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回山顶吧,魏叔这两天一直叨念着你呢。”拓拔齐从木兰手中接过缰绳,看着木兰一直盯着夜鹰他们回去的那条路提醒道。木兰转身看着拓拔齐,用一种怪怪的调调问他:“齐,你刚刚对他们做什么了?不要瞒我,你的一言一行我也能看出来。”
拓拔齐呵呵的笑着,和木兰并肩走着。
“没有想要瞒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省的你回到山上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木兰不解威胁道:“不说,我现在就饶不了你了。”拓拔齐求饶:“好,好,好,我的花大将军,我说了,你可不要反悔啊。”
木兰点头:“说来听听。”拓拔齐凑到木兰耳边悄悄说了一句,木兰立即就对着拓拔齐开打起来,这一切让那些杀手们看得都觉得不可思议,刚刚给他们上菜时的花将军的那种霸气和现在的女儿娇态完全不一样。
“走吧,我们也该回去回禀崔浩大人了,不管结果怎么样,反正事实就是这样了。”
高个子带着自己的手下也快速的离开了延安郡,他们的离去好像没有引起木兰他们的注意。
“都走了,不知道他们回去以后会怎么想,齐,你也真的是坏了,居然想出这个主意来捉弄他们!”拓拔齐笑呵呵的和木兰一起站在半山腰上阚泽风尘仆仆离去的他们没有说话。
拓拔焘终于等到了木兰平安回到延安郡的消息,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也让他十分头疼。派出去的暗影除了夜鹰好好的,其他人都突然得了怪病,个个不停的流鼻血。想了好久,拓拔焘才想出原因出来。这个结果让他哭笑不得,木兰搞的鬼还是拓拔齐?
延安郡的‘花谷’山顶传来朗朗笑声。
“我说,丫头啊!这回我看是谁也不敢吃你做得菜了吧,齐儿你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调皮成这样……你怎么想到把木兰以前用花做得菜拿出来给他们的?”魏父念着胡须笑呵呵的问拓拔齐。
木兰撅着嘴,拓拔齐假装没有看到回答魏父的话:“兰儿做得菜,吃一次就终身难忘了,怎么可能想不起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木兰的劈腿打断了,花谷笑声不断。
夜鹰依旧站在拓拔焘身边没有意思表情,拓拔焘看了会折子才转身问他:“这次你怎么没有事情?你知道兰兰做了手脚?”夜鹰耿直的回答:“这次是河间公动的手脚,花将军应该不知情,不过现在应该知道了吧。”夜鹰嘴角上扬,拓拔焘恰好看到了。
心里又不舒服了,拓拔焘知道木兰的魅力不一般,可是就是见不得别人都喜欢上木兰。挥挥手让夜鹰离开偏殿,说要自己待会。夜鹰莫名其妙的退出偏殿,突然明白是自己说了什么才让皇上不高兴了吧。
沮渠牧犍的事情总算告一断落了,拓拔焘真的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让太子监国,由司徒长崔浩来辅佐。太子监国时,大臣们只当皇上是在后宫修养,其实拓拔焘已离开朝堂就出来皇宫,他的去向就只有拓拔丘知道。
看着坐在偏殿中愁眉不展的拓拔丘,赵倪脸上挂上笑容:“大人,不必如此忧心,皇上能如此安排,应是早就已经安排妥当。大人只需留在这里小住几日便可,安心等皇上回来吧。”拓拔丘苦着张脸叹息:“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这么紧张的时候,居然还想到要去那里,看来他真的是疯了。”
赵倪端上茶水递给拓拔丘陪着他一起坐在偏殿中,宗爱难得来偏殿的,这会耶不知道为何来了。
“大人在?皇上?奴才多嘴了。”宗爱还是很机灵的,当前的形式他可是早就看的一清二楚的,皇上的失踪,他必定也想到了原由,没有多停留就离开了偏殿。
“宗爱不会跟左昭仪她们说吧?听说他十分照顾左昭仪的孩子啊?”拓拔丘难得眼睛中露出这种犀利的寒光,赵倪小心回禀:“大人有所不知,自从兰贵人离开后,这个奴才聚像变了个人,整个人不知道为何突然转变自己的性子,虽说有一部分是兰贵人要求他好好照顾左昭仪母子,但是看到他最近来的作为好像又与兰贵人的意图相背,真的可惜了啊。”
拓拔丘沉默,宗爱的变化确实和木兰的事情有着莫大的关系,可是他就是想不明白,太子已经被确定下来了,宗爱做的再多也是徒劳无功啊。加上还有崔浩这个老匹夫在,事情看起来好像变的更复杂了。拓拔丘暗自下决心,这次拓拔焘回宫后,他就决定要远离这个地方了,带着莲儿还有孩子们离开这个纷争的平城,去找个安静祥和的地方过一辈子去。
赵倪看到拓拔丘低头思考,也不去打搅他,其实连他自己都想要离开这里。这么多年的皇宫生活,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其中的矛盾和纷争。加上皇上越来越暴躁的性格,他现在也是如履薄冰的十分谨慎的伺候着,真不知道那一天惹到皇上不开心了,自己的小命就不保啊。
宗爱从偏殿中出来就直径回左昭仪的寝宫了,不想在经过花园时遇到了拓拔晃。
“奴才见过太子。”宗爱曾今也是服侍过太子的,太子也知道这个宗爱跟兰贵人的关系不浅,面子上还是客客气气的。
“宗爱何必这么自谦啊。如今除了赵倪,你便是这个皇宫中最红的公公了,怎么跟我还这么谦卑呢,来,来,我们到花园的凉亭中坐会,你陪陪我说说话?”
