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7月19日出生,80年代台湾流行乐坛最具实力的词曲作家和唱片制作人,有“百万制作人”之称。他制作的张艾嘉、潘越云、辛晓琪和林忆莲等女歌手的专辑都是既叫座又叫好的经典。他为赵传写的《我是一只小小鸟》、为伍思凯写的《让我忘记你的脸》、为成龙写的《生命中的每一天》等也都是风靡一时的热门流行曲。这位音乐大师主宰了流行乐坛数十年沉浮,但仍然称自己是凡人、俗人、活得琐碎而真实;一副笑起来嘴角微微下撇的招牌表情,把无奈和淡然展露无遗。剩下的,便是对生活的眷恋与深爱。
开场白:
李宗盛可谓是台湾乐坛的常青树,这位音乐大师是80年代台湾流行乐坛最具实力的词曲作家和唱片制作人;无论是80年代出生的青年,亦或是已入不惑的中年人,无不多多少少经历了他的音乐布道。
至今仍时常环绕大家耳边的《我是一只小小鸟》、《梦醒十分》、《真心英雄》、《当爱已成往事》、《凡人歌》等歌曲都是他创作中的经典。而正是这些歌作为李宗盛思想的容器,沉淀了他最深沉的情感。
李宗盛1958年出生在台湾,这位音乐创作家小时候是一个提起学习就头痛的孩子。
李宗盛:我小学念国中,考高中就没考上。第一年没考上我觉得对我妈的打击比对我的打击还大,因为当时我妈是国中的老师,她觉得丢脸;别人看见他就会说,哎呀潘老师她的小孩竟然落第了。我妈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最后她托了关系,把我弄到一个补习班。这个补习班保证说,只要你把学生送进来了,我就能让他考上好的高中。当时我被送进去以后特惨,早上五点半就要起床去念书,结果念了十个月,把我给揍得呀。当时补习班里的老师打人根本就不用手,用那个饭瓢打脸,或者是用藤条打大腿的内侧,一下子打下去就跪地上站不起来了,特别疼。
鲁豫:家长能同意老师这样打孩子吗?
李宗盛:同意,怎么不同意,人家学校都给你保证考上重点高中,家长就觉得吃点苦值得。那个时候我是我们班挨打最多的。但是你知道吗,结果到了第二年再考的时候,全班只有两个没考上,一个就是我,另外一个我认为他有轻微的智力问题。当时就我们两个人没考上,我记得后来我根本就不敢去看结果。
鲁豫:为什么?是因为你基本上已经知道自己考不上了吗?
李宗盛:知道,就感觉自己考不上了。我就骑着单车,在一个小土坡旁盘桓很久,也不敢去看结果。后来我真的没看就回家了,到家里就看见妈妈在厨房做饭也没有问我有没有考上,我觉得那时候家里对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所以后来我就在家里帮忙做一些事,我会修瓦斯炉啊,热水器啊之类的东西,我还去帮人家送煤气罐。
鲁豫:你还送煤气罐?
李宗盛:对呀,对呀。那时候我们家经营了一家小的瓦斯行,经常就会有人打电话过来说,喂,长城瓦斯行吗,我是谁谁谁赶紧给我送罐瓦斯过来。我就骑摩托车,穿着夹角拖鞋就去了,其实那时候蛮过瘾的。
李宗盛成名以后经常用这段童年的生活提醒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童年生活给他的创作上带来很多的灵感,他在后来的一些作品中就形象的描述了童年时候送瓦斯的日子。
我是一个瓦斯行老板之子
在还没证明有独立赚钱的本事以前
我的父亲要我在家里帮忙送瓦斯
我必须利用生意清淡的午后
在新社区的电线杆上绑上电话的牌子
我必须扛着瓦斯,穿过臭水四溢的夜市
——李宗盛《阿宗三件事》词
中考失败后,李宗盛的姐姐带着他四处报考私立高中、教会学校无一不落,但成效甚微。国立艺专的考试中,听写和试唱的两个零分,撕裂了他最后一点对音乐的想法。李宗盛曾说,在当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是一个可以在社会中存活的人,因为每走一步,他都会被一再告知,注定没有出息。也许为了赌一口气,李宗盛最终考上了一个叫新竹明新的私立工专,分数还不错,但离他的梦想却更远了。
鲁豫:你在那个学校读了几年?
