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司马晦不顾我的抵抗,已经将我半抱半拖着回到他的卧室了。
我心道这可不妙了,孤男寡女深夜同处一室,这是要发生点什么呀。
“你这是要做什么呀?我还有大事跟你说呢。”我被他横着身子撂在床上,双腿被他的腿夹住,动弹不得。
“你如此撩拨,害的男人心痒痒,若是我太过优柔,你还以为我不是男人。今日便让你知道惹了我的后果!”司马晦低吼出事,根本不容我拒绝。
他迅速闪掉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健硕的胸膛,碗口粗的手臂,还有早已雄霸而起的阳刚。他一手按住我的双腿,略用力,使我更加无法动弹。
“我们还没拜堂呢?”为了抵抗他的侵略,我急忙提醒他回归理智。
“先洞房后拜堂。”司马晦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似乎只想在我身上找寻和倾泻他的激情。
我身上的衣衫已被褪去大半了,清凉气息蔓延到整个皮肤表面,一双滚烫的唇印上我的脸颊,从额头到下颌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热烙过去,每一点被辗转吸允的方寸眨眼就连成一片,整个身体像被人放了一把火,慌乱而惊惧地发出战栗。
“你放心,我会小心的。”司马晦轻声说出这句话……
“好啦!”最后一次终于被我喊停之后,司马晦俯下身来,带着满脸的得意与满足的笑容。
“你多久没和女人上过床了?”我实在是好奇,便直言问他。
他盯着我,回答:“我说了,你可能不信。自从郸城府来到都城后,再没有任何女人了。你迟迟不应我,我也不想背着你去那些青楼艺馆,今日若不是被你撩拨起,再过些日子只怕也难忍得住。都是你这折磨人的女子,让我独守了这么多天的空房,以后不会了。”说完,司马晦上上下下看着我,又道,“还是瘦了些,要多吃些才行。”
他半搭着一件衣衫,却不起身,直接与我并躺在一处。
“今日听龙茂亭的提醒,我们要在太子释放寒心宫的人犯之后,设法把王府的家眷送走,然后再从太庙内救出父亲。
我惊诧地望着他,“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暗道之中绝不会有第四个人啊!”
“没有第四个人啊!你和龙茂亭对谈,我一直站在你后面。
啊?我又愣了,“你又扮了疾风来骗我是吧?”
“不是骗你。主要是怕疾风对有些事情无法很好处理,所以我就扮成了他,一直跟随着你。”
这就对啦。我说怎么司马晦啥都知道,原来他根本就一直在我身边。还让疾风守在门口,适时地跳下来鱼目混珠。
我气恼又有些感动,司马晦这个人虽说有点傲慢,强硬,有点不好调教,但做事从来都是做在前面,说在后面,这样的人是可依靠的。而看他对我的态度,若刚才他所言非虚,那么,他的这份感情就是坚定和真诚的。
在很早以前,我看过一个故事,里面谈过这样的观点,说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无论曾经多么花心,多么滥情,只要遇到那个真心喜欢的人,他(她)就再不会去过以前的生活,在他心里,在他眼里,没有人比得上那人,他的身体从此只会听从一个人的呼唤,对其他任何别的人再无兴趣,当爱情里出现这样的现象,便是真正的情比金坚。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是,人在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后会为了爱自律身体,坚持忠贞,会努力变得更好,更优秀,?更值得被爱。如果司马晦还没有修炼到上一种境界,至少他已经进入为爱修身的程度了。从身体的忠诚到身心灵完全一体的忠贞,不是求来的,而是用相处,用时间,用患难与共、生死契阔换来的。
这世上的感情大部分都是潦草的,肤浅的,或者有性无爱的,或者禁不起风浪侵袭的,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若能得到一份情比金坚的爱恋,也是几辈子修来的。所以,今天我没有过度拒绝司马晦,而是半推半就地从了他,只是因为我知道,无论在哪里,在什么时空,遇到一份真正值得付出的爱是不容易的。
我信他,也信自己的眼光不差。
迷蒙之中,我握住身边人的手,低声喃语:“今日我不悔如此简单地为你丢失了童贞,但愿你此生不负我。”?
司马晦将他的唇贴近我的耳朵,声音轻而有力:“宁负如来不负卿。”
这是我听到的,司马晦对我说出的第一句甜言蜜语,我便在这蜜语甜言的幸福包围中睡着了。在身体的极度疲累,以及精神的高度松弛中,我睡的格外沉,在他的怀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静,从未有过的踏实和笃定。甚至已经完全忘记了我们还将面临着一场艰难的斗争。这个时候心里想着,哪怕天崩地裂,只要有了这一晚便是死去也无憾了。
沉入梦乡中,我仿佛还听到司马晦的声音一直在耳畔回想,他说,“谢谢你锦心,谢谢你陪我,谢谢你爱我,谢谢你信我,谢谢你给了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从此以后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今世你的付出,我愿永生永世做牛做马回报,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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