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会送到我房里。”花魁突然有了笑容,往前一步,与我近的能闻到彼此的气息。
就在我要往后退一步以避开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时,罗谷一个侧身,拦在了我和花魁之间:“花魁,有件事你一定不明白。”
被罗谷这样一捣乱,花魁一收脸上的笑容,露出了不满:“什么事情不明白?”
“我们都喜欢玩P,什么3P、4P那都是小菜一碟。”
罗谷的话听得我真想大笑,现在为了我们三人能在一起,罗谷是放大招了。
闻言,花魁脸色一沉:“滚开!”
“怎么?你们不都是这样玩的吗?装什么圣洁?”罗谷鄙夷道。
在他们的对话中,眼前这个女人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丝讶异,在这么偏僻的族里,这里的女人怎么会知道现代的流行词?连3P都懂?
在我接触过长老、库娜和帧王后,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浓厚的本土气息,对外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是,眼前这位花魁,却总感觉她的身上似乎还有着现代人所具有的某种现代感。她整个人的思维,也不完全是狭隘的,还能与我们畅通的交流。
“三丫,带人走!”花魁似乎已经没有了耐性再跟罗谷瞎扯。
一听说带人走,阿扎立马就来到了我跟前,和罗谷一样,挡在前面,那架势就是:看谁敢带人?
或许是邸矢族的女人见惯了唯唯诺诺不敢公然反抗的男人,所以,罗谷和阿扎两人这种反被动为主动的架势倒是弄得花魁和被叫做三丫的女人(C),皆都脸色一变,却又不好发作。
毕竟,我们不是不愿意做那事,反而更加积极主动的想要多人一起做,却被她们拒绝,这事怎么说都不是我们的错。
面对两男两女剑拔弩张的对峙局面,我事不关己的悠闲抽着烟,看着指尖弹落的烟灰轻飘飘的落地,对身边的人和事不闻不问,这次来本就是来闹事的,局面越僵越好,目前为止我还觉得闹的不够大。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这里跟花魁吵?”随着一种粗犷的男声响起,两个比刀疤脸体型还要还要高也还要魁大的大汉朝我们走来,或许是身形太过肥壮,走起路来像两只熊一样一摇一摆。
这两个大汉一个留着一下巴的络腮胡,一个则是头顶光秃秃的像千万灯泡。他们都赤裸着上身,前胸攀爬在浓密的胸毛,腰上吊着一把带鞘的弯刀,随着走动,弯刀也在不停的摆动。
看着这样的彪形大汉,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进入这里的那些成千上万被抓的男人怎么没有一个能够反抗成功,究其原因是除了这里本就被围的水泄不通之外,还有这些名为蛊娃娃护卫,而实为打手的人存在。
两个大汉走近后,站在我们面前,足足比我们高出了一个头。
我自认自己不算矮,一米八的个头,站在群人里都往往高出一截,现在这两个人比我还要高,估计得有近两米的身高。
他们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罗谷和阿扎,他们的脸上一脸的横肉,瞪着的双眼里闪动着嗜血的凶狠光芒,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善茬。
“哼哈,你们滚开!”两个护“花”男人的出现,并没有让花魁给予好脸色,反而很是嫌恶:“我的事,你们少管。”
“花魁……”络腮胡大汉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露出了一丝尴尬。原本以为能讨好这位花魁,没想到自作多情的惹来一顿呵斥,心里自然就不高兴了,对着我们三人狠狠瞪了一眼:“小子,放聪明点,到了这里要再敢乱蹦跶,小心我掰折了你们那小胳膊小腿的。”
他的话带有浓重的苗家音调,听得我们很费劲,但总归是听懂了,我抽完最后一口烟,顺势将手中还在燃烧的烟头弹向了他的脸。
烟头碰撞在他的脸上,顿时火星四射,烟头的温度本来就高,碰在他的脸上,虽然只有一瞬间的功夫,可也依旧烫得他猛拍自己的脸。
趁着这个功夫,我一把拔出他腰上的弯刀,“哧!”的一声,毫不留情的插入了他的脚背,凭着手感,我能感觉到弯刀的刀尖已经穿透他的脚掌,没入了地下。
“啊……”络腮胡大汉立马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的动作一气呵成的连贯做完,直到大汉发出了惨叫,才惊醒了他身边的光头大汉和周围所有的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似乎太快,快的仅在一眨眼间。只是,这样的巨变在花魁的眼中没有引起丝毫的波澜,仿佛我能做出这样的事,全在合理之中。
络腮胡大汉只能惨叫,不敢动弹,他的脚被我用弯刀钉在了地上。光头大汉怒急攻心,“唰”的拔出弯刀就朝我砍过来。眼看光头手中的弯刀就要朝我砍下时,阿扎猛的一挥手臂,手掌如刀不偏不倚的狠狠砍在了光头的手臂上,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光头的手臂顷刻应声而折。
“哐当”弯刀落在了地上,光头大汉的手臂软软垂了下来,紧接着响起了第二个惨叫的声音。
两个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声盖过一声。
我不禁被这样烦人的噪音弄得皱了皱眉头,加上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血腥味,我往后退出几步,再次点了根烟。
罗谷和阿扎也跟着来到了我的身边,一左一右的站着。
这就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一方是两个大汉不停惨叫的惨状,另一方就是我们无动于衷的风轻云淡样。
说来也怪,在吊脚楼上围观的女人们一个个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热闹,完全没有杂乱或惊慌的现象,就像这样的场面她们早已见怪不怪。
或许,在这之前,在这空阔之地发出惨叫的不是大汉,而是那些不听话或是企图逃跑的受害者男人,见多了见惯了,久而久之才有了她们对此习以为常了的冷漠。
在我的认知里,这样的惨叫声,要么,会在引出其他的大汉,要么,引出老王蛊娃娃。可是,令我失望的是,虽然引出了其他的大汉,却没有一个再出来挑衅我们,反而抬着两个受伤的大汉面无表情的退了下去。不但没引出蛊娃娃,这个偌大的空地上最后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和花魁、三丫。
我对着至始至终都只知道盯着我的花魁,嘲笑道:“这里的人都很冷血,同伴受伤了,也不出手帮忙?”
花魁嫣然一笑:“这只能怪他们自己,我说了,不要他们插手,他们非要自不量力的插手,就算被人杀了,都没人可怜。”
我转目看着她,这样的逻辑很怪异,难道那些大汉不是她们自己的人吗?还是为了保护她才出的手,到头来落得这样的下场。
对于我的巡视目光,花魁并没有回避,也不打算解释,对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的三丫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我房里准备一桌酒菜啊!”
“是,是,只是他们两个……”三丫看了看罗谷和阿扎,她的眼里首次出现了害怕,她这辈子只怕都没见过徒手就能将人的手臂砍折了的人。
“他们既然想一起吃,就一起吃。”花魁也做了让步。
“是!”三丫急忙离开。
“洪涛?”花魁问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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