李宗盛:5年,而且因为是私立的学校,5年都要住校。所以在那5年里对我的性格形成影响蛮大的,因为非常寂寞。工科念的是数学,电机之类枯燥的专业,我理科本来就一塌糊涂,有时候像流体力学的一个题都要解三个黑板才解经常就会感觉很受挫。
鲁豫:那你5年都是怎么熬的?
李宗盛:第一年就侥幸混过了,第二年的时候就挂了很多科,像微积分啊社么乱七八糟的专业课就都挂掉了。因为我们那个学校是修学分的,如果你有科目挂掉学分没修够的话放暑假别人回家你就得在学校继续修,但我怕父母知道,然后就蒙;我每年都不动声色,我照样回家。
鲁豫:那老师不找你吗?
李宗盛:不找,因为可以欠着。到5年后别人修完学分都毕业了,我那时候就只修了50分,还欠了200多分。然后就继续念,当时非常彷徨。断断续续又继续念了两年才毕业,所以就等于我念了7年。我根本不是读书的料,而且我开窍也比较晚,像我对异性的这个好奇和采取行动都是在20岁以后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们学校的男生和女生一起去郊外烤肉,我觉得我当时特别惨,我长的又不帅而且起了满脸豆子,根本就没有一个女生理我。
对专业的不适应引发的挫折感、寂寞以及性格中的自卑,注定了明新工专成了李宗盛记忆里永远的灰色,但“木吉他合唱团”的成立无疑为这片灰色带来了一丝曙光。吉他合唱团是李宗盛和其他几个好友共同组建的,以本土民谣为主,风格内敛,在当时由电吉他引领的校园中并不十分走红,但却是李宗盛音乐生涯的基石。
鲁豫:是主唱还是什么?
李宗盛:是主唱之一。因为我在家经常要干很多的粗活,送瓦斯啊,有时候是瓦斯筒上生锈了,然后需要要手去刮下来再重新上漆,这样我的手就很粗早也很僵硬,所以吉他弹的也不好。所以后来我练琴要比人家下的工夫多的多。
鲁豫:当时那个乐队在学校受欢迎吗?
李宗盛:还行,但是我不是最受欢迎的那个。我们乐队有一吹长笛的小子叫陈永裕,个儿又高,长得又是一表人才,他很受欢迎;还有一个吹口琴的叫江学世,浓眉打眼,也很受欢迎。我不行。
鲁豫:但当时在台上的感觉觉得好吗?那个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将来就会去做音乐?
李宗盛:我是想做音乐。每次去演出我们都很认真,我们会专门去定做西裤和马靴。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台湾的一个比较大的地方演出,叫“国父纪念馆”。一上台看都下边那么多人,脚就开始抖,后来台下的一个同学就给我讲,小李怎么你的裤腿一直在动?其实是我紧张,腿抖的厉害。
虽然在大场合下演出对李宗盛来讲并不容易,但木吉他合唱团无疑带给他从事音乐创作更多的灵感,几乎就是这个时候,李宗盛已经认定只有音乐才能给他激情,而作音乐将是他未来发展的空间。但他所选择的毕竟是个危险的行当,或者一步登天,或者一文不值,极少数人成了这个行业的受益者供人观瞻,大多数却注定终其一生在家庭生活的压力中进退维谷。幸运的是,李宗盛就是这极少数人。不久之后的一个偶然事件,为他提供了一次难得的机遇。
李宗盛:我那时候有个女朋友叫郑怡,她要做一个唱片。我那时候白天帮家里送瓦斯,晚上就去录音室陪着郑怡录音,每次看到制作人在那个调音台前面把按钮推上去,拉下来很有权威,我就觉得这样的工作环境我喜欢,这才是我想要的。所以每当郑怡有一些企划会议呀,选歌呀什么的,我就会以郑怡男朋友的身份跟着去看,去学习。结果突然有一天,郑怡的那个制作人去大陆了,当时去大陆非常震荡的一件事情,和今天不能比;然后他们那个企划就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无录音室一趟。我当时心里就乐了,我就心想制作人这个活要给我接了。
鲁豫:那他们怎么就知道这个活儿你能接呢?他们之前对你了解吗?
