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澜笑出声来,白嫩的小手在他胸前画圈圈,“那你推开我啊,只要你你推开我,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煌哥哥,你动手啊……”
赤果果的勾引!
她无辜的眨眨眼,惹火的唇不断下滑,在他性感的厚街上魅惑的舔着,却又很快游走了。
裴夜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扣住了她的腰肢,力气越来越法。
余子澜嘴角的弧度更深了,纤细调皮的手指伸进他的衣服里,“如果你现在抱我回家,以后晚上都不能跟余欢欢在一起,我今晚陪你……”
“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裴夜煌就凶残的吻住了她。所有的忍耐全数崩溃,他像是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肆意柔躏。
即便余子澜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还是被他的反应吓一跳,唇舌肆虐,浑身充斥着掠夺和霸气,就像是饥饿很久的恶狼,恨不能直接把她吞入腹中。
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她鼻尖,像是要吸干她的氧气,滚烫的肌肤,灼热的舌头再再占有她寸寸肌肤。
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撕裂她的衣服,把她狠狠压在身下。
什么高冷男神,什么禁欲系鲜肉,这货赤果果就是一只禽受,经不起任何撩拨。
她几乎要瘫软在他怀里了,化成一汪春水随他荡漾。
“勾引我,想要做什么?”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灼热的舌侵犯她雪白的脖颈,声音低沉而性感,“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女人的魅惑当真有这么厉害,能到得到裴少一句什么都给?
余子澜语笑嫣然:“是不是哪个爬上裴少床的女人,都能得到裴少这句话?”
他狂热的掠夺稍稍放慢了节奏,额头抵着额头,低笑出声,“你是不是想说,怎么就瞎了眼爱上这么个混蛋男人?”
“裴少还真是有自知之明。”余子澜嗤笑出声,白嫩的胳膊环着他的脖颈,没有推开他的意思。
在她眼里,他就这么混蛋?
“到底是我的身体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还是女人的身体都对裴少有莫大的吸引力,让你不惜背叛对余欢欢的誓言?”她半合着眼,魅惑的眼底浮上层层迷离,“裴少,你可真是狠狠幻灭了我的爱情。”
幻灭?
裴夜煌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突然就被推开了,余子澜眨眼乍现清明,淡漠的后退两步。
刚刚还在温柔乡的男人突然被推开,脸色又黑又冷,死死盯着正在整理头发和衣服的女人,头也不回,抬脚就走。
“余子澜,你耍我?”在他汹涌澎湃的时候,她却冷静的把他推开。
余子澜继续走着,冷冷的声音传来,“就算我耍了你有怎么样,你揍我啊。”她背对着他,身影越来越小,还潇洒的朝他挥挥手。
裴夜煌自然是不甘心的,再度抓住她的胳膊,“今天上床乖乖等我,别想反悔!”
余子澜终于抬眼看他了,似笑非笑,“裴少什么时候也这么天真了?男人的话不能当真,女人又怎么能相信?”
裴夜煌也不管她怎么冷嘲热讽,一言不合,扛着她就上车。
用力关上车门,下一秒就把余子澜压在座位上了,“余子澜,你还没说勾引我的目的是什么。”
余子澜盯着他执着清冷的脸,静默了一会儿,“裴夜煌,你说过的,你会放过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才会放过我?”
“你不也说了,会缠我一辈子,让欢欢做一辈子的第三者?”
余子澜叹息:“余欢欢现在恨不能你跟我马上离婚,裴夜煌,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签字离婚吧,这么拖着对谁都没意思。”
裴夜煌眼眸冷厉,声音像是结了冰似的,“当初你死活非要跟我在一起,爱了这么多年,现在因为余欢欢就受不了了?”
