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烈却说:“不!我可以跟她解释的,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说真的走不开。”
胡蝶问:“可你怎么跟她说清楚?要直接跟她说吗?还是不要了。”
陈汉烈依然不肯离开,他还要担心,那些存心在撞死他们的人有可能会再找来,当时究竟这三个人的目标是胡蝶还是自己,他还不清楚。有可能是胡蝶的某个债主,也有可能是甘强派过来的,不管怎样,他还是不能离开,想着直到医生说胡蝶可以出院,然后接胡蝶一起走。
他走到外面,经过一番思想争扎后,终于拿起手机,拨打梁小施的电话。
梁小施接了电话后问:“喂?你不是正在回来吗?人呢?”
陈汉烈迟疑了好一阵,被她这句话问哑了,本来想好的一肚子对白这时完全答不上来,过了一会后,他说:“小施!我真的因为一些事情,不能回来,你还是一个人去吧。”
这时,梁小施很激动,对他说:“究竟是什么事情?你怎么一直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能说出来?”
女朋友有着这样的反应,大出陈汉烈的意外,可他还是觉得不能把实情告诉梁小施,只是说:“我回来后,慢慢跟你解释,但现在真的不能完全说出来,以后再跟你说,好吗?”
梁小施生气地说:“你一直在隐瞒着我,你究竟还要瞒多久?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了!”说完,她忿忿的挂了线。
陈汉烈听到一阵茫音,他感到无比失落,可并没想过要再打一次过去,只是想着等真正面对着梁小施的时候,再好好的跟她说个清楚,相信梁小施还是可以理解。
这天,他在医院里一直陪着胡蝶,直到那个骨科医生把其余的药也包好,然后叮嘱他们陪一个星期再来换药,他们才从医院里走出来。
陈汉烈想着这样护送胡蝶回去,可胡蝶却说:“我觉得那里已经充满危险了,不想再回到那个家,想直接到我新租下来的地方,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嗯!可以的。”陈汉烈在这个情况下,无论胡蝶说要去哪里,他都会护送着前去,毕竟胡蝶作为一个弱女子受了伤,这个时候比平时更需要他。
在胡蝶一路的指引来,陈汉烈陪着她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却发现胡蝶所租住的地方,虽然是高档的住宅小区,但离他跟梁小施所住的出租屋离不了多远,一边是城中村,一边是现代公寓,只是隔了十多米远。
这时,陈汉烈最害怕的是,梁小施会走出来,然后在这没什么行人的街道一眼就认出了他,这个时候他正抚着胡蝶,两人的距离无比亲密,梁小施看到的话,一定会生出醋意。
胡蝶看出他的慌张,于是问:“怎么了?这里也不安全吗?你怎么四处望来望去?是不是怕那伙人又找来了?”
陈汉烈说:“不是。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里很陌生,想看一下附近的周边环境,也不是觉得不安全,咱们还是继续走吧。”
就这样,陈汉烈一直陪胡蝶上了楼,直到她进去躺下休息,才离开。
然而,当陈汉烈从那楼走下来,却看到外面正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当他慢慢走近,望清楚这个人的脸时,即时一阵惊愕,这人正是梁小施,他的女朋友。
梁小施眼中已经含着泪光,看到他后,只是淡然说了一句:“我什么都看到了!”说完,她立刻转身就走。
“小施!”陈汉烈连忙追上去,一阵无奈地说:“我是有原因的,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
梁小施却奋力地挣脱开,对他愤恨地说:“你不要拉我!放开!”
陈汉烈只好把手放开。
梁小施望着他的眼睛,对他说:“我今天才算是看清楚了,原来你一直在骗我!你还可以怎么解释?我怎么想像,也不关你的事了,咱们就在这里散了吧!”
说完,梁小施再一次加快脚步离开,陈汉烈还是在后面追着,对她说:“小施!不可以的,你听我解释好吗?”
梁小施转过身来对他说:“你不要再追着我了,我已经对你彻底绝望!”
陈汉烈知道这个时候无论如何解释,梁小施也不再相信,可他又害怕梁小施会一时气愤,不知又做出什么傻事来,于是一直跟在她后面,跟她保持在十米的距离。
梁小施一直走,她是一直往酒吧的方向走的,这时陈汉烈才算放松下来,想着这也好,回到酒吧后,可以让大哥来帮忙解释,并且那里相对来说,也安全些。
不一会,梁小施就忿忿走进酒吧,那守着酒吧的保安看到是她,见到她一面伤感,好像受了委屈的样子,后面还跟着陈汉烈,当即觉得奇怪了,问:“小施,怎么了?这个时候还没到上班时间啊。”
梁小施问:“大哥在吗?我想见一下他。”
那守门的保安说:“在啊,大哥就在他办公室,你就去那里找他吧。”
梁小施听了后,正想急着脚走进去,可又想到了什么,对那保安说:“哎,一会儿把我后面的那个人拦住,我不想再再见到他,他欺负我了。”
保安一面的难为情,问她:“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吵架了?”
