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敢问。
“少爷,查出来了。当年,他的确参加过帝都好几次的宴会。其中有一场,就有宫小姐和孙一博参加。我问了还记得当年这次宴会的人。他说,很多事他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是,当时孙一博和宫小姐留在宴会主办方留宿,而且宫小姐当时没喝几杯就醉了。这让当时的来宾们都很奇怪,因为宫小姐的酒量挺不错的。而且之后,那人的助理说他们先生不见了,主办方还找了一会儿。最后,是那人发了短信给自己的助理,说是先离开宴会了。”
不管怎么想,这件事都奇怪。
褚玉山看了眼快要睡着的宫世绣,眼眸中划过暗光。如果那人真的是自己先离开宴会的,他的助理不会不知道,更不会让宴会主办方找人。阿姨的酒量,不可能因为几杯红酒就醉了。这就说明,孙一博设计了阿姨。
“你去一趟M国,按我说的办。”
“是,少爷。”
……
宫世绣这边睡得正香,突然感觉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觉,她一下子就醒了。
“好老公,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累好困。”她祈求着为非作歹的褚玉山:“我明天早上还有课。好老公你这么折腾我,我真的会起不来的。要是被舅舅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褚玉山眸色一沉,微眯起眼:“绣绣,你是我的未婚妻,珩是不会做什么。”
如果宫邢珩真的敢惩罚绣绣,他不会不管的。
宫世绣干脆瘫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她真的是,不知道该和玉山哥哥说什么好了。
“绣绣。”褚玉山俯身靠近宫世绣的耳边,诱哄着她:“让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你的亲生父亲是谁。”
她一下子瞪大了眼,又惊又喜,更多的不安和害怕。
“玉山哥哥,你真的查到了?”
褚玉山嗯了一声,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绣绣,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宫世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想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大过了其他。
……
宫世绣强撑着精神,疲惫不已的躺在褚玉山的怀里。
“玉山哥哥,我亲生父亲是谁?”她面染焦急和忐忑不安:“他……结婚了吗?”
“没有。”
褚玉山把自己调查到的告诉了宫世绣。
“具体是不是,还需要进一步的证实。”
宫世绣明白的嗯了一声,心里一点都不平静。没结婚……
只是不知道,他的没结婚,是为了等她母亲,还是为了等其她女人。
如果是为了等她母亲,那是最好的。如果是为了等其她女人,那她要不要让妈妈试一次?
褚玉山明白宫世绣的想法:“这件事,你帮阿姨做不了决定的。我们先打调查清楚,然后再和阿姨商量一下。”
“我知道。只是,我担心我妈不会同意。”她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在经过了孙一博的事情之后,我妈对男人有多失望。她在私底下和我说过,即使是找到我的亲生父母,他没结婚或者没女朋友什么的,她都不会为了我而结婚。”
“当时我妈让我原谅她的自私。”
“我明白。”褚玉山把宫世绣搂紧了一点:“阿姨也是担心再遇到一个像孙一博这样的男人,毕竟宫家的地位摆在那里。不过,绣绣,我可不是那种男人。”
宫世绣抬眸瞥了眼褚玉山:“玉山哥哥,你说你不是那种男人,那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一直和我纠缠?就像我下午那会儿说的,那次是我主动,但玉山哥哥你是可以拒绝的。之后,你明明可以不和我住在一起,不和我发生什么。但是,玉山哥哥,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发生了关系。”
她真的是忍不下去了。
“玉山哥哥,如果说,你是想要一个孩子继承褚家,这点我不反对。但,我还太小,还要等一年多才可以。”
褚玉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没说。
他松开宫世绣,起身下了床:“今晚我回褚家。”
宫世绣嗯了一声,看着褚玉山离开的背影,强忍着没让眼泪留下来。
不是她想逼着玉山哥哥做出选择,而是她无法忍受继续这样下去了。玉山哥哥对她,如果没有感觉,不会这样的。
她瘫在床上,逼回了眼泪。她也想要幸福,属于自己的幸福。
自己爱的男人象是喜欢着她的闺蜜,对她又有好感,这种关系,还真乱。
