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甜心:搞定冷情首席-part124 变幻莫测的男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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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方辄怎么知道她喜欢他?这么多年,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乐弋一颗心带着震惊又忐忑不安,盯着方辄镇定自若的面容。

    乐文扶了扶眼镜,看着眼前丰神俊逸的男人,模样还过得去,至于性格,哼,刚才他已经见识过了。

    “那你问我女儿在哪做什么?”乐文不满地问道。

    方辄轻咳了嗓子,温润如玉的嗓音心不跳面不红的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伯母在哪,嗯,好方便我与她商谈一下我要追乐弋的事情。”

    啊噗!

    又是一个惊天大雷!

    方辄,你说的话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方辄,你不再乱说看我不削了你!”乐弋杏眼怒睁,发威吼道。

    方辄不顾乐弋的神色,依旧一派云淡风轻的嗓音徐徐说道:“乐教授,适才是我的不对,只是我喜欢乐弋很多年了,我想正式追求她。”

    在乐弋看来,这是方辄玩的新招数。

    而在方辄心里,这番话他等了很多年了,以为这一生都没有机会再开口,想不到在今日这种混乱的情况下说了出来。

    乐文透过老花镜仔细打量方辄的神色,真挚,恳切,不似说谎。

    是他家乐弋的初恋情人?还想追求他家乐弋?

    乐文看眼前的男人越看越觉得比曲畔行顺眼,瞧着人这小伙子,年纪和他家乐弋相仿,一身西装穿的笔挺,想必也是有上进心的人,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是乐弋的初恋情人,如果是他的话,总归比曲畔行适合乐弋。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乐文沉着声问道。

    “乐教授,我叫方辄。”

    乐文那里想到这个方姓会跟B市龙头企业百业集团牵扯上边,又继续问道:“小伙子在哪高就?”神色俨然家长在调查子女带回家的对象。

    “自主创业。”

    啊噗!

    乐弋第三次被方辄的话重创,他这货一本正经的模样真可以去竞争奥斯卡最佳影帝奖了。

    乐弋正想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外公,却接受到方辄余光释放出来的警告。

    那意思就是,你要是揭穿我,那么以后走着瞧。

    “乐教授腰疼吗?”方辄瞟过乐弋手中药品的名字,一脸关怀地对乐文说道,还煞有介事地走到外侧扶着乐文的手臂。“这老人家啊,腰是最重要的……”

    此情此景,见着的人一般都会以为这是一对小情侣带着老人看病,刚从医院出来。

    “方辄,你玩够就赶紧走!”乐弋板着脸没好气的说道,此时再不发威,他以为她是hellokitty吗?

    乐弋没想到的是外公竟然摆摆手说道:“我跟这小伙子挺投缘的,陪着走一段路吧。”

    乐文心中也打着小算盘,先不管乐弋跟这小伙后续如何,当下最要紧的是让她跟曲畔行分开,况且他瞧着这小伙确实是很有眼缘。

    乐弋无力的面向苍天,很想大吼一声:“我这是做什么孽啊?”

    不远处一辆黑色悍马车上,男人的眼神冰冷而森寒地透过车窗看着对面的一切。

    她不是说在楼下电话亭吗?怎么会在医院?

    为什么那个男人也在?

    她在对他说谎。

    坐在副驾驶的潘学礼并没有注意到曲畔行的神色不正常,而是自顾说道:“曲总,今天谢谢你能送小言来医院,也谢谢你昨日帮我劝她来医院。”

    曲畔行并没有回答潘学礼的话,而是一踩油门,飞速地往前开去。

    到了家里,乐弋见玄关处放着乐烟女士的鞋,心想肯定是乐烟女士出差回来了,乐烟女士再不回来,她都不知道要被外公囚禁到什么时候。

    “妈,你回来了吗?”乐弋扯着嗓子喊道。

    乐烟从卧室走出来,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看见乐弋手中拿着药不禁问道:“谁生病了啊?”

    乐弋一边从鞋柜中找出一双男式拖鞋递给方辄,一边说道:“外公腰痛又犯了。”

    方辄视线从透过乐弋的肩看着对面站着的女人,是温婉大气的女人,确实比母亲年轻许多,眉眼间也无母亲那种过惯贵妇人生活的较弱。

    乐弋长得跟她不是很像,反而更像父亲多一点,方辄不知道为何第一次看见乐弋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这点,如果早发现,或许就不会有之后的牵扯纠葛了吧。

    而他的容貌却是像母亲,所以跟乐弋在一起也没有人发现他们是兄妹。

    “爸,你没事吧,医生怎么说?”乐烟赶紧去扶着父亲换鞋,一脸的紧张。

    乐文摆摆手,“小毛病而已,人老了,身体不中用了很正常,不要担心。”

    “爸……”乐烟心中酸涩地喊一声,每当看见父亲腰酸背痛她便十分愧疚自责,如果不是负气离家那么多年,那她一定承欢膝下,细心照顾父亲,那他就不会生这些病,受这些痛。

    乐文见女儿眼眶泛红,便及时扯开话题,“这是弋弋的同学。”

    乐烟这才注意到门边的青年男人,眉目清秀,一双眼睛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他,但还是连忙说道:“乐乐的同学吗?快请进快请进。”