梁小施看到后面的陈汉烈已经走近,不再说下去,只是继续往里面走。
这时,陈汉烈对那保安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一些很小的事情,她只是一直不听我的解释,放心吧,没事的。”
这个时候,王啸林正在里面坐着,计算着酒吧这个月的营利情况,门突然被敲响,他抬起头来,看到是梁小施,连忙叫喊着:“进来!”
梁小施走进去后,当即抽泣起来,并叫着:“大哥!你要为我主持公道!”
王啸林觉得奇怪,连忙问:“怎么回事了?”
梁小施说:“我发现了,也什么都看见了,陈汉烈他其实在外面一直跟那个女人鬼混,而且还隐瞒我。”
“这是怎么了?你说来听听。”王啸林不禁问。
梁小施就把这天早上陈汉烈不见了好几个小时,最后却在一个小区门前被她发现,跟胡蝶一起上楼的情形说了出来。
正当她说完的时候,陈汉烈刚好赶到了,他连忙对王啸林说:“大哥!这其实是一场误会!”
王啸林望向突然冲进来的陈汉烈,问他:“这究竟是怎样的?”
正当陈汉烈要继续解释的时候,梁小施却激动起来,她哭的声音更大了,只是不停地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这时,陈汉烈也无法再说下去,王啸林走过去安慰着梁小施,对她说:“小施!你冷静点好吗?汉烈他不是这样的人,你要相信他,一定是什么误会了。”
梁小施说:“如果是误会,为什么他会隐瞒我,他其实一整天都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可他一直没跟我说,我完全不知情,你说我能怎么误会他?”
正当陈汉烈想继续说下去,好好的解释清楚时,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一看,是胡蝶打来的。
这时,梁小施走过去看了一下,冷笑一声,对他说:“好啊,现在她打电话给你了,你接啊,看她会说些什么了,咱们一起听,把手机弄成免提吧!”
陈汉烈犹豫了一阵。
梁小施问:“怎么了?不敢吗?不敢就是证明心里有鬼,这就更不用解释了。”
王啸林在一边也说:“汉烈!如果你是光明正大的,那怕什么,把那个手机弄成免提,接听她的电话。”
陈汉烈一咬牙,只好把手机弄成免提,然后按了接听键,对着手机里喊:“喂!你好点了吗?”
胡蝶说:“去过医院后,我好多了。”
这时,陈汉烈对手机里说:“这样就好,我就放心了,那没什么其它的,我就挂了。”
听到陈汉烈这么说,梁小施连忙阻止,她想听胡蝶接下来会说什么。
然而,这个时候胡蝶却说:“先别挂,我还有一些话要说的。我估计小施一定在你身边的,我的这些话,就是要对她说的。”
听到这电话里的声音,梁小施一阵愕然。
没有听到陈汉烈的回应,胡蝶在电话里再说了一遍:“小施在吗?我想跟她说几句。”
这时,陈汉烈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梁小施说话。
王啸林在一边听着,也用眼神示意,让梁小施出声,看胡蝶会说些什么。
梁小施只好说话了:“你好,胡蝶!请问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胡蝶说:“刚才汉烈离开的时候,其实我就注意到你了。我估计你一定是对他产生很深的误会。但其实,我跟他这天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你不想知道的事……”
梁小施在她还没有说完的时候,立刻打断她的话,说:“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这样的话,我明白的……”
胡蝶却说:“你不明白。还是认真的听我把话说完,好吗?是这样的,我最近遇到很多麻烦事,想搬离现在的小区,可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力气,就需要人来帮忙搬家,当时就想到他了。他真的够朋友,这么一大早就来了。可后来,我们竟然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有人混进了搬家公司的货车,然后想用这个货车撞死咱们,幸好你的男朋友身手好,他救了我,可我还是受伤了,最后他又送我去医院,让医生给我治疗,可以说,他一直就是个好男人,一直都对我很好,我真不希望,你会错过这样的好男人。如果你不要的话,可得提前跟我说啊,我要!”
当胡蝶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他们三个都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胡蝶会把话说得这么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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