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怎么还在生气?如果你先遇到我,会不会对我感兴趣?不说没有关系的,这只是我一时的想法罢了,呵呵,不说这些了,你不会真的在生齐弟的气了?你要知道,我和他都一样的,如果我换成他,同样也会如此行事。”
“皇上,小心,兰儿她怎么了?”拓跋齐瞧着拓跋焘背上的木兰已经昏迷焦急起来。拓跋焘小心的把木兰从背上放下来安慰拓跋齐:“不要慌,暂时应该没有事情的,荣将士不是已经架了一辆马车过来吗?你看,我们赶紧回去就是,路程不是太远。”
回到深谷时已经是深夜了,木兰依旧没有醒来,她整个人都是高烧状态。拓拔齐和拓拔焘都寸步不离的一直待在木兰身边,御医因为有了药及时的为木兰的伤口再次做了处理。
“皇上,你去休息一会吧,明天一早你还要攻城,我在这里就可以了,我知道兰儿醒来一定是希望我在她身边,这次攻城,齐弟就不陪皇上去了,还望皇上谅解!”拓拔齐看着拓拔焘同样这么焦急的在乎木兰,他的心里真的有些不安。
“也好,我去睡会,丫头醒来告诉我一声。我真的不太放心。”拓拔焘知道自己在这里不合适,可是身体和心就是不想离开,不过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他挑开营帐帘子没有迟疑的走向自己的营帐。
“刘宝贝,等等我,你要去哪里?阿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是木兰!我是花美男!我不是木兰!我是花美男!”木兰一直在说着胡话,拓拔齐虽然不停的一直给她的额头上换着帕子冷敷,可是木兰还是没有降温。
“兰儿,你醒醒,我是拓拔齐,不要害怕,我在你身边,不管你是木兰还是花美男,我都会一样爱你的,兰儿,醒醒吧,不要哭了!”
拓拔齐抱着木兰时不时给她喂点水,还不停的在她耳边私语,渐渐的木兰不再说胡话了。木兰醒过来时,天色已经蒙蒙亮,拓拔齐抱着木兰累得也睡觉了。木兰想起拓拔齐上一次从统万回来后与自己同睡一张床的情景,现在仿佛又回来之前那段时光。
木兰心疼的看着眼前的拓拔齐问自己,自己要如何与他再次相处?统万事情一结束,她和他们都将返回到平城,‘成人礼’就这几天了,虽然自己不用回去再补办一次,但事情却不会改变的,自己从商队赶来这里时,已经答应南天将军回去就要和他订婚。她不能不顾忌南天将军的感受再次否定他的诚意。南天将军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让自己挑毛病的,反而拓拔齐却三番五次的与自己失信,自己还要继续这么跟他纠缠下去吗?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到底是因为什么,自己都没有搞的清楚,怎么这几年一直是考虑这些事情呢?
木兰不经意的扭了一下身子,不想拓拔齐抱她抱得更紧了。木兰不是不懂男女之事的小孩子,拓拔齐的生理反映非常明显的就顶在自己的腰上。拓拔齐嘶哑的声音就在木兰耳边诱惑:“兰儿,我让皇上给我们证婚好吗?我等不及想让你立刻就成为我的新娘。”木兰叹息,这样也好,算是对拓拔齐和自己一个交代吧。
木兰没有犹豫的吻上了拓拔齐的唇,一发不可收拾。拓拔齐的男性荷尔蒙一下子冲击着他的整个头脑:“兰儿,我要你!现在!我不要再失去你!我不要别人成为你的丈夫!你是我的!”木兰没有说话,她只想拥有这一刻短暂的美好时光,她迎合着拓拔齐,两人忘我的索取着对方给予自己的快乐。
拓拔齐的上衣已经推去,木兰抚摸着拓拔齐胸前的伤疤,迷情的喘息:“齐,我们会不会在来世再次相遇呢?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刻,我没有其他要求,以后你要好好的生活,就算我不在你身边。”拓拔齐堵住木兰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他沉迷在木兰的身体上没有认真听木兰说的话。
“齐弟,丫头有没有退烧?我来……”拓拔焘不知为何天还没亮就醒了过来,一醒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木兰是否退烧的消息,于是这会他谁也没有带来,也没有仔细考虑清楚是否妥当就擅自闯进了拓拔齐的营帐。眼前激情火爆场面让他目瞪口呆:“我,我走错了地方?我这就出去。你们,你们继续……”
拓拔齐起身就要跟离开来的拓拔焘解释,木兰拦住他想继续,可是拓拔齐却猛的清醒了,他不能这样的!木兰还是姑娘,要是自己真的做了,兰儿就失去了一切。
“兰儿,不行!我们不能这样,是我糊涂了,兰儿不要这样了,我真的不能!”拓拔齐拿开木兰的手帮她把衣服穿好,自己也快速的穿上上衣。他不敢再多留在木兰身边一刻,将木兰安置好,立马就走出了营帐。
拓拔焘杵在拓拔齐营帐的另一边空地上,他看着拓拔齐快速的离开营帐,心中一块不安的石头不由落下,还好!没有铸成大错!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丫头和拓拔齐的事情虽然还没有真正落下,但是这会这种事情发生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木兰望着拓拔齐离开,眼泪不由的落下:“拓拔齐,你就是孬种!我花美男从今天开始不会再和你有任何接触了你知道吗?我本来想让你得到我,好了却我和你之间的一切,可是你却退缩了,哈……哈……我花美男就是笨蛋,我是个笨蛋!”木兰伤心的捂着脸哭着喊着:“我真的是白送上门的不要脸的货色啊!我真的太傻了!我是自讨苦吃!我自作自受!我活该!”
