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逼着你明天就去上班吧?”
“那倒没有,听说工地的事还没处理利索,还没开工呢,出人命的事件,麻烦着呢!”
“幸好我不用再看他们的脸色,那你先歇着,等我送完菜,带你回去,在家里伤口能长得快些,我在山里还采了些草药,看看你能用不?”
“兄弟,你可回来啦,听说你还进乌莽山啦?”
乔禾送完菜,又去子弹牛那里接上乔成,吃完午饭才回乔家村。刚把乔成送回家,就被许田拦住去路。
“这么点事你们还都知道啦?”
“就你认为是小事,那里为什么设检查站你知道不?山里每年有多少人失踪你知道不?兆吉说好两天回来,好来能不担心嘛?好像兆吉还没回来呢!”
看来许田知道的还不少。乔禾为了断他那些兄弟想进山见识一下的念头,在山里见过死人的事都会告诉他们。许田就没必要了,许田想进山,乔禾也没权利阻拦。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关心,开车挺累的,就不陪你在这儿聊天啦!”
“少给我装,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把车送回去,我在这儿等你,有事。”
“咋,你又有生意上门?”
“不瞒你说,有周家闹这一出,我也算是得了你的势,如今也是水涨船高,你不知道别人如今都怎么传你的,我都快听不下去啦!”
“这我倒是真没想到,好来叔也是因为这些传言特意找我的?”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人啊,越是不明白,还就越爱胡思乱想,不是有这种说法嘛,说那些病人,十有八九不是病死,都是被自己吓死的,由不得你不信!”
“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很忙,你没看见?”
“你回来再说,对了,记得换身衣服,别让人看出你是打工的,怎么说现在也是大师级别,在城里,你也是专家呢!”
听到“专家”这个称呼,乔禾的方向盘都快扶不住。如今这个社会就是奇怪,原本挺好的词汇,怎么就被玩坏了呢?不说“小姐”“公主”那些词汇,就是专家,都能让人浮想联翩。
乔禾送回三轮车,给飞狗他们交代一声,换一身干净衣服就出来了,许田已经开车过来。
“老许,你也知道,我对你们那一套根本就是门外汉,你每次都带我去混吃混喝不太好吧?”
“谁说不是呢,你还总抢我风头,不过今天不一样,今天是主家特意托好几个人找到我,就为请你的,据我判断,跟煞气有关,你的名声也跟煞气有关,这次我是跟你混。”
“你怎么知道的?”
“纸包不住火,再说我也有点怀疑,这次我不起道场,专门看你,看看能不能发现点门道?”
“我可不敢保证什么,只能过去看看,你给人家也不要话说得太满。”
“知道知道,被你说的这么多年我都白混了?”
“老许,你这交往面儿有点大啊,这是要去哪儿,都一个多小时啦?”
“是有点远,快到了,就因为远,主家才托我来请你,这地方我也不是很熟,只来过两次,等我下车打听一下。”
在城市里可以用导航,在农村就没那么多便利了,许田问了几个人,才确定主家在哪儿,快到主家门口,才用电话联系。
这也是一个大院子,占地面积不如乔禾的院子,不过建筑规模比乔禾家大,人家可是有一栋三层的别墅,装修也气派,这是财力的体现。
主家已在门口迎接,是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看穿着,举止,像是退休回农村养老的。
“您是田先生?我是许田,刚给您打过电话。”
“许大师有礼了,这位就是他们说的乔大师吧?乔大师您好!快里面请,这一路辛苦了,先歇歇!”
还行!没因为乔禾年轻,流露出轻视。别墅里已经准备好一桌酒席,这不中午,不晚上的进门先吃饭,还有点不习惯呢!
许田早就见惯这一套,主家过去他不认识,没一会儿就熟悉的跟老朋友一样。
一桌坐了八个人,只有三个是主家的,主家还找来三个人作陪。
乔禾做不到许田那样如鱼得水,借口说要开车,滴酒不沾。说话也比较保守,进别墅后就注意过,不过一直没发现哪里有鬼影子煞气,只能认为是时间还不到。
“田先生,多谢你的款待,我这人心里装不下事,是不是请说一下情况?”
