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爱,在皇宫混得风生水起啊?”宗爱献媚的表情:“多谢贵人夸奖,托贵人福,奴才过得还算可以。”
“不要跟我贫嘴了,经常听各位大臣们提到你,你真打算就这么下去?”木栾很奇怪他是怎么做到的,在二十一世纪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可是现在却是个公公,他怎么平衡自己的心态?宗爱就知道木栾一定会问这个问题。
“贵人,忘了吗?交往两年,我可是从没有夜宿过的?”宗爱这么一说,木栾醒悟:“你是说,你本来就是……?”宗爱笑笑:“贵人,不要说我了,还是谈谈您吧。”
“我有什么好说的?你看到的就是这样子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说事实就是这样,但是还有有定数的,我没有想过在这里待久。”
宗爱很惊讶:“你还是怎么倔!都进了皇宫还能这么荡然,不过,皇上看上的恐怕就是你这样的性格吧。”
“贵人,皇上派人送来点心,请贵人品尝。”一个宫女端着一碟点心进来。
“以后,所以食品拿进来前,要先让我品尝才能让贵人再品,听明白没有,怎么还是这么没有规矩,贵人要是有个好歹你可担当不起!”总爱这一声呵斥,吓得那位宫女一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没有那么严重!宗爱不要这样对待她们,我这里没有这么多规矩。起来吧,我现在还不饿,不想吃!”那个宫女听木栾这么一说更是吓得趴在地上哭喊起来:“贵人,饶命啊!皇上可交代了,如果贵人不吃,奴婢就要脑袋落地。”
“这又是为什么?宗爱?”木栾很奇怪,“回贵人的话,还是品尝一小口吧,不然这个宫女可是真的要被砍头的。我先吃一个。”宗爱知道皇上是紧张木栾的原故,不过他不这么说,恐怕木栾还真的不会吃的。
“贵人,应该没有问题,请你赏脸品尝一个?”
木栾无奈,这个拓跋焘还真会唬人!小环接过一块点心递给木栾,木栾吃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恶心的直反酸水。
“小姐!”
“贵人!”宗爱连忙撤下点心:“快!快传御医来!”一下子,整个寝宫人人惶恐,互相奔走。
西宫公主正好路过,“怎么了,皇兄寝宫发生什么事情了,大家都这么慌张?”
“回公主,贵人突然身体不适,我去请御医过来。”一个宫女慌张的急忙离开。
“贵人?皇兄什么时候纳了新人?我怎么不知道?”好奇心很重的她于是来到了拓跋焘的寝宫。
“公主?您怎么来了?”宗爱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西宫公主更是赶到奇怪:“你怎么在这里当差了?这里原来不是你负责的?还有什么时候皇兄纳了新人?我怎么不知道?”说着西宫公主就要进到里殿中,宗爱拦下:“公主赎罪,皇上交代了,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怎么?我也不能进去?”西宫公主脸上挂不住了,还想硬闯。
“皇妹,你在这里做什么?回自己宫里去,不要在这里瞎胡闹!还有不要大声说话,兰兰身体不好,你不要惊扰了她,听明白没有?”拓跋焘带着御医赶到寝宫,正好看到西宫和宗爱僵直着。西宫公主不敢跟拓跋焘造肆,行礼退下。
“宗爱,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的!还不赶快带着御医去给贵人看病!”宗爱没由来的一身哆嗦:“奴才知错了,没有下次的,御医请跟我进去!”御医跟着宗爱进到里殿中,拓跋焘一挥手,所以下人都退出了殿外。
“皇上,贵人只是轻微害喜,没有什么,只要多注意调理即可。微臣告退!”拓跋焘挥手,御医退下。宗爱很会看情况,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退出了殿外。
“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这么折腾?你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吧?”小环帮木栾摘掉面纱才退出去,木栾很疲惫的靠在床边上。
“我这样做没有错吧?不会这样你也要说我吧?怎么样,这会有没有觉得好点,早知道我就该先弄清楚你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了,害得我紧张极了。刚刚还在跟大臣们商谈事情,宫女一来说,我就急忙赶回来了。”木栾快晕倒:“你没有脑子吗?怎么这么幼稚!你是皇上,又不是第一次有女人怀你的孩子吧,干吗这样做?我想不出一天,我就成了大家的话柄了。”
拓跋焘无所谓的坐到木栾身边:“是吗?我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紧张你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来,我扶你躺下,我要看着你睡觉,不然我不放心。”木栾感觉到拓跋焘是真心的在呵护她,就没有跟他扭。
“宗爱,你过来。”拓跋焘轻轻的走出寝宫小声喊来宗爱,“皇上,有什么吩咐?”宗爱也小声的,轻轻的跑到拓跋焘跟前。
“兰兰已经睡下了,你给我看好了,不要再让谁来打搅她了,知道吗?”
“奴才明白。如果是昌黎公和河间公来呢?”
“一律不让见!”
拓跋焘直接去了闾氏的宫里,“皇上?您怎么来了?”闾氏很意外,西宫公主正好也在闾氏这里,“我怎么不能来?西宫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整天在想什么呢?一会去我的寝宫,一会又到我的妃子这里,你不怕被大臣们知道参你一本,不守规矩?”拓跋焘很严辞的训斥着西宫公主。
“皇妹,知错了,我这就回我自己宫里。”西宫起身表情很怪异,闾氏心里一惊:“皇上,公主只是来看余儿的,你不要怪罪她,是我的错,刚才我看到公主不开心的样子就喊她跟我回来的。”拓跋焘意味深长的看着闾氏说:“你在哪里遇到公主的?”