拓拔焘靠近营帐,听到木兰这样骂自己,这样虐待自己,不由开口安慰:“丫头!齐弟是考虑到你的名声,你就不要怪他,也不要怪自己了,你刚刚才退烧不要太激动了。回去我就帮你们主持婚礼的,你看这样行吗?不要哭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木兰默默的流着眼泪苦笑着收拾着自己,蒙上脸走出营帐站到拓拔焘跟前:“谢谢你拓拔焘,不需要了,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不从这一刻开始,我跟拓拔齐不再有任何瓜葛,不会再有任何关系。请你转告拓拔齐,我魏木兰的人生中拓拔齐这个人不会再存在!这是他的玉佩请你转交给他,我走了。借我一匹马,回到平城,我会还给你的。”
“丫头,你这时回去身体不要紧吗?”拓拔焘想留下木兰但是他找不到理由,招呼一个士兵取来马匹交到木兰手上。
“我的生死天注定!再见!”木兰跨马飞驰而去,眼泪随风滴落到拓拔焘手里的玉佩上。
拓跋齐没有想到自己一时间的犹豫举动又一次让木兰离开自己,拿着拓跋焘交到他手里的玉佩连死的心都有了。拓跋焘也想不明白拓跋齐到底是怎么想的,丫头都愿意为了他自己的名节也不要了,但是齐弟还是不肯配合丫头。
“齐弟,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就不明白了都到了那个份上了,你怎么就不能再努力努力?还是我中途过来的原因?不会真的是我的缘故吧?”
兰儿说她和他不会再相见,从此两人形同陌路。拓跋齐的脑海里只有这个声音,拓跋焘说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到。
“皇上,将士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出发?”荣将士犹豫的看着拓跋齐。
“让齐弟留下吧,他这样子也去不了,我们也就是回统万收复罢了。”拓跋焘摆摆手让荣将士出去。
“齐弟,丫头和你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权多说,但是只要你坚定信念我想丫头还是会愿意接受你的,我先去统万,你在这里好好想想,顺便也好好休息一下吧,昨晚照顾丫头也累了。”拓跋焘看着失魂落魄的拓跋齐摇头。
拓跋焘再次来到统万时,城门口已经没有了夏兵。拓跋焘没有惊讶,探子早就回报给他统万最新的消息了。昨晚他们一从统万城出来,夏国的尚书仆射问至就奉了夏主之母的命令带着一干夏军赶往奔上救主了。
很顺利的,拓跋焘带着魏军直接进城俘虏了数万人,其中包括了夏王、公、卿、将。校及后妃等等,还缴获了30余万匹马、牛羊数千万头,在夏国的国库中获得珍宝、器物不计其数。拓跋焘再次踏上统万的皇宫才发现赫连勃勃到底是如何的奢侈,台榭壮大,皆雕镂图画,都被以绮绣,真的是耗费了极其庞大的财力啊。拓跋焘看着这些景观后就只有一句话告诉左右的的人:“蕞尔国而民如此,欲不亡,得乎!”
经过四天的大肆整顿后,拓跋焘把一直跟随自己多年的手足兄弟拓跋素封为征南大将军,并留下桓贷、莫云二人协助拓跋素一起留守统万。他自己回到深谷带上所有的士兵由东返回。
半个月后,拓跋焘一行来到中山(今河北内长城以南,保定以西,唐县以东和滹沱以北地区)。
“齐弟,怎么样这里是不是感觉很亲切?我早就听别人说这里跟平城有的一比的。今天看来确实不假,我决定了这几天就在这里住下了。你说怎么样?”拓跋齐萎靡不振的回答:“一切皇上定夺就好,臣弟都听皇上的。”
拓跋齐毫无生气的跟着拓跋焘到处游走,荣将士就像看孩子似地寸步不离的看着他。
“将军小心!将军注意了!将军,我们走这边!”拓跋齐被荣将士就这样拉着晃了晃去的,都不知道自己到哪里了。
“荣将士,要不你带他回驿馆吧,我自己带些人走走便是。我看齐弟要回到平城才能真正清醒过来吧。你去吧。”
拓跋焘很不喜欢大家都围在他身边,于是:“赵倪,叫那些大官们都离开吧,留下几个你看着比较顺眼的,我这都没有办法逛了,像什么样子。”
“奴才遵旨,你们几个留下吧,其他都回到自己岗位工作吧,老爷说了,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着,还愣着干嘛?快离开,真碍眼。”拓跋焘不动声色的看着离开的官员们,嘴角上翘心中暗暗记住了那些官员的各自表情。
“皇上,你看出那些官员了?”赵倪到底是跟着拓跋焘久了,皇上的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在想什么了。
“你说说看,哪些官员是正,哪些是邪?”赵倪献媚的回给皇上:“皇上的眼力可不是奴才能比的,还是皇上拿主意吧,奴才照办就行。”
“你这老匹夫!你找几个人盯着刚刚走在一起穿着比较显贵的官员,再安排几个人去瞧瞧那些单独离开的官员,先这样安排吧,我们走吧。”
“皇上,怎么想的?我们几个能做什么?那些大官们都被支走了,我们怎么办?”留下的几个小官员都凑在一块小声的嘀咕。
“怎么还不走?老爷还等着你们带着他好好逛逛呢?”赵倪瞅着那些胆小的官员鄙视的呵斥。
“公公,皇上喜好什么,您就给我们几个透露透露吧,这些不成敬意!公公先收着,回头我们再送到您舍上,可否?”赵倪也不客气收起银俩小声告诉那些官员:“呵呵,这怎么好意思啊,皇上恐怕是太累了,最近没有好好休息罢了,你们不要在意,等几天时间吧,你们有什么好玩的,有趣的东西物件就尽管乘上,告诉我,我给你们把关定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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