李宗盛:因为他们没选择,第一我本身会一些音乐,我也有个组合乐队。我经常去他们录音室的时候我也给他们吹嘘过,我就说这个片子要给我做,我一定会怎么怎么样;谁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应该选什么歌。第二就是他们那时候也没什么选择,箭在弦上,制作人去大陆了他们能怎么办?干脆就把我找来让我接了。那次是我人生中最黄金的机会,做了多少白日梦以后终于有机会做制作人了。
鲁豫:很少有人这样,我总觉得在这个行业,你得摸爬滚打很多年以后才能够到制作人这个位子,很少有人一上来第一个工作就是做制作人。
李宗盛:对,可是之前我也吃了蛮多苦头的。自己做了很多功课,很多准备。比如说键盘,吉他以及我对乐理的了解,都是我自学的。我第一天做制作人,去录音室的时候,早早得就把乐谱印好,把该买的烟啊,槟榔啊,盒饭啊都准备好,母带也从公司抱来。当我听到录音棚的监听响起的时候,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就是我的梦,我所期望的实现了。非常感动。一个瓦斯行的求学无成的小鬼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鲁豫:在那一刻感受最深刻?
李宗盛:对,永远都忘不了。后来有很多校园演唱会我都会在那种大学体育馆里,我看郑怡在台上唱歌,现场很多人给她鼓掌。我对自己说,这都是我做的,我做了一件改变一个人一生的事情。
鲁豫:那种感觉是得意还是兴奋?
李宗盛:特别兴奋,也是我心甘情愿在幕后。其实幕后很寂寞,掌声不是你的,钱不你的,名也不是你的,但事实上还都是你做的事情,所以要非常忍得住才能够坐到幕后。我当时就很开心,并且非常乐在其中。
鲁豫:郑怡当时就是因为你给她制作的那张唱片一下子红了吗?
李宗盛:对,对。
鲁豫:那张唱片对你来说,让你在业内的地位也巩固了对吗?
李宗盛:没有。因为行业不会这么快就只是出一张唱片就认可你,觉得你是刚出来蒙的。最多也就是觉得这小子还算有两下子。
如果说郑怡的《小雨来的时候》还不足以让李宗盛走向成功,那其后他为张艾嘉制作的专《忙与盲》则不容置疑的稳固了他在音乐界的地位。从1986年开始,李宗盛进入他创作的黄金时期,《寂寞难耐》《我终于失去了你》等歌曲纷纷出炉。90年,他为赵传创作的《我是一只小小鸟》,使那个时代的中国青年为之呐喊。91年,他推出的一系列歌曲,《凡人歌》《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漂洋过海来看你》《明明白白我的心》,每一首都掷地有声,即使十年后的今天,仍然盘踞在各大KTV的金曲榜中,无从取代。而对于这些经典老歌的创作过程,也自然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
鲁豫:你知道你自己一共写过多少首歌吗?
李宗盛:一共300首吧,算是挺少的。因为我20年写了300首只等于一年15首。
鲁豫:在你创作力最旺盛的时候,写歌的过程是什么样?
