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辛苦你们了。”
“这是微臣本来就该做的分内事情。”
“哼!”木栾没有由来的听到拓跋齐的这番话用鼻音哼了一声,满朝文武不知道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花将军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刚跟皇上还闹了一下下小脾气,现在又好像对凯旋回来的两位拓跋将军不满似的发泄着情绪。
“花将军这是?我知道了,我是忘了给你们互相做介绍了,来,兄弟,你们应该也早有耳闻,这个花将军现在可是我绝对不能缺少的将才,夏、宋两战他可是没有少出力的。花将军还不下来见过两位大人。”拓跋焘好似有意的招呼木栾下来跟他们打招呼。
“两位大人凯旋归来,我的义父孙道生大将军人呢,不会还在河南一带镇守吧,皇上不会不记得我的义父了吧?”木栾今天真的是有问题,尚书和司徒和各位大臣们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这个花将军可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不怕皇上责罚了他?
“花将军言之有理。是我考虑不周,来人,孙道生将军何在?”拓跋焘回到龙椅上正色唤来侍卫。不一会孙道生大将军就风风火火的上了大殿。
“微臣孙道生参见皇上。”
“孙将军不必多理,被你的义子花将军这么一声怨言,我已经知道自己刚才做的多不称职了,孙将军不会怪我吧?”孙将军受宠若惊的跪在地上居然喜极而泣。
“微臣……”木栾急忙上前扶起孙将军,“义父,您身体不利索还是起来吧,皇上能体谅你的。”
“木栾,义父这是高兴啊,你如今也大有成就,真的让义父开心。”
“木栾?你叫木栾?”拓跋齐激动的走到他们面前。孙将军抓着木栾的手一紧。
木栾拍拍孙将军的手面摇头,孙将军明白的点头。
“怎么你认识我义子,拓跋齐将军?”拓跋齐没有在意孙将军的话,他直直的看着木栾。木栾带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反应,拓跋焘及时说话:“好了,今天能见到三位大将军安然回来,我真的很高兴,今天早朝就提前结束吧,我也要和我的兄弟们好好聚聚,花将军我也准了你的假,你也回去陪陪你的义父吧。”
“多谢皇上体恤,微臣这就陪我义父回居处,微臣告辞。”木栾扶着孙将军退出朝堂。拓跋齐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拓跋焘,拓跋丘一看就知道要坏事,忙在他的背后捅了一下,拓跋齐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拓跋焘和拓跋两兄弟坐在殿内已经喝的都有些醉醺醺了,拓跋齐始终没有开口说话,拓跋丘夹在两人之间十分憋屈。
“我说,你们倒是说说话啊,怎么了,从朝堂下来都一直不开口,这是干嘛?”拓跋焘欲言又止的端起酒杯还是未开口。
“都不说是吧,那我来说,你们都下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赵倪你也下去,没有指令谁也不能进来!”赵倪为难的看着拓跋焘,“都下去吧,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活的长命些。”皇上的这一番话吓得宫女们,太监们都赶紧退出了殿外。
“齐,焘,我们从小就是最要好的三兄弟,今天也不妨坦诚相对好吗?”拓跋丘受不了拓跋齐和拓跋焘的对视不言语的表情。
“如何开口?丘,我就想问皇上,木栾到底是不是木栾?”拓跋齐放下酒杯正色等着拓跋焘回答。
“木栾是不是木栾,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不是我应该回答你的问题!”拓跋焘没有正面回答,但是语气里却似乎没有否定拓跋齐的话。
“我说过,我不会再奢望她能够原谅我,但是你这样做不是更加伤害她吗?天天就跟在你身边,你却不给她个名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拓跋齐激动的将手里的酒杯都捏碎了。
拓跋焘自嘲的笑笑:“齐,不是我不想,而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我跟她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几年我连跟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你能体会这种感觉吗?她太敏感了,我只要稍稍一说出什么弦外话,她立刻就会翻脸。我不能冒险!我也冒不起这个险!失去她的感觉真的很痛苦。”
拓跋齐和拓跋丘没有想到拓跋焘真的爱上木兰了,而且宁愿木兰就以这种身份待在自己身边也不敢冒险说穿她的身份。
“皇上,难到木栾一直都不知道你已经发现她就是木兰了?”拓跋丘不解。
“知道和不知道,都不重要,你们是真的不能体会被她折磨的滋味,木栾这个坏丫头,她……她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我告诉你们,上次我本来想出去……”拓跋焘终于把上次木兰带他去‘烟云阁’的事情讲给了拓跋两兄弟听,当然去到了他与闾氏的事情。
赵倪和一群侍婢们先是听到皇上和拓跋兄弟好像不知道什么事情争吵起来,后来不知道怎么又都哈哈大笑起来,大家都疑惑皇上这是怎么了。
“宗爱!你觉得皇上这是怎么了?还有拓跋兄弟们?”赵倪看出了他们中只有宗爱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站在一旁,于是问道。
宗爱刚刚进去过一次,偶尔听到了他们说的话语中提到了木兰,加上这段时间他对皇上身边的花将军有了一些接触,他这回算是明白了整个的事情。
“皇上,这是开心,能和自己兄弟能如此畅谈,皇上当然高兴了,我们做奴才的只有看到皇上高兴就好,其他还是少听少问,少想的好,赵总管,您说我讲得对不对?这可是你常告诫我的不是吗?”
