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诩点了点头,表示是的。
秦瑶又忍不住感叹道,“文言文这么几个字,以前学的时候,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自己亲身经历过,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也都还没有说被孟子被吊打的事。”
“这些事自然是出于孟子之口,后人记录。所以,没有人会在成名之后,记录自己被亲娘吊打的事。”王诩对秦瑶解释说道,很多历史事件,并非是简简单单的文字表述的那样。
“好了,继续。”秦瑶大手一挥。
柳淮继续就往下念道,“遂迁居市旁,孟子又嬉为贾人炫卖之事,母曰:‘此又非所以处子也。’舍市,近于屠,学为买卖屠杀之事。母又曰:‘是亦非所以处子矣。’……”
“停停停,不对。”秦瑶皱着眉头,似乎感觉有什么地方弄错了,然后对柳淮说道,“你解释一下刚才的句子。”
“孟母于是就搬家到了市集的旁边,孟子又喜欢上了跟商人学做买卖的事,孟母说,‘这个地方不适合孩子居住。’于是离开了集市,搬到了靠近屠宰场的地方,孟子又学起了屠宰的事。孟母又说道,‘这个地方不适合孩子居住。’……”柳淮刚才的文言文给秦瑶翻译了一遍,用尽量通俗的语言,正说着的时候,又被秦瑶打断了。
“停!”秦瑶忽然叫停了柳淮,然后伸手指着王诩说道,“王诩啊王诩,你还嘚瑟呢你!弄错了!”
“什么弄错了?”柳淮很是紧张地问道,这件事关系到他的自由。
王诩倒是一副并没有做错什么的样子。
秦瑶对柳淮说道,“你刚才也说,孟子跟他娘从坟地旁边先搬去了集市,然后再搬去了屠宰场,而咱们从坟地旁边他家出来之后,再去的时候已经在屠宰场了,集市呢?!我们错过了!”
“笨!”王诩只用了一个字回答秦瑶。
秦瑶不满地说道,“我哪里笨了?你不笨你倒是说啊。”
王诩呵呵一笑说道,“首先,我已经说了。这段故事出自孟子之口,记载于后人。就像是别人问你,你小时候经历过什么。你肯定会捡好的说,这是第一。第二呢,很多发生的事,有些就记不太清楚了,比如连续搬家好几次。最后搬家到哪里,肯定记得,但是中间几次的顺序就不一定了。”
秦瑶的脸上抽了抽,感觉王诩好像说得是有道理的,她又说道,“可是我感觉这些还是属于你的臆测,并不能作为完全的说服证据。”
“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王诩说着,又对秦瑶说道,“孟子之所以会沉溺于这些事,一个原因是因为年幼好奇,第二嘛就是拿到了祭冥俑跟砍牲刀,能够轻松地做很多事,并且得到褒奖,所以才会沉溺。试想,一个小孩子,对于祭奠和屠宰能有什么见解,凑过去就会被别人骂开,这样一来他就不会对祭奠跟屠宰产生兴趣了。”
“能不能说点有用的,这还分析起小孩子心理来了。”秦瑶白了王诩一眼。
王诩继续说道,“孟子先从白玄手里拿到了祭冥俑,然后又从他手里拿到了砍牲刀。现在呢,孟母搬家,孟子依旧是在历史应有的轨迹上,白玄会乐意见到这样吗?他肯定会使坏,而据我所知,他手里有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秦瑶瞪大了眼睛说道。
“聚财金钱。”王诩说完,就知道秦瑶要问,所以就直接解释说道,“天地有灵,以无穷造化铸就落宝金钱,此宝最初为武夷山散仙萧升、曹宝发现。此宝乃是极品先天灵宝。呈圆形方孔的铜钱状,左右两边有飞翅。有天道铭文隐现其上。可落先天至宝之下一切宝物、亦可演算天道玄机。”
“哇,这么厉害。”秦瑶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柳淮也听得津津有味,虽然是非人,但是见识能力都远远不及王诩。
“封神大战中萧升、曹宝落下截教赵公明压箱底法宝定海珠、缚龙索时所用的正是落宝金钱,无奈萧升、曹宝修为俱不高深,先后陨落于赵公明的鞭下、‘十绝阵’之‘落魂阵’中。后来落宝金钱便遗落于天地之间,在非人界几度易手,最后更是被极恶之人持有,此物在恶人遭受天劫之后,一碎成二。其中一块被白玄得到了。”王诩对秦瑶和柳淮说着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秦瑶赶紧就问道,“这么厉害的宝物就到他手里了?”
柳淮也问道说,“王先生刚才不是说那白公子手里的是聚财金钱吗?”
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变成两本十万个为什么,这可如何是好,王诩在心里感叹道,还是对二人解释说道,“此物一碎为二,灵力大减。完全丧失了其先天灵宝之威能,所剩下的就只能是聚聚财啊这之类的能力了。”
秦瑶跟柳淮点点头,算是明白了,但是柳淮还是有一个地方不解,“这个聚宝金钱白公子会给孟子吗?”
“当然会,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跟我作对,企图毁掉孟子。所以,孟母三迁中的一段,遂迁居市旁,孟子又嬉为贾人炫卖之事。随后就会上演。”王诩颇为有些得意地说道,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看着王诩的这个表情,秦瑶就知道他在打坏主意了,她立刻指着王诩说道,“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是不是又盯上别人白玄的聚财金钱了。”
“那必须的。聚财金钱虽然没有多大的能耐,但是出于先天灵宝落宝金钱,所以多少还是有些用的。别拿那种眼神看我,咱们需要这个东西为柳淮化形。”王诩对秦瑶说了一句,总觉得秦瑶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看敌人。
柳淮一听,赶紧竖起了耳朵,现在他是不会错过王诩说过的每一个字。
“怎么化形?”秦瑶好奇地问道。
“金克木,所以……算了,现在说起来麻烦,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咱们得赶紧去了,切不能让白玄把孟子带着跑偏了,还需要他淬炼‘儒笔’。”王诩对二人说着,伸手一指前方载人的板子,示意坐上去。
“对哦,还有‘儒笔’这件事,我差点就忘了。”秦瑶一边说着一边就坐上了那个之前载他们过隧道的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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