李宗盛:我在写《飘洋过海来看你》这首歌的时候,是写给金智娟(娃娃)。这首歌的创灵感来源于我听说了金智娟的事,这个小女生当时在谈恋爱,男朋友在北京,她在台湾,经常见不到面;金智娟常常会把校园演唱会赚的钱偷偷攒下来够几千块钱她就会去买机票回大陆看他的男朋友,很不容易!我当时听了很感动,关于她的这故事就在我心里一直累积,一直累积。有一天下午我去一家牛肉面馆,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又想到金智娟的故事,然后我就拿了餐桌上的餐巾纸的纸垫,问老板借了支笔就把歌词写下来了。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漂洋过海的来看你
为了这次相聚
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
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
在漫天风沙里
望着你远去
我竟悲伤得不能自已
多盼能送君千里直到山穷水尽
一生和你相依
李宗盛《飘洋过海来看你》词
多年以来,无论是作为音乐人还是歌手,李宗盛一直保持低调,他与林忆莲珠联璧合的婚姻也被业内外传为佳话,但是这对恋人却终于劳燕分飞,林忆莲去了新加坡,而李宗盛则选择留在北京。关于感情的破裂,两人都对媒体保持缄默,李宗盛公开对林忆莲的那句“祝你幸福,找到你想要的,你认为是值得的”,也使愈演愈烈的离婚风波告一段落。
谈话节目一碰触到感情这方面,就看到了李宗盛眼神里所流露出来的伤痛,他和林忆莲的婚姻是他心里最深的痛。采访的过程中我们也尽量不去揭他的伤疤。
鲁豫:为什么会搬到北京来呢?这是渐渐搬来的过程,还是突然有一天决定我就要到北京去?
李宗盛:我的婚姻里有一些变化,我十几年前写的歌词就像是寓言一样预见了我现在的生活,这个那么大的城市,我来了,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楚,没有了婚姻,我只能守着我的孩子我的工作。
鲁豫:40多岁重新开始经历一个人的生活会害怕吗?
李宗盛:我觉得一个人的时候最大的害怕就是受不了寂寞,我将来可能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这种状态。我现在正在练习的是不让寂寞变成我的致命伤。
鲁豫:之前的哪一首歌跟你目前的心境最符合?
李宗盛:比较真实地描述我现在感情的作品是《阴天》,莫文蔚唱的阴天,我觉得那个词很耐人寻味的,戏剧性的就预言了我的今天。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
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
香烟氲成一滩光圈
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
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
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
除了激情褪去后的那一点点倦
也许像谁说过的贪得无厌
活该应了谁说过的不知检点
总之那几年感性赢了理性的那一面
回想那一天喧闹的喜宴
耳边响起的究竟是序曲或完结篇
感情不就是你情我愿
最好爱恨扯平两不相欠
感情说穿了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
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
总之那几年你们两个没有缘
——李宗盛《阴天》词
李宗盛早期创造的一些作品里的歌词,不知道是出于创作的灵感还是生活中经历很多对自己创作欲的一个冲击?这些歌词里面让我们多多少少的看到了他的影子。
无论李宗盛在他的婚变中处于什么角色,他都是一个非常好的父亲,李宗盛的两次婚姻,带给了他三个女儿,他给她们取名为纯儿、安儿和喜儿,希望她们能够平安快乐的生活。第二段婚姻结束后,林忆莲带走了他们的小女儿喜儿,而前妻所生的两个孩子则留在了他的身边。提到他的女儿们,李宗盛开始滔滔不绝,所有属于男人的脆弱、温暖、甜蜜和满足表露无疑。
鲁豫:好像圈里所有熟悉你的人都说你是一个特别好的爸爸。你觉得好父亲是什么样的?
李宗盛:我如果是一个好父亲,我就应该放下我所有的工作,把时间都给她们是我现在做不到。我觉得其实是我的需求,有时候我需要她们的拥抱,我需要感受她们就在我的身边。
鲁豫: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做父亲的时候吗?老大纯儿出生的时候,去产房看自己的女儿出生了吗?
李宗盛:那个时刻我都没有,没有特别感动,因为我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子。但是到老二喜儿出生的时候就有很多的感受了,因为喜儿出生的时候我都40岁了,经历过很多的波折才有喜儿,所以每当我抱着喜儿的时候,我最常跟她讲的话就是:“喜儿,爸爸40岁才有了你”那一刻感触很多。
鲁豫:觉得自己一个人难吗?
