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还朝,我家有个魔尊大人-第三百六十六章 再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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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之前属下看你闷闷不乐,就没告诉您,明日城主府没被毁了那半边,会设这次战事后的庆功宴,三界各族前来朝拜,十分重要......所以,明日这等场合您大抵是能看到尊上的。”

    当然,雯萱还没说的是,为什么这些日子流言传的这么汹涌,就是因为已经有宾客先行到了笤阴一脉的驿馆,也看到了那被毁了半边暂时封存的城主府。

    这才间接的导致了这些日子来,龙臻与千枝护法的流言,在三界之中已经传到了这么一个新的高度.......

    这话一出,龙臻沉默了:“.......”

    还有这种事......??

    末了,看着雯萱艰难的面色,龙臻忽然感觉自己刚才说的那些的话简直就像是浪费感情......

    明天就能见到的人,那自己担心个屁啊!!!!

    想到刚才自己那个纠结的模样,龙臻感觉整张老脸都不好了,终而也深吸了一口:

    “下次,这些事情一定要和我说。”

    “王爷,属下想和您说,但是您前些天将属下的寝宫设下了禁制......要不是您今日饿了出来传唤......”

    要不是今日王爷你饿了出来传唤,直接错过这次大宴都是有可能的......但这话雯萱看着自家王爷难看的面色终是没敢说出口。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现如今在一旁,自家王爷很快开始古怪起来的脸色......

    内心再次纠结的龙臻:“.......”

    所以,自己这些时日来因为心情不好,就这么闭门不见客,其实就是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么???

    ————————

    大荒历第三纪元,三千六百零八万年,是第二次载入史册的神魔之战,大多数人以为,结束于魔族幽海退兵战。

    然而,神族的第一重天,长静天守关之战,才是真正为第二次神魔之战,落下帷幕的第一场战役。

    神族对此场战役载入史册,在后世于三界宣称,那一次神族胜了。

    但是,那时的上位者都清楚,这一次魔族与妖族胜了,神族可以说是惨败。

    停战,只是神族被迫默认的选择......

    也仅有少数人,知道这场战役背后的风月往事。

    同年,魔族于笤阴一脉的皇城的城主府内设宴,大宴群臣及三界盟友。

    而这次,龙臻只身破阵,为战局逆转功不可没,加之之前以雷霆绞杀千枝护法,毁半座城主府,顺理成章的成为这场宴上的焦点。此时正与阮修并列于最高的主位之上,接受群臣以及盟友的朝拜。

    暮色之下,伴着笤阴一脉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门,同台基,这一次彻底的将她捆绑成魔族除却魔尊之外的最高掌权人,引群臣盟友朝拜,盛名远传。

    琥珀酒、寒玉觞、麒麟樽、鸾凤盘,食如画、酒如泉,焚香飘渺,古琴涔涔、铮铮钟声也无一不昭示着,魔族对于这次宴的重视。

    龙臻在主位之上端坐着,指尖闲闲的摩梭着酒盏的杯口,面对这些人的恭维,脸上挂着公式化不亲不疏的淡笑,坦然的接受着这些一派祥和与恭顺之气朝拜,时不时的饮上一杯。

    原本穿越之后的夙愿自此终是达成,随着千枝护法的陨落,笤阴一脉以及黑水泽的归顺,龙臻感觉,要是换做曾经,她这时候应当狂喜。

    然而,现在她失算了。

    终是安稳的坐在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可是这一次她满心的注意力,却只在身边这个一连消失多日的男人身上。

    心中无数乱糟糟的情绪猛地翻腾着,折磨着此刻的她......

    在这次开宴之时,龙臻就敏锐的注意到了,原本应该是柏木的位置,竟破天荒的一片空荡。

    联想着柏木曾经心系阮姬,她瞬间就想明了其中利害。

    也只有得知真相,遭受打击才能让身为这次战事一员的妖王殿下,无暇赴宴。

    从柏木未曾赴宴这一点来看,这些日子来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去哪里了,也昭然若揭。

    这个魔头,他这些时日果真是在柏木那里!!

    只是未让暗影一脉察觉罢了,亦或者又一次的瞒着自己......

    没由来的,心绪的翻腾之下,再想着这次自己身边的男人虽然真的赴宴了,但是至今未曾与自己言语的疏离感,龙臻又端起了桌案之上的酒盏,直接喝了起来,心底也腾的升起了一股怒火!

    他这次不和自己说话,是什么意思???

    ......

    他之前在地牢里,说表白就表白,之后说躲了就躲了,说走了就走了倒也就罢了。

    因为得知了这种打击人三观的真相,他想自己静一静,在打击之下,没同自己打声招呼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他这次回笤阴一脉见到了自己,却还这么不理会、不征求意见、不告知这些时日的行踪,这么冷冰冰的坐在自己身边,带着自己接受朝拜这就完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就不能坦诚的,不瞒着自己的,和自己言说发泄一下内心的苦楚?

    想到这里,龙臻也不免的想到了从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么的专政。

    总是在暗处沉默的将一切什么都谋划好,来铺自己脚下的路,并且毫不容商量的牵着自己向着高位爬,什么事都是他来默默承担。

    永远面上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用来粉饰太平的样子,内心更加郁闷了。

    在地牢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么,又有什么是不能和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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