“乔大师,你的名声我是听一个亲戚说的,知道乔大师忙,冒昧地请乔大师,还请不要见怪,是我老伴儿,有五六天了,每天夜里都要做噩梦,一做噩梦就吓醒,再睡着还是噩梦,这几天都没办法正常休息。”
乔禾不知道李有忠被大黑阴过之后,晚上会不会做噩梦?田先生的老伴儿不是失眠,而是吓得不敢闭眼,很有可能是煞气在作祟。
“几位慢用,田先生,如果不介意,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我们也是过来探望嫂夫人的,不如一起去?”
乔禾站起来客气一句,没想到另外七个人都站起来。这阵势有点大,乔禾感觉像是被监视一样,又说不出什么,好在田先生没有放任他们。
“探望不急,你们继续喝酒,我陪乔大师过去。”
“嫂夫人需要静心休养,那咱们还是再等等好了,田哥,那你陪乔大师去吧,我们不用招呼。”
田先生的夫人就在隔壁,窗帘拉着,里面光线有点暗,房间里还有中药味道。乔禾一眼就发现靠床头半躺着的老太太生病了,不是广场舞大妈,跟年轻人抢地盘那样的精气神。
乔禾没往里面走,有人进来老太太只是眼皮抬了抬,爱答不理的样子。乔禾即使收取煞气鬼影子也不需要走近,关键是乔禾在这个房间里,左眼已经睁开够大,还是没发现煞气的踪迹。
“您好,晚上没休息好,白天也不休息么?”
老太太不知道乔禾算干什么的?来探视病人的晚辈,也不该是这口气,好像他是大夫一样。这么年轻,就算是大夫,想必也没多大本事,也就没必要给乔禾好脸色。
田先生叹息一声,“乔大师,我老伴儿这情形大夫都说没见过,她白天还就偏偏不困,大夫说是神经衰弱,开的中药喝下去也没什么效果,我们认为,给他服用安眠药也不是好选择,所以就这样了。”
乔禾明白一些,老太太这是吓得不敢睡,看她那萎靡的样子,本就上了年纪,能支撑多久,值得怀疑?
“老爷子,听说你把阴阳先生都鼓捣来了,你是不是有点过分,还好酒好菜糟蹋?”
自从开阴阳眼,乔禾还没遇到过这样的难题,从老太太的表现判断,像是与煞气有关系,医院也没查出病症。可是这个房间里为什么一点都看不出?煞气白天也休息嘛?
乔禾正计划让大黑悄悄在偌大别墅里检查一遍,外面有人怒气冲冲地过来,还有传过来的声音。乔禾都是大衰神了,怎么能被人这般轻慢,恨不得把才吃下去的东西,都喷到来人脸上。
进来的人三十来岁,大金链子小手表,像是个成功人士,就是在素质方面值得商榷。要不是这家里已经够乱,乔禾就让大黑对他小小施以惩戒。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们都忙,黑天半夜才着家,你管过你妈的病嘛?”
“老爷子,说话得凭良心,除了每天忙点,我们还有哪一条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们改还不成嘛,可你也不至于把这乱七八糟的人都弄家里来,这让邻居怎么看我们?老太太有病,咱去医院,请专家,用进口药,咱得相信科学,这道理还用我说嘛?”
“行了,该忙你忙去,这儿不用你,我相信乔大师会有办法。”
“啥,就他还大师,小子你哪冒出来的,到我这儿招摇撞骗,我警告你,现在快走,我已经报警了,不想吃牢饭就麻溜给我闪人!”
“你嘴给我放干净点,我是田先生请来的,不欢迎我可以走!”
乔禾估量过,那天夜里打不过那个贼,很大原因是他没安排好战术。如果是这个人,即使不用大黑帮忙,也有六七成把握。再说乔禾不能弱了大衰神的名头。
“你……”
“你给我闭嘴,乔大师息怒,我会教训这个不孝子,还请乔大师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不都是因为老伴儿的病么!”
想想田先生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关心则乱,冲动情绪也有情可原。还有一点让乔禾不打算继续追究。
就说么,大衰神怎么可能徒有其名?乔禾已经找到煞气的踪迹。田先生说,老太太每天夜里都做噩梦,白天又吓的睡不着,有点谈梦色变,乔禾认为都是因为,煞气晚上才会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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