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瞬间突然起脚,那脚尖就像突然跳出的弹簧,一下子就往那警棍直踢上去,警棍在就要打到陈汉烈之前,被强劲的腿尖踢中,飞到半空中,好久也没有下来,最后掉到了几十米开外。
那治保员即时惊呆了,他赶紧跑去找那掉失的警棍。
另一个治保员看到这个情况,也冲过来,挥起手中的警棍,直打向陈汉烈。
然而,当他那警棍还没挥到空中,陈汉烈已经两三步直冲到他跟前,在他胸前就是一个急踹,那粗硬的腿就像大杉木一般,直撞向那治保员的胸部,把他整个身体踹出了好几米,让他倒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
那两个戴眼镜的居委会干部看到这个情形,即时大惊。
陈汉烈转过身来,对着他们喊:“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是他们要打我,我只是自卫的。你们是不是也要打?”
“不!我们没想过打,那个桌子,你们就拿去用吧,反正咱们也没有的。”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回走。
没过两分钟,这四个人都怕了陈汉烈,心想这次是遇到了武术高人,吓得仓皇失措逃窜离开。
然而,这个时候一直躲在屋里看着的周雅致,却吓得面如土色。
陈汉烈看到那些人全部走后,才走回出租屋,看到周雅致一面担心的望着自己,立刻安慰她说:“没事的,他们刚才想打我,结果被我打走了。”
周雅致却说:“不行啊,你们刚才把他们打了,就是得罪他们,这些居委会的人可不会就这么罢休的,可能以后就带着一大帮的治保员来闹事,我可怎么再呆下去?”
陈汉烈见到她这么惴惴不安的样子,给她下保证一般的说:“如果他们再找你麻烦的话,就告诉我吧,我立刻赶来。”
周雅致这时无奈的说:“你能赶得急吗?你又不是跟我在一起的,怎么可能一天到晚的保护我?他们一定会找上门来的,我可怎么办啊?还有我的孩子。”
陈汉烈感到万般无奈,自己不可能答应周雅致,要跟她住在一起,并且也是不可能的事,毕竟还有她的儿子。
想来想去,陈汉烈还是觉得,让周雅致重新找一个出租屋,不让那些治保员和居委会干部找到,才是最妥当的办法,并且刚才只是陈汉烈自己参加了战斗,周雅致一直在屋里,没被他们认出来,只要搬个家,就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周雅致后,周雅致点了点头,但提出:“还是得在这附近的,因为我孩子就在附近上学。”
陈汉烈点着头对她说:“行!就在这附近找房子吧,事不宜迟,如果再迟一点,可能那些治保队的人就来了,我跟你现在就到外面去找!”
说完,他就跟周雅致一直在外面不断四处奔走着,看这附近有什么地方贴着招租的红纸。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家合适的,经过讨价还价后,最终把房租确定下来,周雅致即时可以搬进去入住。
然而,当他们折返准备回去搬东西的时候,走到离原来出租屋差不多两百米的位置,看到那里竟然围满了治保员,至少有一百多个,全部都拿着警棍。
一看到这个情形,陈汉烈连忙拉住周雅致,让她跟着自己一起躲起来,躲到一个阴暗角落后面。
周雅致一面惊慌的望向外面,对陈汉烈说:“他们真的要上门来寻仇了,幸好我们离开了那个出租房,不然的话,他们可能就要把咱们揪出来,到时就打到不成样子了。”
“这些治保队真的有这么凶吗?太可恶了。”陈汉烈忿忿地说。
周雅致却认真的告诫他:“你可能没听说过了,他们这些治保队,就是专门拿外地来的民工开刷,就是会欺负我们这类人,以前有一个民工就是因为得罪了他们其中一个,结果给他们围着打,用那些警棍打的,被打到半死。”
陈汉烈听到后,对这些治保员恨之入骨,可现在周雅致就在身边,他也没想过要冲出去跟这些治保员拼命。
“怎么办啊?这些治保员好像就在那里等,不想走的样子。我这天晚上得到那里去睡觉?还有,我儿子怎么办?如果他放学了,来到这出租屋前,要是被这此治保员知道是这个屋子的人,就一定被抓起来了,那可惨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一边说着,周雅致一边掩着脸哭了起来。
陈汉烈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想来想去,觉得这个时候还是要把周雅致的儿子先从学校接走为重,于是对周雅致说:“现在你儿子好像还没放学吧?我们立刻去学校,先把他接走再说!”
