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谢谢你!”小天将小环搂进了怀抱,小环羞愧的躲在他的怀里很幸福的样子。拓跋齐正好走到门口就看到小天和小环的相拥,他很迷茫?到底自己要怎么做?木兰眼看就要离开,自己呢?又要退宿吗?就因为南天的事情,自己又要退宿吗?
木兰回到魏府时,拓跋齐已经离开。木兰没有询问任何人,她知道自己和拓跋齐也许这一别就永远也见不上了。
“二姐,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我去帮你拿来?”魏雄知道木兰还在瞻望着拓跋齐能来,所以也想帮帮他们。
“没有什么要准备的,只是爹爹那边你要把药方子给我准备好,到了延安郡那里我才知道要抓什么药给爹爹。大姐和丘还没有回来吧,我看他们今天应该是要留在宫里了。等张师傅来了,我就准备带着爹爹上路了。”木兰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心事重重。
“噢。”魏雄只能照着木兰说的去做了,时间很紧迫,他也没有什么计划,无法阻止木兰的离开。
“二姐,这个要带走吗?”小环拿着一个物件给木兰看,“带走吧,爹爹腿寒,用得上,马车来了没有?”木兰询问着跟着进来的南小天。
“已经来了,不过是不是还没有收拾好啊?我已经跟车夫说过了,不急。”小天瞅到小环的眼神,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木兰站了起来:“我去叫爹爹,可以走了。你去帮我把东西都搬出去吧。”
小环低头转身离开,眼眶中溢出泪水。
“不要在木兰面前哭,她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一定不舒服。你要笑,这样她才走的放心。”小天安慰着小环,小环抹去眼泪点头和小天一起离开。
“爹爹,准备好了没有?”木兰走进魏父的房间,就看见魏父正坐在窗前。
“好了,马车来了?好,那我们走吧,不等木莲他们了,省的见面又要一番折腾。”魏父起身整整自己衣服,和木兰一起走出房门,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新家,舍不得但没有犹豫。
木兰搀扶着魏父走出魏府,没有想到在门口就看到围着不少人。木兰鼻子酸酸的:“怎么都来了?难道没有事情做了?”士兵们看着木兰都没有说话,只有小武走到木兰跟前:“将军,我们来送送你,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了?兄弟们都舍不得。”
“小武!弟兄们,谢谢你们来给我送行,大家保重!”木兰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就只能说出这番话出来。小武哽咽的送上一个物件给木兰:“这是兄弟们的心意,请将军收下。”
“是什么?”木兰打开看到是一面旗帜,上面绣的是她的名“花”。
木兰将旗帜紧贴在怀里没有说话,魏父很骄傲,女儿真的很棒,士兵们没有忘记她,居然还来为她送行。
“二丫头,我们走吧。”木兰点头,眼神坚定的看着自己的一帮兄弟:“不要送了,都回去吧。”木兰忍不住了上了马车就就躲进了车厢。
“将军!”士兵们整齐的给木兰的马车行礼,木兰躲在车厢中没有声音。马车走远了,拓跋齐才从巷中走出来。
“齐大哥,你怎么没有去?”小环掉着眼泪忍不住还是责怪了拓跋齐,看到拓跋齐胡渣满面的样子,小天拉着小环的衣袖阻止她说下去。
小环心里很明白的,其实这样反而好对拓跋齐和木兰来说。他们就算一起去了延安郡也还是不能在一起,还不如不相见。
“对不起,齐大哥,我是有些激动了,你随我们回家坐坐吗?小武他们也都回南郊。”拓跋齐摇头:“不了,我回去了,丘回来,告诉他,我最近不见任何人,叫他也不要来找我了。”
“齐大哥,很伤心。是不是南天大哥的事情让他犹豫了?”小环问小天,小天点头:“也许,我想这个原因是很难让人接受的,我和大哥的身份互调这个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更何况还是一直深爱着木兰的齐大哥,恐怕是南天的舍身让拓跋齐自愧不如,很挫败吧,齐大哥其实一直很不自信的。”
小环和小天两人叹息,正如木兰所料,木莲和拓跋丘进到宫中就被太后留下了,太后看到木莲就十分喜欢,非要把她留下,木莲心里记挂着木兰很不想留下,可是拓跋丘却要求她留下说是木兰也不想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无奈木莲只有留下来陪伴太后。
“怎么了?还是提不起劲?我估摸着木兰这时已经上路了。”
拓跋丘从来跟拓跋焘就不怎么客气的,随性的很。拓跋焘也不在意,他知道拓跋丘没有什么想法的。
“木莲在太后那里?”拓跋焘将手中的折子放下,看着拓跋丘问。
拓跋丘不解:“是啊,不知道为何太后怎么就和莲儿这么投缘,拉着莲儿一起去花园了。你怎么问起这个了,不想问问木兰的事情,或者齐的事情。”拓跋焘坐到拓跋齐的椅子上,也很疑惑放入看着拓跋丘:“木兰和拓跋齐不是一起走的吗?怎么了?”
拓跋丘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三人还真的是有够呛的,要不就是紧追不放,要不就都不闻不问。
“你没有派人跟着木兰,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些事情吗?”拓跋焘脸色不悦:“齐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这回又有什么顾虑没有陪木兰去?说去的也是他自己,这会又变卦?我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了!”