    乐弋见老妈和外公都这么“待见”方辄反而不乐意了,将手中一双老年人拖鞋递给他,不满地说道:“穿上。”

    未了抿着唇又补充一句,“我家小了点,你……”

    方辄截断了乐弋的话,“很温馨。”暖黄色的窗帘和淡紫色的沙发引入眼帘,橱窗里摆放着各种小玩偶,阳台上养着两盆仙人掌。

    客厅不算大,但是一家三口也足以居住,房子要那么大做什么,就比如方家大宅,几百平米的豪宅,却也是人去楼空,一家人就算全在家中也难以见面。

    方辄眼神随着墙壁而移动,突然眼神被墙壁上一副挂画吸住,褐色的瞳仁微微收缩,那幅画是一副蜡画,一个戴着蓑笠的少数民族女人身材婀娜,背景是深蓝色的画布。

    这幅画是高二那年,他跟姑姑一家去云南旅游带回来的,买的时候脑海中想起的就是那个坐在他前面不断甩动马尾的女生,那时候他伏着身写作业,脸上经常被柔软的发丝扫过,随后而来的一缕清香。

    乐弋看着呆滞住的方辄,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见着墙上的画瞬间大窘,连忙解释道:“那……那面墙壁上有瑕疵,所以只有用那幅画挡住。”一个蹩脚的借口扯完乐弋脸已经红了。

    这幅画挂着都有五六年了,但真没有别的含义,一既然是那是幅画,就必须发挥它的作用好吧,当然要挂在墙上了,二那副画挂那么高,取下来也很是麻烦。

    方辄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看着乐弋极为赏心悦目的神色。

    乐弋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方辄尼玛的脸皮咋这么厚捏?

    他居然堂而皇之的要留下跟她们家一起吃晚饭,神色还那样镇定自若,他以为这里是他家啊?

    看着外公和乐烟女士对他亲热的神色,乐弋恨得牙齿直痒痒,她从小到大没有带过异性来家里,包括她亲亲的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曲畔行。

    当然方辄不是她带来的,是他自己跟着来的。

    好不容易吃晚饭,乐弋以为方辄这厮又要玩出什么花样的时候,没想到他倒是挺自觉的,起身告别,乐烟女士和外公的“再三劝说多玩一会儿”,而这厮又极为抱歉的说什么“今日打搅所有不便,下次再来拜访。”

    当然,送客人下楼这件事自然落到了乐弋的头上。

    乐弋汲着拖鞋,跟在方辄身后,两人走到小区门口时乐弋忍不住了,“方辄,你今天搞什么花样?”

    “想跟你家里人多交流不行吗?难保有一天我们也成为一家人呢?”方辄略带讽刺的笑容让一张俊颜更让人捉摸不透。

    乐弋睁大双眼,他他……他胡说什么!

    她什么时候要和他成为一家人了?当年她一颗心掉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视而不见,现在好了,她自己心尖尖上已经有人了,他又紧追不舍的,他这是变幻莫测是为哪般?

    “方辄,今天就算了,以后你不要再在我妈和我外公面前说那种话了。”乐弋沉着脸说道。

    方辄轻笑一声,“那种话?”

    乐弋气结,方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你说什么要追求我的那些话!还说什么要征求我妈的同意!你闹够了没有?”乐弋忍无可忍,枪林弹雨般朝方辄吼道。

    方辄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尽,面色冰冷几分,“怎么?现在对我避之不及了?当初不是你巴巴的来找我告白的吗?你忘记了?乐弋,你曾经喜欢过我,你敢说我现在在你心目中没有位置了吗?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大叔级别的人物,也对,曲总是什么人?是打个喷嚏就让股市波动的商业奇才,是个女人都忍不住往上扑吧。”

    乐弋听到方辄的话脸色苍白,一双眼眸泛着泪意,心痛阵阵传来,不敢相信这种话会是从方辄口中说出,那样一字一句像一把利刀一样锥在她的心上,“方辄,我有什么什么对不起你的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眼泪全部堆积在眼帘,只要稍眨眼便顷刻而出。

    看着乐弋伤心欲绝的模样,方辄心如刀割,想要解释的话语哽咽在喉,他是疯了吗?他为什么要说出那些让她伤心的话,她的心比任何人都容易敏感,他怎么可以用那样犀利的语言伤害她!

    “方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那个方辄,如果是那个方辄,是一定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他包容我宠溺我,所以我也才会自不量力的去喜欢他,就算他拒绝了我的告白我也没有怪过他,我只是想像自己这样一无是处的女孩子肯定是配不上他的,是的,不可否认他在我心中还占有一席之地,因为即使不喜欢了,我也不会忘记他,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对我好的男孩子,而你……你不是他……”说到后来乐弋泣不成声。

    方辄心像是被什么刺破一般血液倒流,毫不犹豫一把将她搂紧怀中不顾她的挣扎紧紧抱住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是混账……你不要哭……”

    金竹园小区对面,一辆轿车驶过来,刚停住便看见不远处的一幕。

    曲畔行眸子冰冷地似乎要将一切结冻成冰,而森寒冷酷的眸子下一丝心痛。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也不自觉加重力道,似乎想要握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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