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牛开个小饭店能得罪多大的人物?
乔禾认为这姑娘即使不是,也有可能就是知道幕后主使的人是谁,这时候只能摊牌,又怎么能对她和颜悦色?虽然她长得让乔禾有点狠不下心!
“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啦?小心我刑讯逼供,不想见到我的残暴手段,就最好不要惹急我!”
乔禾往姑娘身边走一步,有大黑当保镖,没什么可担心的。大黑狗像是感觉到乔禾的不善,在姑娘怀里,还不住冲乔禾呜呜叫。
“你打伤我了,想知道真相,除非你能打过我!”
“你这话说的不前后矛盾嘛?我,不用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让你束手就擒!”
“要不你告诉我怎么做到的,刚刚你怎么让黑旋风不咬你的?”
手机响了,乔禾没工夫闲扯,拿出来看到来电的名字是青蛇。
“你是谁?怎么拿着青蛇的手机?”
“衰马,你发什么神经,胖鸡说你去接我们,接到哪去了?”
乔禾不得不让手机离开耳朵,不然顾芬不客气的声音,能刺穿他的耳膜。顾芬还联系过徐力,那她们被绑架又是怎么回事?而且乔禾这时候已经抓住绑匪,原来这个绑匪手里根本就没有人票!
科技这么发达,这个漂亮的绑匪复制了顾芬和的手机号,然后让乔禾认为,她是用顾芬的手机打电话,以增加可信度,让乔禾不能怀疑。虽然乔禾不会这么高科技的事,相信还是有人能办到的。
乔禾想不通这姑娘做这些究竟什么目的?那天在路上挡他一次难道是想伸张正义,认为乔禾是坏人?今天呢?好玩嘛?
“你别走,你还没给我道歉呢?”
姑娘那天就用这借口,然后乔禾就莫名其妙摔倒,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乔禾不想在这儿了,找到顾芬也该回家了,脚步移动得更快,这次当着美女的面,乔禾不想承认他在逃。
乔禾一直提防,也就没敢过早把后背留给姑娘,可他还感觉没看明白姑娘是怎么站起来的,而且瞬间就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乔禾看到姑娘出手,还有早就跃跃欲试的大黑狗,已经证明过,乔禾双拳难敌六手,这次姑娘没有偷袭,乔禾的战斗力也无济于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拿了青蛇的号码,如果青蛇电话费异常,我会找你报销的!”
姑娘只一招,乔禾又颜面尽失地倒下,大黑狗也扑过来,乔禾已无力反抗。大黑狗没把乔禾撕了,还用圆圆的大脑袋不住顶乔禾,这是啥意思,把乔禾当成它的玩具啦?
乔禾不走寻常路的反击,是姑娘没想到的,咋还说起电话费啦,她的动作都因为不知该怎么应对而停下来。
这次乔禾还是倒下,他可不是什么都没做,紧急关头还跟姑娘过了一招,手臂挡了姑娘的手臂一下。
姑娘停下以后就先看了看她的手臂,然后才满脸疑惑地看着乔禾。乔禾一脑门官司,姑娘也是满腹狐疑。
“现在该我问你了,回答的我不满意,就让给黑旋风咬你,黑旋风过来,不准跟他玩!”
“汪汪汪!”
大黑狗想回到姑娘身边,又冲院子里不安而且烦躁地吼了几声,姑娘看不出大黑狗的意图,乔禾却是明明白白。姑娘这次为什么能得手,不就因为乔禾缺了帮手嘛?
大黑不在乔禾身边。乔禾惹不起躲得起,准备离开的时候,大黑突然就飞向院子,大黑发现煞气了,而且是凶煞。
乔禾这次竟然隐约感觉到大黑的兴奋,难道大黑因为凶煞而灵性增长?乔禾想让大黑成长,也是能看出姑娘,包括大黑狗都没有明显的敌意,宁可再次被摔倒,也没召唤大黑回来,还传过去全力出击的命令。
“你以为你是警察啊,还问我是谁?”
“那我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你也告诉我一个你的秘密?”
“这条件好像还还很公平,那咱们先试试,你跟那天我追的人是不是一伙的?”
“不是,我不认识那个人,我就是看你追他挺辛苦的,想让你歇歇喘口气,这回答你不满意?我没骗你!”