好在是,沁沁和舅舅已经稳定了下来。只等沁沁满了20岁,舅舅就会和沁沁结婚,之后要孩子。
她需要努力的,就是争取玉山哥哥的心。
……
褚玉山开着车,来到了宫家别墅外不远的马路上。
大半夜,马路上除了路灯和在路灯下飞扑的蛾,再也没有其他了。
褚玉山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眉头紧锁,面染烦躁。
极少抽烟的他,点燃了一根香烟,摇下了车窗。
闷热的空气,一下子进入了车子里。
褚玉山松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狠狠的吸了口烟。他对绣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下午绣绣问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不平静了。
刚才绣绣又问他,誓要让他看清楚心的话,他的心底突然有种不知名的情绪浮了出来。
褚玉山抬手揉了揉眉心,疲倦袭了上来。
他的确得好好想想,对绣绣到底是什么感情。
……
秋可沁坐在宫邢珩帮她准备的教室里,听家庭老师上课。
“少夫人,作为一位贵妇,无论何时何地,仪态一定要优雅得体,不能有丝毫的错误。”女老师笑着讲课:“即使是遇到天大的事,您也要保持您的仪态,不能让人抓到您的一点把柄。”
女老师走到秋可沁的身边,左手放在秋可沁的肩上,右手放在她的背上,让她坐直。
“特别是在外人的面前,您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看到您一丝的不雅。即使是一丝的把柄,也会被人无限扩大,对宫家的声誉造成不好的影响。”
宫邢珩站在教室的门口,凝视着秋可沁,他的眼眸中全是心疼。他不想老婆学这些,太累太辛苦。老婆只要保持她本来的样子,他就觉得很好了。
只是老婆的担心,他也明白。
仪态的学习,一是一天两天可以练成的,过程很辛苦,保持更辛苦。
……
秋可沁嗯了一声,立马按照老师说的坐好。豪门的生活,果然不是这么好过的。单是在外人面前保持优雅,就够呛。
“少夫人,参加宴会,衣着要恰到好处,不能过于张扬也不能过于性感,也不能太保守。张扬了,会有人说您仗着宫家,性感了,会有人说您不知检点,保守了,会有人说您不懂得穿衣打扮。”
秋可沁顿时垮下了脸,穿衣都有这么大的学问,她真的是……只能好好学了。
“少夫人,穿衣打扮方面,会有专门的老师教您。”
女老师看见秋可沁垮着一张脸,心里摇了摇头。快十九岁了才开始学仪态,而且还是成了宫家的当家主母才学,难免会麻烦很多。光是少夫人情绪方面的控制,就够得学习了。
秋可沁点了下头。她要学的东西,不光是学习,还有其他的。
“少夫人,不管在任何时候,发生了任何事,您绝对不能让人看出来您一点的情绪,猜到您心里在想什么。像您刚才的表情,如果当着家人的面,是可以有的。但如果有外人在,您不能露出这种表情,让人一猜就知道您的心里在想什么。”
秋可沁刚想尴尬的笑,忽然就想起了老师的教导,立马换上了优雅的笑意。
女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肯学,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宫邢珩看得心疼不已。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现在却在受苦。
……
好不容易两个小时的课上完,秋可沁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僵硬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没敢露出一丝的情绪变化来,仪态优雅的往自己的房间走。
女老师看得满意,接下来,还要训练少夫人走路的姿态。暂时,也急不了。
宫邢珩急忙走上前,打横抱起秋可沁往楼上走,满脸的心疼。
“老婆,我们不学了,好不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不会嫌弃你,也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开开心心的,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秋可沁面露疲倦,她朝着宫邢珩笑了笑:“我知道你宠着我,但我也不能让人因为我的原因,对你,对宫家说什么啊。”
她不是不懂事的人。
“可是老婆,我心疼。我舍不得你受一丝的劳累,即使你是为了我,我也舍不得。”
他自责又幸福开心,老婆为了他做这些,证明老婆是喜欢他的。
“只要我们两个开开心心,幸福的过日子,管别人怎么说。”
“人言可畏。”秋可沁眯着眼,舒服的躺在宫邢珩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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