李宗盛:蛮难的,但我觉得最难的地方是,要让她们觉得自己生活的周围并没有改变。其实因为我的两次婚姻,对她们的生活影响挺大的。有时候我想去遮掩,想去跟她们说:“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爸爸很好,一切都很好。”但是有时候想掩饰这个很难,因为在我有压力或者自己困难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相信什么事都没有。
鲁豫:她们喜欢你的音乐,喜欢你的歌吗?
李宗盛:一般,按年龄来说,她们还没有到喜欢的时候。很多时候是我被强迫听她们喜欢听的东西,连司机现在都要听她们喜欢的音乐。就是周杰伦,麻吉,潘玮柏,5566啊这些人的。
女儿是李宗盛现在唯一的安慰,也是他生活的动力。不管他的生活中出现了什么样的变数,也不管他工作上有多辛苦,有了女儿在自己的身边,我想仅仅是看到女儿们对自己的一个微笑,李宗盛就能很满足,很感激了。这才是他想要。
在创作高潮逐渐落幕以后,李宗盛相对比较低调,近几年,他开了自己的制作公司,还成立了一家木吉他的加工厂。李宗盛说:过去我一直在帮人圆梦,40岁以后必须有更自我的东西,用新的心情面对音乐生涯。
鲁豫:你现在的工作安排跟以前的有变化吗?是比以前悠闲了?
李宗盛:对,比以前好很多,至少现在不用熬夜工作了。我这个人不喜欢应酬也不要喜欢出门,有时候需要出去宣传,但我最多也就是去两天就到我的极限了。
鲁豫:现在偶尔登台会很享受那种音乐的氛围吗?
李宗盛:也不太享受,我会很紧张,因为我经常记不住词,有时候在台上唱着就会忘词。
鲁豫:那怎么办呢?
李宗盛:假装喉咙不好。唱着唱着忘记词了赶紧就“嗯……”然后在嗯的时候赶快去想下一句是什么。
鲁豫:不行的话就把话筒对着观众大家一块儿唱。
李宗盛:这招我不太行,我不会做这个;周华建会,他是这个招数。
鲁豫:现在还会有以前作为幕后的那种得意,那种骄傲和感动吗?
李宗盛:有那么个片断是我特别感动的,就是我唱《爱的代价》这首歌的时候,挺想念当初喜欢我歌的那些人,我演出的时候我会把台下的人当作我想见的那些人。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像朵永远不调零的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
看世事无常
看沧桑变化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
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
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
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
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
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仍在我心中
虽然已没有他
——李宗盛《爱的代价》词
鲁豫:我听说你现在办了一个吉他厂?
李宗盛:不能算厂,就是个小的作坊。做吉他,实现我的梦。
鲁豫:你的梦是什么?
李宗盛:我最早的时候梦想着自己是个木匠,我觉得木匠是很神奇的工作,后来我开始弹吉他以后,我又觉得自己特别喜欢琴,所以我现在要有一个作坊,去做我的吉他。做的全是手工的,一个月只能做一两把,我也参与做一部分,已经做了好几年了。
这位被称作是“百万制作人”的音乐大师与音乐相伴已近30载,音乐诠释着他的感情,诠释着他的生活,诠释着他的生命。
2007年1月26日,李宗盛“理性与感性音”世界巡回作品音乐会北京站在人民大会堂隆重上演。此次从幕后转到幕前,是李宗盛为自己从艺27年作的一个小小的总结。
听李宗盛的人都是热烈而不狂热的。听到每一首他创造的歌的那一刻感受是欣慰,是满足,是明白,是懂得,是不孤单,是不寂寞,是走过千山万水原来你也在这里的梦境。
时过境迁,曾经在台下欢呼雀跃的孩子都已长大,无论在不在人生的既定道路上,他们都有一份共同的音乐记忆,每当歌声响起,浮现在眼前的还是那一段痛彻心扉但激情澎湃的岁月。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逑,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这就是李宗盛带给那一代人最猛烈的心灵碰撞,以及他音乐创作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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