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哈哈哈哈哈!”马泽舷不说话了,自从认识这个人开始,莫离就觉得他这个人特别谨慎,他不想说的,你就别想套得到。
莫离觉得洛赋这事悬,既然能被他猜透,说不定心里又有了别的计划。
莫离觉得这些人活着真累,整天勾心斗角,从来没有痛快过,很显然,洛赋的性格并不适合商战,他下不了绝杀,相反,洛赋的父亲早年倒是个狠角色,不然也凭空造不出个大亨岛来。
进了房间,莫离左顾右盼,看不懂许多画!
这些油画有的赝品,有的真品,莫离一概不认得,要是莫失在,她一定能说个八、九成。
马泽舷就跟《铁达尼号》里的卡尔?霍克利一般,一进门便找他的行李,莫离可不在乎他的“海洋之心”,自顾自地坐到梳妆台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马泽舷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十五分钟后下来,我在船头等你。”
莫离只感到一阵反感,她可不想跟马泽舷在那个经典镜头上上演接吻。
马泽舷走开了,莫离稍稍轻松下来,她起身看了看铺设得很整齐的床,床身是柚木的,欧式的,她很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知道她一定会惹恼他的。
十五分钟后,莫离走到船头,但见很多游客在船头位置上摆出飞翔的经典动作,后面轮流排队的人还挺多的,莫离感到很高兴,这样就有借口可以不用去那里摆POSE了。
莫离沿着船舷走,低头一看,但见千万个月亮明晃晃地映在海里,海上浮出一座琉璃宫,无论从船上任何一个角度看过去,都让人感到炫目。
“月亮代表我的心。”
关于洛赋的心,莫离已经无法再知道更多了,忽见琉璃宫里一个萧萧的身影,兀自站在亭子边,是他,莫离差点叫出来。
他在看着她,一直都在看着她,这个角度从来没有变化过。
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想哭,有时候明明心里很坚决,可是见到他还是会融化,明明是那么可恨的一个人,偏偏让人难以放弃。莫离终于明白为什么在车上要跟他发那么大的脾气了,因为她想恨了,用恨来代替爱,那样是否心里就不会再痛了。
他就在那里,根本不需要说话,连眼神的交流都可以减免,只要他站在那里,就足够了。
莫离已经感到欣慰了。
汽笛声“呜——”地一声长鸣,马泽舷已经找到了她,向旁边一个西装笔挺的人介绍:“这是我未婚妻,molly。molly,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朋友。”
莫离打了个招呼,走到马泽舷身边,悄悄往船下看去,那个身影还在那里,只是没有抬起头来。
船身启动了,开始了它七天的短途航行,七天,对莫离来讲,长达一个生死。
贵族时代向千万个月亮开去,碾碎了万道光华,远远的琉璃宫越来越小,越来越小,船下挥手的旅客比船上的游客更加激动,他们手上的灯笼像一排排新的月亮,铺满了海边。
船身继续往前开动,直到周围只剩下海水、星光和一个孤零零的月亮。
莫离无心欣赏,回到房间小睡过去。
不知何时,一只手突然伸到她的身下,莫离一声惊叫,意识到马泽舷回来了,带着满身酒气。
莫离害怕地退缩着:“你喝醉了。”
“放心,我可不止洛赋那点酒量,乖乖给我把衣服脱了。”
该来的挡也挡不住,莫离脸色顿时苍白了。
马泽舷将莫离一把推到床上,先是解开自己的衣服。
莫离将被子堆在胸前,“我今天不行。”
“不行?!我之前可是问过你的,你不是今天来月事的。”
“可是打乱了,最近身体不好,吃了药,不准了。”
马泽舷一巴掌打在莫离脸上:“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我没有!”
“你当我小学生吗!难怪你前几天身体那么虚,原来是服药把经期提前了!你竟敢动那个心思!说,是不是跟洛赋睡过!”马泽舷口气里不断喷着酒气,熏得莫离头晕。
莫离不敢回答,马泽舷抓起她的头发:“说!”
莫离直摇头,说不出话来。
马泽舷一只手向被子下面摸去,莫离惊得不敢动,咬着被子不敢说话。
马泽舷抛开被子,将她的大腿拉了出来,掀开她的睡裙,拼命扯下小内,里面干干净净,一片洁白。
马泽舷恨恨地说:“想骗我!”
莫离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来红,明明吃了药的,为什么还不来?!
