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她不能再任性了。
因为她已为人妻,她要有做妻子的责任。
到了傍晚,乐弋做好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额,今天,是他们大婚之夜,怎么也得隆重一点是吧。
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乐弋抬头一看,门外那抱着一束鲜红欲滴的玫瑰花的英俊男人不是曲畔行是谁?
一阵喜悦悸过心间,乐弋连忙跑过去从他手中接过外套和文件包放在衣架上和玄关处,亲昵地在他脸颊覆上一个浅浅的吻,“你回来了。”
曲畔行将手中包装好的玫瑰花递给乐弋,柔声说道:“新婚快乐。”
乐弋抱着玫瑰花放在鼻子下面,清香满泽的玫瑰花扑鼻,“谢谢你,畔行。”乐弋由衷说道,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如果之前的她还是有一丝忐忑,那现在的她则是满怀信心,与他共同经营属于他们的婚姻。
吃饭完,曲畔行主动说要洗碗,乐弋自然不肯,想是曲畔行已经上了一天班劳累不已,怎么还能让他做这些家务活呢?家务活本来就是妻子做的嘛,额,妻子?乐弋没想到她自觉性这么高,只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已经适应了这个身份。
“夫人还是去那边坐着,这些交给为夫来做就好。”曲畔行戏谑道。
乐弋面色一红,知道执拗不过曲畔行,也不和他争抢,既然他这么想表现,就交给他来表现好了。
乐弋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这个点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电视,因为马上要到新闻联播了,百般无聊地换着台,突然翻到财经频道,长相甜美的主持人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道:“百业集团最新董事会上,高层内部做了调整,百业集团董事长职位由原董事长方敬天的原配夫人孙芸当任……”
乐弋一愣,心思千百回转,那个男人,当真肯为乐烟女士牺牲这么多吗?
曲畔行擦干净手走出来的时候,见某个小女人怏怏不乐的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遥控器。
乐弋感觉自己肩上多了一双手,侧脸笑道:“洗完了?”随即一手拍着旁边的空处,示意曲畔行来坐。
曲畔行点头,却并不坐下双手不断地往下滑,躬身抱着乐弋,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这一刻,我等很久了。”
乐弋心中一暖,双手反握住曲畔行的手,低声说道:“能嫁给你,我很幸福。”
曲畔行低低笑着,温热的薄唇移动到乐弋耳畔,“夫人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婚礼?乐弋蹙眉,这她还真没想过。
“教堂?海滩?热气球?中式?西式?”曲畔行一连说出几种,甚至每种都尝试一下他也不介意,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委屈她,做他曲畔行的女人,便能得他全部的疼爱与关怀。
“我不知道,我都没有经验……”乐弋有些懊恼地说道,听着每一种都让人怦然心动,但是结婚?应该比起领证来说,是很麻烦的吧?
曲畔行大笑,笑够了才缓缓说道:“我也没有经验,要不?我们一起去尝试?”
乐弋突然想起什么,刚才欢兴雀跃的神色瞬间黯淡下来,“我都不敢和家里人说。”主要是不敢和外公说。
如果乐烟女士把和方敬天的事情告诉外公,乐弋都不知道外公要气成什么样。
如果这个当头再爆出她已经结婚的消息,估计外公气得高血压骤升。
想想乐弋有些后怕。
“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曲畔行揉了揉乐弋的头发,宠溺地说道。
乐弋看着外面天色渐晚,院子里的自控路灯已经亮起昏黄的灯光,她总不能和曲畔行在这里一直抱着吧,出去逛逛也可以。
乐弋侧脸问曲畔行道:“现在干嘛?”
曲畔行怔怔,片刻笑意堆满眉梢,“好啊。”
额,乐弋蹙眉,他这答非所问啊,“我问我们现在干嘛?”
曲畔行故意误解其中的话语,大手一把将窝在沙发里头的乐弋抱起,转身朝着楼上走去,“我都说我同意了……”
半响乐弋才反应过来,又气又羞,抓着曲畔行的领子,“你每次都误解我的意思?”那次“有多大”的是件还清晰地停留在她脑海里。
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放在宽大柔软的双人床上,曲畔行俯身上前,却是两只手支撑着身体,与她隔出一小段距离。
“乐乐,嫁给我开心吗?”曲畔行并不急于做“某事”,而是好整以暇地问出心里所想。
乐弋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半尺的俊颜,低低笑道:“开心。”
“嫁给我幸福吗?”男人温柔的嗓音又再一次问道。
“幸福。”怎么可能不幸福,她做梦都会笑醒的好吧。
“那现在做吗?”男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做啊……”乐弋差点咬掉自己舌头,可惜她来不及反抗就被一张温热的唇严密地覆盖住。
乐弋微微往上一缩,好方便曲畔行能脱开她的裤子,额,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怎么觉得今天的曲畔行竟然像个青涩小伙一样,相之下她自己到像个经久风场的女人。
“怎么了?乐乐。”曲畔行听见声音不对,放开她改为捧着她的脸担心地问道。
乐弋哭笑不得,他的腰带咯着她了,一只纤手指着穿戴整齐的男人,“那个……你的衣服还没脱……”
说完乐弋看见曲畔行耳根开始发热,估计是不好意思了,竟然连衣服有没有脱掉都不知道,哎,这个男人……
最终乐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到了半夜,乐弋感觉口渴,迷迷糊糊中醒来,自己被一个只强有力的臂膀抱着,本来知道自己一动必定会影响他,可是她真的渴得不行,伸出手去开台灯,却见右手的食指上多了一个闪光的东西,乐弋一时间没注意到时什么,等清醒之后一看,原来是一枚纯金钻戒,模样和之前那枚订婚戒指截然不同,一颗不大不小的钻石镶嵌在金色的环戒上,耀眼夺目。
心里被暖意注满,乐弋将戴着戒指的手不断地在台灯下晃动,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压根忘了她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从睡梦中醒来。
次日回到学校,乐弋总觉得自己好像跟周围的同学不一样了。
她已经结婚了。嗷呜……
当然,这件事情乐弋也没有告诉班上同学,她可不想成为学校的公众人物。
只是在给远在北京的崔茗打电话的时候,乐弋感觉耳膜如排山倒海般疼痛,“你能淡定点吗?”乐弋没好气地说道。
“淡定?泥煤的我怎么淡定?最先交男朋友的是你,最先订婚的也是你,最先结婚的也是你!你这是什么都要走在潮流的顶峰啊!”崔茗在电话那头一番嚎叫。
乐弋嘿嘿一笑,“是啊,说不定到时候怀孕的也是我,哈哈……”乐弋笑够后又突然想到,他们昨天“运动”的时候戴套了吗?戴了吧?没戴?到底戴没戴啊?
乐弋一直在脑海中纠结同一个问题,丝毫没有注意到电话那头短暂的静谧。
片刻后崔茗的声音才恢复正常,“你什么时候补办婚礼一定要叫我!我必须是伴娘!”
崔茗欢喜的声音分散了乐弋刚才正在想的问题,“我都还没给家里人说呢,不过伴娘肯定是你啊,还有揽景,我们原来不是说好了吗?以后谁结婚,其他的人都要做伴娘的。”提及往事,乐弋心中又是一番感动。
“乐弋,看着你幸福,真好。”崔茗的声音一时间温柔下来。
即使是隔着没有生命的电话筒,乐弋也能感受到崔茗传递给她的温暖,“崔茗,你以后也要幸福知道吗?那样的话,无论我们相隔多远我都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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