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澜瞪着她痴迷了二十年的脸,忽而就笑了,“裴夜煌,你这算不算倒贴着非要上我?”
要么说人至贱则无敌,在她满世界围着他团团转,对他掏心掏费,深情不悔的时候,他把她一颗心踩在地上,恨不能撵成粉末。现在她不屑要他,不屑理他了,他竟然倒贴着往上赶,巴着她不放。
要不怎么说裴夜煌就是个大大的巨无霸人渣,余欢欢就是那个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贱人。
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珠联璧合。
裴夜煌开始脱衣服,慢条斯理,像是很享受她害怕的小模样。
嘴角撩起一抹淡淡的笑:“上你上瘾了。”
余子澜小脸爆红,咬牙都快咬碎了,“余欢欢不让你碰,你是不是特饥渴?”
裴夜煌瞪她,那目光像是恨不能把她穿透。
余子澜顿时有种抽自己两个大嘴巴的冲动,艰涩的吞了口口水,凉凉笑道,“裴少,是爷们就直接扑倒呗,想上又作着,说好听点叫尊重,说难听了还不就是窝囊。尤其……”
她嘲讽一笑:“你这种憋不住又要拿其他女人泻火的男人,特别窝囊。”
裴夜煌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余子澜,你要是迫不及待可以直接跟我说,作为丈夫,我会满足你的。”
低头,他直接对准她娇艳欲滴的唇深吻下去。
余子澜还没有反应过来,呼吸就被夺走了,就连纤弱的腰肢也被他牢牢控制住。
一接触到余子澜柔软的娇唇,裴夜煌的脑子轰的一下就像是被炸开了,不自觉想要索取更多。
两人的身体越发紧密贴合在一起,唇齿交缠。
想要而不能要,他的忍耐再次见到余子澜的时候,已经全部耗尽了。
终究,他是抗拒不了的。
既然这女人敢给他下药,既然早就已经占有了她,那他何不顺从心意,狠狠的把她据为己有。
这辈子,他裴夜煌还没有想要而得不到的。
余子澜,唯一的例外。
是因为得不到而让人念念不忘,还是早已割舍不了?
裴夜煌不知道,也许在尝腻了她的甜美之后才会有答案。
阳刚,霸气,高冷,还有不管不顾的凶狠……
余子澜胳膊疼的抗拒不了,连小蹄子也上了,可依旧不能撼动这男人半分。
很久以前她就清楚,在这男人面前,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给我听清楚,以后离温子君远点,不准冲他笑,不准跟他说话!”
“凭什……唔,禽兽……”嘴上穿上一阵疼痛,余子澜毫不客气的反咬回去。
禽兽?
呵,好样的,越来越不怕死了。
裴夜煌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咬出血的唇,那动作该死的撩人。
余子澜看傻了。
裴夜煌又开始扒她的衣服,她吓得赶紧阻止,“裴夜煌,你这个禽兽人渣,你特么还要不要脸?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告诉全世界。”
记忆里,不美好的回忆涌来,对于裴夜煌的触碰,余子澜恐惧到了极点。
用裴夜煌的话说,他想要,她还真能阻止得了?
嗤笑,继续开扒。
下衣碎了,余子澜慌乱扯被子盖住自己。然而,对于裴夜煌,毛线用都没有。
她真的怕了,张口就骂,“裴夜煌你这个禽兽,你滚你滚,老娘再也不喜欢你了,你特么滚出老娘的世界!”
胳膊受伤了,想要打人也只能忍着,憋屈!
裴夜煌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眼底布满的水雾,好像真能哭出来似的,一张娇娇艳艳的小脸因为生气而涨的通红。
眼睛圆圆的,嘴巴又很可爱,跟记忆里似乎并没有太大差别。
裴夜煌勾了勾嘴角:“继续骂,听说女人被用强会更有感觉,而男人……也更、兴、奋。”
余子澜一愣,这方面禽兽是专家。
“裴夜煌。”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你别欺负我了成不?你想要余欢欢,我帮你还不行嘛,就明天……求你了……”
裴夜煌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丝滑绵软的肌肤,修长而有节的手指游离在她身上,“真懂事的大房,可我现在特别想要你怎么办?”
“我不冲着子君哥笑……”被子被掀开,某人开始蠢蠢欲动,“我以后不跟他说话,工作的时候尽量避免……求你了,放开我……”
“小骗子。”裴夜煌低头,亲昵的亲了亲她的唇,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脖颈间,“子君哥……余子澜,哥哥挺多啊。”
余子澜咬牙,她从小就这么叫也没见他有意见,特么的现在矫情什么。
他的头从她细腻的脖颈间到美好的柔软,寸寸碾压,寸寸留痕。
突然,他眼底闪过一抹凌厉。很快,就压在她身上了,动作很狂野,激情澎湃。
门外,温子君站在那里,一双温润的眼底染上凄然。
握了握拳头,垂眸,他安静的离开了。
余子澜迷迷糊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就听见裴夜煌细细密密的啃咬着她的唇,性感低沉的说,“等我腻了,就放你自由,乖。”
卧槽,他还真把自己当主宰了,先是她的心,然后是她的人。
特么的,见过臭不要脸的就没有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散落了一地,些许细碎,些许温暖。裴夜煌睁开眼睛的同时,手下意识往身边摸去。
旋即,冷眸一眯。
跑了?
不对,这里不是医院,余家?!
裴夜煌蓦地坐起身来,不知道是昨晚太过生气,还是余子澜的身体太诱人,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要了她几次,然后就沉沉睡过去了。
现在居然出现在余家,很好,看来某个小女人皮又痒了。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她以为这么做,他就会放了她?
做梦!
余子澜依旧在医院里输液,有事没事到处转转。她不相信哥哥就这么消失了,可翻遍医院所有的角落,认认真真看过所有的监控,依旧没有哥哥的身影。
她拖着受伤的胳膊走在走廊里,身边不时经过指指点点的护士。
她并不在意,这不就是裴夜煌昨晚的目的吗?她冷笑,他以为这样她就会认输辞职?
她早就不是一年前那个余子澜了,在哥哥倒下的那一刹那,她就学会了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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