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孤独,我想冲出黑暗,在白天到来之前;我曾梦想徒步走天涯,没有牵挂,只有向前走…
我说过,我一直处于零零碎碎的日子片段中,我的生活是时间按部就班的拼造所导致的无所适从;我整一个单纯的世界组成者,目的就是充数,毫无别的存在价值。只有这些,只能有这些。
对于世界什么是重要的?对于人生什么是重要的?这是我们要讨论的话题吗?在学校里,老师经常谆谆教导,生活是多姿多彩的,可我发现生活并不是依我们的心态而变的更好或更坏,我们从出生就被生活欺骗了,随着日子的增加,我们一点一点的长大,我们不在轻易许诺什么,我们变的麻木,对生活的欺骗漠视不理,甚至开始自我欺骗和欺骗人,了解了学校里的理论只适合传播纯粹,而当我们踏入社会,自己就变浑了,这时候,经济来源多少成了生活的意义。人们想方设法从社会中捞到生活的价值,谁也不愿意放弃世俗的享受;成功者坐享其成,奋斗者迎头赶上,准备者蓄势待发,剩下的那些低级趣味者还经常搞自我挣扎呢,为的是“得活出个样来”,但我怎么努力也不能使自己活的像个样。我不知道究竟做到什么程度才算真正的成功,你不能说一个穷人为了五毛钱和别人争吵不休叫做没出息……
我是变的成熟了还是突然之间变老了?我只是有些笨拙!
回忆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这个夜晚,我是那么抑郁,身边的一切总是让我提不起精神。我有太多的时间回忆过去,而使我更悲伤现在的生活,我过的迷迷糊糊、不知所措!我都干了些什么,事实上我什么也没干,就这样耗着,耗着我的时间和和那些滴滴答答并不充分的精力;没有像样的工作、没有曾在一起醉生梦死的朋友、没有钱、没有性格、没有快乐……如今我一无所有,像一个无知无识的乞丐,沿着那些讨到馒头的前辈走过的路,艰难的挪动,有幸会碰到好人家让我饱餐一顿,但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等待,等待幸福或等待死亡,这是现实,是如今我生活的体现,一切糟糕至极,一切让人难以忍受!所以,往事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大事!我能回首,我只能回首,我不再想它有什么意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做什么还更会有意义!有时候我总会思考另一种人生,当然,结果是毫无价值的!为什么世间会存在这么多问题,我猜都是那些无聊者把本来一问题的答案思考的太绝而生出的种种越来越多的疑惑。而我的悲剧是什么?重新思考,也许我向往一种悲的生活。
我想,那些从事故中脱生之后的人们都很重视生命,他们最能体会到活着的好处!
太泄气的话我不想多说,说再多也没用,反而更能表现出我的失落,我的一切只能是维持;我最害怕的是人们对事物感受变的越来越坏、真正的感情慢慢淡化、一切不按照常理发生…这样说的原因是,我感觉自己一直在下沉,所以总想找个什么东西把我一直拉住以防掉进万丈深渊,可是大部分东西都不靠谱,于是我有了浑浑噩噩的状态:有时自信,有时自卑;有时高兴,有时失落;有时激情,有时迷茫;有时忍耐,有时极端,我想找到那个能一直让我坚持的东西!
我已经在家里呆了半个月,关文澜一有时间就会给我打电话,我很少跟她打,她爸是我们学校的老师,看起来很严厉的那种,我怕她知道我俩的事以后,再关她的禁闭,我就后悔都来不及了,每次都是我在等她电话。我说我快回去了,她很高兴。也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到了学校,关文澜来找我,这些天不见,我俩都显得有点害羞,我俩去了小马那里,在一起吃了饭。之后小马挺识趣,故意说有事出去一会,给我们留下了二人世界。我俩在一块倒是没太多新鲜的话要说,也没新鲜的事要做,只限于搂搂抱抱,我们还没到乱搞的程度。其实我早已想要,只是关文澜不愿意,她还不确定我是否会和她长相厮守,在这方面她很坚持,我只好每次都是到此为止.
关文澜性情随和,广有人缘,经常和同学说说笑笑,不乏有男生围绕在她周围,这点另我很反感,说我吃醋也行,心里总是不舒服,有时她会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一般都是装作很自然地样子回答她没事。
直到那次,我和关文澜第一次闹别扭,距离高考的前几天。那天班主任给我们发了毕业证,又在一起拍了照片,算是毕业留念。同学之间互赠留念,互相写给对方最想说的话,所有祝福的气息在校园瞬间传播开来,这种氛围没有感染我,却感染了关文澜。在她的那个又大又厚的留言册上写满了同学们的寄语,当她拿给我的时候,我还真愣了一下。
“陈卓,给我写点东西吧。”
“这也太虚了吧,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方式,像是在告别。”我说
“我不是想和你告别,只是留作以后的纪念,别人都写了”她埋怨我说,
我说,“他们写他们的,我就不写了,我说给你听”
她转为恳求地口吻说“我说真的呢,好不好,想写什么都行!”
“好吧”见她不肯罢休,我应了她。
可是,我该写什么呢?我不想写些大俗话,没诚意,想了半天,我还是写了:在青春的此处,我和你擦出了叫做爱的火花,我们彼此靠近,不想它熄灭,但在青春这个阴晴不定的季节里,我希望你一直都好。祝你不长智齿,陈卓。
然后,处于好奇,我翻了翻别人给她留的寄语,特别留意了男生的留言,有好些话都是类似想和她交往之类的,我越看越来气,索性不往后翻,“啪”一声合上了。过一会她问我写好了吗?我拿出来给了她,做这个动作时我一直低着头,她像往常一样问我。“怎么了?陈卓”
“没事”
“你不高兴了?”
“我看你的留言了,他们都是怎么写的啊?”
“怎么了?你吃醋了”她笑着说,
我没好气的说“开什么玩笑?”
她说:“那你干嘛这样”
“我哪样了?”
“小心眼啊你”她说,
我不知怎么冒出一句“你把那都撕了,我看着不舒服?”
“你不会说真的吧?人家也没写什么啊”她不高兴了
“你走吧!”我让她走,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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