“我是爱过你,可那些都过去了。”余子澜躺在他身下,认真看着他,“我答应嫁给你,不是因为我有多爱你,而是为了救哥哥。”
狭小的空间里荡漾着无声的寂静。
“可是哥哥失踪了,救他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垂眸,她眼底闪过凄然,“我之所以现在还呆在你身边,只是因为你答应会帮我找哥哥。”
“很显然,余怀谦还没有找到。”他脸色阴沉的可怕,恨不能把她摧骨扬灰。
余子澜是害怕的,无声的怒气笼罩着她,越来越浓。她缩了缩身子,就像是被钉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是啊,哥哥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可是,裴少,我不是傻子。”她苦笑,“以你的势力,真要想帮我找哥哥,不会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
她看他的眼神幽幽怨怨:“虽然你骗了我,可我不会怪你。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
她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告诉他,她真的已经不爱他了,也不会想着纠缠他。只要他开口说离婚,她立马跟他去办证。
可裴夜煌像是很不满意她的说法,不喜反怒,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危险的嗓音一点一点在静谧狭小的空间里漾开,“余子澜,你跟我结婚,呆在我身边都是为了余怀谦,既然你把这场婚姻当成交易,那就好好遵守交易原则。我不说离婚,你就得一直带着裴夫人的头衔。”
余子澜有种错觉,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为什么裴夜煌那样子像是要掐死她。如果她知道说这番话会引来这样的后果,她一定把嘴巴闭的紧紧的。
沉默片刻,她说,“你强迫我不止一次,还利用我刺激余欢欢。可是你什么都没有为我做,就算是交易,也是我赔的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如果不是对他还有半点希冀,以为他会帮着找哥哥,她也不会守在他身边这么久。
温子君说过会帮她找人,哪怕是天涯海角,只要有半点哥哥的消息,她都不会放过。
裴夜煌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锐利,她迫不及待离开他,又迫不及待想要找余怀谦,那她的选择只有一个,就是去找温子君。
跟他在一起,就像他们一样,吃一起,住一起,伤心难过的时候还要他抱抱。虽然这一年他们也是这么在一起的,可那时,他还没有彻底占有她。
如今,她成了他的女人,却还想着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让他怎么能不想掐死她?
“呵。”他冷冷一笑,好不怜香惜玉的压在她身上,声音阴森,“看来,你真的不爱我了。”
余子澜不明所以,她回来第一天就告诉过他,现在杀气腾腾算怎么回事?
她眨眨眼,同情的看他一眼,也许真是老年痴呆了。
裴夜煌压在她身上,束缚在双臂之间,越是不说话越让余子澜感觉恐怖。
她紧张的看着他:“我们回去吧,子君哥应该做好饭了……”
让她单独跟他待在一起,她总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你的意思是,不管是谁,只要帮你找余怀谦,你就跟谁在一起?”
余子澜皱了皱眉头,这话说的很难听,好像她卖身似的。不过当时的情况,如果他不出现,余国治不给她钱,她就只能接温子君的。
可她肯定,温子君才不像他那样无耻,他从来不会逼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余子澜不说话,裴夜煌当她默认了,脸色更加阴沉。别说是让别的男人碰她一下,就是她跟温子君那只软脚虾经常呆在一起,他就没办法忍受。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为了哥哥,我什么都可以做,就像你为了余欢欢,谁都可以牺牲一样。你没资格鄙视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话说的硬气,可她心里却忐忑不安。
“什么都可以做?”裴夜煌低低咀嚼着这句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嗤笑道,“那就继续做你的裴夫人,直到找到余怀谦为止。”
余子澜抿唇,简直是日了狗了,过去那么多年,她怎么就没有发现裴夜煌这么无耻卑劣呢?不仅仅是无耻卑劣,简直就是道德败坏。
这么长时间他都不肯帮她找哥哥,这会儿居然还用这个做幌子欺骗他。早知道他是这样的裴夜煌,她就不会蠢笨的爱上他,绵延不断的持续十年一直处在失恋中。
她要一脚踹了他,一定要踹了他。
裴夜煌一张俊美的脸越发靠近她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低压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如果还想见到余怀谦,就给我乖乖听话。要不然……”
余子澜心里一拧,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她冷笑:“裴少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爱上我了,舍不得我离开?真是荣幸,只是可惜了,我早就对你没兴趣了,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一脚踹开你。”
捏着她下巴的手骤然一紧,裴夜煌强迫她扬起下巴面对他,两人的距离很近,呼吸交织在彼此间。
“余子澜,要我说几次你才能记住,不准叫我裴少。”他粗粝的手指沿着她好看的轮廓缓缓下滑,“还是要我做点什么你才能记住?”
余子澜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光,抿抿唇,“那我该叫你什么,老公?”她一笑,多了几分嘲讽,“我也说过很多次了,你配不上这个称呼。”
在哥哥倒下的刹那间,她就已经学会了收敛,斗气没用,尤其面对一个轻易就能你捏死的人。
所以,她很识时务,对上裴少老大不爽的样子,她小媳妇的蜷缩着。
眼珠子滴流滴流乱转,盘算着怎么才能把从他手里逃出去。
哪知道这男人就跟会读心术似的,她还没有动作,他就已经冷冷警告了,“如果不想我现在就让你履行义务,最好给我乖乖的。”
余子澜身子一僵,近乎羞辱的痛从心底涌了出来。她一动也不敢动,清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戒备的看着他。
裴夜煌的手在她身上撩拨着,就像是报复她之前的不安分,她咬牙,忍住颤抖,只恨自己打不过他。她要是有哥哥一样的身手就好了,一定用武力把这个坏男人打的哭爹喊娘。
“绷着身子,千万别乱动,你也知道我经不起撩拨,你一动我怕我在这里就忍不住了。”他说的邪恶,手上的动作更加邪恶。
“无耻!”余子澜恨恨骂他,“你舍不得欺负余欢欢,就只会拿我出气。裴夜煌,你就是个渣渣,信不信我晚上偷偷切了你!”