宗爱脸色显露出惶恐的样子应承着太子:“太子这是太抬举奴才了,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奴才一定尽心去办。”太子晃笑着坐到了花园的凉亭中沉默了好一会,一群下人都被他遣散到花园外了。整个花园中就只有拓拔晃和宗爱两人,宗爱站在拓拔晃身边听候安排。
“宗爱何必这么拘束?来,坐吧,好久没有这么聊过了吧,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阵子还是你照看的我呢。这个恩德我拓拔晃终身不会忘记的,谁对我好,我还是心中有数的。”宗爱洗耳恭听却不做回答。
看到宗爱始终不语,太子晃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兰贵人,便脱口说了出来:“突然看着这花园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那个离宫的兰贵人,每次经过这里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一幕血迹斑斑的石头路。”宗爱突闪而过的狰狞,没有被太子晃看到。等太子再次看着宗爱时,宗爱已经恢复到正常那副面孔了。
又说了一会话,太子才起身离开。宗爱恭送太子离开,脸上没有一丝怪异表情流露。崔浩正好从太子的寝宫出来找寻太子,看到宗爱的离开心中就是不快。
“太子,为何要与这种人接触?”
太子心中不悦,最近父皇虽然将整个国家交给自己来监管,可是这个崔浩却管的比自己还要用心,对自己的做法还时时提出否定的意见,真的很让他不开心,要是将来自己坐上了皇位,他不要还要倚老卖老吗,在父皇面前就已经这么嚣张跋扈了,以后自己的日子可想而知啊。
“我小的时候几乎都是由宗爱带的,瓶这点恩情难道我还不能和他说说话?就算他现在是左昭仪那一边的,可是以我看来,说不定那一天他就会倒戈相向的投奔到我这边的,赵倪毕竟服侍父皇久了,也老了,我身边目前还没有一个十分靠的住的人,这个宗爱我看来还是十分有用的。”太子不悦的边走边说着,崔浩跟在一旁看似听的很真真。
崔浩等太子坐稳在自己的寝宫时,便开始教导起来。
“太子将来要统治的是这个国家,像宗爱这种异类分子还是不留在身边的好,还有就是我听说太子最近跟佛门中人走的很近是不是?我不是说过了吗?皇上已经对佛门之事十分不悦,太子还是要避嫌的好。”
太子晃很不高兴:“我可记得当初你可是十分赞同我去学习和信仰佛教的,如今父皇看不得它,你也就改了自己的信仰是吧,看来崔大人还真的很会见风使舵啊。”崔浩被太子说的居然面不改色:“太子此话差异,当初我也是鬼迷了心窍才同意太子的信仰,可是看到如今的国家,我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中迂腐的思想,还请太子早些改了这不好的习惯,一切要以国家为主啊。”
太子晃生气的回答:“将来这个国家是我来做主,我想信仰什么教,谁能说什么,我看崔大人是为了当前的位子,不想与父皇对立才这么说的吧?”崔浩这会才真的是被太子说的动怒了。“太子你对事事还是看的太肤浅,皇上打下的这个江山怎能交与你啊,还请太子多多思量国事的重要性!”崔浩说完就甩手离开了太子的寝宫。
太子等崔浩离开便大发雷霆,他的想法又有谁知晓呢,找就不记得从那里听说了,兰贵人居然能通晓天文,所以他才这么执着的要了解佛教,不想自己自从真正的了解到这佛教的含义,自己不由也信奉起来,加上兰贵人的事情,跟让他想要深入了解,看能不能从中找出端倪来,也许自己真的能长生不老,现在的他有十分的肯定父皇应该也是因为这一层原因才对兰贵人依依不舍吧。
想了一会,拓拔晃便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没有多做思考便带着几个下人出了皇宫,他的目的地就是平城的一座寺庙。
“大人,太子还是去了那家寺庙,我还要继续跟下去吗?”说话的就是上次的那个小个子。崔浩坐在自家的书房里,心情十分不悦:“随他去吧,看来目前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能听进去了,我想我还是想想其它办法吧,这不是我我想要呈现的国家面貌,待我好好考虑一下,你下去吧。”
平城的一切对于拓拔焘来说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的整个心都飞到了延安郡。突然发现放下一切包袱的自己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
“皇上,不必这么着急赶路,我们出来时没有人发现。”夜鹰看到拓拔焘开心的样子,话也就多了些。
拓拔焘摇头:“不行啊,还是想早点见到兰兰啊,想看看如今的‘花谷‘变的什么模样了,也不知道兰兰在延安郡到底是怎么生活的。快点。”看着拓拔焘高兴的样子就想到被限制在皇宫中可怜的拓拔丘,不知道他现在在皇宫的偏殿中做什么。
鼻子好痒啊!拓拔丘揉揉鼻子,好想莲儿和孩子们啊,这个拓拔焘早就打定了主意的,上次去家里也是在他计划中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居然连自己兄弟都算计上了,现在自己就像在坐牢一样啊,谁也不能见,好无聊啊!
闾氏来到偏殿中本来想见拓拔焘一面的,可是却被赵倪通知说皇上谁也不见。闾氏很奇怪,自己从来就没有被拒绝过,今天皇上怎么了?带着疑问闾氏回到了自己寝宫,就看到宗爱正在教导自己的儿子学写字。闾氏上前一看,这个字体她很熟悉,是皇上最喜爱的魏体,也是木兰最为得意的字体,她很感激的看着宗爱:“谢谢你对我爱儿的教导,你这么用心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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