“你这小子,都知道反驳我了,不过你说的对,我们就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就好。”赵倪点头望着紧闭的殿门。
“赵倪,你进来!”拓跋焘醉了,赵倪赶紧进到殿中。
“皇上,奴才来了。”拓跋焘摇摇晃晃的走到赵倪面前:“你将河间公送回他府上吧,他今天喝的太多了,宗爱啊,你送昌黎公回去吧。”赵倪和宗爱一人扶着一个送出了殿外。
“皇上,你醉了,我扶你回寝宫。”夜鹰扶着拓跋焘,“木栾那边有什么情况?”
“回皇上,一切都很正常,孙大将军跟木栾就两人在她的居处吃了一顿便饭便回到驿站。花将军之后什么地方也没有去,很早就就寝了。”
“这丫头,不知道今天拓跋齐的这番话会不会让她有了其他想法?”
果不其然,第二天朝堂之上,孙大将军就立马跟皇上要人,说是自己近日来身体不佳,身边子女又不在身边,希望皇上能准许花将军回到自己身边多帮帮自己。拓跋焘无奈,他知道如果他不答应下来,木栾一样会想其他办法避开拓跋齐的。最后他只能跟孙将军商量下来。花将军人虽然是回到孙将军身边,但皇宫一有事情,花将军还是要随传随到的。
这个决定孙将军没有反对,花将军自己也没有反对,只是满朝文武大臣们却傻了眼,这个花将军正是得宠正当的时候,怎么就这么下来朝堂啊?一定是昨天朝堂之上花将军对拓跋兄弟的不满,拓跋兄弟昨晚跟皇上相聚时一定进言了什么,这会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一时间朝堂上下议论纷纷,拓跋齐和拓跋丘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被一些大臣了隔绝开了,个个见到他们都避而远之。
“齐,看来女人真的不能惹的,你看昨日一晚就弄得我们兄弟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我看你还是找她聊聊吧,在这样下去,总有一天皇上一定为了她会舍弃我跟你的。你不是也听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吗?今天朝堂之上皇上哪里有自己的主见啊,整个下来就看到他一直看着木栾的脸色在行事。”
“丘,这话说到这里就止了。不要再提了,皇上说的对,木栾的执着不是我们谁能轻易改变的,不过你可以把南天将军调回来,看看他能不能压制一下木栾现在这么任意妄为的性子,毕竟南天是最有资格的。”拓跋齐看着木栾和孙将军经过自己身边,却只是点了下头没有做停留,心中已经知道木栾这样做的含义,就是要避开他对吗?难道真的不能原谅他了吗?“兰儿!过的好吗?”拓跋焘轻轻的呼唤着木栾的小名。
平城南郊,木栾待在这个军营中已经有小半个月了。自从从皇宫出来,木栾每天就窝在南郊的军营中无所事事。大家也知道他是孙大将军的义子,而且曾今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谁都不敢惹他,由着他每日无所事事的在军营中到处游荡。
“花将军人呢?”孙将军带着部下一从操场回来就找木栾,木栾的侍卫摇头:“回禀将军,花将军说闷了,上山顶了。”
“这个小子,最近懒散的不成样了。”孙将军无奈,这丫头最近怎么回事,到军营来了以后怎么成了这样,以前在漠南时不是这样的。
“孙将军,营外有位将军说要见您。”一个士兵来到孙将军营帐内,“什么样的?”孙将军正在看书,疑惑这时会是谁?拓跋兄弟?“他说他叫魏南天,是皇上让他来军营的。”士兵递上一个折子给孙将军。
“魏南天?皇上钦点南郊督军长?让他进来吧。”孙将军知道这个人,而且跟拓拔兄弟还很熟悉,皇上这是?还是拓跋兄弟?算了,还是等看到人再做定夺吧。
“下官魏南天见过孙将军。”魏南天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坐吧,魏将军,皇上的折子我已经看了,欢迎来南郊这里。今天是先休息还是现在就检军?”孙将军总觉得这个督军给他一种压迫感。
“不急!来日方长!皇上没有说让我何时回去,只说如果能说动花将军一并回去就行。”孙将军手里的茶杯差点掉落。
“将军小心!”魏南天始终没有表情,但还是给孙将军的压迫感太强烈了。
“谢谢,走神了!那我就给你安排住处吧。”
“不必,我就跟花将军住一起就可以了。”魏南天起身准备离开。
“那不行!木栾这小子不喜欢跟别人同住的,我另外给你安排吧。再说他那里你住的也不会舒服的,太简陋吧。”孙将军急忙自作主张的安排起来。
“那可不行,皇上可是对我下来旨的,我得近距离的保护花将军。”魏南天没得商量的语气,孙将军没有主意了只好说:“那还请督军等我儿回来再议可否,怎么说他也是皇上曾今的贴身侍卫,督军这个……?”
“我不急,我先四处看看,行李就劳烦孙将军派人先送进花将军营帐中吧。”魏南天说完就出了孙将军的营帐。
“花将军你回来了?”木栾觉得怪异,今天回到军营怎么这么多士兵对他这么关心,平时可是不跟他说话的。
“义父,你找儿有何事?”木栾一进孙将军营帐就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你来的正好,我告诉你,那个魏……”
“花将军去那里了?不在军中去那里喝花酒了吗?”魏南天没等孙将军的士兵通传就自行进来了。
“义父这位是?”木栾准备假装不认识魏南天。
“魏木栾,怎么自己的堂兄也不准备认下了吗?”魏南天的表情很愤怒,这是孙将军现在看到的。木栾摸摸鼻子:“天大哥,火气这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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