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早麻溜把你那张脸给我拿开!
恶心的姑奶奶我胃口都没了。
放下吃到一半的烤鸭,薛玉儿借擦手的机会跑到一边吐去了。
南宫昊不无失落的收回目光,见林逸风还客客气气的看着自己,他不无尴尬的笑笑,殷勤道:“不知护法等的是何人,本太子可以叫手下人帮您去找一找。”
赶紧找到人,赶紧把这位护法送走,他就能早点和他的美人儿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了。
哪知林逸风却说:“本座等的人,已经到了。”
到了?
到了你还磨蹭什么,带上人赶紧走啊!
南宫昊一双眼睛亮的像灯泡一样,闪闪发光的瞧着林逸风,那眼神,要多炽热有多炽热,活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正在望着自己热腾腾的情郎。
林逸风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低头清了清嗓子,才望向楼上,淡淡扬声道:“阿雪,还不走吗?”
什么?
这六个字宛如晴天霹雳,白日炸雷,轰隆一声在南宫昊耳边炸开。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楼上女子,表情比吃了新鲜的排泄物还要精彩。
阿雪,唤的这么亲昵,这俩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而在“和天夜楼左护法关系不一般的”这个列表里,名字带“雪”字的,只有一个人。
天夜楼的右护法——夜雪。
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周遭的百姓全都张着大嘴,目瞪口呆的望着楼上的女子。
当然了,这其中,尤以南宫昊和薛楚儿两公婆的表情最为精彩。
平日里,天夜楼的左右护法都是带着面具示人的,鲜少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之前确实有不少传言说那位气质冷傲的右护法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人。
没想到,在那副冰冷的面具下面,竟真的藏着这样一张倾城的容颜。
南宫昊痴痴的望着楼上人,
先前他以为这美人儿只是个普通女子,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犹豫。
现在他说什么也要得到她!
天夜楼啊,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接近都没办法接近的地方。
如果他能娶到天夜楼的右护法,那天夜楼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大靠山,到时候他还用怕谁?
只是……
怎么就偏偏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她呢?
希望美人儿不要因此对他有什么成见才好。
所有人屏住呼吸,仰头望着楼上那道倩影。
薛玉儿则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边喝,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以前别人都说她是天才,她从来没有什么感觉,可这回,连她都为自己聪明的大脑折服了。
怎么会想出冒名顶替这么好的办法呢!
林逸雪要是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南宫昊惦记上了,那表情,肯定会很精彩吧。
等笑痛快了,杯里的酒也喝完了。
薛玉儿这才放下酒杯,悠悠转身,在万众瞩目中重新走回栏杆旁,俯视了一圈众人后,便学着林逸雪平常那副高冷的样子,淡淡瞟了一眼南宫昊道:“兄长,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这场好戏我才刚看到一半。”
她的语气毫无起伏,听不出任何情绪,可每一个字都像针似的,刷刷刺向南宫昊。
南宫昊感觉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丢在大街上示众一般,懊恼的低下头,却用余光狠狠瞪向趴在地上一身狼狈的鸾儿。
当初,他要不是看这个丫头乖巧听话,也不会大发善心留她一命,早知道这个鸾儿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他就应该听老鸨的,早点把她解决了!
林逸风佯装不懂地问道:“好戏?”
完了!
南宫昊生无可恋的望向楼上人,眼神里包含哀求、歉意、解释等种种情绪!
很好,这个反应,我很喜欢。
薛玉儿心中忍不住讽刺发笑,面上却还是冷着一张脸,把来龙去脉都和林逸风说了一遍。
林逸风听完,做恍然大悟状,淡淡看了南宫昊一眼:“原来是这样。”
南宫昊咽了口唾沫,整张脸说白不白,说青不青的,那叫一个精彩。
林逸风抬头和薛玉儿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上前,不冷不热,云淡风轻地对南宫昊道:“太子殿下,原本这是您的私事,本座也不好过问,可谁叫本座这不懂事的妹妹插手了,本座自然也不好袖手旁观。”
“不如这样吧,你把鸾儿姑娘交给本座,待本座禀告帝君之后,就将鸾儿姑娘留在我们天夜楼,由我们天夜楼代为照顾。十个月后,待鸾儿姑娘生下孩子,本座亲自带她们母子入宫,当着陛下的面儿为你们滴血验亲,如何?”
“不行,绝对不行!”南宫昊还没说什么,薛楚儿先跳出来反对了。
南宫昊是个什么货,她再清楚不过。
虽然他矢口否认,但鸾儿腹中的野种,八成和他脱不了关系。
原本她和南宫昊的想法一样,想先把这个鸾儿带走,等风声过了,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处理掉。
反正死一个青楼女子,也不会有人在意。
可天夜楼这么横插一杠子,他们的计划就全都泡汤了。
这个鸾儿一旦进了天夜楼,有天夜楼的保护,他们根本不可能再动她一根汗毛。要是到时,滴血验亲真的验出了什么,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她绝不可能任由一个下贱的骚货和一个野种踩在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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