝对是那种惜命如金的人!要说她会有个三长两短一定是别人害她,绝不会有自残一说。

    糖豆也是真心委屈,抽抽嗒嗒的跟听风吟抱怨:“你说那丘火算什么?平之认识她不就两天吗?怎么就护上她了?就是一个贱女人!你看她那眼睛就跟长了钩子似的,竟是勾人!呜呜,什么奴家,就是个贱人!我要将她碎尸万段,折磨死她!我不是好欺负的!我比她聪明多了!我会让她死的比谁都难看!我跟你说,我决不是好惹的!她敢跟我抢人,我我我我不会这么算了的!走着瞧吧!呜呜呜……”糖豆说着又开始哭泣,肿么自己这么命苦?人家穿越来的,都是被各种爱,尤其是自己爱的那个肯定专情的。为毛到自己这里,不爱自己就算了,还跟别人要好上了,伤死她的心了呀!

    听风吟擦汗,心想着你就是光说不练假把式。只能嘴上说说,就算让人家丘火站在你面前任你宰割,你都没本事下手。嘴里柔柔道:“别气了,再气坏了身子不合适。”她也是真心心疼糖豆,风尘女子最渴望能有一人携手,可是又最懂男人的心,没有几个真实的,如果说真的有,那么也是听的人多,见得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轻轻地山风拂过,带来阵阵馨香。吹干了糖豆的泪珠,糖豆眼神有些迷茫,寂寞、怅惘在心房涌出。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一个林平之吗?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深深的呼吸,不在恼性子,不再哭泣,静静地,糖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聆听山风拂过耳畔的声音,呼吸自由的新鲜空气,心中的阴霾化为乌有,万物一片宁静。

    仰望苍穹,体味云彩飘过眼际的迤逦。糖豆笑了,咧嘴笑了。记得以前看过一个等风来的故事,做事不需要着急,只要在哪等着就好。人生百态,无非是喜怒哀乐之间的纵横交织,给自己、给他人寻求另一种彼岸。静静等着,等着你来爱我。

    糖豆漾着微笑,她发现自己的人格提高了一个等级,更高尚了。是呢,有什么好生气的?平之不是她糖豆的就是那岳灵珊的,哪里轮得着她丘火?算个屁啊她!

    听风吟也笑了,她突然觉得糖豆就是个孩子,一点不像十七八岁的姑娘家。六月的天,娃娃的脸,形容她再好不过。

    不多会儿,左挺来了,三人一同赴朱颜楼。

    花街,还是原来的模样。朱颜楼,亦是原来的模样。一进去,却已经不一样了。天色正早,花街静悄悄的好像鬼街,只有朱颜楼忙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不亦乐乎。因为糖豆的政策非常的好,大家都愿意留下来,毕竟在这不清白的地方做过,出去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来。

    而糖豆现在不仅把客人缠头的份儿给她们,每月还发月钱,而且非常的自由,愿意接客的才接客。并且她还说准备在城西买一处院子,大家每个月最少休息七天。一问为什么?竟是说女子来了月信,莫要在污了身子,当真好笑。

    苗姨办事就是神速,一见到糖豆来了,就给糖豆说了很多。

    糖豆要的圆床已经在北街的张木匠家帮忙给收了棕树皮,明儿一早就可以拿来。那棉床铺面在姜裁缝家里做着,他们家一向人缘好,手工细致,今晚第一铺床面就能出来,若是满意,明儿个一定做得更加顺手。衣服什么的在胡家成衣铺做了,那家衣服款式向来新颖,想来做糖豆要求的香肩小礼服也不是难事。果然,一送去人家眼睛都直了。新鲜姑娘也叫西婆子给倒腾了,过不了几日保证来十几个漂亮的大姑娘家,说的那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也已经找广人贩子买了,三五日一定送到。诸如此事,说了众多。

    糖豆一直用拳头撑着脑袋静静的听苗姨吐沫横飞,脸上散不去的喜气。或许是这么多年来,从没想过有扬眉吐气的一天,终于有这么一天,喜出望外了吧。不过话说你在高兴能不能注意点影响?我可不是你手下那些莺燕,不用这么吐沫喷我吧?可算知道为什么说一人一口吐沫也淹死了,这分明是给恶心死的。糖豆十分无奈的继续听苗姨汇报,因为那都是她的钱,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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