然而抗拒也只是徒劳而已,名义上,她确实是他的未婚妻,根本抗拒不了。
马泽舷胡乱地亲吻着莫离的身体,疯狂地索求,他揉着莫离的脸狠狠地说:“今晚要是不见血,你就死定了!”
莫离掩面痛哭,扭曲成一团。
“怕了吗?”
莫离拼命地推开马泽舷,一颗心突突直跳,这回真的死定了,她直想喊救命,然而嘴巴却被捂上了,两眼惊恐地直盯着马泽舷那愤怒得几乎凸出来的眼球。
马泽舷粗鲁地顶撞着莫离,毫不留情,莫离害怕得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叫声,身下流出了一道血迹。
“终于来了。”莫离又是害怕又是欣慰。
马泽舷看着那些血迹,如火上浇油,一巴掌打在莫离脸上:“我让你服药!”
莫离整个人半扒在地上,感觉下腹传来一阵阵绞痛,血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莫离痛得失声大叫,这痛绝对不是那种痛,这种痛来自子宫,她不知道来月事做这种事是那么疼的。
马泽舷也是惊恐了,查看着莫离的身体,“怎么这么多血?”
莫离赶紧趁机爬起来:“不,没事,没事,我自己去洗手间清理。”
“等等。”马泽舷阴寒地说了一声。
莫离停下脚步,靠着床沿,脸色苍白,不敢出声,身下的血却还在流着。
“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那……那可能是……刚好来月事了。”
“也就是说,你故意吃药把月事提前了?也就是说,你的第一次给了洛赋?!?”
莫离顿时有如虚脱一般,惊恐得差点晕过去。
马泽舷却咆哮着问:“说!”
莫离还是不敢出声。
马泽舷一巴掌打过去,“贱人!你竟然敢欺骗我!你跟洛赋都要死定了!”
“你、你什么意思?”
马泽舷继续用巴掌做解释,一个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莫离脸上,莫离整个人踉跄跌倒,马泽舷仍旧不肯放过,“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哼,你以为帮洛赋拿到贵族时代的合同就算完了吗!我会这么笨上你的当吗?告诉你,不出七天,洛赋就玩完了!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莫离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你看看现在我们在什么地方,船开出就没得回头了!这是洛赋自己设计的死路,难为他策划得这么浪漫,还牺牲了你!”
“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岂是你们能猜出来的,贱人,你竟然背着我跟洛赋上床,我要不多留个心眼,岂不是让你们得逞了!”
马泽舷拼命按着莫离的头,让她往死里磕,莫离丝毫无法保护自己,马泽舷的手跟钢铁一般,青筋暴起,仿佛成了一个杀人魔。
“三年前你要我帮你查出那个号码的原主人,我就知道,你不会安心留在我身边,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机会,甚至求你,你都这么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三天后,我会把你卖了。”
“马泽舷,你……”
“你什么你,我跟你算是彻底没有任何情分了!看你怎么回去找你的奸夫!”
正如马泽舷所说,他真正的想法,岂是他们能猜得出来的!她真不明白马泽舷到底想怎样,三天后,回航不是七天后吗?三天后不是还在海上么?难道他要把她买给其他游客?这不可能,他怎么会笨到在媒体、在朋友面前拆掉自己的台。
马泽舷忽然一拳头挥过来,正好打在莫离肚子上,莫离顿时痛得死去活来,下腹痉挛般一阵一阵地抽搐着,血水顺着腿流了出来。
马泽舷看着有些害怕,终于收了手:“贱女人,是你自己吃药害了自己的……”一句话提醒了莫离,她一直以为因为发烧吃药、体虚吃药、晕迷吃药……才导致经期提前,现在看来,难道是……
“不……救我……”
马泽舷看着那血水越来越多,拳头有点颤抖了。
莫离捂着肚子,据说受精卵着床之时,大部分女人都会出现类似发烧感冒之类的症状,而那个时候是查不出来的……她惊恐地看着手中的血迹,跌跌撞撞地走进洗手间,腹痛一阵紧接一阵,血水一点点地滴了出来,马泽舷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即便认为这是经血,也不禁惊呆了。
马泽舷犹豫着,要不要叫医生?
一旦叫了,事情就穿帮了!
洗手间内,莫离痛不欲生,倒在地上,卷成一团。
马泽舷见洗手间许久没动静,问道:“你可别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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