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雪率先挑了一匹,二话不说跳上马背,姿态之从容,动作之流畅,一气呵成,令人惊叹。
坐稳后,她居高临下,带几分挑衅的看着薛玉儿,那意思好像在说:骑马?你行不行啊。
薛玉儿懒得理她,踩上脚蹬,翻身上马,整个过程不仅轻松,而且轻盈又迅速,一看就是有很多年经验,而且技术不低的。
林逸雪的脸色就好像吞了苍蝇一样,咬咬牙,愤恨的转过了头。
江辰皓和林逸风则悄悄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懂的眼神,仅仅一瞬,便若无其事转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喝了一声“驾”,身下的马便大步奔了出去……
四人一路狂催,直奔天夜楼。
到了楼内,薛玉儿在江辰皓的带领下,直接进了南宫夜的卧房。
薛玉儿住在天夜楼的时候,每次不是南宫夜来找她,要么就是到大殿去见南宫夜,这还是第一次来到南宫夜的卧房。
不过她可没有参观的心情。
推门而入的时候,鹤先生正在给南宫夜诊脉。
看到她,鹤先生顿时面露不快:“你怎么来了。”
薛玉儿没心情和这老头计较,听到南宫夜忍痛的闷哼,脸色顿变,急不可耐的冲到南宫夜床边查看。
床上的南宫夜面白如纸,眉头紧皱,痛苦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大颗大颗的冷汗把身下的床褥都浸湿了。
南宫夜是薛玉儿见过最会忍痛的人。
洞房的那天晚上,他生生挨了那么一刀,伤口深得都能看见骨头了,他却一声都没有吭过,可见此刻他正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老夫正在为君上诊脉,无关紧要的人都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见薛玉儿呆呆站在床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鹤先生语气不善的冷声道。
这话明显是针对薛玉儿的。
薛玉儿懒得理他,快速冷静下来,一把将鹤先生拽到一边,取代了他的位置,自己坐在南宫夜床前,抓过南宫夜的手为他把脉。
鹤先生肯定是不乐意啊,正要呵斥他,被林逸风出声拦住:“先生,这是君上的意思。”
没错,南宫夜的身体情况一向是高度机密,这次的事情更是只有江辰皓和鹤先生两人知道。
如果不是南宫夜亲自授意,江辰皓是不可能自作主张把薛玉儿找来的。
想到这里,即使心里再不乐意,鹤先生还是冷着脸闭上了嘴。
总算安静下来了。
薛玉儿定下心,详细给南宫夜把了一遍脉,发现他的身体并没有其他异常,只是心跳出奇的快,基本已经达到了正常人四五倍的速度。
一般人要是心跳这么快的话,肯定早就死了。
薛玉儿心中大惊,啥话也不说,三下五除二便伸手去扒南宫夜的衣服。
众目睽睽之下,她要干什么!
林逸雪见状,大惊失色,立刻出声呵斥薛玉儿:“你干什么!”然后不顾林逸风的劝说,上前阻止了薛玉儿的动作。
别以为她不知道薛玉儿这个猪头在打什么主意。
想趁机吃南宫夜的豆腐,想都别想!
有她在,不会让她动南宫夜一根汗毛!
薛玉儿垂眸看着摁在自己手背上的那柄长剑,目光一冷。
林逸雪脑子里装的究竟是屎还是盐汽水,那和她没有关系。
她要犯蠢,也是她的事。
但是眼下,南宫夜的身体要紧,要是因为林逸雪这个蠢货,耽误了给南宫夜救治,薛玉儿绝对不会放过她!
这样想着,薛玉儿抬头,望着林逸雪,冷冷吐出两个字:“让开。”
那目光之冷,令林逸雪心中一沉。
可她不愿意轻易认输,抬了抬下巴,一副要和薛玉儿僵持到底的样子。
林逸风也看不下去了。
“阿雪,回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南宫夜都成那个样子了,她还有心情胡想乱想,争风吃醋吗?
林逸风开始有点后悔把林逸雪带来了。
见林逸雪并没有要动的意思,林逸风也很干脆,直接上前把她拉走。
林逸雪不愿,想说什么,却被他一个严厉的眼神给堵了回去,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薛玉儿不再管她,动作迅速的解开南宫夜身上的衣服,他结实的胸膛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等整片胸膛全部露出来之后,眼前所见,却着实让薛玉儿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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