周雅致这时看了看表,对陈汉烈说:“糟了!现在已经刚好到了放学时间,可能我的儿子已经在放学的路上了,他一定会回来出租屋的,如果真是这样,就可能让那些治保员抓住了。”
陈汉烈听了,也一阵担心起来,看到这些治保员人多势众,个个拿着警棍,如果真要出去跟他们硬拼,还未必能打得过。想到这里,陈汉烈对周雅致说:“我们现在立刻去你儿子的放学路上,看能不能在那里看到他,到时就把他接回来,快!这个很紧急的,得赶快啊!”
周雅致带着陈汉烈,绕了另一条路,去到了那个学校。那个学校门前已经是不断走出来的小学生。周雅致认出了其中一个是她儿子的同学,立刻上前问:“哎,小冬,你有没有见到南南,他是不是已经放学走了?”
那个小学说:“南南早就从课室走出来了,当下课铃响了以后,他就是第一个从课室冲出去的,好像是急着放学回家。”
这时,周雅致才想起,自己在儿子出门上学的时候,曾经叮嘱他早点回家,可以吃松子,现在儿子这么快就放学回去了,或许已经走远,她即时一阵焦虑,拉着陈汉烈的手,一边走一边说:“快!他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咱们得赶紧找到他!”
陈汉烈心中也一阵焦急,想着如果周雅致的儿子已经回到那出租屋,碰上了那一大伙治保员,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们兴冲冲地不停在南南放学的路上奔走着,一边跑一边四处寻找,希望能看到南南的身影,可是,找了一路,他们已经满身是汗,还是没能找到南南的影踪。
跑着跑着,眼看前面还有两百米就要到那出租屋了,周雅致这时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当她看到前面不再有南南的身影时,几乎要崩溃,口里在哽咽:“糟了,南南可能真的被他们抓了。”
然而,当他们来到了这条直道,望向前方,这儿可以直接望到她那出租屋的门口,那里却在这时候空无一人,那一百多人的治保员队伍已经散去了。
周雅致不顾一切地向着出租屋冲过去,陈汉烈也紧紧跟在她后面。
当周雅致把那出租屋的门打开,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南南的踪影。
“南南!”周雅致焦急地不停叫喊,她这刻心中有不祥的预感,觉得可能南南不仅被治保员们抓住,还把他带走了,当即痛哭流涕。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那出租屋外面的一条小缝隙里,突然响起了一把细小的声音:“妈妈!”
这一刻,周雅致又惊又喜,立刻冲到屋外去,只见南南就在那小缝隙中走出来。
“南南!你刚才把我吓死了。”周雅致看到他这样走出来,把他紧紧拥着,哭了起来。
陈汉烈在一边看到他们搂着的样子,也感动起来,但想起这里还是不安全,有可能那些治保员们还会找来,于是对周雅致说:“咱们还是早点搬过去新租的那个房子,不然的话,有可能会不安全,快点动手吧!”
周雅致听了后,也觉得他说的对,立刻跟他一起进那出租屋搬东西。
不一会,他们三个就把所有东西都翻出来,然后离开了出租屋。
直到周雅致和儿子在新的出租屋里,显得很安全,陈汉烈才放心地决定离开,这个时候他一看表,还是晚上十点钟,想着这个时候酒吧在停业整顿中,或者回去一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脚步,不断向着酒吧方向跑过去。
当他回到酒吧后,发现这里像昨晚那样,亮着一盏昏黄的电灯,那是因为王啸林要节省电费,而里面坐着的,就是杜七和赵明天他们,然而,却不见王啸林在里面。
陈汉烈感到一阵惊讶,连忙走进去,看到杜七和赵明天都一面苦恼的样子,连忙问:“怎么回事了?大哥呢?”
这时,杜七叹着气说:“大哥跟古天文在外面吵了一架,现在古天文叫了人开车过来,要接他回去,大哥就开着摩托车在那里追着,就是想跟古天文重新归好。”
“什么?”陈汉烈即时惊呆了,他在想,这次王啸林把古天文这样的大哥找来,还把那么难办的杨森给摆平了,可现在,王啸林竟然跟古天文闹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汉烈心里在想,古天文可是真正的大哥,那势力强大得让所有江湖人士都敬畏三分,大哥又怎么如此不理智,竟然跟古天文吵上了?并且,两个都是过四十岁的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冲动?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陈汉烈继续问下去的时候,杜七说:“你说两个男人吵起来,大多数情况下是为了什么?不是因为钱,就是因为女人,大哥并不稀罕钱的,古天文也不缺钱。那你决定会是什么?就是女人嘛。”
“什么?他们吵架是为了女人?”陈汉烈怎么也不相信,他在想,大哥从来都不受女色所困,并且也没有老婆,怎么就会为女人而跟古天文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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