“在花园里?”闾氏撒谎的不敢看拓跋焘,拓跋焘哼了一声:“行了,我又没有怪她什么,只是希望她能够安稳下来,两年了不知道一直在干什么?总是进进出出的好些地方,让人留下话柄!”拓跋焘看到走出去的西宫肩膀明显的抖动了一下。
“皇上?”闾氏不明白皇上为何要这么说,“你不要跟公主再多接触了,以后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也护不了你的,听明白没有?”拓跋焘相信闾氏是个聪明人,他的提醒她不会不明白的。
“闾儿明白。”
一夜之间很多事情都会改变的,皇上的寝宫中住进一个新贵人。宫中更是疯传了,宫外的那些大臣们也听说了,早朝上,大臣们议论纷纷,“尚书大人,你可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宠幸的这个新贵人?”
“司徒长大人,听说皇上一个多月前没有上早朝就是跟这个新贵人在一起的?”
“昌黎公,你听说了没有,新进宫的贵人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是不是真的跟皇上一个多月前不上早朝有关?”
拓跋丘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这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事情啊,你的消息哪里来的?”大臣们都竖起耳朵听拓跋丘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听到,纷纷一副可惜的样子。
“皇上上朝!各位大臣安静!”赵倪还是这幅尊容,可是大臣一看皇上就知道根本就有问题,拓跋焘的步伐好像飘起来似的进来大殿。
“有事上报,没事今天就早些退朝吧,怎么了?都不说话?”拓跋焘心情绝对的好到极点。
“皇上,臣有事斗胆的请问。”司徒长崔浩不能看着这样一个优秀的皇上给毁了,他要知道大臣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司徒大人有话就直讲。”拓跋焘靠着龙椅十分惬意,“皇上新纳一贵人,可有文书?”大臣们都屏住呼吸,等着皇上的回答,“没有?我也不准备下文书,兰贵人目前还没有答应要做我的妃子,我也只是接她来宫中养息。一切等一个月以后再说吧,司徒大人不要紧张,这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月以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而且你听了之后也会同意我的做法的,好了,各位大臣还有什么事情要奏上来吗?如果没有,那就退朝吧。”
拓跋焘这个迷雾汤灌得大臣们都十分纳闷,谁也弄不明白皇上这是玩的哪一出啊?只有拓跋丘怪异的看着拓跋焘目瞪口呆,看来拓跋焘真的是爱惨了木栾了,这事还能这么忽悠大臣们的,对了!最近一直忙木栾的事情,自己都好久没有见到木莲了,拓跋丘想到这里,赶紧退朝去魏家了。
木栾已经在宫里呆了两天了,除了拓跋焘的寝宫什么地方也没有去成,今天正好拓跋焘和大臣们出去围猎了,木栾趁着这个时间走出了寝宫准备到处走走。宗爱跟着木栾来到一处花园里赏花,七八个宫女小心翼翼的守护在一旁,木栾带着小环在花丛中呼吸着新鲜空气。
“小环,你觉得宫中怎么样?”木栾无聊的问小环,小坏很委屈的回答:“小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宫啊,这里处处都要规矩,好无聊,又让人害怕。”木栾笑了:“看来我和你真的不太适合这个地方吧,两天了我就开始想念以前的一起,不过,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吧,”
“是,小姐说的都对,小环听小姐的,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小环拉着木栾就要走,宗爱突然停足:“奴才宗爱见过两位皇后。”木栾拉着小环,走到宗爱前面,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端详两位皇后,但是皇后们却看不清木栾的脸,她还带着面纱呢。
“小女木兰见过两位皇后。”木栾的礼节还算到位的,两位皇后谁也不好多说什么:“起来吧,兰贵人今天怎么没有陪着皇上去打猎?”宗爱抢在木栾前面回答:“回皇后的话,皇上不让贵人跟去,说是怕风吹的贵人身体不适,还怕那些野兽惊扰了贵人的千金之体。”
赫连皇后望着木栾,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贺皇后很泰然的笑着说:“瞧我们这记性,我们到忘了,兰贵人有孕在身。兰贵人可有那里不舒服尽管来找我,我有经验的。”赫连皇后听贺皇后这么一说,她的脸色十分难看。
木栾默默叹息,虽然她没有怎么去了解赫连皇后这个人,但是历史好像是没有记载她有子嗣的,贺皇后这么一说不是正好刺痛她的心事吗?看来这个贺皇后能与赫连皇后平起平坐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啊。
“两位皇后留步,木兰身体不适,先行告退。”木栾示意宗爱。
宗爱一眼就明白木栾的意思:“兰贵人乏了,我们回宫,两位皇后留步。”木栾再次施礼带着小环和宫女们离开。
“赫连皇后为何不说话?是不是妹妹哪里说错了,让姐姐不高兴了?”贺皇后等木栾走得很远才转身询问赫连皇后。
赫连皇后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贺皇后的态度:“妹妹多心了,只是我在琢磨这个兰贵人身上的香味,不知道妹妹留意没有?”贺皇后回忆着,却没有留意到什么:“妹妹愚钝,还请姐姐明示?”赫连皇后小声的说道:“你还记得皇上的寝宫中的一盆与众不同的牡丹花吗?兰贵人身上就是这种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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