“算你狠,那我也告诉你,我家在乔家村,农村户口,二十三岁,没成家,也没女朋友,家里父母早亡,爷爷奶奶也过世了,没有兄弟姐妹,现在是孤儿,好像不能算孤……儿啦!”
“还挺可怜的,你当然不是孤儿,你是单身狗,跟我一样,问你点简单的,你的名字,从事的职业?”
“怎么还像是警察审问罪犯,咋不问性别?我叫乔禾,职业是帮兄弟送菜,我们是菜农,我问你,今天为啥绑架青蛇和笨兔?”
“我没有,这个不能告诉你,知道得少一点,对你有好处,不骗你,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任小小。”
你确定不是叫任盈盈?”
“任盈盈我不认识,啊,你说我是魔女?我要让黑旋风咬你啦?你确实没有别的可以告诉我了嘛?”
“我的银行卡密码你也想知道吗?除非你当我女朋友,不跟你扯了,记住,不准再来烦我,还有青蛇的电话号码不准再用,我该回家了。”
乔禾就是担心顾芬和乔雅,虽然他对这个任小小还有好奇,也决定离开。
“你怎么这样?你家住哪儿还没交待呢?唉,你真走啊?”
乔禾头也没回,大黑回来了,可惜任小小看不见。乔禾快速转身,就是想看看大黑那里有什么收获,万一表情有流露,有可能会被任小小发现。
乔禾这些年总结出一个至理名言一样的人生哲理,如果你认为别人都不如你聪明,那么,最笨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与任小小的一番谈话就是有力证明,乔禾本想从任小小口中打听些有用的情况,结果他倒是把老底都交待了,换来的只有任小小的名字,还算有点价值。
上次大黑抓住凶煞,乔禾有担心,也是比较忙,过去十几个小时,才发现凶煞不见了,凶煞被消化的过程他一无所知。
如今乔禾不再担心凶煞,知道凶煞可以被手心里的根系转化成他们种地最需要的黑豆,乔禾忍不住就想查看一下收成。
尽顾着跟任小小斗智斗勇,乔禾没过多关注大黑与凶煞的较量。如今看来上次就是乔禾影响了大黑的发挥。大黑已经知道乔禾的意图,还有上次交战的经验,其余的就可以任由它发挥,用的时间比上次少得多,就结束了战斗。
乔禾用右眼看路,足够了。左眼则关注手心里的根系。大黑回到它习惯的位置,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手心里的根系好像在轻轻晃动,根系的黑色也更浓,像是才刷过黑漆一样。
根系上只有密密麻麻的分叉,不见树枝上那样的叶片,唯一的一个果实就是大黑。乔禾等了好久,根系上第二个果实也没出现。
乔禾放下左手,总是盯着左手看,容易被别人误会。还有一点,看过根系的晃动后,不再看左手,那根系的样子依然在眼前。乔禾还能感觉到有过程正在持续,应该就是根系吸收转化凶煞的过程。
任小小认为乔禾太狡猾,乔禾感觉把老底都交待出来,对任小小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
看着乔禾离开的背影,任小小生气地跺一下脚。她不甘心就这么让乔禾离开,可是她又关心院子里,大黑狗的叫声不正常,分明就是有事,只好先顾眼前。
院子是林场的,里面有几台拖拉机,还有一辆轿车,墙边还有一些工具。这时候还没收工,院子里没有人。
任小小快步走向一楼最靠西边的一个房间,在门上轻敲两下,不等里面有回应就推门进去。
“二叔,你怎么啦,刚刚回来不是还好好的?”
房间里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桌子,看来只是个临时住所。
单人床边坐着一个看样子有五十岁,因为比较年轻,只能算是中年人。如果乔禾见到,一定能认出,这位正是候睿杰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给老侯治病的高人,据说还是候睿杰的老领导。
“小小过来,把门关上,你的事进行的可有结果?”
“别提了,就问出他叫乔禾,这还用问嘛,到哪打听不到?气死我啦,他好像在提防我,要不然就是咱们看错他了,他就是一个不会一点功夫的普通农民,还想让我给他报销电话费呢!”
“他是普通农民,你相信嘛?咳……”
“二叔,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这是血?”
“小小,真的要变天了,你看看……”
“二叔,这不会是你的灵龟甲吧?不是说灵龟甲质比金铁,刀枪不入,还能驱避邪佞,怎么快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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