裴夜煌不屑地冷哼一声:“那你就准备守一辈子活寡吧。”
余子澜紧紧抓着他胳膊,恨不能把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她心里憋屈的很,想要光明正大打他,可又不敢,只能被他欺负着,还窝囊的不敢随便乱动。
裴夜煌爱极了她这副委屈却又无可奈何的小模样,原本是想吓吓她,却发现居然引火烧身,他自己也没有好过到那里去。
暗暗呼了口气,他突然坐起身来,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飙车一般飞冲了出去。
余子澜一阵诧异,旋即松了口气。虽然飙车也很恐怖,可比起刚刚跟裴夜煌近距离的亲密接触,要好过太多了。
裴夜煌抱余子澜进门,意外余欢欢也在。看见裴夜煌抱着余子澜,她脸色微变。
温子君听见声音从厨房出来,快走几步,“子澜受伤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她没事。”余子澜还没说话,裴夜煌就已经出声了。
温子君一双温润的眼眸看着他们,或明或暗的闪烁着复杂的幽光。
一道充满愤怒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余子澜撇撇嘴,回头看过去,就看见余欢欢惨白且难以置信的脸。
妈蛋,又给这货当枪使了。
她咬牙,凑到裴夜煌耳边,恨声道,“余欢欢已经看见了,也受刺激了,你特么还不把我放下来!”
裴夜煌冷笑:“你还真是了解我。”
追了他整整二十年,揣测了他整整二十年的心思,难怪一次都没有猜对,原来她心里最在乎的那个其实不是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心里那股子怒气就忍不住咕嘟咕嘟的往外涌,劣气沸腾。
他没有放她下来,淡漠的目光掠过客厅里的两个人,径直往厨房走,“午餐都准备一下午了,可以吃饭了吧?”
从进家门,裴夜煌就像是完全忽视了余欢欢,这让她呼吸一滞。起身,讪笑道,“应该好了,温三少给子澜准备了一天,我都馋了。”
余欢欢这话里话外把她跟温子君凑一对,余子澜没说话,虽然温子君的厨艺不错,可到底她是没有胃口。
如果可能,她现在只想回房间睡觉,可是看着温子君里里外外忙碌,她终究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把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温子君挑眉,“子澜受了惊吓,要不然端房间吃吧,裴少一直这么抱着也不是回事。”
余欢欢同样看着一直抱着余子澜的裴夜煌,脸色比刚刚还要惨白一些。
裴夜煌冷冷撇温子君一眼,声音冷漠,“我老婆,我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温子君:“……”不是你欺负人家那会儿了。
余子澜:“……”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虽然在心里腹诽,可没人敢拆他的台。
温子君笑了笑:“大家都累了一天,赶紧吃饭吧。”
裴夜煌看他,怎么还能有比他更不要脸的男人?
余欢欢跟余子澜的口味不同,余子澜属于酸甜苦辣各种喜欢,尤其吃辣最厉害。余欢欢是大家闺秀,吃的向来清淡,喝奶茶,不喝咖啡,吃饭少油少盐,要求色香味俱全。
总之,余子澜虽然挑剔,但只要是美味的就不拒绝。可余欢欢在吃的上面,更注重跟自己的身份匹配,其次讲究养生,讲究门面,细节到一个杯子一个盘子是不是和她的心意。
看见裴夜煌和余子澜亲昵的画面,她心里已经够酸了,再看一桌子菜,都是余子澜喜欢的,这会儿更是心塞。
裴夜煌和余子澜就坐在她对面,她呆滞的看着裴夜煌给余子澜夹菜,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统统知道。
而她……
咬了咬唇,她说,“你们后来去警察局怎么样了,有没有说处理结果?”
听见她问话,裴夜煌这才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语气带着几分疏离,“还要再调查。”
余子澜眨眨眼,我去,裴少这又是傲娇什么呢?
“吃你的。”对上余子澜看过来的鄙视眼神,他淡淡的说,又夹了一块排骨在她碗里。
余欢欢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的动作,握着筷子的手越发紧了,手背上青筋暴涌。她很想说点什么,可还是忍住了。
低头,吃饭,心情糟糕透顶。
温子君依旧是温润儒雅的样子:“子澜,你这阵子都没有好好吃饭,多吃点,这些都是你喜欢的。”
“谢谢子君哥。”余子澜低着头默默扒饭。
菜虽然真的好吃,可裴夜煌越想越不是滋味。妈蛋,当着他的面给他老婆献殷勤,特么的是把他当死人了?