拓跋丘心里暗自骂自己,怎么就这么多话啊。看到拓跋焘要发怒的样子,拓跋丘很明智的选择不予回应。一会时间拓跋焘才平静下来:“夜鹰,你去保护花将军,这里你找别人来代替你,出事你拿人头来见我!”夜鹰一闪离去。
“怎么还要夜鹰去?还是我去吧。”拓跋丘急忙起身,拓跋焘将他压下:“不用,夜鹰去就可以了,他不会一人前往的,你就放心去陪着木莲吧,拓跋齐会来找我的,我相信他一定会来的,他会告诉我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拓跋丘不解拓跋焘何以能这么自信。
两人继续闲聊着,就看到赵倪进来通报说拓跋齐来面圣。拓跋丘看了看拓跋焘,想自己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你坐吧,齐应该知道你在这里的。”拓跋齐本来是想回家自己冷静的,可是还是考虑到木兰的安危,他不得不来皇宫见拓跋焘。
“来了,我也不拐弯抹角的问了,为了木兰的事情来的?”拓跋焘很想揍他,又掉链子!一到关键时候,就犹豫。拓跋齐张嘴说:“木兰一人去延安郡一定会有危险,你还是派些人去保护她吧,我最近需要时间来整理自己。”
“我已经派人去了,丘都跟我说了,说说原因,我不希望你现在告诉我说你不想说,我不想听借口!我要知道事情的原因,是什么理由又让你退缩了。”拓跋焘拎着拓跋齐的领子很狂暴的样子。
拓跋齐看着拓跋焘回答:“我不是退缩,只是在整理自己,你不也是一样吗?你的地位足以让她衣食无忧,可是你还是放手了,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将军罢了,能给她什么?就算用自己的死都不可能换回她的命,我不知道自己留在她身边有什么作用?”
拓跋焘将拓跋齐放下,看到拓跋齐这么挫败的感觉,自己又能说什么。可是他还是没有想通啊,南小天不是跟小环好上了吗?拓跋齐为何要再提起?“南天,你还记得吗?丘,你呢?我知道所有人都不记得了是吧?我们这些凡人不能改变,可是天庭能改变,我们的记忆都被修改了,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拓跋焘和拓跋丘两人被雷击中的感觉,恍然间南天的样貌浮出脑海。沉默,偏殿中的三人都沉默了。南小天,南天,是兄弟吧。难怪从酒泉回来,木兰和南小天一下子就变了,南天去哪里?拓跋齐说的自己用死也换不回木兰的性命,是不是说的是南天?难道木兰在酒泉死过一次?南天不见了,是用他自己的命换的?
拓跋齐看到拓跋焘和拓跋丘的表情也就明白他们已经想起来南天,也知道木兰究竟是为了什么执意要离去。
“不能改变的事实,这就是兰兰离去的原因,看来她还是真的恨我了,本来以为她是在我们两人之间为难,现在加上南天,看来我们这一辈子都无法让她释怀了。”
拓跋焘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拓跋丘更是震惊,这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怎么南天和南小天的来历这么复杂,拓跋丘看着拓跋焘和拓跋齐,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木兰的秘密太多了,他今天才又知道了些她古怪的事情。拓跋齐知道这个问题让拓跋丘很困惑,于是就将木兰还有南天的那些事情讲给了拓跋丘听。
拓跋丘恍惚的回到了太后寝宫,木莲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不想问什么拓跋丘都说没有事情发生,只是说自己累了。木莲虽然不相信但是她知道,拓跋丘一定会在想清楚之后告诉自己的,所以也就没有追问,只是想到木兰离开,她不能去送别,心里就十分难过。
木兰的马车已经出了平城,魏父和木兰两人坐在马车里都没有说话。等天黑时,车夫才在一个小客栈停下马车。
“花将军,魏老先生,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住一宿吧,眼看天上无星,我想明日一定要下雨了。”
木兰掀开车辆看了一下天上,扶着魏父下车:“爹爹,老李说的是,今晚我们就住这里吧,正好准备些东西,省的明日下雨路上找不到客栈,我们三人就要在路上过了。”
“也好,一切你来安排吧。”魏父被木兰搀扶着送到了客房内。
“店家,请帮我准备一些……”木兰安排好爹爹住下,就随即吩咐店家将食物送到房间内给魏父食用,自己却和车夫老李一起忙碌着准备第二天上路要用到的一些物品。无意间她撇到坐在小店里的两三个人有些异常的样子。
“将军,是不是也觉得那些人有些异常?”老李坐在木兰身旁小声的询问,这个车夫原来是木兰军营中的一个老兵,退役后得到了木兰的帮助就一直留在拓跋齐府上,这次木兰要去延安郡,他就主动要求送将军。
“恩,是有些古怪,不过只要跟我们搭不上关系,我们尽量不要过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安全到达延安郡就行。”木兰给老李满上酒小声的回应,车夫点头。吃过晚饭后,木兰便回房间休息了,车夫和魏父住一起,这是木兰安排好的,以防万一。
一夜相安无事,木兰很警惕的一直未睡熟,天亮以后她才放心。没有想到,被老李喊起来时,外面淅淅沥沥的却下起了小雨,木兰和魏父没有停留继续赶着路。
“将军,泥路不稳,你们可要坐稳了啊。”车夫喊道,木兰微笑着回答:“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出身,不碍事,你驾好车就是,不用估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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