他瞪着余子澜,薄唇紧抿,一句话都不说。
余子澜这要是再能吃下去,简直就是彻底没心没肺了。她撇头看他,面无表情,“我……”
“是不是不合胃口?总吃一样的菜,难免会厌烦。”裴夜煌先一步打断她的话,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把她碗里的饭菜全都倒进垃圾桶。
余子澜傻眼了,裴少,说好的风度呢?
她控诉地看着他,下一秒就听见他破天荒开口,“你等着,我去给你煮面。”
只是给她?
余子澜看一眼坐在对面的余欢欢,一脸受伤加难以置信。顿了顿,她正琢磨着该说点什么时候,就听见余欢欢先一步开口了,“今天子澜受了惊吓,你也折腾一天了,要是不喜欢,还是我去给你们煮面吧。”
“不用麻烦姐姐了,要是裴少……煌哥哥亲自煮面,我就吃。如果是姐姐,我还是吃这些好了,挺好吃的,最起码没毒。”她乐呵呵的说,夹了一块土豆在嘴里。
裴夜煌做饭?余子澜还是第一次听说,虽然他不止一次强调自己是米其林三星厨师,可她却不怎么相信。
眼看着着裴少真的赌气进了厨房,她其实很想提醒他:哎哟喂,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的。
偏偏裴夜煌浑身一副“老纸心情不好,你们少惹老纸”的不爽气场,到嘴边的话,她又很没骨气的咽下去了。
温子君坐在一边,默默看着这出诡异的三角恋,这是哪里出了问题?
余子澜很喜欢温子君的手艺,才不管裴夜煌在厨房里如何手忙脚乱,拿着筷子,欢天喜地吃着。
没多久,裴夜煌端着面从厨房出来,就看见已经吃饱喝足的余子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有没有这么不讲义气?
皱眉,再皱眉。
余子澜看他,露出一抹小心的笑容,“我七分饱,也许……可能可以再吃点……”
裴夜煌的脸色难看得厉害。
他走到余子澜身边,把面放在桌上,“吃!”
这可是他首次给女人下厨,这该死的小女人如果敢拒绝,他非掐死她不可!
余子澜很无语,端着碗一口一口吃,还别说,只放了葱花的清汤面还挺符合她胃口的。她一边吃一边不忘观察坐在不远处的余欢欢。
温子君在厨房收拾碗筷,客厅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裴夜煌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像是生怕她偷偷倒掉一样。
做贼心虚!
以为所有人都要跟他一样没风度啊。
余欢欢终于忍不住了:“裴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以为我们今天把话都说清楚了,你这是在告诉我,她才是你最后的选择?”
看吧,裴夜煌就是拿她当炮灰的。余子澜慢慢吃着面,在心里乱同情自己一把。
裴夜煌拿纸巾给余子澜擦擦嘴,动作优雅而细腻,体贴的把人心都融化了。
而后,他目光淡淡的看向余欢欢,“欢欢,没有哪个背着我想要跟我作对的人能有好下场,懂吗?”
余欢欢脸色骤变,猜到被抓的那人可能说了什么,没想到裴夜煌居然这次没有站在她这边。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她咬唇看着面色清冷的男人,一时间有些心慌。
这个男人,她从来没有读懂过,尤其现在冷漠深沉的样子,她更是不懂。
裴夜煌忽而笑了,玩味的看着余欢欢,“这些年,不管发生什么,不管你跟余子澜怎么斗,我都站在你这边。甚至你阴谋算计,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你报复。”
看见余子澜吃完面,裴夜煌接过碗,又给她擦了擦嘴角,继续慵懒道,“可惜你不该在我警告你以后还一意孤行想要她的命。我说过,余子澜的命,只能是我的,别人都不配拿走,包括你。”
余欢欢震惊的瞪大眼睛,余子澜也僵住了。
“这是你最大的错误。”他脸上的笑容一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刺穿人心的冷漠。
不该找人绑架自己,逼他用余子澜去换;
不该在他警告之后,再度串通那个人想要取余子澜的命。
正是着一次次危险,才逼得他不得不认清的自己,也正是这一次次差点的生离死别,彻底崩断了他这么多年隐忍的渴望。
他不能失去余子澜!
这份认知,在看见她今天被人拿着刀子怼着的时候越发清晰了,以往那些挣扎仿佛都成了最渺小,不值得一提的笑话。
余欢欢慌了,一切都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她嫉妒她不安,越是看见裴夜煌对余子澜的心思,她就越是阴暗。
除掉余子澜,这成了她疯狂的执念。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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